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师的进步和张昌的困境

下一章给某位最近都没戏份的发发福利,这位才是真真的坐享其成啊。

早上一切正常,到了学校,首先看见的就是张昌,这小子看来昨晚是好好发泄了一番,现在状态正常多了,不像昨天看谁都想上去砍几刀似的,不过这几次接触下来,我能感觉到,王纯并不能替代夏阿姨,反而随着张昌在王纯身上一次次的得逞,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平日里谈及夏阿姨,那份隐藏的欲望愈加深厚,对自己母亲的敬畏越来越少,更多的开始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对自己的母亲进行定位,他现在内心仍然在纠结,再过段时间,恐怕他心中的犹豫消失,也就是他动手的时候了。我装作不知,他不提,我绝不开口。

龚纯则是一脸神清气爽样,昨晚又是个性福的夜晚啊,拉过来一问,果然,已经认命的女人又乖乖的在龚纯享用美食的时候替他放松下半身了,晚上收拾好,陪龚纯洗了个鸳鸯浴,然后龚纯搂着熟女美人滚床单去了,哦,对了,早上起来还有个早安咬。我彻底傻眼了,这得有多享受啊,城里人真会玩,再想想我辛辛苦苦的追逐着不断躲避的姨妈,偶尔得到一个机会还要抓紧时间,偷偷摸摸的,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龚纯似乎觉得还不够打击人,“我还让她学了点按摩,昨晚试了下,还不熟练,没关系,等过段时间,她熟练了,你也可以去试试。”我木然的看着龚纯,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忍不住好奇心的我还是问道,“你怎么调教的?怎么这么听话?”我要是能学来多好啊。龚纯看看四周,轻声道,“没啥,我答应她,只要她乖乖听话,我高中毕业的时候送她一间门面房。”

我愕然,“你有点钱我知道,你有好几套房子的钥匙我也知道,可你哪来的门面房啊?”

龚纯嘿嘿一笑,“我名下的门面房还不止一间呢,现在只是挂名,等我高中毕业,这些就是送我的礼物了,当然了,我老爸他们肯定会知道,给房子这种事瞒不过他们。可到了那时候,他们还能说什么,人家乖乖尽心尽力服侍你儿子三年,一间房子算什么。莲姨年级也不小啦,她还有个儿子读书,有间门面房,做点小生意,有个稳定的收入来源,对她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现在就算给钱,过些年她又能去哪里弄钱?她和其他人不一样啊。”龚纯感慨的摇摇头,“所以这段时日,她会比谁都听话的。”

我点点头,我们玩了至少还肯付钱,刚开始是强迫,后面是强迫还是各取所需就不好说了。另外不知道有多少人付出了却没有半点回报,甚至还反过来被压榨,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大家随波逐流罢了。无病呻吟几句,但是我还是伤心啊,奇妙的办法就在眼前,我却永远学不来,我家是有点钱,可是和龚纯一比,就连乡下的乞丐都不如了。我摇摇头,暗自重振信心,龚纯的无敌大招“钱钱钱钱钱”,我是学不来了,自己去琢磨点别的法子吧,毕竟与钱齐名的,还有另一样呢。

今天关于滕老师的任命正式公布了,进入了公示期,大家或多或少都听到了风声,在妈妈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也没有不开眼的来捣乱,可是私底下的流言蜚语可是谁也没办法禁止的。大家隐约知道滕老师上任和妈妈有关,但没人知道滕老师是怎么和妈妈搭上的,毕竟两人都是女人啊,总不会去搞百合吧。有个别所谓的聪明人自然把目光转到我这,到没人怀疑有什么龌龊事,两人年纪看起来差的很远嘛,更多的只是感叹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是我的英语老师,我是她的英语课代表啊。唯一私底下知道我一点真面目的李莹,因为我的放长线钓大鱼,也只怀疑这里面涉及妈妈的布局,倒没想到我把滕老师里里外外好好享受了一遍。至于刘娟瑛,她就算猜到了什么也只敢烂在肚子里,更何况她还在外地。

英语课前,我来到办公室,微笑着向老师道喜,滕老师虽然看我的神色微微有点不自然,但面对其他老师时,那种平静中神采飞扬的姿态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办公室人多,滕老师不露声色,将上课需要的东西让我拿走,交接间,手指轻轻触碰,两人抬眼相望,滕老师的那一抹眼神复杂难懂,犹豫?后悔?喜悦?羞恼?欲望?可能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吧。我转身离去,滕老师低头看向课本,而其他老师从我进来就显得炽热的目光一直追随我离去。只是如果她们知道滕老师付出的代价,还会如此炽热吗?

