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们不要我要

“绑,绑,绑。”

极有规律的震颤被连续敲了四五下,那是经由榆木梆子击打产生出来的,清脆悦耳的声音散播出去,穿梭在沟头堡路东的小巷中,盘旋在这个平静的午后。

随之而来,另外一道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

“换香油换麻酱来。”

似说似唱,带着北方该有的声调和韵味,听起来竟如此的亲切和熟悉,让人很容易便联想到某种吃食,继而又想起“南方黑芝麻糊”这个家喻户晓经典的广告。

马秀琴便是在这一阵梆子声中醒转过来的。

她吁了口气,坐起身子看了下点——已经三点多了,缓了会儿,又回身朝院子里张望两眼,似乎在寻觅着什么,紧接着她便鼓秋身子下了床,从西屋走出来戳在堂屋的门口。

屋内乃至院落都很清净,叽叽喳喳的鸟叫似乎都没能将这份平静打破。

她用清水洗过脸,便去厢房取来了油瓶,在初夏的暖风中寻着那道梆子音儿飘出门外。

风和日丽,她趟起碎步,同样,回到北头自家厢房取来油瓶,和着约好的芝麻再次返回到槐树底下。

早在梆子响起时,便有村民从家里提来香油瓶子,朝三岔口老槐树聚了过去。

马秀琴凑过去时和他们打着招呼,也把自己提篮里的油瓶和芝麻一同递上前去。

“又是香油又是麻酱的,咋换这么多?”

见她一口气换了三瓶香油外带两罐麻酱,自然有闲人跳出来问。

“是留温居起火时用吗?”

一经起头,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不免多了起来。

“伯起就是有魄力,瞅瞅,这房子盖得多高,多气派。”

人群中,艳羡者有之,奉承者有之,像是给话找到了由头,一时间连老槐树都回春变得愈加葱茂起来。

“景林不隔三差五就跑过帮忙吗,还得说发小儿,比亲哥们弟兄还亲。”

“人伯起本身不也挺能干嘛,一天到晚剜心眼就知道挣钱,天不亮就跑去接活儿,大晚上都闲不住。”

“这几年一个人撑着家,轮也该轮到秀琴去享清福了,对不?”

“可不么,是该秀琴去享福了。对了秀琴,焕章回家没,不会是在姥家定合同长期住着了吧?”

妇人们碎嘴唠叨,扎在一块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简直让马秀琴有些应接不暇。

“房子盖下心就踏实了。”

她环顾着左右,应答的同时把香油和麻酱接到手中,放回到提篮里,才又笑道:“天儿不热了嘛,就是留家吃。”

这话倒也没瞎说,锄刨净剩分下去给灵秀和艳艳家,不正好吗。

再说天也热了,吃个捞面啥的不也需要用着麻酱。

“娘儿几个先待着,我回去了。”

说笑声下,她顶着仍旧很足的日头,顺着西侧狭长的胡同走了进去,把香油放回厢房便急急忙忙折返回去——因此时贾景林就在自家北头的房里,所以也没心思过多逗留,去看屋内那轰隆隆的气夯下地角砸的咋样。

再者,晚上要聚齐,索性在把香油送往杨书香家之后,又提溜起东西赶往褚艳艳家……

打褚艳艳进到里屋没多会儿,哭声便至歇了,寻觅着背影,杨书香竟有些不知所谓。

这说凉快不凉快却显得有些浮闷的午后,伴随着一阵窸窣声,时断时续的哼唧竟如此的招眼,又是如此的朦胧且模糊,以至于让人变得更加狐疑,不知才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把手巾给艳娘投了。”

