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妈妈教你玩女人(2)

神奇的囚凤锁简直妙不可言。

从套住大鸡巴冠状沟上的“铁扳指”发散出四五条小拇指粗细的粉紫色铁链,束缚在愚妈妈屁股大过肩的丰腴女体上,穿着黑色透明情趣睡袍的熟女被铁链用精巧的绳艺吊在天花板上悬空,修长的黑丝吊带袜美腿连带着紧绷足尖的浅口高跟鞋玉足呈性感绝伦的一字马,肥美的阴阜早被玩扯掉丁字裤,淫水止不住地滴滴答答沾湿了大片床单。

“小翰试着把绳子荡起来——你看你的大屌儿都那么硬了,还不想操妈妈吗?”愚妈妈藕臂在脑后并拢,拴住纤细手腕的铁链把柔柔的纤臂吊在天花板上。

我气喘如牛,赶忙试着控制“铁链”,忽然“铁链”荡着秋千把黑丝美腿张成一字马的美肉朝我送来,囚凤锁充满灵性,居然精确地把那滴着晶莹淫水滴肥屄对准了我的大鸡巴,沉甸甸的蜜桃肥臀有着份量,那重力加速度带起的冲撞一瞬间就破开了白虎穴里层层叠叠的肉泡媚肉,重重的撞得愚妈妈子宫挤压变形。

“啊——”愚妈妈高声啼叫,东瀛AV风格的叫床凄凄,但板直天鹅颈的螓首上,却一脸痴媚甚至有一丝病态般的兴奋,“好大的鸡巴,好解痒……捅到芯子了。”

囚凤锁充满魔力,它吊着愚妈妈黑丝脚踝的两根绳子一左一右上下一提一放,那敞开挨操大白屁股和美胯就在微微旋转了一下,研磨起顶在子宫颈的龟头,激烈短促的快感让我头脑里思绪炸裂,还没回过神,囚凤锁又猛地抽离熟女鸡巴套子,肥臀荡起又是重重的送来,如此往复。

我像较劲一般紫电大将军和狼牙棒齐出,带着肉瘤电二十五公分巨物上电弧弥漫,直挺挺地直指秋千来回送上的鸡巴套子美肉。

“大鸡巴,大鸡巴,小翰的大鸡巴用杀招来,妈妈的穴芯子肯定要开,好期待,好期待……”愚妈妈像一个毒瘾上身的妓女,小嘴急促地感叹,亮着粉紫色爱心地眸子在大鸡巴雷霆万钧地插入后翻起白眼,红唇痴媚地勾起笑意。

我抱住黑丝一字马美腿猛地挺起公狗腰操了十来下,又用力推开秋千,坏笑,“真是骚得没边了,羞不羞啊?齐苏愚?骚得像妓女一样。”

“妈妈是鸡,妈妈本来就说你专属的娼妓啊,小翰让囚凤锁荡快一点,干脆别荡秋千了,直接操妈妈,妈妈是你的专属肉奴,快,小翰的大鸡巴也想要的嘛。”愚妈妈舌头在红唇上画圈,新涂的斩男色口红有着妖艳的金属光泽。

蜜桃肥臀结结实实撞击在我的公狗腰上,我掐住束缚着吊带袜腰带的小腰,才短短几十下愚妈妈的名器就被撞开子宫颈,子宫和阴道连城一片,让我操得更舒坦,灵性十足的囚凤锁还微微摆动蜜桃肥臀,配合著我飞快的操弄,我插入它便带着黑丝肥臀迎来,我抽出它便拉着黑丝肥臀一同抽离,要知道子宫被操通后,就连姨妈也使不出打对攻的本事,这么操女人简直过瘾。

“大鸡巴老公,大屌老公,喔喔……好会操,啊啊啊——乖儿子,乖儿子,操妈的乖儿子,天鬼家的女人都是你的肉便器,不要怜惜妈妈,操烂妈妈,操死妈妈……”愚妈妈小嘴吐不出人话,连珠炮似的用着求饶的语气央求更用力的炮击,这完全不死她大和抚子的风格,如此的反差婊勾得我魂飞魄散。

“以后上班在景源县,我回家就要操你!真是仙人洞。”密集的肉泡泡鼓胀让蜜穴紧得像杜鹃黄鹂的小后庭花,破裂后刺激的鞭鞑星星点点密密麻麻如针扎,舒服销魂。

同时我又想到了陈子玉和子璧,陈子玉一米七的高挑火辣身体居然是从我大鸡巴的套子里生出来的,简直奇妙,愚妈妈孕育她生命的窄小子宫现在沦落成我亵玩的玩具,一股征服那冷艳坏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黑丝美腿紧绷的一字马笔直,套着玫瑰刺绣袜口的丰腴大长腿化作一件充满艺术美学的物件,愚妈妈胸前穿着乳钉的大奶子晃荡,透明的玫瑰暗纹睡袍轻舞,黑丝玉足翘着玉趾挂着浅口尖头高跟鞋,随着操弄晃荡,鞋底底一抹艳红性感的就像愚妈妈的斩男色口红。