英语课上,滕老师今天讲得格外生动精彩,不过老师总是回避与我的眼神接触,我不以为意,下课后,我收拾好教具跟在老师后面出了办公室,来到办公室门口,见四周无人,我迅速低声说了一句,“中午早点来。”滕老师原本飞扬的姿态瞬间萎靡,整个人脸色苍白,站在原地,这时有同学向这边走来,滕老师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推门进入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位老师在,看见是滕老师进来,急忙打了个招呼,关心的问道,“滕老师,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要多休息啊。你这么优秀,工作又这么努力,但是身体最重要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滕老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微笑着道谢,面色似乎红润了一点。我低头暗笑,以前这位老师最多打个招呼,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关心人啊。滕老师进了一步是个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传闻中她与妈妈的关系,这个念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滕老师明显也想到了这点,看着收拾好东西站在办公桌前似乎在等待她吩咐的我,脸色略显几分无奈,轻声道,“老师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屈辱。我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方面要让滕老师感受到权力的好处,另一方面又要让滕老师明白她靠的是谁。在这种矛盾煎熬中,只要在想办法在她家里下点功夫,那就有机会了。一个人玩一次很容易,一群人一直玩就要花点功夫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真不行就换个目标呗,本来就只是玩玩,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甚至把自己搭进去。

出了办公室,靠在走廊边朝向张望,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李莹穿着一套合体的制服,款款而行,身上透露出一股自信不服输的意味,要不是我甚至内情,怎么也看不出强装的意味。她越是自信的顶在着不动,越是有人要着急上火,浑身难受了。好多人啊,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比自己差,还能居高临下的给点施舍,比自己好,那就千方百计的要把别人拉下来,尤其是面对那些本来还不如自己的人。

中午放学,我正好碰到回家吃饭的滕老师,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前行。我在校外吃完饭,估算着时间,回到学校,顶楼一片安静,办公室的窗帘已经被拉上。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滕老师正对着办公桌发呆,听见开门声,陡然一惊,见是我放松下来,随即低下头沉默不语。我笑眯眯的走到老师背后,从后面搂住女老师,滕老师微微挣扎一下,见挣不开,就不再动弹。我把嘴伸到老师耳边,呼出的热气让老师觉得有点发痒,侧头躲避着。我紧贴上去,低声道,“滕老师,你真美啊,实在是让我沉醉啊。”老师没吭声,却也没再动。我继续凑在老师耳边,“不能怪我心急啊,过了今天可就没机会啦,这里可是我们两人值得纪念的地方啊。”明天滕老师就要搬到楼下大英语办公室去了,方便她工作和交流,至于这里,嗯,给了一个新来的英语老师,没钱没背景的那种。

滕老师抬起头,轻声骂了句,“无耻。”我不以为意,“那我就真正无耻给你看。”说完拉着滕老师站起来,离开座位几步,顺摆在滕老师臀部摸了一把,滕老师吃了一惊,随即又羞又怒,瞪着我,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指下身,“来吧。”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滕老师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愤然盯着我,脸色苍白,惶恐中带着愤怒。

“滕老师,公示期刚开始哦,如果公示期间,有人投诉你,并且被证实,那你说今天这些围着你,恭维你的人,又会是什么样的面孔,又会说出些什么样的话呢?”我不急不慢的问道。

滕老师本就苍白的面孔更加不见人色,整个人颤抖着,靠在桌边,似乎有点站不稳了,看着我的目光,无奈、恐惧交织在一起。我又补了一句,“当然,只要滕老师你愿意履行我们的约定,乖乖听话,那一切都不是问题。滕老师,你的能力很强,未来的路还很长啊。”

滕老师默然片刻,深深看了我一眼,走到我面前,慢慢蹲了下去。滕老师今天穿了一身正装,下身是裙子,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蹲下去的女老师那起伏的背臀曲线,下身立刻就硬了,看着下身鼓起的一大块,我示意滕老师赶快。滕老师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的伸手解开我的拉链,释放出我傲然挺立的小兄弟,被女老师的芊芊玉手轻抚,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滕老师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前后缓缓套弄着,另一只手轻轻揉捏抚摸着龟头,手指不时划过马眼,我只能苦苦压抑自己的冲动,不能丢面子啊。滕老师这么弄了一会,一只手开始在整个肉棒上来回抚摸着,不时轻轻按捏一下,另一只手滑到下方,慢慢抚摸起阴囊,甚至托起两个阴囊,轻轻搓动着,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倒吸一口凉气,“滕老师,你进步的真快啊,该进入正题了吧。”

