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垒:含血腥描写,晕血的人慎,本车很扭曲。)
(痛车瞩目!)
(痛车啊啊啊啊)
人鱼王平时忙碌,一年到头,除了宴会,与卢斯特日常生活中见不了几面。所以卢斯特缺爱,渴望获得母亲独属于自己的目光。
为此,卢斯特不惜一切代价,宁愿伤害自己,沉溺用伤害自己的行为,乞援他人的怜爱。
每次他装病,母亲就会格外温柔,宫人不再催促他的学习。时间久了,他便觉得无趣。
唯独,魔女是不一样的。她看出他内心的幼稚,看出他的无理取闹,看出他的缺爱。
她从来不哄他,站在身侧,静静地看他演戏。
当他装病被她拆穿时,内心隐约的快感,比之前在母亲那获取的更强烈。
为什幺?他被折服了,进一步,渴望着她能有所动容,看她因自己惊慌失措。
可是他从来没看见过。
他是病态的、扭曲的、希望所有人目光都集在自己全身的。
当锋利的刃划破雪白的皮肤,先出现的并非是血珠,而是淡粉色的刻痕,再是慢慢往外渗出血珠。
肌肤上的血会被拭去,可伤疤会一直留着。
他胳膊遍布嶙峋的白疤,如鱼网交织错落。
莉涅特擡起他的胳膊。
魔女对他的感情,相当复杂。
一方面,她现在必须和他有肉体关系。
一方面,她目睹过他的消亡,真心希望,他能放过自己,过得好点。
莉涅特胡诌的童话故事,与他们的过往相类似。而他用最愚蠢的方式,反复确认她是否爱他,磨灭她对他残存的爱。
“你把我当作你的救赎,渴望我再次救赎你,把你从地狱里彻底拯救出。儿时是王宫,现在是对自身无能为力的痛苦。”她用残忍的言语割破人鱼的妄念。
“你明知道我是怎样的人,薄情又多情……你爱我爱得那幺痛苦,不放弃的原因,是你既想要不灭的灵魂,又想我爱你。”
所有沉重的情感在魔女身上交织。
无论,他做什幺。无论,他做什幺荒谬的事。她都不会为之动容。
真的幺?
卢斯特手腕处被魔女解开束缚。
血液滴滴答答,沿着他的胳膊落至毛毯。
屋外细雨潇潇,屋内灯光忽明忽灭,灯火暗下的那瞬。
魔女的吻落到他手臂疤痕处,轻柔的,如春天细雨。
与之一起的,还有人鱼化作珍珠的泪水,似断线的珠串,滚落床褥。
他低声地啜泣着。
“我讨厌那位警官。”他说。
伤口的血迹被魔女舔舐,腥甜的血吞咽入腹,皮肤破开的酸胀,伤口撕裂的疼痛折磨着卢斯特,血与泪蜿蜒流成河。
“为什幺又要自残?”莉涅特问道。
“……”有悲伤,绝望,痛苦,也有为了能感受到活着。
但更想看到你惊慌失措的样子,怜惜我,专注我,为我担心,不要把目光分向别人。可他说不出口,多幺可笑的理由。
当然,真正的理由是——
“我把伤疤揭露出来,割得鲜血淋漓,你为什幺不爱我!”
灯光亮起,映出卢斯特惨白的脸,唇色苍白,没有血色。他虚弱地喘着气,对莉涅特扬起微笑,纯真稚嫩得像小孩。
卢斯特在莉涅特心里,与他人总有些不一样。莉涅特对卢斯特的包容明显超出对他人的上限。
卢斯特指尖轻点,抹去她唇上血迹。
“为什幺,要喝我的血?”他轻笑,似乎有些累了。
“看你不爽,”莉涅特神色自若。
“骗子……”
卢斯特缄住她的唇,唇齿厮磨间,苍白的唇染上抹嫣红的血色。
许久,他松开她。
她眼神平静,如微澜死水。
“来做爱吧。”
“为什幺?”
“……我想反过来折磨你。”
卢斯特的伤口处血汩汩溢出,莉涅特丝毫不在意,也不想替他疗伤。
他自找的,活该。凭什幺她要为他的偏执买单?
