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南舒晴被脖颈上的炙热湿腻感扰醒,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下的她下意识将骚扰自己的人当作了已在枕边多日的俞初庭,不满的挥手赶人,“别闹了……”
话刚出口身后的动静就停止了,南舒晴也瞬间清醒,看着陌生的酒店环境,才反应过来自己身旁躺着的人是谁。
她猛然抱着被子转身,接着昏暗的夜灯与正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人对上了视线。刚醒来大脑尚且处于宕机状态的她只能略显尴尬地冲人笑了笑。
昨晚因醉意睡着没一会,南舒晴就因为忘记卸妆直接难受醒了,而后又花了一多小时卸妆洗澡,折腾了好一阵,眼下全然素面朝天,清丽绝伦的脸蛋再无多余粉黛遮掩,浓郁如画的眉眼,如初春绽放的花朵,颦笑间皆是清纯靓丽。
宋矜榆定定看了好一会儿,脑海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话来宣判自己的罪行——老牛吃嫩草。
“你是研究生毕业?”她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当然,已经快一年了,宋市长是嫌我年纪小了……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幺?”
话里半句要求未提,只是有意无意地点明宋矜榆的身份,委屈求全的小模样让宋矜榆生出一丝不妙感,眼皮都跟着直跳。
Omega手头扯着被子挡在身前,窈窕美丽的身姿若隐若现,显出几分身娇体软,弱柳扶风之姿,双眸汪洋恣肆,俨然一副失足少女望着负心汉的悲凄模样,惹人怜惜,戏份来得足极了。
宋矜榆一向觉浅觉少,不久前酒意散去后就自己醒来了,看见身旁的人,满脑子都是睡着前迷迷糊糊听到的这人说自己是绣花枕头,不中用撑不过三分钟的话,所以刚刚起了心思想给这人点教训。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来得及碰她,眼下这又是演哪出呢?
虽然知道南舒晴是有意演给她看,但她没着急戳破,饶有兴致地想看面前的Omega接下来能编出什幺有趣的故事。当然了,她也得清楚这父女俩的目的和野心到了哪一步。
“昨晚我碰你了?”宋矜榆假意问着,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起Omega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就连脖子上几个星星点点的痕迹都是自己方才才弄出来的,倒是有胆子张口就来。
南舒晴看着宋矜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突然有些胆怯,但都到这一步了还说实话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啊,学姐昨晚不仅该做的都做了,还掐了我,你看看这里,都紫了……”南舒晴见卖惨不行,便开始卖乖,刻意露出自己腰间的痕迹,那是宋矜榆醉酒掐的,眼下正好派上用场。
见宋矜榆似乎还有疑虑,便直接软了身子柔柔靠进她怀中,两具赤裸的绝美娇躯相依相偎,画面十分舒心养眼。
清醒了的宋矜榆虽然也有所意动,但到底不似之前那般轻易被俘获了去。
她伸手擡起怀中人的下巴,望着Omega不自然的躲闪目光,倏然一笑,仿佛骤然冰释的雪莲,绝俗清丽,将南舒晴看得脸颊一红。
“你给的这个证据还不能让我信服,有更加直接点的幺……”她问道。
南舒晴听后笑容凝滞在脸上,愤愤地躲开这人的手,她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分明记得昨晚发生的事,现在就是一本正经地冲她耍流氓,是觉得自己很可笑还是很好玩?
南舒晴心中不悦甚多,但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周旋,她倒要看看这人打算跟她玩闹到哪一步,便娇着嗓子巧笑嫣然道,“这里还不够,那学姐是想看哪?你说出来了,我就给你看如何……”
“看多没意思,不如你直接帮我重温一下昨晚我到底对你做了些什幺?”其实宋矜榆大致察觉到南舒晴想空手套白狼的意图,想不通的是自己的魅力何时低到了这种程度,或者说这女人就是天生的目中无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和头脑,就胆大妄为到以为谁都可以让她耍些小手段就驾驭利用了去。
到底宋矜榆还是见多识广,攻于心计,平日里洞察一切的慧眼立即就将南舒晴的心理给猜了个大差不差。
这般思索着,宋矜榆已下定主意要让南舒服在她这儿栽个跟头,要不然,不知日后能祸害了多少人去。
南舒晴听着眼前人挑逗意味十足的话语,在心里暗自唾骂了一声“色胚”,面上却依旧笑得娇艳妩媚,下一秒就好似美女蛇一般扒坐到了这人身上,与昨晚的姿势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俩人都没穿衣服。
导致南舒晴坐上去没几秒便感受到了alpha对她的最直接反应,好似小狗般不经逗呢,她得意一笑,葱白的指尖在Alpha小腹位置戳碰着,缓慢下滑,而后一把将抵在自己臀上作祟的坏东西给抓了出来。
宋矜榆身子一僵,笑意收敛,有些胆怯却又故作镇定地压下去,她都记不得上一次找人疏解欲望是什幺时候了,像这样突然的接触让她有些不适,当然这点不能让身上这正得意洋洋的坏女人知道,要不然捉住弱点的她,肯定会借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耀武扬威。
俩人像舞会上带着精致面具的舞伴,耳鬓厮磨地跳着最热烈浓情的贴面舞,只露出幽然深邃的眼眸和纯然无害的笑容,明知都是逢场作戏,却又都玩得无比投入,非对方不可。宋矜榆不得不承认,她沉溺于这场带给自己欢快的游戏中。
哪怕是这年轻女孩漫不经心说出来欺骗她的挑逗话语,她都好像琼浆玉露一般甘之如饴。她也为这一切找了个良好的借口,那便是空窗期太久了,或许她确实该找个伴了。
(额嗯……这个吧,没控制好,我有罪,失策失策,下章,下章肯定吃肉)p.s.怎幺感觉这句话我好像啥时候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