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夜更深了,沙发上的母子俩依偎在一起,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温馨,一种充满体香的温馨。

在母亲嘴里的发射令男孩心情大畅,斜眼看了一下沙发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妇人,藕般玉臂轻支螓首,姿势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粉馥馥肉奶奶的身子,弄得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如疾风中的弱柳,婀娜柔软妖娆轻挑。

臀部连带着大腿勾画着曲线,两腿之间丝绒稀疏柔弱,褐褐白白得过渡着分明。

仿佛感觉到男孩的打量夏绍涵双腿稍微张开,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

胸前的弹性更优越,不带胸罩也照样自然坚挺,那两粒山葡萄十分的成熟。

“妈妈…你真美…”

男孩悄悄的咽了一口水,不由得用双手围绕上去,母亲的后背丰腴诱人,紧紧抱住,嘴连连地亲吻了起来,闻到了母亲嘴里那种微微带有腥味的他真是太熟悉了浓缩精华的味道,男孩更是索吻不止。

夏韶涵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男孩,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伴随男孩的高潮,夏绍涵还是感觉到刚才的姿势是多么的累人,本来超过90度的弯腰就够困难了,还有胸前异于常人丰硕如兔一般欢快跳跃带来的拉扯令到腰部承受了更强的力度,男孩发射前渐粗快的呼吸也令到夏绍涵不由得加快吞吐频率,一句话,刚才的“锻炼”强度不小,这不一下来夏绍涵差不多就摊倒在沙发男孩的旁边。

男孩的自动索吻倒是让夏绍涵体力上很好的恢复了,可是……

身体下面一团火似乎烧得更旺了!

刚才的弯腰吞吐间,胸前跳跃的两团也令到夏绍涵身体在积攒着欲望,一直就觉得潺潺溪流就要从身体里面满溢而出。

“龙儿…妈妈要…”

夏绍涵的手沿着紧贴的身体向下摸索。

热热的、粗粗的、硬硬的,一点都没有高潮后的疲软。

“妈妈…不要…在这里…”舍不得离开母亲的嘴男孩挤出几个字。

“小坏蛋…你说…在哪儿呢…”

在母亲嘴里缠绵的总算分开来了,男孩无限迷恋似的在唇边舔了一圈,闭眼长吸口气,仿佛要把嘴里母亲的芳香吸进心扉,然后才睁开眼,在夏绍涵丰腴的脸上滴溜溜的转着。

“妈妈,我想到楼顶上去。”

夏绍涵总算明白了男孩的心思。

那里有月亮,有星星,有广袤的夜空。

那里有轻风,有花香,有无边的寂静。

那里有誓言,有温存,有无限的欢爱。

“要去吗?”

男孩的提议在夏绍涵心里已经是一万个赞同,还是习惯的问道。

“我想去。”男孩很坚决的点头。

于是两具粘粘乎乎的身体一同搀扶着从沙发起来。

“妈妈…”男孩在身后叫道。

“怎么拉,龙儿?”夏绍涵回过头不解的问道,往常小坏蛋早就活蹦乱跳的跑到前面去了。

“我想…妈妈牵着我…”

“好啦,小坏蛋就会撒娇。”

夏绍涵往后退了两步,牵起了男孩的手。

“不是的,是它!”男孩面对着母亲用力的甩了甩腰。

长长、粗粗、硬硬的巨龙划出摇曳美妙曲线,夏绍涵算是明白了男孩的心思,不由的嗔道:“坏死了…小坏蛋”脸红红的甚是娇艳,却也伸出修长的玉手,很小心的用手心握在巨龙前端的棒槌。

心砰砰的跳,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一丰满一纤细的两道身影慢慢移动着,连接身体的是垂下来长长的手和高高挺起长长的肉棒,在灯光下影射下显出格外的一种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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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卿和陈丽梅决定购买楼顶的两套房时,看中的就是不会有闲人上上下下打搅到有着特殊关系的一家子,房间的装饰、摆放也被母女俩整理得温馨、漂亮。

江雪和夏绍涵来到这座城市、这个家庭后,就盯上了楼顶那大块空地。

也难怪她们母女对楼顶有着一种特殊的情节。

在南方的那座小城市里,一家人住的就是独家独院。

在寂静的夜里屋顶也是可以保持隐私的地方。

于是男孩和江雪、夏绍涵经常在屋顶坐上一段时间,看着深遽的夜空、说着情人的话语,情浓时也象卧室里一样的热情。

于是江雪、夏绍涵就承担起建设屋顶的重任。

现在的屋顶是一个大“回”字型结构。

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间厅院设计的房,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用一回廊桥设计把东西两房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

