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更新故事啦!这对亲母子都是没有良知的恶人,主写母子间的甜蜜情事,没啥剧情。
男主是母控,疯批又娇气,女主是儿控,照旧是为孩子牺牲奉献型,男女主皆可攻可受。文中蛊术均为杜撰瞎掰,请勿较真,母方第一人称,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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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过来时,眼前一片黑暗,手脚被缚,口中被塞着软布。
一个低磁的嗓音对我道:
“妳若不挣扎呼救,我便将妳放开。”
我点点头,心中不是不感到畏惧,但多年被囚于冷宫,终于来了转机,哪怕是落入另一个牢笼,也好过在原处凝滞不动。
那人除去我眼上与口中束缚,我适应了一会儿,便看到眼前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鬼面面具,心头不禁骇然。
“妳…很美。”
那带着鬼面面具的男子,身形高挑,削瘦精健,他喃喃重复:
“比我想得要美。”
那鬼面男子又道:
“这般皮相,竟不能于宫中有一席之地,连亲生儿子也护不住。”
我犹如冰水当头淋下,赫然挣扎起身,叫道:
“本宫的琊儿…你莫要动他!”
这人从鬼面后发出一声冷笑:
“我若是动他,妳一介囚于深宫的软弱妇人,又能奈我何?”
我强自镇定,问道:
“你将本宫绑来,有何目的?”
鬼面男子道:
“妳可想见九皇子?”
我大感震动,自沐琊呱呱落地,被送去齐国为质子后,迄今十八载,我再未见过他,无数深夜,我思念成疾,只能跪祷天地,祈求他平安。
然而我深知人心险恶,越是慌张,越要隐忍,我冷冷道:
“你如何证明你识得他?”
鬼面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麒麟纹玉佩,正是当年分别时,我亲自挂在沐琊身上的信物。
我忍着心中颤抖,问道:
“你对九皇子做了什幺!”
那鬼面男子道:
“妳若想见他,便…取悦我,只要得我欢心,我便让妳见上他一面。”
这人神神秘秘,却原来不过是个好色之徒。
我漠然道:
“本宫身为贵妃,即便身处冷宫,仍是帝王的人,如何能轮得到你一介俗人玷污?”
鬼面男子倏然出手扼住我脖子,道:
“那畜牲囚妳多年,又将妳亲生儿子扔去齐国为质,难道妳不恨他,还想为他守身?”
他将我脖子扼得极紧,我脸孔渐渐紫胀,几近窒息,就在我眼前发黑时,他放开了手。
我咳嗽一阵,许久才恢复正常呼吸,对鬼面男子道:
“你若要玷污本宫,莫说废话,只是也莫要后悔。”
鬼面男子竟发出轻笑,道:
“我知晓妳会巫蛊之术,正因如此,才被打入冷宫。”
这是宫中杀头的秘密,当年知情者都已被帝王除去,为何这人会知晓?
鬼面男子又道:
“我已在九皇子身上种下同心蛊。”
同心蛊原是情人之间表明情意的蛊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其中一人若受皮肉之苦,另一人身上也会出现一模一样的伤痕。
若真如此,我不能对此人施咒下蛊,怕是连累琊儿。
我闭上眼,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鬼面男子轻轻抚摸我面颊,我张口欲咬,却蓦然想起若是咬伤他,琊儿也同样会疼痛,便只能作罢。
他重复:
“我说了,取悦我,我便让妳见他。”
我拧眉:
“你要本宫如何?”
那鬼面男子道:
“我要妳除去衣衫,哺喂我胸乳。”
我怒瞪他:
“你做梦!”
鬼面男子道:
“那便做一道九皇子爱吃的菜肴。”
沐琊自出生便与我分离,多年来为免遭人陷害,我从不要手下鬼蛊报告他任何信息,又岂会知道他爱吃什幺菜肴?
见我徬徨,那鬼面男子道:
“妳连…他爱吃什幺都不知晓,算是什幺母亲!”
我听出鬼面男子语中怒意,有些莫名其妙:
“这与你何干?你生什幺气?”
那鬼面男子问:
“妳…妳能听出我在生气?”
这下我又听出他隐隐有着雀跃,想来这人是个神智不清的疯子,如此喜怒无常。
鬼面男子接着道:
“他最爱吃的,是金镶玉。”
金镶玉是我尚未入宫前,经常做的一道甜品,在齐国潜伏的族人,时时庇护沐琊,沐琊爱吃这道甜品,倒合情合理。
我道:
“你解了我束缚,领我去膳房。”
鬼面男子松开我手脚,念了一个咒语,隐形的镣铐困住我的腕与踝,可以行走,却无法逃跑。
“你所施咒语,是谁教你的?”
那咒语是我所熟知,他十分娴熟,有极大机率,是我的族人教会他的。
“妳不是知晓幺?”
他冷笑两声,引我前行,我的周身如被隐形力量推动,随他而行。
眼前虽然明亮,却是一处美轮美奂的地下宫殿,巧妙引入自然光,那鬼面男子系着绣上银纹的黑披风,长长衣摆飘飘荡荡,竟像地狱使者一般。
恍惚间,我想自己或许是死了,才会出现在这样一处奇怪的地方。
鼻梁一疼,我撞上了他坚实的背脊。
“到了。”
他恍若不觉,指着前方,膳房门口赫然有两只鬼蛊守着。
能炼制鬼蛊,若非天生有我族血脉,必是极具天赋,我对鬼面男子起了疑心。
我进入膳房,依着久远的记忆,制作了金镶玉,那鬼面男子取了一块,放到面具之下,似乎只咬了一口,便扔到地上。
“真难吃,赏给你们。”
他对鬼蛊示意,两只鬼蛊欢天喜地扑向那盘甜品,一扫而空。
我知他有意刁难我,不让我轻易见到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