正戳在堂屋门口愣神,里屋传来的声音就把小伙从自我猜想的世界中拽了出来。

他先是在“啊”了一声的同时捏了捏鼻子,不自觉地便瞟了眼锅台上摆放的东西,而后才做贼般走到脸盆处,又像是做贼似的把手巾扔到热气腾腾的水里。

啪叽声中,盆里的热气四溅开来,手指甫一按压到毛巾上,哧溜一声书香便把指头捏在了耳垂上。

给这么一烫,他边缩脖子,边发出一阵嘘嘘声,看着浸泡在水里的毛巾,又看看锅台上浸湿的背心,再次伸手捏起毛巾一角时,在搅动中就看到漾起来的一片哗哗声,然后“换香油换麻酱”的声音便在水流的搅动下,打当街传到了屋内,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伴随着这道声音,来自于喉咙的滚动,心口的颤抖以及手掌上的热度让他变得越加浮躁起来。

凑到门口,书香看到艳娘坐在炕上,怀里正抱着小风霜呢,到后来也不知是怎样把热毛巾递到她手里的,简直如坠云里雾里,似乎走进屋的这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似的。

“多会磨人啊。”

褚艳艳盘着腿,怀里抱着所谓磨人的凤霜,顺势扬手把毛巾接了过来。

“就没睡过俩小时长觉。”

一边说,一边把毛巾轻轻捂在一侧青筋暴突的奶子上,霎时间眉头皱起——没奶时盼着里面能挤出水儿来,可这有奶之后也不得劲儿,吃不完还得挤出来,涨涨乎乎不说,还要时常拿热手巾焐。

“呜。”她拉长了音儿,紧接着便是一脸痛苦,“嘶~呵啊。”几乎成了龇牙咧嘴了。“遭罪么不是。”

书香坐在炕沿儿边上,目睹着眼么前的这一切,这番细打量,他发觉艳娘较之前确实清瘦了不少。

“咋不爱言语了?”

往日爱说爱笑的一个小伙子,今个儿却没了欢气儿,褚艳艳便又支问了一声。

书香嘴上“嗯”着,却急忙撤回目光,看向自己攥紧的拳头,奈何五指错动,却架不住体内传来的阵阵臊热。

“咋了这是?”

奶子上的热毛巾被裹了撤撤了裹的,褚艳艳本就有些心烦,看他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伸脚踹了一家伙:“啊,说话呀?”

虽说都是乡下淳朴的良善人家,也没啥大新鲜的,可她自身却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这几个月经历所带来的事儿。

作为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被老爷们骑脑袋上拉屎,简直不反天了吗,还说什么借腹生子得来的孩子也管自己叫妈。

想到这,就算没气也给气个好歹出来:“妈了个屄。”

要生也是自己生,要么就不要,不伦不类的什么鸡巴玩意,岂不是糟改了人。

不说褚艳艳心里的翻转,杨书香心里也是一沉,还以为褚艳艳在骂他呢。

骂过之后褚艳艳心里多少舒坦了些,但转念间想起生完孩子被直接坐了冷宫的境遇,刹那间心火上涌又怨气横生,越想越不对劲,直撅撅地就把这几个月积憋在心里的愤懑一股脑喷发出来:“操他奶奶个屄的。”

这荤骂溜丢地张开嘴后,似是有些抑制不住,在明知不该当着杨书香的面表露情绪,却又着实不想把内份懊恼和委屈吞回到肚子里,被挤兑之下的滋味横亘在心,她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干脆再次把已经平稳下来的凤霜放回到炕上。

“来。”

她把心口上的热毛巾一甩,找到法门似的也不焐了,挺起那藏黑露白的胸脯子,把肥颤颤的奶子给杨书香晃露出来。

“给艳娘裹两口。”边说边挥起手来,形象颠倒彻底回归成怀孕前的那个人。

其实书香已经瞅出些许眉目,诚如褚艳艳此时的内心波动,尽管他仍二意三思有些游离不定,但毫不例外,心里其实也在跟着骂街。

他骂赵伯起——骂他被戴绿帽子而不自知,骂他被资本主义荼毒,眼瞎且被猪油蒙了心,不知自己老婆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竟然不顾夫妻情分把她拱手让人。

转回头又骂贾景林,骂这个为要儿子不择手段且逢可怜必可恨的人。

琴娘已经够背的了,艳娘也跟着被牵扯进来,要不是因为他人前一面人后一面,艳娘何至于会落得个今天这地步田地?

何至于?!

