第95章 河畔月夜

我决定今晚还是先放过香醉居的女乐师及其她较次级的姑娘与丫环,反正来日方长,香醉居现可说已是我囊中之物;心想不如先到忘忧舫大干连场,之后再看看那惜秀秀是如何之美?

能否让我一亲芳泽?

我稍作清理期间又想,若办如黑榜十大高手般的青楼十大名妓,相信彩凤儿等六女即使不能六女全入榜,最少也有三至五女可入选,而她们一娘六儿的床上绝技,不知是如何出色?

而天命教中其她艳女,质素又是如何?

我估人数不过百也最少有几十女吧?

若给我干了当中的大半数,也不知有多快活?

最后我在众女极之不舍中离开,当我来到花舫边,看到岸边约二十丈外一少人的暗处,竟站着身穿披风遮掩的虚夜月,她正向我望来;另外亦发现有其它人在岸上监视我。

本来二十丈距离,是任何轻功高手也不能飞越的距离,可是现在的我岂是任何轻功高手可比?

我在花舫的木栏边一抓,一块小木栏便在我手上,再弹在十多丈的河上,我右脚轻松地提起,一步便踏出十多丈之距离,刚好落在那块小木栏上借力,左脚便踏在岸边;我只是好象常人踏出两步,便跨越任何轻功高手难以飞越的距离,来到虚夜月的身前。

虚夜月亲眼看到我只是简单地踏出两步,便飞越二十丈来到她身前,如此本事及轻功她当然从未有闻,如何能不大吃一惊?

在这夜色下的虚夜月,虽确确实实地站在我眼前,可是给予人翩若惊鸿,迷离恍惚的感觉,似若给一层薄雾所笼罩。

我有礼地道:“这么巧合,虚小姐来看秦淮河畔的月色吗?”

虚夜月从吃惊中已回神过来,问道:“这里距离足有二十丈,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道:“便如虚小姐所见,只是踏出两步而已,有何特别之处?”

虚夜月想了一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道:“你这人真怪,好象多么神奇的事,在你来说也只是普通之极,唉,你的新夫人秦梦瑶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淫荡吗?”

鬼王府消息最灵通,想必她已收到有关之情报,我便道:“正是,虚小姐只虽亲身体会一次便很清楚。”

虚夜月望向花舫,之后又道:“你既有这样国色天香的妻子,而且还有两位之多,为何还要到花舫鬼混?”

我没有压抑体内刚回复的魔功与增长了的媚功,自然地散发出极强的魔媚之气,叹道:“唉,此事当然别有内情,但说来话长,梦瑶与姿仙也非常清楚当中原因,虚小姐觉得我比之前有不同之处吗?”

虚夜月蒙泷的双眼亮丽一闪,不自觉地道:“你……你好象比之前更强,又更吸引月儿,难道便是这原因。”

我一方面运功望向附近几处隐藏之所,吓走了所有监视者;另一方面我说道:“正是,而且刚才我于香醉居,还探知到一个有关天命教的秘密。”

虚夜月一听到“天命教”之名,便娇躯一震没有说话,我以疑问的目光望向她,一会后她咬牙地道:“在两年前,有个无耻之徒想以春药对付月儿,事败后当场人赃并获,但那坏人立即服毒自尽,经爹派人多方面调查,估计该是天命教的所为。”

我听后一呆,道:“真是想不到,明天看到令尊之时,我再与他好好详细商议,包括我俩之事吧。”

虚夜月听到我说找她父亲商议,脸上一红,从骨子里透出娇憨嗲媚,俏目中满溢神秘幻想的美姿,突然脱下身穿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衣裙,之后问道:“你觉得月儿这身打扮如何?比之你的夫人谷姿仙又如何?”

此刻虚夜月换上女装,一身素黄浅白花的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瓜子圆脸,有强烈个性棱角分明的小嘴,梦幻般亮如点漆的星眸,那种美态真是叫人心动。

我以观赏绝无SQ的眼光打量虚夜月全身,她娇羞地垂下头,但却脸带笑意,一副任君饱尝的样子,我欣赏了一会,便道:“虚小姐穿上女装真是美极了,自然地带着一种天真动人的气质,彷佛对周遭一切事物毫不在乎,但又喜游戏人间;可是……”

虚夜月见我没有再说,便追问:“可是什么?”