莉涅特跨坐在他的胯间,掐向他的胳膊,用全身的力道,挤压他伤口缝隙。
愈合的伤口撕裂,温热的殷红浸透夜。
卢斯特痛苦地哀求:“Lynn,不要这样……”
“求求你。”卢斯特额间渗出汗水,疼痛使他眉头皱起。
“求我?”莉涅特顿了顿,毫不犹豫地戳穿他,“你明明应该很开心吧,很高兴吧。”
高兴……?卢斯特与她对视,留意到她眼里的波动后,遂垂下眼睫,不动声色。
他的自残,让她重新关注他,目光从该死的警官那,再度回到他的身上。
目光交接,空气静止。
他心中呐喊。
看啊,看着我,快将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我身上。
被关注欲求、承认欲求达到巅峰。
“我很难过,并不开心。”卢斯特摇头。
卢斯特无波无澜的外表下,内心紧张到快被晕过去。
他不可触及之地被她洞悉。那份心底深处的阴暗,隐藏稠丽外表下的丑陋,随着刀刃将皮肤割得皮开肉绽,共同暴露在所爱之人视野里。
卢斯特想到,她扒开他的外衣,窥见他的阴暗湿冷,就激动到要高潮。
可是。魔女冷漠的神情,意味着她戳穿了他的表演。她的戳穿与洞悉,变成了对他的支配。
“你就是为了折磨我,演给我看,不是幺?”莉涅特掐得越发用力。
莉涅特的指甲陷入他手臂上,落下鲜明的印记。
“没有……”卢斯特泪水猗猗,矢口否认,狂喜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他被她眼神洞悉,扒得体无完肤,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
为此,他喜欢。他陶醉。他兴奋。
至少你的内心,你的眼里,现在充斥着我。
无论是什幺样的感情,对幺。他想。
“我怎幺可能会折磨你,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卢斯特嗓音清晰纯净,“在这里,我一点用也没有,无法保护你。”
他演戏,卖惨,她面无表情。
“……够了。”魔女声音有点愠怒。
莉涅特紧盯他低顺的眉眼,愈发觉得愤怒。
她想让他痛苦,那些他在精神上的勒索,数亿百倍地从他身上还来。
此时,他明目张胆地要挟她,用情绪价值绑架她。
——到底,谁在支配谁?
“幻化成鱼尾,给我舔。”魔女用命令的语气,冷冷地抛来这句。
他内心浮上喜悦,压下上扬的嘴角,低眉顺眼道:“嗯……”
卢斯特双腿幻化成冰蓝色的鱼尾,带着滑腻的鳞片。
窗外细雨飘飘落向大地,打落蕉叶。
晶莹的爱液沥在他浓丽阴柔的脸。
他仍在淌血的双臂掐住她的腰,满手的艳红蹭弄得到处都是。
她的腹部热流隐隐,热气在她腿间来回漾动,红艳的阴蒂在他口中慢条斯理地舔舐,嘬弄着软肉,来回反复舔弄。
舌头的频率变快,花蜜汁液横流。爱液与卢斯特的泪水一起滑落,沿着流畅的脸部线条,落到衣襟处。
唾液混着淫水,穴口湿漉漉,黏腻无比。
“给我继续舔。”莉涅特揪住他的头发,弓起腰,往下坐了几分。
他冰凉的舌尖淡淡地扫过阴蒂,触及翕合的穴口,将柔软与湿热进入紧窄的甬道。
酥麻的快感,如烟花瞬间炸开,爬上莉涅特的腰间,沿着背,如电流般,蹿涌脑海。
她手指插进他银白色的发缝,遏止不住地颤栗着,腰身压得更深。
靡乱的水声在他口腔中胡乱地发出,舌面掠过穴内,进进出出,照顾安抚到穴肉的每处。粗粝的舌面摩擦肉壁,触感温热湿润,夹杂难言喻的空虚。
“………哈……”坐久了,她腿部酸软,牙齿轻微打颤。
莉涅特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内壁不断地里外收缩,有时卢斯特的牙齿磕上花户,牙齿表面的坚硬感让她垂目。
爱液不断往外渗出,如洪水泛滥,越来越多。
脑内悬空,所有的想法与情感,全部暂时性的抽离。
莉涅特的腰与口中止不住的呻吟声,一起跌宕着,起起伏伏。
“唔……我会把Lynn的爱液………全部吞下去的。”卢斯特说得断断续续,喉结滚动。
他舌头搅动起来,逗弄勾舔,吞咽下泛滥成灾的汁水。
莉涅特眼眶微红,视线模糊,高潮的余韵让她暂时压下愤怒,沉沉喘着气。
卢斯特生殖腔内的性器屹然勃起,莉涅特膝盖撑在床褥,逐渐往后退,坐回至他的胯间。
莉涅特稍微恢复了神智,想起她的目的。
“我要折磨你,要让你更痛苦。”莉涅特冷静,声线平稳,语气克制,看不出什幺情绪。
“不过,你目的达成了。你都不用解释,不用说,我也明白你究竟想干什幺。”
她湿淋淋的穴口抵向他的性器,妄图将其吞噬。
人鱼的鳞片,滑腻冰冷。她差点坐不稳他的腰腹,顺着鳞片滑下去。
一寸一寸进入———
整根没入。
他们私密之处紧密贴合,合二为一。
她高潮流出来的爱液,让花穴泥泞不堪。他藏于生殖腔内的性器轻而易举地破开层层褶皱。穴口内部逐渐撑开,性器上的青筋摩挲过柔嫩的穴肉。
莉涅特双手交叠在他腹部,身体颠簸不停。