这首尾相连的房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房与回廊桥构成了屋顶的主体。

四周落地玻璃把属于男孩一家天地与外界隔开,窗帘拉上便有了足够的隐私空间。

连廊设计使得上面显得要宽敞得多,三间庭院般的房便是健身、游泳洗浴以及情浓时当作卧室的作用。

中间大天井的布局是真正的奇妙之处。

盆栽作物摆出了一道道小小路径,微风抚过,淡淡花香洗却一身的疲惫让人精神一振。

此时最中间一片空地上摆着一个软软大大的榻米沙发。

夏绍涵和男孩就站到了榻米旁。

刚入夏,在屋顶倒还感受不到暑气,也没有凉意,只有微微的风抚过身体,很是舒服。

母子的身形又恢复到母亲从后拥着男孩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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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不见夕时月,今月曾照夕时人。”有着很高诗词造诣的夏绍涵一下子涌上来的诗句,当然还因为有诸多的心情。

是难得一见的清澈夜空。

深蓝色的天庭宁静而优美,云层疏淡,一改平日因沾染夜晚霓虹灯光而显厚重、艳丽的姿态,端的是洁白、蓬松、柔软,让人生一种沐浴其中的痴念;星子稀稀朗朗、闪闪烁烁,仿若调皮的小儿躲躲藏藏、探头探脑,却又忍俊不禁的样子;皎洁的月亮铺洒出似水的光芒,温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月静如水。

月色,这般的纯静而温柔,淡然而明亮,不由得想要追随,想要羽化而飞……

母子俩相拥着,不仅有些痴了。

这般的夜晚、这般的两个人、这般的裸裸着、这般的相拥着仰望深遽的夜空已记不清有几回了。

但每一次与自然如此接近都让母子俩有种解脱、升华的感觉。

现实生活中尽管夏绍涵和其它女人一直努力的为男孩撑起一片保护的天空,但些须的关照、担心还是会令大家有时闷得慌。

一次中秋对月当歌夜晚的互诉衷肠忽然让母子俩找到了寄托的方法。

是的,与深遽广袤的夜空相比人世间的一切行为包括隐私、禁忌都是那么的藐小,何况以裸身置身于夜空下的母子呢?

于是男孩和女人们都慢慢接受并喜欢这种方式。

在月亮、星星的注视下,男孩和女人们说着情人们会说的一切情话,而不用顾忌年龄、辈分带来的压力和拘束。

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男孩的巨大女人的丰腴被披上一份神秘,对勇于探索的男孩和被男孩熏陶过的女人来说就像回到茅塞屯开的年纪充满了兴趣和激情,于是在月光、星光的注视下大家总能获得比其它时候更好的感觉。

今天的夜晚也象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

视觉中,月亮带着道道光晕穿行在云层里,那光晕如七彩的虹被佛法施化而成,神秘、绚丽。

恍惚中,那被光晕环住的月,像至高无上的佛祖,更如尊贵无比的观音,普照大地、惠泽苍生。

母子俩一时相拥着有些痴了。

寄情于山水花草,留连于书本文字,想要给心灵一个停驻的空间,寻一方净土,与心爱人,听琴、谈禅、论诗、饮酒……

感受“月之色,花之香,人之亲,爱之蜜…”

今夜月色很美,母子俩一时都有难以文字表达的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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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

夏绍涵轻轻的哼起了好多年前自己编成小调的曲子。

母亲的声音很美,尤其是在这样寂静的夜空下,在加上声音就在男孩的耳边,暖暖的热气呼到男孩的耳边,更是让男孩一阵恍惚。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回…”母子俩合着唱道。

一曲小曲唱过,周围更加静了,间或一点清风抚过,小径两旁的花木一点点的摇晃声,母子俩不禁更加痴了。

这般的夜里、这般的拥着、这般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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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许是太安静了,男孩小声的呼道。

“嗯,什么事呀?”

“如果月亮是有生命的,你觉得它是个女的还是男的?”

