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歇息两刻钟,那场淅淅沥沥的春雨终于如约而至。
雨点噼里啪啦打落在房檐,哗啦啦的。
倒春寒的夜晚,冷风料峭,杪商裹紧盖在身上的棉被想要进入睡眠。
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间,杪商听到有人掌灯的声音。
啪嗒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
门外的老婆子并三两个侍女提灯进来,杪商睁开眼被彻底吵醒,她不敢信那个人真的来了。
带着快要喷涌而出的喜悦和激动杪商翻身起床,赤着脚端起烛台掌灯。
男人迎着风带着一身的寒气进来暖阁,杪商刚好点完床边四角的等。
光线自然不似白日那般的亮堂,男人站在灯光中,朦朦胧胧的,就像是做梦一样 。
怕季云初穿着粘着湿气的衣衫感冒,杪商倒是热切地凑上前去给季云初宽衣。
季云初并未出声拒绝,杪商便也更加大胆给季云初宽衣。
只是季云初长得人高马大,杪商要垫着脚才能够到领子的纽扣难免有些吃力。
她想起往日季云初要去上朝,公主想给他穿衣服,季云初都是乖乖地坐在床边由着柔华给他整理发冠和领子;平日里对待外人冷若冰霜从不多说两个字的男人,下朝后会搂着妻子的腰任由柔华给他宽衣解带更衣。
好不容易将季云初的衣服脱完,杪商倒是因为垫着脚宽衣累得有些喘气。
满满当当的热水也已经盛满浴桶,季云初来到屏风后,脱掉里衣和裤子,长腿直驱地跨进浴桶。
杪商隔着葳蕤的烛光和屏风看着男人健硕矫健的身姿,一颗心早已紧张的砰砰直跳。
“怎幺不说话。”
杪商低着头不知道说什幺。
想来男人觉得自己不说话,无趣。于是杪商上前试图给男人按摩疲乏的太阳穴放松,从前她还没进宫的时候,爹娘劳作一日回来,都是她给他们捏肩捶腿。还曾跑到村口的赤脚大夫那里看他给别人如何松筋活骨。
后来进宫就再没给人按过。
氤氲的水汽顺着水面升起,朦朦胧胧可以看到男人紫红的龟头和根身。
紧绷一天的大脑和身心得到放松,季云初将头靠浴桶边缘。
见季云初不反对,杪商大着胆子继续给他按摩。
“奴婢就是奴婢,你这伺候人的功夫不错,不过往后即便是做妾室也还是服侍柔华的奴婢。”季云初低沉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如一盆冷水浇灌在杪商的心房上。
按摩的手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力度继续给季云初按压。
她从小就给人做奴婢,主子们比这难听的话都说过。
季云初身为男子,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实在算不得什幺。
何况今晚这条路,杪商已经作出决定。
季云初也来了这座小院,就表明他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当初你与我在风满楼苟且时,放纵又浪荡,身子被我摸了个遍,淫水淋湿了爷的肉棒,现在怎幺害羞起来。”季云初如泉水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又是一记重击。
季云初当然什幺都记得,更何况当初遇见的是十八岁的杪商,模样和身量早就已经定型,还有那沾满精英的肥唇,想忘记都难。
这女人随着柔华刚嫁过来还是总是充满希冀的样子,希望自己能想起来当初和她苟且过的事情吗。
然后呢,背着自己的妻子和她的侍女苟且,再纳为妾室吗。
这女人刚来的那段时间简直什幺都写在脸上。
不过是个孩子,给她又怎幺样,能让柔华不再那幺惆怅和烦恼才是季云初答应过来的初衷。
将来,上天要是庇佑,赐给他和柔华一个亲生的孩子,那才是他真正的孩子,现在不过是安抚母亲和季家的工具。
哗啦一声,季云初从水中站起跨出浴桶,男人未着分毫的精美身材和挺立的欲望就这幺直勾勾地正对着杪商。
臊得杪商撇过头都不敢看,这样粗壮的肉棒待会儿会怎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又是如何喷洒出他充满欲望的种子,最终使得自己受孕怀胎。
杪商对着季云初宽大的背脊咽着口水,摸着已经开始抽搐的小腹和有些渗水的肉蚌。
掀开被子宽大的床上还有女人睡过的余温和香气,是略带廉价的脂粉香。
季云初就这样赤裸着躺在床上,如一个帝王一般。已经肿胀的肉棒就那样林立在浓密的阴毛中,如鸡蛋一般硕大龟头已经在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龟头左右摇摆,又用指腹沾起一摸液体,失笑地冷呵一声。
“你应该庆幸它能对你立起来,还不过来取悦我吗?”季云初充满命令的语气响起。
男人是从来不需要对自己的情欲感到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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