我认真地回答道:“可是却少了一种发自先天的神采飞扬,仍不及曾与我双修的谷姿仙。”

虚夜月脸上微红,道:“先天……你之前的说话没有骗月儿吗?”

我立即道:“在下从未骗过虚小姐一句,小姐是指与本人合一,便可达至先天甚至天人合一之境吗?我以“人中韩柏”之名保证千真万确,虚小姐不如嫁我为妻好吗?”

虚夜月脸上出现极复杂的神色,一会后问道:“你知否月儿为何找你?”

我突然感到精神感应力大增,除了因刚才魔功又进,还因为我想得到虚夜月的刺激,便好象不需接触已清楚感到虚夜月的所思所想。

我想了一想便道:“虚小姐的思绪非常复杂,首先觉得在下与众不同,高深、崇拜、新鲜、有趣及好奇,又想在我面前穿上女装,让我知道虚小姐是如何美艳,并不逊于谷姿仙;而虚小姐一方面很崇拜父亲,非常欣赏他的目光,但另一方面却反叛,希望能决定自己的终生大事,又想胜过父亲;目前里赤媚重出江湖,可能会与父亲一战以解决多年恩怨,心知父亲担心自己,望尽快完婚已免父亲担忧而战败;而选择自己丈夫一事,一方面想是自己选择而非父亲决定,但另一方面又相信父亲的眼光,担心明天若父亲欲选我为婿提出婚姻之议,自己不知是否该听从父命,或是明知自己甘愿偏要反对,倒不如由自己决定,再告知父亲;但自己对这么多事感到非常迷网及矛盾,连自己也不知自己想如何,思绪非常凌乱,对吗?”

虚夜月的面色不停变化,当然是奇怪我为何好象比她更清楚自己的心事,之后问道:“你可知月儿选夫的条件?”

我虽然可以感到,可是却又感到虚夜月不想我连这些也知,便道:“愿闻其详?”

虚夜月想了一想,娇俏一笑后道:“首先当然是要月儿看得顺眼,特别是不要用一对色迷迷的贼眼看月儿,或当自己是情圣,以为月儿必会喜欢自己,想起便使月儿反感。”

我很有自信地道:“这条件在下该合格吧?那第二个条件又是如何?”

虚夜月“噗哧”一笑,道:“算你合格吧,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生就一副“媚骨艳相”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

我立即笑道:“哈哈,在下是天生异禀中的特异绝品,敢说冠绝天下,而且曾被看相必定多福多乐,与我……嘿嘿的女子必是极乐,而且不论多少个我也能应付自如,而且越媚越艳越好,第三个条件又是什么?”

虚夜月先是娇笑,之后再道:“若论脸皮厚你必是冠绝天下,你的事情月儿也有听闻。”

之后她面色一沉,续道:“唉,第三个算了吧。”

我当然感到第三是不得花心多娶,便立即道:“第三是能保护月儿,最少能打败那“人妖”里赤媚对吗?”

我说话之时,不自觉地发出天下无人能敌的英雄气慨,虚夜月迷蒙的双眼也看得呆了,比什么魔媚的吸引之力,更能使她心动;我知她虽反叛但实际向来最佩服及爱父亲,自然憎恶又害怕与父亲同级兼仇深的里赤媚,能不把里赤媚当作一回事,恐怕天下间不出三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吸引虚夜月?

之后她又回复笑脸道:“好,第三个条件便算是这样吧,自幼爹便不准月儿和别的孩子玩耍,说会被资质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事实上,月儿本身亦不喜庸俗之人。”

我立即运起无想十式,配合达至化境的魔功变幻,别说是得道高僧,直如进入半佛之境,超然脱俗比之岳父不舍恐怕更胜一级,身上又运出战神图录,向虚夜月只是微笑不语,彷如集天地无穷之奥秘于一身。

虚夜月看得双眼发亮,又好象感到我不该存在于此凡尘俗世,就像身处她憧憬着的另外一个世界,不自觉地露出爱慕之意,正是:河畔夜月露真情,芳心暗许交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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