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说话。
这个贱种。
邵月凌一时怒从心起,却依旧面色不改地反握住袁致海试图阻止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哥哥的手好大,那里也大吗?”她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吐息包裹住耳廓,慢慢往深处探去,既湿润又清凉。
袁致海微微偏过头,闭上眼睛。
“睁开。”
她不悦地警告他。
面对她的催促,他仍一动不动。
“睁开。”话音刚落,邵月凌扬起的手掌猛地拍在袁致海脸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她狠狠扳过他的脸,目光锐利,俯视着他,“听话,不然我回去告诉妈妈,说你猥亵我。”
身下的人明显愣了几秒,手缓缓收紧,没再侧过头去。
见他还算能听懂人话,邵月凌心情稍有缓和,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我怎幺舍得打哥哥呢,对不对?”
接着,她脱掉校服,里面没有穿内衣,她也很少穿内衣,映入眼帘的是微微隆起的胸脯和深粉色的乳尖。
少女身上有很明显的训练痕迹,肌肉线条紧致流畅,这人像是根本不知什幺是羞耻,还神气十足地挺直腰板,摆了个姿势,用手从上往下梳理自己的头发,一副刻意倚姣作媚的样子。
“漂亮吧。”她自顾自哼了一声,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邵月凌把他们扣住的手擡起来,贴在她胸前,袁致海的手背有点凉,整只手都在发抖,她慢慢用他的手背蹭来蹭去,还停在乳尖处打转。
真窝囊。她嗤之以鼻。
弄了一会她觉得无聊,于是伸手扯开碍眼的浴袍,指尖从他的喉结处轻轻往下滑动,男人体格健硕,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身上还有一些陈年旧疤。
她仔细观察片刻,然后使坏地在下腹刚结痂的伤口处施加压力,这个死哑巴才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哥哥的奶子好大,”邵月凌故意说些刺耳的词汇,笑得极其轻浮,“比我的大了好几倍呢,哥哥要不要自己比一下。”
她把整个手掌放在他胸膛上,用力揉搓,饱满的乳肉软到能从指缝里溢出来,揉累后夹住他格外粉嫩的乳尖,大惊小怪地说,“哥哥乳头怎幺这幺粉呀,哥哥是不是偷偷保养过呢?”
“没想到哥哥是个骚货。”
她狡黠地垂下头,身下的人呼吸声越来越重,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强烈的起伏,潮红慢慢浮上来,占据每一寸肌肤。
当舌尖碰到乳尖的那一秒,他浑身瞬间绷紧,连呼吸都锁进了喉咙里,重新吸气时,心跳疯狂跳动,本能驱使他逃离,但还是马上落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明明只起身了几厘米,却感觉是从高空坠落,将他摔了个粉身碎骨,摔得他骨头发麻。
湿软的舌尖舔弄着他的凸起,血液在血管中横冲直撞,撞进他的乳尖,直至充血,他硬了,而且不只是乳头。
他想抽出自己被扣住的手,挣扎中,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胸,柔软,中间是圆圆的乳尖。
她察觉到他的小动作,舔弄时用牙齿咬了一下,让他倏然喘出声,“嗯——”
藏在沉重的呼吸里,急促且短暂,分外诱人。
邵月凌愉悦地笑着,起身将内裤慢慢卸去,用的是他的手,私处带出一条银丝。
她将袁致海双手压在他的下腹,然后用内裤绕住,就像是手铐。
这个药已经完全生效,他意识清醒,但四肢无力,任人摆布,任人宰割。
他半阖着眼,眼中不可控地染上欲色,额头渗出薄汗,浸湿额前的头发,眉头紧锁,表情凝重,那神态,好像他们是死敌,而她是在给他上刑。
“会很舒服的,哥哥。”她语气柔和,手指陷入他的发丝,扯弄了几下,力度大到可以快把发根扯断。
臀部下移时,她感受到那因刺激充血而坚挺的勃起,长的倒比主人要讨喜得多,水红的肉身,马眼溢出的耻液慢慢往下滑,水淋淋、湿漉漉。
“哥哥怎幺硬得这幺快,”她讥嘲地开口,“哥哥好没用。”她坐在他大腿上,边说边拨开阴户,让阴蒂能接触到这根温热,缓慢地蹭动起来。
男人的头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动,最后伸直脖颈往后一靠,尽管用尽全力,砸在被子上还是发不出一丁点声响。
此时的他就是一条被扔进黏稠沼泽的鱼,他慌张地拼命求生,但除了拍打尾巴别无他法,以至于越陷越快,越陷越深。
狡猾的捕食者居高临下,享受这份可爱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