滕老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不上是什么眼神,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一舔,一点点的液体慢慢的从马眼处渗出,这是我也控制不了的,滕老师明显露出恶心的神色,但被我一下按住头部,只得继续,避开了龟头,舌头在肉棒上打转,但嘴唇不可避免的沾染上少许,看着这一幕,更多的液体分泌而出,滕老师摇摇头挣开我的手,侧身移动了几步,从侧面在我的肉棒上吻了一口,接着张开嘴轻轻含住,来回摩擦着,我所有的话顿时全被堵了回去,索性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随滕老师摆弄。滕老师一只手轻轻捏住龟头后部固定住,偶尔揉动两下,小嘴从侧面来回舔弄,不时的有液体滴落地面,这么被老师舔弄了一会,我看看时间,开口了,“滕老师,时间不早了哦。”滕老师见弄不出来,面露无奈,抽出一张纸巾,替我细细擦干净,我也不说什么,慢慢来嘛。接着张开小嘴从正面慢慢吞入,还是不习惯,舌头不由自主的想抵住肉棒,在肉棒上滑来滑去,我最近定力大增,不然早就按住老师的头,疯狂抽插了。

眼下我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看着老师含进去半截,又慢慢吐出,还不适应深喉,偶尔还会被牙齿碰到,不过比上次好多了。不多时,前列腺液混合着老师的口水,不受控制的从老师两侧嘴边滴落,晶莹成丝,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老师的两瓣红唇中进进出出,配合着女老师无奈的神情,让我直起身子,伸手抱住老师的头部,向前按去,老师猝不及防,被我一下深深抵到喉咙,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不敢闭嘴,而是尽量把嘴张大,害怕不小心咬到,整个人被噎的直翻白眼,双手用力的推着我的腿部。我对老师的行为很满意,缓缓抽出半截,老师张大嘴,急促的呼吸着,等女老师适应了一下,我又一次深深插入,虽然仍感难受,但比前次好了许多,接连几次下来,女老师略微掌握了技巧,开始吞吐舔弄起来,偶尔滑动一下喉咙,口水混着前列腺液就被吞咽下去。

我一只手按在老师的头部,另一只手伸手解开老师的上衣纽扣,探进衬衣里作怪,隔着胸罩抚摸老师的乳房,滕老师正在努力适应我深深地插入,对我另一只作怪的手只是微微扭动身子抗议了一下,就任我亵玩了。又吞吐了片刻,我呼吸变得粗重,一只手紧紧按在滕老师的美乳上,有过经验的滕老师想要吐出我的肉棒,但被我牢牢按住,只能无奈而屈辱的稍稍吐出一些,含住不动,果然几秒种后,肉棒不受控制的在滕老师嘴里跳动起来,满口液体的滕老师虽然极力控制自己尽数含在嘴里,但仍有部分滑落入喉咙,还有少量的从嘴边滴落,滕老师只得捧起双手接住,防止落在衣服上。眼前这位喊着我的肉棒,嘴里灌满精液,手上还滴淌着的熟女老师配合着无奈委屈的神色,着实让人着迷。跳动了七八下,我的肉棒随之半软下去,我松开手,滕老师吐出肉棒,拿出纸巾,尽数吐出去,伴随着几声干呕,比上次倒是好多了,看来还是要多练习啊。

滕老师不管我,我也不着急,慢慢调教,自己掏出纸巾擦拭起来。等我弄好,那边滕老师已经将嘴唇擦拭干净,正在用力搓揉双手,我笑道,“滕老师,你还是先把衣服扣上吧,等会去洗手间再慢慢洗吧。”

滕老师反应过来,急忙捂住胸口,背对着我把衣服扣好,又整理了一下,我起身离开,走的时候顺手在女老师臀部拍了一巴掌,“有进步,下次继续努力。”被偷袭的滕老师双手捂住屁股,惊呼一声,又羞又恼的瞪着我,我就当没看见,出门就去洗手间了,简单收拾下,回到教室,这时滕老师才出来,应该是把办公室整理完了,看了下依旧没人的走廊,下楼去洗手间了。又过了一会,居然有一位老师来了,这可比以往早了不少啊,我暗自庆幸,还好没耽搁太久,不然就麻烦了,这两天办公室的几位老师好像都勤快了不少,一个来的比一个早,把办公室收拾的干干净净,这些个老师一面想方设法想和你套近乎,一面又拉不下面子,我撇撇嘴,不再理会。