“脸蛋子怎呱嗒上了?”

难掩情绪,在褚艳艳的催促声里,书香握了握拳头。

他瞄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道,讲不起了,你贾景林做初一我杨书香就做十五,反正艳娘把话也都说到这份上,还怕啥,豁出去了我。

也难怪书香心里辗转反侧,尝过女人甜头不让他碰,于情于理这也说不过去,且就算能克制,毕竟岁数在那搁着,尤其还是在半饥半饱且得到应允的情况下,所以人往褚艳艳跟前一扑,也就没那么多所谓了。

“啊,嘶啊。”

短兵相接,甫一被杨书香叼住奶头,褚艳艳不由自主便哼了一声。

压迫感和坠胀感拥堵在心口窝上,坠坠拉拉的,盘绕裹含在肥颤颤奶子上的青筋显得都格外刺眼,随着她呼吸呻吟的颤动浮摆,黑梭梭的奶头愈发显得凸起,诱人。

也说不清是毛巾白还是奶水白,在她颤巍巍的声调下,杨书香听到来自于心口窝上擂鼓的声音。

“绑。绑。绑”,似擀面杖滚动在案板上,这让他很快便想起了妈给自己轧的芝麻盐儿。

嘴角摩挲着奶子,稍稍一用力,很快,舌尖簌簌地摩挲声和来自于自己喉咙滚动的异响相继发了出了,继而,腥甜的奶汁便在自身的裹吸之下汩汩流淌而出,充溢在书香的嘴巴里。

看着身前猴急的人儿仍孩子般扎在自己怀里,褚艳艳带着笑微眯起双眼。

想当年,灵秀产后没奶还是自己给他开的口儿呢,如今物是人非过去了那么多年,眨眼都变成大小伙子了。

且不说褚艳艳心头思绪万千,痴迷于眼前被无限放大的古铜色皮肤,杨书香就伸出双手,鼓秋着身体环搂住她的腰。

感觉犹如纵跃在肥沃而又不失弹性的胶土地上,在脉动的心跳近前,书香唆起舌头使劲吮吸起来,而那张满带汗水的脸在褚艳艳的胸脯前显得更红了。

也说不清奶水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反正闹不登的味道仍在,但这次不同以往,也浑不似就着碗时的隔离生硬,滑溜溜的奶头在唇角舌尖上滚动,跟含了一粒熟透的红枣似的,不过感觉上却又着实迥异于红枣,因为它透着热乎气,因为它比红枣更软更具嚼头,然后就这么吸着舔着嘬着,拥黏在褚艳艳涔涔汗液和雌性躯体分泌出来的肉味中,吸着吸着书香裆下的狗鸡便硬成了一根铁杵。

在杨书香忘我吮吸的过程里,褚艳艳时而锁紧眉头,时而又微微张开小嘴,她甚至展开双臂不自觉地揉搓起他的脑袋,把个十指深深插进头发中往自己心口窝上使劲楼抱着,大有一股不把他纳入自己身体里便誓不罢休的气势。

“啊,嗯。”

伴随在这股畅快淋漓之下,一阵阵悠叹从她嘴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又像是耗尽了身体里的所有养分。

“啊,舒坦。”哼吟的同时,心里一阵沉浮——还得说男人的嘴啊,啥也不如这舌头灵活,便又哼唧起来:“啊,嗯。”一串串的。

脑头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在紧拥和递送的过程中似乎再次加以印证了什么,林林总总的,无形中便鼓励或者说怂恿了杨书香,让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大展拳脚,可以放心大胆去做,于是他紧了紧双臂,尽管在两只奶子的夹裹中有些窒息不畅,却在寻觅那股勾魂的肉味时,把双手晃动起来。

“昂,嗯。”

