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礼吓坏了,他把手拔出来––她里面吸得很紧,应该是刚高潮过。
他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妳,妳还好吧?」
尹婳妉还在啜泣,鸿礼给她盖上被子,想想又替她清理了下身––他都不好意思细看,给她擦干眼泪,又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了,她才缓过气来。
尹婳妉虚弱地说:
「我睡到一半时,你突然醒了,然后来脱我衣服,你对我说:老婆,老公想肏死妳。我问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你没有理我,后来就––」
鸿礼是初次见到尹婳妉这种惨状,他担心地问:
「呃,妳有没有受伤?需要看医生吗?」
尹婳妉摇头:
「你从来不会把我弄受伤,就是,就是这次,比较用力一些,弄得我身上有点疼,然后我高潮好几次了,你也不肯罢手,说是好几天没让我爽到,要补偿我。」
鸿礼心里似乎抓到了什么:
「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是听到妳哭,才清醒过来,发现妳变成了这样,我觉得,这好像是––」
尹婳妉跟他异口同声:
「双重人格?!」
鸿礼接着问:
「我是不是该先去我弟那住几天,不然万一再发生,会打扰妳作息。」
尹婳妉很快拒绝,她伸手抱住鸿礼:
「你不要这么说,我们是夫妻,无论你发生什么状况,我都会陪着你,何况你也没做什么太过份的事。」
鸿礼有点生气了:
「这还不过份?妳睡得好好的,我––不,他就这样把妳吵醒,然后,然后还把妳弄成这样!」
尹婳妉拍拍他背,自责:
「没事的,本来就几乎每晚都是这样,假日还要两三回。我就是上个周末实在比较累,不想做爱,所以才借故让他开车去帮我买东西,把他支开半天,没想到就––」
尹婳妉抱紧他:
「没有关系的,你平安回来了,对我做什么都好,我宁愿天天这样,也不要你昏迷不醒!」
尹婳妉松开鸿礼,脸微红,眼里还有刚刚哭过的水意,很是诱人,她说:
「何况,我也没有不喜欢你这么对我,我、我的身体也是快乐的,只不过有时候累一些罢了。」
鸿礼心中骤然生出蠢蠢欲动的感觉,想对她做点什么––尹婳妉等于是说:我是你的,随便你怎么蹂躏我都行。
一个成熟丰腴的女人,羞怯却坦然地在被蹂躏后说她快乐,那完全就是助长男人蹂躏她的欲望。
鸿礼想,他才认识尹婳妉两天,都产生了想对她做点什么的欲望,那如果对她感情越来越深呢?
尹婳妉温柔地问:
「你还想要吗?刚刚你还没纾解。」
鸿礼是有点想的,可是尹婳妉的模样太凄惨了,他心理上还是刚破处的处男呢,哪有见识过这种惊悚场面,他摇头:
「我觉得妳需要休息。」
尹婳妉在他脸上吻了吻:
「你真体贴。」
她眼里柔情似水,周身又散发着被蹂躏过的情欲气息,看起来娇弱性感,这时不对她做点什么,倒真有点不是男人了。
好在鸿礼本身并不重欲––失忆前的他是对尹婳妉崇拜多年,又跟她有革命情感,且当了一年秘书贴身相处,投入许多感情,这才由情生欲,欲念膨胀。但现在的鸿礼对尹婳妉还是初识的半个陌生人,没有感情基础可言。
所以他扼杀了那些想入非非,对尹婳妉说:
「我把床单换一下吧,那样没办法睡。」
尹婳妉点头:
「那麻烦你了。」
她睡衣都被鸿礼乱扔到地上,就赤裸地下了床,结果脚一软直接坐在了地毯,鸿礼赶紧去将她抱起,她白皙的肌肤上,逐渐转成瘀紫色的吻痕遍布,身体又被折腾得娇瘫,实在很能诱发人的施虐欲,鸿礼把她放在旁边的贵妃椅上,再度掐灭欲念,俐落地更换床单,拿了新的睡衣给尹婳妉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