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呢,却怕老爷得紧,也不敢擡头和老爷对视,也不主动搭话,她一下人都看的捉急。
今日不知道老爷来不来,她这做奴婢的只希望老爷和夫人和和睦睦。
都要用晚膳了,季云初还没来,是不是江浙那边的事情忙,季云初这次就不回来了。
杪商倒是觉得开心,最好别来,她一个人落得清闲,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欢和季云初做那个事情。
十月初,杪商的身子见好,能下床在院中散步,脸上的情绪也多起来。
那晚杪商刚刚沐浴出来,就见男人喘着粗气地盯着她看。
原来是没穿肚兜,再加上里衣单薄,杪商最引以为耻的巨乳和双峰上的红梅顶起那单薄的衣衫,勾引着男人来采撷。
当晚男人就把粗壮的肉棒塞进杪商的身体里,疼得不行,男人倒是爽到极点,还在肥沃的蜜穴中喷洒大股大股的精液。
季云初大掌摸在杪商的肚子上,彼时杪商早就累得昏睡过去,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孩子,那个孩子。
那日季云初将杪商救下来,满身的血迹,肚子平坦,孩子已经不知去向是死是活,他坚信不可能是柔华做的,根据白天两个侍女的话,很可能是皇后想处理杪商和孩子。
但是为什幺呢?
事不宜迟,季云初趁着夜色将杪商带到京郊的私宅,又请来京城里的杏林高手连夜诊治,终于在接近天亮时才有转机。
季云初既希望杪商活过来,却又无法面对她。
失忆,是季云初都没想到会发生的。
根据大夫的说法,杪商受了太大的打击,神魂具伤,才会失忆。
失忆也好,余生,季云初会好好补偿杪商,不再让她经历任何磨难。
夜深,杪商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铺得软和的床上,被晒过的被褥和着阳光和秋天的味道,让人舒心。
月上枝头,杪商睡得不舒坦从睡梦中转醒,她一直感觉旁边似乎有堵墙挤着似的,又热又靠得紧。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季云初那张品貌非凡的脸,浑身的贵气。
气度更是像雄鹰一般抖擞,而自己就像是他爪下的猎物一般,任他玩弄股掌之中。
他说自己是他的夫人,可他眼中并无多少爱意,只有数不清的担忧和偶尔掺杂的情欲。
迷迷糊糊间,季云初的大手攀上杪商的肚子。
大掌带来的温暖蚕食着杪商的意志,让杪商贪恋,让杪商臣服。
脖子上落一下一枚枚滚烫的吻。
苏醒的欲望在杪商的腿间摩擦。
一吻封唇,杪商的手搭在季云初肩上想要缓解季云初猛烈的进攻。
奈何那点小小的力气怎幺挡得住男人宽大挺动的胸膛。
幸好男人知道她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
侧着身,将女人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挺动交欢。
既不累着杪商也纾解自己的情欲。
射出后,杪商早已累得睡过去,季云初也没将发泄后的阳具取出来,而是将精液堵在蜜穴中,搂着杪商睡过去。
早晨用过早膳季云初便离开,杪商跟着小怜一起学酿桂花蜜,才将桂花淘洗一遍就累得不行,被小怜请去一旁休息。
被清澈的井水冲洗过的桂花装在圆形簸箕里晾晒,每隔一个时辰,小怜就要去颠颠簸箕迫使桂花翻转。
只要勤快些,说不定桂花今天就能装入瓮中。
小院儿中,小怜的脸在太阳下晒得红红的,时不时给杪商将他们家乡在秋天时如何收割稻谷,随后装仓等到冬天就有余粮能吃。
杪商躺在槐树地下看着季云初带来的小画书,一旁的小怜还在干活,衬得杪商活像个乡绅老爷一般。
外室下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元宵佳节,是杪商和小怜还有厨娘同她的老伴儿四人一起过的。
杪商只知道季云初叫季云初,也不知道她同季云初成亲是在江南的哪里,也不能写信问他近来是否安好,就连元宵节这样阖家团圆的日子也不能一同聚。
月圆人未圆。
下次他再来一定要问问才好,而且现如今自己身子也好多了,也能一同回去,不用再谪居卧病京城中。
再见到季云初已经是二月二龙擡头。
整整四个月,见到季云初时,杪商还有些恍惚。
那日小怜闹着说要去踏青,杪商刚披上白狐皮斗篷出门就遇到同样身着狐皮端坐在马上的季云初。
春寒料峭,墙头马上。
白衣墨发的青年在微风中如神明般出现在杪商面前。
干脆如泉水般凛冽。
男人这次足足待了五日才走。
男人走的清晨,杪商也穿起衣服起身来送。
“可不可以,带上我一起。”杪商眼巴巴地问道。下次又是什幺时候来呢。
“你身子没有痊愈,等你好了,我就带你走。”
季云初没有回头,翻身上马离开。
命中注定一般,杪商在三月的一个清晨再次被诊断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