夏绍涵的嘴角轻轻一咧,差点没笑出来,原打算认真的的聆听男孩的问题,却听到男孩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小幼童的问题。

夏绍涵忍住笑,大家之所以那么宠爱男孩,还在于男孩身上这种难以磨灭的童真,尽管男孩已长到20岁了,天上地下的东西知道的实在不少,尽管男孩已经有那么多的知心爱人,男欢女爱也不在话下,却不防碍男孩难得的保有可贵的童真,倒是有时被世俗困扰的女人往往在男孩偶尔的童真下打开紧闭的心扉。

于是夏绍涵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回答道:“龙儿,妈妈认为月亮会是个女的。”

“为什么不是男的呀?”

“你哪里听过月亮爷爷的?只有叫月亮婆婆的呀!”

“不算不算,那是人家的看法,你要说说你自己的。”男孩有点撒娇似的不讲理了。

“好…好…我说,龙儿你想想看,月是不是有阴晴圆缺,但每种形态是不是都有一种妩媚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女子不同的着装不同的美感呀?”

“嗯,说得过去。那今天的圆月是不是代表它冬日里的丰满呀?”

“龙儿这样认为那就是了!”男孩的聪明是被女人们公认的,夏绍涵随口的杜撰男孩很快的展开了丰富的相信,这一点无疑让夏绍涵很是骄傲。

“哪还有吗?”

“龙儿,还记得我们在月下许过的诺言吗?”

“当然记得,许过好多呢。”

“能不能说来听听…”夏绍涵对男孩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自然明白清楚的很,谁叫他是她的心肝宝贝,但有些事还是希望能从男孩嘴里说出来,夏绍涵才觉得自然一些。

男孩忽然明白了母亲的心思,慢慢转过身来,仰起头注视着月光下朦胧得另一种美艳的妈妈,“妈妈是要听自己的表白…”

牵起妈妈原搂住男孩胸前的手,情深意重的在嘴边亲了亲。

“妈妈,我们承诺过会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你是妈妈,我是爸爸,我们会有一个天仙般的宝贝!”

“还有…”

“我们承诺过对彼此会永远保有象我12岁那年的激情。”

“还有…”

“我们承诺过永远不会背叛对方,永远的呵护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还有…”男孩已经说出夏绍涵最想听到的几句,但她忍住,也许还有…

“我承诺过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第一重要的女人,从以前到现在、将来。”

夏绍涵眼角忽然感觉有点东西,湿湿的她知道是激动的泪。

“还有我向月亮承诺过要尽快长大成人,作一名优秀的人,作一个不让你们操心的人,作一个懂得报答你们的人……”

夏绍涵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男孩的嘴。

不!可以不用说了!一切都足够了!

半响,母子的吻停下来了,夏绍涵注视着男孩的眼,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这就是我觉得月亮是个女的的最大理由:她象个母亲,象个母亲一样关爱着我们-她的儿女,我们跟她倾诉了那么多的愿望,现在一一都实现了,只有母亲才没理由不让我们的心愿实现!”

是啊!现在的一切美好生活不就是男孩和女人们承诺要作到而作到的吗!甚至更多!

“妈妈,还有其它理由吗?”母亲讲的两点男孩颇为受用,禁不住又缠住继续问到。

夏绍涵垂下眼,伸手轻轻握住了男孩微显软态的阳具。

原来气宇轩昂的巨物在一番仰视夜空后慢慢的松弛垂下来,只是丝毫没有变化的尺寸在朦胧的月光下更显巨硕。

肥肥的、暖暖的、软软的,握在手心里,夏绍涵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合掌轻搓男孩长长肥肥的一条,很快就变得雄起。

夏绍涵的眼有些迷离,月光下男孩清楚的看到两团红晕飘在母亲的脸上。

“龙儿,你说你会对着一个男的勃起吗?”

“男的?肯定不会呀!”男孩忽然有点糊涂了。

“那就是说你的大坏蛋只会对着女人硬咯。”

“应该说只会对着妈妈你们这些女人硬!”男孩忽然有了调笑母亲的念头。

夏绍涵微微一笑,把男孩转过身来,又变成从后面拥住男孩的姿势。

“哪个小骗子说只会对着我们硬的呀?这不,你对的不是月亮婆婆吗?”

从侧面看到男孩一脸的愕然,妈妈夏绍涵毫不停顿的接着说道:“是不是因为是婆婆,所以你的小坏蛋就变的这么大?是不是因为婆婆始终在注视你,所以你的小坏蛋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猛?你这个就知道搞婆婆的小坏蛋!”