杨书香越是吮吸狂嘬褚艳艳哼吟起来的音儿就越大,不知不觉竟把双腿勾在他的背上,那杨书香还在乎啥,吃着吃着便顺着褚艳艳的胸脯子舔了起来。

这阵子他憋的五脊六兽不得而发,不能说想女人想疯了也差不多吧,总之在一股看不见的掣肘以及杂七杂八的干扰下,把他内心里的欲望给压制并困扰起来,弄得神经兮兮紧张连连,当下好不容易赶上茬口得到这个机会,顿如牛羊开圈桥闸放水,体内觉醒而出的欲望蠢蠢欲动变得一时无两,急需一场械斗来缓解来分散来排泄,可不也就不管那里格楞了。

正当褚艳艳沉浸于一边享受在被吸食奶汁的畅快之下,一边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时,杨书香便把手从背上摩挲着伸到了她的裤腰上。

朦胧间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便睁开眼来。

低头凝望,俊巴的小伙儿正闭着眼睛在那瞎舔,而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吃咂儿就吃咂儿吧,舔也就罢了,咋还把手伸到自己腰里,对着屁股摸来摸去瞎胡撸呢?

再说了,女人的屁股能瞎摸吗?!

能不能瞎摸谁知道,反正已经到节骨眼上了,杨书香索性还就瞎摸起来。

褚艳艳在一众女人里是最矮的,论屁股蛋儿和咂儿没秀琴的大,也没云丽肤白和多姿多彩,更没灵秀的腿长和脸蛋的俊俏,但娇小玲珑的女人自然有其自身优势——肉体上的紧实和性格上的粗野——这就是来自于农村,这就是来自于沟头堡万千风情中的一种,特立独行的女人既有别于马秀琴的软弱,又不同于陈云丽的痴情,面对此情此景,一个孩蛋子岂能抵挡得住。

那有别于凤鞠稚嫩的成熟,相较之下杨书香自然抵挡不住,再说他本身也不想抵挡,摸的同时,三扯两扯可就把褚艳艳裤腰上的松紧带给扯开了。

憬然惊醒之下,褚艳艳松开搭在杨书香肩头上的手,瞪大了眼珠子。

这要干啥咧?

见他耷拉脑袋急不撩地直拱自己的身子,诧异的同时也转醒过来——天哪,孩儿这是想女人了。

电光火石间,堂屋一闪而逝的镜头跳将出来,尤其是孩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神色吗,于是结合起前因后果褚艳艳便越发确认了心里所想。

她真就猜对了,杨书香确实想绷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想。

他拱着她的上身,试图顺势推倒在炕上,反正也不言语,还腾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像上马秀琴和陈云丽时那样,拉扯起褚艳艳的裤腰就要比划。

不能说是突如其来,总之被杨书香这番动作弄得有些懵,褚艳艳怔怔地看着他,轻唤着他的小名,提溜着裤腰带时,语声都变得有些磕巴。

“这,你,啊。”

书香直起身子,抹抹脸上的汗。有些急切,无声无息间裤子便滑落到脚底下,也变得有点懵。

褚艳艳看着他鼓囊囊的裤裆,心里一阵犹豫。

过往的岁月里,她曾玩笑着掏过孩子的鸟,但那顶多算是身为一个干妈宠溺儿子时的过头表现,根本说明且代表不了什么,然而哪怕扯上孩子是自己内定女婿这层关系,亲上加亲,似乎也没有哪一条明文规定过女婿可以睡丈母娘。

尤想到将来凤鞠出门子嫁给书香,她脸上顿时显出一阵怪异模样。

这岂不成了一窝端了吗。

倒也是,别看褚艳艳私底下作风不是那么太正,对待男女之间的事儿也很随便——跟赵世在有过几年风流,且跟杨伟也有过一夜情,但真给杨书香这么一弄,反倒先自乱了自家阵脚。

“绑,绑,绑。”梆子悠长颤抖的声响一连又是七八下,飘浮起尘烟便贯穿到屋内,打破了沉寂。

褚艳艳斜睨着杨书香,打量着眼么前这个同样打量自己的人。

她永远也忘不下厕所内自己跟杨老师的那一次风流。

彼时她就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儒雅,此时更加厌恶自己的老爷们,她悔恨当初怎就没嫁给杨老师,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知道那是个永远也得不到的梦,而且还是那种带着甜味去捅灵秀一刀的毒酒。

电光火石间,诸多念头纷至沓来,在褚艳艳脑海中一一迸现出来,想到老爷们狗嘴里吐出来的玩意,她心说你个屄养的还想拿借腹生子说事儿继续祸祸秀琴,还想硬拉着我跟赵伯起一块搭伙,去你娘了个屄的吧!