连操上百下,我无师自通地控制囚凤锁,把吊着的美肉翻转了身体,绳子反剪着愚妈妈的藕臂,整个人趴着让我后入,即便趴在半空中,白花花的蜜桃肥臀依然能保持向后翘起的肥美弧度。

东瀛AV似的叫床妩媚凄凄,仿佛受虐般勾起我更加凶猛的夯操,被激烈抽插的愚妈妈望着床头,对着通天眼的“镜头”痴迷地表演着,美目成滑稽的对眼翻白。

“仙人洞!我妈,你的肥屄简直是仙人洞!”我低吼着快要出货,我根本没有记录愚妈妈名器因为高潮筋挛了几次,因为我能让她一直高潮。

“呜——嗯……嗯……嗯,妈妈的穴上仙人洞,生了小翰就是给宝贝儿子玩的仙人洞,快射进来。”愚妈妈被连续绝顶的高潮掏空了生气,一双黑丝吊带袜美腿无力地耷拉下来,大长腿笔直并拢切断了神经似的,肥臀被公狗腰撞击才微微晃动,失去生机的美腿彻底成为物件,像拿肉贩子挂着贩卖的美肉。

对啊,我也从这阴道子宫里诞生过,一想到,这也是我生命诞生的地方,我操得更加凶狠,最终大吼一声,精液如江海崩腾,烫得被公狗腰拍红了的蜜桃肥臀一股股颤抖,白虎馒头穴里溢出的浓精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淌到黑丝上,淫靡妖艳。

从主卧玩到浴室,又从浴室来到室外的走廊,我牵着狗绳,大半夜在无人的院子里闲庭信步,身下彻底被烧坏脑子的美女犬四肢着地亦步亦趋,亮着粉紫色爱心的眸子粘着大鸡巴上始终无法挪开。

言听计从的大和抚子母亲重新换上黑丝裤袜,把她抱回主卧,后半夜又上一阵春意盎然的激烈交欢。

第二天,从昨晚留下斑驳爱液的床上爬起来,愚妈妈早已不见了踪影,正当我纳闷之际,一阵轻柔的脚步从房门外的走廊传来,和式移门推开,愚妈妈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真丰盛,谢谢妈妈。”我早就饿得前胸贴肚皮,顾不上浴袍松垮垮的,甚至还露出晨勃的大鸡巴,快步迎了上去,盘腿坐在了榻榻米上。

“昨晚上就听到小翰肚子咕咕叫了,要不是妈妈昨晚被囚凤……赶紧趁热吃,我知道你每天都爱去大排档,街上的馆子不干净,以后都回家吃。”愚妈妈跪坐在我身旁,秀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身上换上了一套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和服,领子后面还有着天鬼家勾玉状的家纹,玄黑色的底子白色的边子,这套和服用料讲究,低调贵气十足,还有平添几分干练,贤妻良母的气质完全和昨晚黑丝娼妓是两个极端。

“妈,您不吃吗?我知道天鬼家那破规矩,什么女人不准上桌,咱们娘俩不搞陋习。”我夹起一筷子秋刀鱼喂给愚妈妈。

愚妈妈掩嘴一笑,桃花杏眼偷偷地瞥了一下我浴袍下摆敞开的大鸡巴,它还在晨勃。

“不好意思,妈。”我赶忙遮住下摆。

“小翰,天鬼家的规矩还是要讲的,妈妈不吃,天鬼家的女人嫁人后就不吃早餐了。”愚妈妈微微朝向后膝行了两步,恭恭敬敬地朝我行了一个土下座的礼,我心里暗自窃喜,果不其然那脑后盘者端庄发髻的螓首就靠近了我的胯下。

我仰头低吼,一手按着温柔熟母的螓首,一手味如嚼蜡吃着早餐,愚妈妈的口活比子璧的还要娴熟,那是当然,“以前”我可没少光顾。

“多谢款待。”愚妈妈榨出一发浓精全数吞下,柔荑擦着小嘴。

洗了个澡,愚妈妈用给我收拾行李为由没有伺候,如果再让她脱光身子用大奶子给我推油,我估摸着到天黑都出不来桃花隐地大门,连最晚赶去乌兰巴托的军用专机都赶不上了。

“路上小心。”愚妈妈站在门口朝我挥手告别,穿着典雅端庄的的和服亭亭玉立,“过两天妈妈也回去乌兰巴托。”

我转身朝愚妈妈行了个军礼,“是首长。”

愚妈妈小手飞快抬起,动作干练干净,回了个礼,“小翰,祝你武运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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