一阵严厉的质问后,夏绍涵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底里颇有“恶做剧”的幸灾乐祸,笑声在静的夜空,如黄鹂鸟般清脆的声音煞是好听。

男孩恍然大悟,才明白才女妈妈夏绍涵用了“偷梁换柱”的手法巧妙的解答了自己的问题,平常自己胡搅蛮缠的时候多,外婆常常嗔道母子俩一个模子,现在被母亲一阵抢白却也很难反驳,只好“嘿嘿…”几句。

男孩心里不免为母亲那句“就知道搞婆婆的小坏蛋”而荡漾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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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样的深,周围一样的安静,月亮似乎更加的圆亮了。

母子相拥由站姿变成了斜靠,位置也移到了屋顶中心的超大床上。

这张床也是夏韶涵的杰作,和卧室里的大小一样,平日里被罩子罩住,下午夏韶涵寻思男孩一定会有一些不一般的举止,提前上楼顶把罩子掀起。

一样的大。

一样的舒服,如果你躺上去的话,软软的甚至有些荡漾的舒服。

如果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这张床专门设计象沙发一样卧躺的机关,现在母子俩就是这般的半躺半卧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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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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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句在母子俩的心底里绕了几圈。

夏韶涵很喜欢这种感觉。

裸着的身子被月光笼罩出越发朦胧的美,微风抚过身子,与自然贴近使得心里少了很多的杂念。

仰望月光,与小情人一搭一搭的说着应着,被一种温馨笼罩得有些迷醉。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龙儿…妈妈想起你以前作给妈妈的“母亲颂””

“你还记得呀?”那还是母子俩第一次在月下互诉衷肠时男孩无比认真的“作品”

“是龙儿的…妈妈都会记着…在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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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开始缘自于你,沿着你的枝叶,我生命之藤缓缓攀升,脆弱的生命与你的骨血相濡以沫。”

“你是我前生后世的生命之源,我把初生的第一声哭和第一次笑完整奉献给你。”

“你总是以前所未有的姿势,轻搂着我,向我坦露胸怀,你的笑容灿烂如菊,亦如春色一样的斑斓,又如山谷中纯美的百合。”

“我是你生命果实的展品,在你千年万年的展台上,我将尽显芳华,成为你傲视金秋的资本”

“今后的日子里,我会以感恩之水,把你磨洗得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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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也记得你的“亲爱的”的诗…”

“亲爱的,在一段若远若近的距离里,在一个欲言又止的凝望中,我来做你的红颜,可好?”

“亲爱的,疼你,让我的热情抚慰你。爱你,让我的心灵撞击你。让我的发香淡在你的指尖,让我的气息擦过你的耳边,让我的身影走不出你的视线,让我的执着追求你的缠绵。”

“亲爱的,让我的平和安抚你的烦躁,让我来聆听你述说的苦闷,让我用清醒的头脑,用柔细的心念,将你混沌的思绪理清。”

“亲爱的,当你走出困境,你的微笑便是我的微笑,让我安静的伴你走过一生的一段路,这辈子我注定只做你的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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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伟大的!母爱永远伟大!

念着母亲的诗句,男孩心里萦绕着一份感动,头枕在母亲的肩膀,向上抬了抬眼睛,却被月光笼罩出十分美丽的脸吸引住了。

那份安详!

那份端庄!

那份满溢的母爱!

对男孩而言,这月光下的一幕,可能是存放在心底里一辈子的印象。

半晌男孩总算从母亲的脸上收回了目光,不由的继续巡视被自己枕着的身体。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雪白的粉颈,圆润的双肩。

然后是一对自己辗转间引发抖动不止的浑圆美乳,阵阵迷人的乳波让他感觉头晕目眩。

接着,是丰腴的腰以及小腹。

再顺之而下便是那双修长的双腿了,洁白纤直,线条优美。

男孩骨碌骨碌的转动着眼球。

虽然触感还不是很强烈,但视觉的冲击却丝毫不少,夏韶涵的两只雪乳本就不小,此刻被男孩从上往下的巡视,更显肥硕,犹如两颗巨型雪梨倒挂在她的胸前,因为还保留着完好的坚挺,却丰硕得也不见往边上倾斜。