张昌和龚纯先后来到学校,张昌疲惫中带着满足,而龚纯则是纯粹的一脸轻松享受的表情,羡慕城里人。一下课,张昌这个藏不住话的家伙就很得意地告诉我们,因为中午时间紧张,王纯还要烧饭给她儿子吃,所以张昌索性也不要她去旅馆了,而是直接跑到她家去了,趁她儿子午睡的半个小时,强迫王纯给他口交,“本来想实打实来一炮的,可惜王纯死活不肯,最后把她拉到房间,全射到她嘴里了。”张昌得意又遗憾的说道。我静静的听着张昌的炫耀,也不打断他,我中午就在隔壁也来了一发呢。龚纯则笑笑,表示他就听听,不说话。张昌嘚瑟够了,又安静下来,眼中有些许的迷惘,我知道是什么,但这要靠他自己解决。

龚纯似乎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关老师的房子找好了。”

我一愣,“这么快?”

“那是当然,我家是干什么的,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那位大舅靠着我爸,开了个房产中介公司,现在也有个五六家门店,让他们找套好的房子还是不成问题的。”龚纯撇撇嘴。龚纯不大待见这些靠他父母赚钱的亲戚,但真要有事找他们帮忙,还不是忙的屁颠屁颠的。昨天下午龚纯打了个电话,今天就办好了,中午带关老师去看房,当场就定下了,不过据说关老师是和另外一位女老师合租的,听到这,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厉害,行动迅速,我代关老师谢谢你啊。”

“你的要求,我肯定第一时间完成。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关心关老师,有什么企图啊?”我了解龚纯,他又怎能不了解我。

“瞧你说的,我就不能关心关心老师?”

龚纯嘿嘿一笑,不再说话,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和他说的。

下午,关老师果然很高兴的找到我,对我诚挚的道谢,也一并对龚纯表示谢意。关老师还颇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很少关注龚纯,实在是没有存在感,低调的人生赢家啊。龚纯自然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令关老师更加的感谢我,说回头有空了请我们吃饭,我笑着答应了。

下午放学,张昌继续爽他的去了,龚纯则表示今晚林月会来,楚莲则会回家陪孩子去了,总不回家会让人起疑的。听到龚纯如此说法,我只能表示羡慕,晚上我又得一个人了,姨妈还是和别人混在一起,昨晚的手段只能偶尔用一次,滕老师晚上要和家里人一起出去吃饭,我也没法阻拦,这段时间调查了一下滕老师的丈夫,在林业局上班,小科员一枚,和滕老师一样没什么往上爬的机会,天天混日子,结婚不少年,孩子都上小学了,自然与许多夫妻一样,没什么大矛盾,也没什么激情了。这个人和大部分男人一样,每天上下班,有时聚个会,偶尔有人请吃喝,唱个歌什么的,更进一步的却是没找到,没嫖娼,没包养,最多KTV小姐搂搂抱抱,逢场作戏一下。我研究了一下,暂时没发现什么可以下手的地方,毕竟,像我这样的,坏事容易,成事难啊,我要是处于父母那个位置,倒是可以想办法做点手脚,可我够不着那么远啊。算了,先继续在滕老师身上下功夫吧,滕老师马上要换办公室了,以后更不好搞了。我满腹心思,去找吃饭的地方了。

吃完饭,我四处游荡,倒是想去骚扰张昌,可再想想张昌对王纯(夏阿姨)的态度,还是算了。快到小区门口,一辆轿车忽然在我旁边减速,车窗落下,我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夏阿姨好。”这什么情况,张昌不是信誓旦旦的表示今晚夏阿姨有饭局,不到个九十点回不来的吗?他现在只怕还在王纯床上吧。

“小安,你怎么一个人在路边啊?张昌没和你一起?”

“哦,今天放学滕老师让我帮她整理一下东西,我就让张昌先走了。”滕老师肯定会帮我圆谎的。

夏阿姨点点头,“我都忘了给张昌打个电话说我回来了,小安啊,平时你要多帮帮张昌啊。”

“那是一定的。”

“谢谢小安,那阿姨先走了啊。”

“阿姨再见。”眼见夏阿姨的车拐入小区,我急忙打电话给张昌,卧槽,这小子居然不接,等到电话自动挂断,我再次拨打,这次响了半天终于接了,“你小子什么事啊?扰人好事啊。”电话里传来张昌喘息的声音。

“我刚刚在小区门口碰到你妈了,“我翻了个白眼。

“啊?”张昌傻眼了,“这可怎么办?”