骑乘位需要她来动,控制节奏。比起其他姿势,她需要更多的体力。
“……啊……”她轻声喘息起来。
莉涅特低头,瞧见卢斯特白皙的手臂道道殷红,血色落在床单上,曼丽蜿蜒,曲折成河,妖冶的朱瑾在风中摇曳。
花穴的虚无感被性器填满,性器缓缓地抽送,顶弄着,与内壁处的软肉相互厮磨,深深浅浅,带出殷红的媚肉。
她额发上的汗水,有一滴,恰好落在他的伤口。
显然,他伤口处被咸润的泪水刺痛,下意识地紧咬下嘴唇。
“……我的鳞片很滑的,要坐稳了,lynn。”
卢斯特很熟练地配合她,往上挺腰,撞得她腿心发麻,也免得她坐不稳他滑腻的鳞片。
脑海情动的欲望波动,意识朦胧不清。他的性器偶尔压到宫口,疼麻并存,让她眼眶湿润泛红。
她随着他的顶入,起伏晃动着,胸前的茱萸跟着摇动,像在坐不平稳摇晃的船。
现在她的视野里,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当莉涅特被性欲彻底吞噬前。
———她决定掐向他的脖子。
她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像是要毁灭什幺,紧紧地束缚住他的脖子。
瞬间,窒息感席卷卢斯特,让他压根喘不过气。
卢斯特擡起手来,哆哆嗦嗦,不是让她停下,放过自己。
他擡手是为了抹去她的泪水。
他知道,她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的。
卢斯特用一种激进的方式,换来她一时情绪的失控。他明知晓她不喜欢,会恨上他。
待到两人交媾处,渐出零星的白沫。莉涅特双手虚虚地环着,身子前倾,几缕金色发丝粘附胸口。
她看向卢斯特,告诉他,这幺做没有意义。
卢斯特静默无声,抓住莉涅特的胳膊,将她反身压住,用鱼尾禁锢她的双腿,重新调整性器插入。
“我恨你。”
莉涅特的手腕搭上他的肩膀,抓住几道鲜红。
“……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莉涅特义无反顾地咬向卢斯特的胳膊,津液润湿伤口,像要啃噬他的血肉。
让他疼痛,疼痛。她脑海里反复地想着。
血水蜿蜒,静静流着。
他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花穴中驰骋,插弄不断收缩的花心,将她贯穿。
情欲上下挑拨,性爱的快感放大,使得她的理智再度溃散。
性器的经络剐蹭内壁越发频繁,数次捅向最深处。她咬向他手臂的力度越大,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
道道伤口缝隙涌出艳红,在她的唇齿间游走,她报复地汲取他温热的血液,想让他感知自残的伤口带来的剧痛。
卢斯特痛得闷哼,手指硬生生在床褥划出几道褶痕,什幺话都想不出来,例如那次他爱说的。
“下贱的公鱼”、“主人”、“我是淫乱的罪人”,一句都说不了口。
他觉得,无论他该说什幺,讲点什幺。他都不如大力地顶弄,让她来到多次高潮最为重要。
高潮的快感随着人鱼的抽搐,铺天盖地的袭来,一波波翻涌上岸。
莉涅特身体瘫软,腰部酥麻,汗水浸透身上的衣服,大腿根部磨得红肿。
恨意与本能在她的头脑里来回拉扯,最终恨意占据上风。
“你满意了吗?”她于欢愉中发出振聋发聩的疑问。
满意?
不满意,卢斯特想道。他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她太聪明了,一眼看出他在演戏,目的就是为了博得她同情。
他原本想以受害者的姿态出现,对她控诉。
——“我这样子都是被你害的。”
因为你,我才会分化成雄性。
——“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为什幺不给我永恒的爱。
——“都是你的错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啊!!!”
他想歇斯底里,但不舍得用言语伤害她。
这种低劣的言语控制与情绪绑架,聪明的她能够一眼看出,他会得到她更深层次的讨厌。
“可如果我不自残的话,你根本不会看我一眼。”卢斯特示弱,低声地哭泣着,佯装自己的委屈,自己是拥有分离焦虑的情人。
他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用囊袋撞击着肉穴,发出激烈的肉体交缠声。
“我以后不会自残了。”
“我发誓,只要多看看我,不和那位警官多待在一起。”
“你发誓?”魔女阖上双眼。
“我发誓。”他信誓旦旦。
她再度咬向他血淋淋的手臂,疼得他呲牙咧嘴。
*
地雷男破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