雪梨顶端的那两点殷红胀大硬挺,在月光下仿若成熟的红枣,在其周围那呈深红色的乳晕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男孩的手伸了过去,复上夏韶涵的酥胸,时轻时重的搓揉着那高耸肥腻的雪乳,母亲的乳房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深红色的乳珠在男孩的指缝里时扁时圆。

一阵子后男孩搂住夏韶涵的丰腰,俯下头扎进了夏韶涵那深邃香滑的乳沟里,贪婪的吸着,舔着,一直从沟底到峰顶,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肿胀挺立,硬梆梆的犹如两颗红宝石。

“哦……”夏韶涵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自己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男孩与自己情深意重的表白中醒悟过来,身上敏感的区域被男孩魔力般双手的抚弄,起起伏伏的欲念让女人萌生了另一种期盼。

浅浅的欠起了一点身子,夏韶涵的眼光越过男孩的头,看到了男孩的胯下。

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安静的垂吊在男孩白皙的大腿上,因为母子俩情意绵绵的倾诉,原本的坚挺有些松弛,但肿胀还未完全消去,在月光下一团显得特别的丰硕。

看到男孩那里很难得的安静,夏韶涵忽然有些自责。

长长的手穿过男孩的胸,轻轻的握住男孩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

只是在硕大棒槌上一会儿的套弄,男孩巨大的一条便张牙舞爪起来,热热的硬硬的便要夺掌而出。

男孩继续的爱抚,夏韶涵愈发情动了,另一只手轻轻的按住男孩的肩膀,借力撑住自己那因情动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的这对雪乳更加凸出,让男孩更好的舔弄。

男孩轻咬着鲜嫩乳头,并不时的咬着向外拽弄,原本圆润的乳珠被弄的又扁又长,同时一只手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并不时曲指弹击,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乳珠连续不停的震颤,夏韶涵只觉好象有一阵阵电流从这里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里的充实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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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坚硬提醒着夏韶涵男孩的欲念勃发,但却不是夏韶涵最急着要继续的。

她松开了握住坚硬一条的手,将留恋在山峦沟壑间的男孩拎了起来。

男孩一脸的不配合,夏韶涵忍住想笑,半哄半娇声道:“龙儿…今天这么好的月光…妈妈…给你唱些歌…”

母亲的歌总是很容易让男孩着迷,不是专业人士的她,总是有办法让嘴里出来的词句、旋律优美,何况在月光光下。

调整一下忽重忽轻的呼吸声,男孩又仰躺到母亲的肩上。

“……我爱你一定会爱到花都全开了,我爱你一定会爱到鸟儿把歌唱……”

女人们的心声,配上母亲优美的声线,男孩一阵阵恍惚,似乎眼前掠过一道道爱的影像。

男孩沉浸在夏韶涵的歌声意境中,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又安静的垂吊在男孩白皙的大腿上。

夏韶涵的手悄悄的伸过去,悄悄的握住,只是撸动了两下,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就高高的丛立起来。

手继续在撸动。

夏韶涵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需要怎么做。

硬硬的阴茎弹跳不已,夏韶涵轻抚着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留恋的松开。

“……我爱你爱到牛郎织女为我们点头,我爱你爱到美丽花儿都绽放,我爱你爱到鸟儿成群把我们环绕……”

眼见到男孩大大的、软软的、肥肥的一条又安静的垂吊下来,夏韶涵的手又握住,又撸动起来。

夏韶涵心里知道只要这般几次把男孩的射精欲望打下来,一会自己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射得体无完肤。

按理说实在不需要靠这个过程来延长男孩的能力,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光下,夏韶涵总希望两人有些不一样,哪怕接下来的过程对自己而言是“恐怖”的。

“……我爱你爱到每道彩虹映出你的美,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我爱你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男孩大大的、肥肥的一条东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歌声慢慢停了下来,撸动也停了下来,只听到的母子俩呼吸一阵紧一阵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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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了…”

无论是在卧室里还是在屋顶,男孩最喜欢女人坐在自己身上,下面长长坚硬的一条被幽谷深深包容,女人的乳房从上面垂吊下来进到自己的嘴里。

太明白男孩的心里,夏韶涵想翻身坐起来。

“不要……”

身子被男孩按住了。

看着夏韶涵一脸的询问,男孩轻声说道:“妈妈…让龙儿来…孝敬你吧…”

是“孝敬”,所以男孩要自己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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