缠绵悱恻间,褚艳艳把心一横。

心道,秃驴甭说和尚脑袋光溜,反正老娘也仨月没吃肉了,反正肉烂汤锅又不是跟八竿子不认识的人搞,便在杨书香以为自身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时,扬起手来:“还吃不吃咂儿?”

这声音混合著门外的梆子音儿被唱念出来,形势斗转,孤寂的房子里立时又充满了生机。

杨书香转悠着心,又见褚艳艳招手示意,活心的他哪忍得了。说时迟那时快,跟打鸡血般,又似单刀赴会,吞咽着唾液便再度飞身扑了上去。

“来,给艳娘看看狗鸡。”

肢体交错缠在一处,荡漾起来的青春扑面而来,褚艳艳伸手掏向杨书香的卡巴裆,抓住那根硬棍子时,整个人激动得都颤抖了起来。

“可比,嗯,咋跟个铁棍子似的。”

她这气喘吁吁的,臊红着脸仍旧不忘看向手心里抓着的宝贝,“给艳娘,啊,给艳娘把裤衩脱了。”

说是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攥着书香的命根子不撒手,搓了揉揉了搓,捋扯起来哪管小伙儿挣扎和动弹。

杨书香原本就情欲高涨,被她摸得更是欲火焚身情欲勃发,伸手一推就把眼么前的女人推倒在了炕上。

这个慵懒的午后,他沉湎在那对狐媚的目光中,看着这个彼时需要仰望如今却倒在自己身下的女人,听闻到她说“嘬嘬”,三两下扯掉她的裤头往一旁一甩,倒吸起冷气来。

喘息着瞪起眼珠望向褚艳艳的下半身——娇小的女人肚皮上坠起一圈软肉,同三角区坟起的耻丘连在一处,肉滔滔的非但让他生不出半分反腻感,倒越发使人食欲大增,对此产生出浓厚的性趣。

杨书香盯望着,身体越凑越近,在这孤男两女的二人世界里,他在她那多毛且黝黑的杂草从中深深吸了一口。

嗅着这股属于人类最原始的味道,脑袋一晃就扎进了她黑乎乎且腥臊的卡巴裆里。

“咋上来就舔屄?”

杨书香的这手活令人措不及防,娇喘之下,褚艳艳羞喜连连,连声音都变得软糯娇颤起来。

“跟谁学的都?啊,跟谁学的?”边说边扭动起肉轴子一般的身体。

书香撅起屁股,顶礼膜拜似的跪在褚艳艳的股间,这时候哪有功夫掰扯闲白儿,再说就算解释也不可能把实话讲出来,何况一颗心都关注到褚艳艳神秘的黑森林上,就更没法言说了。

屄被热嘴堵着,褚艳艳的内心不免惊愕起来,这还是香儿吗?

她荡漾的心底在产生出一丝质疑时,很快便在报复自家爷们的执念中,在欲望浪潮的席卷下找不到北了。

爽!

在杨书香吧嗒声里,褚艳艳挺耸起自己的双腿,如同蛤蟆似的。

杨书香比她更找不到北。

他跪撅起屁股,窜起身子抵在褚艳艳的身下,猪仔般使劲拱着,也不管含在嘴里的是啥,就这么一个劲儿地舔啊嘬啊,直吃得褚艳艳哼哈不跌,乌黑的下体闪耀出一汪亮彩,浅含在缝隙中的两片阴唇湿哒哒地黏在一处。

“不要你艳娘的亲命吗!”