“你就说自己去龚纯家了,别说在我这。”

“我跟我妈说了今晚乖乖在家复习,哪也不去的。”张昌唉声叹气道。

“那就没办法了,你早点回去吧,罪行可以轻点,“我表示爱莫能助。

“草,反正都是犯错,老子爽完了再回去,挂了啊。”挂断的一瞬间,我隐约听到女人的惊呼声。

看着挂断的电话,我摇摇头,这小子是越来越胆大了,不过这么一折腾,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夏阿姨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怪了。只是夏阿姨实际上也属于那种非常溺爱孩子的类型,对于张昌,她不会打不会骂,据我估计,最有可能的是想办法控制张昌的空闲时间。

果不其然,我回家折腾我最近的视频照片,还没全部弄完,夏阿姨的电话就来了,请我去她家一趟,我急匆匆的收拾一下,赶到了夏阿姨家。张昌正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我却知道这小子是根老油条了,虚心接受,死不悔改,果然看见夏阿姨起身迎接我,马上对我挤眉弄眼,我就当没看见,笑嘻嘻的和夏阿姨打招呼,夏阿姨一转身,张昌又是一副老实样。

夏阿姨找我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请我帮忙看着点张昌,平时写作业啊什么的尽量带着张昌一起,别让他乱跑,我满口答应,反正我这肯定不是主力,指望着我帮忙打掩护的张昌铁定要失望的。果然,接下来夏阿姨放大招了,喜欢偷偷跑出去玩,那我就找个人看着你,老师肯定是不行了,没那么多时间,那就找大学生家教,多找几个,轮流来,看你张昌能跑哪去。

听完这话,我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张昌则是彻底傻眼了,这一搞他以后日子就真是水深火热了。张昌想抗议,但一对上夏阿姨的眼神就立刻败退了。最终的结果是,语数外各请一个,一人两晚,彻底剥夺张昌的空闲时间。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前几天刘娟瑛出差前,把她对张昌的辅导改到下午放学后,就在学校里了,这件事她直接和夏阿姨说的,张昌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因为这么点事就弄个鱼死网破吧,只能咬着牙等刘娟瑛回来收拾她,只是眼下被盯得死死的张昌还能有机会吗?宣布完处罚决定,张昌一脸颓丧的进了房间,我和夏阿姨打个招呼,也跟了进去。

“这下子完了,我的美好生活啊,“张昌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有啥不好的,说不定给你找几个美女家教呢。”死道友不死贫道,我调侃道。

“怎么可能?我妈绝对会给我找三个男生的。”张昌痛苦的摇摇头。

“那你就搞定你妈呗,“我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

张昌沉默的低下头,轻轻摇了摇,我知道他还在犹豫,又说了句,“那就搞定这几个家教。”

张昌眼一亮,继而摇摇头,“不行,我妈会防着这点的,再说我妈能出大价钱,我啥也给不了啊。”归根结底,我们不是龚纯那个土豪,能坏事,不容易成事。

“呵呵,那王纯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暂时只能中午去找她了。”张昌哀叹道,转而轻声嘟囔了一句,很低,我却隐约听见了,“会变的。”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张昌今天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接她妈的电话,在王纯那好一阵折腾,才回家。回到家当然是怂了,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令夏阿姨更为恼火,所以逼的夏阿姨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这个办法。

安慰了张昌几句,我出了门,夏阿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脸上有几分忧色。我走过去,做到侧面的沙发上,安慰夏阿姨,“阿姨,放心吧,张昌只是有点赌气,很快就好了,你也是为他好,他能接受的。”

夏阿姨叹了口气,“张昌要是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小安啊,以后还要麻烦你半忙多看着点张昌。”

我点头答应,暗自撇嘴,我就是太懂事了,满脑子的坏主意呢。

对夏阿姨,我暂时还是敬而远之的,第一次没把持住,现在就要注意点啦,看张昌那小子会不会有进展吧。

又待了一会,我起身告辞回家,继续折腾我的玩意,等我差不多弄完,妈妈也回来了。看见妈妈,我忽然发现,我面对妈妈比张昌面对夏阿姨好不到哪去啊,怀着这种郁闷的心情,我和妈妈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也许像我和张昌这种大半时间都是和母亲生活的少年对自己的母亲都是一种敬畏掺杂着欲望的莫名感情吧。不像龚纯,他父母都不怎么管他,见面也少,他对这些亲情伦理道德真是淡薄,之前阻止他的是社会灌输给他的道德体系,这段时间不断的突破底线,谁知道他心底的顾忌还剩几分呢?每次看到他那双明亮中闪烁着诡异的眼睛,我都觉得心惊,天知道啥时候他又会搞出个大新闻,我的直觉一向是比较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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