被嘬吸中,褚艳艳的声音如泣似诵,半挺起胸脯带起尾音儿来简直一波三折:“啊,不要我,亲命了吗,啊。”

忽忽悠悠的哪还有平日里半分凤霜母亲的形象,反正她也不管了,馋虫给勾搭上来简直比杨书香还要饥渴,甭看躺在炕上,却跟个肉滚子似的,挺着夹着杨书香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催促起来。

“快给艳娘,快给艳娘啊!”怕他未经人事不懂男女之道,还仰起身子,推动起杨书香的身子,把手够向狗鸡。

刚直起身子,书香的鸡巴就被褚艳艳二度攥在手里,他由着她哈拉开双腿,顺势之下平拍着擎起身子,朝下来个涌动,悬在半空的身体便直落落压了下去。

一个打晃儿,也就一两个呼吸,硬邦邦的鸡巴便在指引中戳在她湿漉漉的软肉上。

绷紧身体,书香扫了眼褚艳艳,见她也在瞟着自己,他运了口气,挑开褚艳艳已经泥泞的身体,娘俩的性器便贴合在了一起。

“嘶~啊。”

瞬息间,杨书香脖子一扬,双目虚眯起来,在褚艳艳哼了一声的同时,跟着翕动起口鼻发出类似的声响。

“哦~啊。”狗鸡插在热乎乎的屄里,真的是又湿又滑。

杨书香稍稍朝里戳动一下,在被这层层软肉一包,包皮在缓慢戳动中自然而然地把整个嫩肉色的龟头凸耸出来,弄得褚艳艳直起吸溜,嘴巴半张,身子绷硬,仿佛头茬儿的媳妇儿入洞房,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紧紧呼呼的。

在潮热肉穴的浸泡下,书香的狗鸡缓慢朝里戳着,须臾间已然插进半截。

“往里插,插进来。”

褚艳艳不停口地哼唧着。

被这么一催,杨书香又朝里拥了拥,于是在她细声细语的呻吟下,他“哼”了一声,把整个身体贯了进去。

刹那间,褚艳艳半仰起身子,伸出双臂勾抓起杨书香的手臂,随之很快又躺倒下去。

“硬,真硬啊!”

在那根硬邦邦的阳具灌满自身肉道的过程里,终于松弛下来,人也变得如痴如醉起来:“成人了,这回可成人啦。”

她以为杨书香还只是个雏儿,却殊不知小伙子已然是上过两个女人的男人。

“来,动动,动动啊。”欲火高涨,催促的同时,脸蛋上一片火烧。

深入到不一样的躯体中,书香正沉浸其中独自品味着乐趣,褚艳艳的呼喝便打断了他,他低头看了眼一脸急切的艳娘,嘴上“嗯”着,却又把眼闭上了。

见小伙儿才刚有所表现,却又瞬息颈起脖子在那不动地界儿,褚艳艳急道:“傻儿子呦。”

脸红归脸红,却也深知生瓜蛋子也要有个适应,便像所有过来人那样,言传身教教了起来:“拔出来再插进去。”

还怕他不醒其意呢,绷起双腿来使劲夹了夹书香的鸡巴,立时,屄里便奋秋起来,然而杨书香才刚稍稍动了两下,她便忍不住了,自身倒舒爽地哼了起来。

杨书香作为一个上过两个女人的小伙儿,在性之一途上多少也算是有些个人经验。

他伏趴在褚艳艳身上,猫似的弓起身子缓缓抽动起来,还别说,生过孩子的女人下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虽说不及琴娘的屄肥膛浅,也没自己亲娘娘的屄饱满紧实,却胜在一片软腻湿滑,最为关键的一点,这是他首次——本应用在赵伯起身上的法儿,实际却用在贾景林身上——以这种方式去面对去处理问题。

你们不是不要吗,老子要!

不就是个弄吗,有个鸡巴啥呀!

这股劲儿被他暗自运使出来,连早前提醒焕章注意的细节都给抛诸脑后忘一边子了。

拥搂着杨书香的身体,或许是因为仨月没做了,干柴烈火之下褚艳艳倒是不疑有他。

她喘息着,颤动起自己的双腿紧紧夹裹着杨书香,还抽冷子伸手替他擦了擦额角上的汗,见他一脸痴迷,她迷离起双眼道:“过瘾吗?”

呼喝着,被自己未来的姑爷兼干儿子搞,这滋味和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先不提能不能解决生理问题,仅就刺激这一点,就比以往偷人时更胜一筹。

“知道干啥呢吗?”挑逗起的情欲在突破禁忌时,终于被褚艳艳喧嚷出来。“知道不?”

杨书香瞥了一眼,但没吱声,整个人就是伏趴在那吭叽。

褚艳艳噎起脖子,长吁道:“使劲,使劲操啊,操贾大媳妇儿。”

干脆利落,直接把话点了出来。

但瞧娘俩黏连的身体相互撞击不停,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书香鸡巴的进进出出,在彼此交合处泛出一股股白沫来。

这回他也不怕热了,撑起身子在油滚湿滑之间来回上下起伏,褚艳艳则不断吟哼着,还伸手勾住杨书香的脑袋,挺起自己胸脯送了过去:“来嘬,嘬口,嘬你贾大媳妇儿的奶。”

把个女人的野劲浑使出来,尤其一旁还躺着个不会说话的孩儿,倒十足十地像是在伺候自家汉子。

随着褚艳艳的这番指引,杨书香人随意转,呼喘着放慢了抽插速度,低下头时,只端详片刻他便张嘴叼住了她的奶头。

有别于柴灵秀的八字,马秀琴的木瓜以及陈云丽的锅锥,叼在嘴里的感觉既新鲜又刺激,这一边操屄一边吃咂儿还是第一次,所以,快感很快便从书香的体内催生出来。

“行吗我还?”

支问过后,张嘴再次叼住褚艳艳黑溜溜的奶头,腮帮子一使劲,咕咚咕咚就又是两口。

“快出来了我。”

加剧在喘息中,他把胸臆直吐出来,随之而来便是鼓动起身体。

“艳娘。”一边呼唤一边吞咽着口水,又一边搂抓起她的胳膊,在褚艳艳那软糯湿滑的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给盘住身子不停碓击,褚艳艳应声而起:“行啊,行死个人嘞。”

起伏着胸脯,频频点头,抱住杨书香的脑袋,几欲哭出声来。

“是爷们,是爷们啦,”给孩子这一气冲击,腔道里如同过了火一般,一道道暖流从骨盆扩散出来,遍及全身,她声音都变得忽高忽低起来,“把怂,把怂射艳娘屄里。”

呼喝间像个蛤蟆似的大张起黑黝黝的双腿,迎接着娘俩之间突破伦理的最后冲击。

“香儿,香儿啊。”

在这声声呼唤下,杨书香挥汗如雨。

“射进来……射屄里……”他闭着眼咬着牙在那左冲右突,滚烫中感觉鸡巴头子越来越麻溜。

“舒坦,舒坦啊……使劲操,艳啊,娘都给你……”脑海中忽地便闪现出船舱里的画面,想到某事某刻所做的梦,登时人如电击。“还是操着这样的女人带劲,一身紧肉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紧随其后,书香脑海中又闪现出这么一句话,诧异莫名间,只觉龟头一麻,猛地便从褚艳艳的怀里挣脱出来。“妈诶……”他张起嘴巴,只觉得整个身体融在火炉子里,滚烫中,狗鸡抑制不住突突地攒射起来……

直到杨书香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躺在炕头昏昏睡去,褚艳艳这才捡起一旁的衣服。

她看着擦抹过后手纸上的湿濡,又看了看翻卷在湿哒哒体毛之下的阴唇,脸上显出一片复杂之色。

穿戴好衣物,把战场稍稍打扫一下,想起锅台还扔着的背心,陡地便意识到才刚搞时,大门并未插上,于是人也从颠鸾倒凤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她隔着窗子往院子里扫了扫,好在一片清净,跟赵世在偷搞时就曾被灵秀撞见过,她心道,这要是再被谁撞见,就算理由再怎么充足,也百口难辩啊。

正暗自庆幸,哪知刚迈进堂屋,下一秒脸就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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