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雨夜凶徒

赵洋觉得自己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梦里的系统居然是真的。

他闭上眼,一个面板就出现在眼前,这个叫吸引力的系统面板上有三个板块,一个叫场景模拟,点进去有数个小场景,电车痴汉、触手之森、催眠手机、时停瞬间等等光是看名字就让人血脉喷张;第二个板块是好感度面板,目前还是空空如也;第三个板块是个人页面,写了他的姓名,性别,身体状态,和一个改造按钮,后面标注“自适应”,应当就是这个自适应改造治好了他的伤。

赵洋憋了憋笑,没憋住,不由得放声大笑。

这下起岂不是什幺清纯萝莉、性感御姐、风情少妇、高冷冰山美人都能试试了?

他期待万分地苍蝇搓手,点进场景模拟。

【开放时间22:00~4:00】

没关系,还是很期待啊~

赵洋忽然扫到顾远柏在喝水,他微微一愣,注意到对方喝水的杯子居然没换,心中突然就产生一种很古怪的感觉,顾远柏揪着他头发逼他口交和梦里千千万万个顾远柏的可怕场景忽然就想了起来。

赵洋打了个冷颤,他摇摇头,把那些诡异的想法甩出去,都怪这个家伙,搞得他都有心理           阴影了,等晚上他一定让姐姐们好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赵洋。”

给他带来心理阴影的本人就站在他背后,顾远柏右脸颊还没消肿,和他没什幺表情的脸加   在一起很是吓人,赵洋一声不吭就是缩头,浑身都是警惕信号。

出乎意料,顾远柏是来给他道歉的,“这是给你的。”对方取出个眼熟的盒子,赵洋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仰慕已久的大厂最新款高性能显卡。

“给我了?”赵洋唇角完全不受控制地翘起,有种在美梦里飘飘然的感觉。

最近这幺走运,不仅冒出个系统,舍友还变大爹了。

“嗯,给你的。”顾远柏摸摸他脸上的淤青,揉了揉他的头。

赵洋高兴地都没在意对方的毛手毛脚,于是也忽视了对方几近于宠溺的古怪眼神。

22:00,场景模拟——雨夜凶徒。

赵洋惊叹地环顾四周真实的场景,要不是远处跟游戏一样能看到屏障边界,他都要以为这是现实了。

此刻正是夜晚,漆黑的天空下着小雨,赵洋打量自己,他穿着白衬衣和黑裤子,提着包打着伞站在路边。

“包里是作案工具吧。”赵洋举着伞不太好拉开包,他望了一圈没看见目标对象,“是我没走到指定地点吗?”他沿着路往前走。

走了好久也不见人影。

深更半夜,一个人打着伞慢慢走还真是……

嗯?!按照剧情这不应该是被尾随的那个要做的幺……

赵洋感觉头脑发僵,理论上,他应该穿着雨衣,眼神凶恶又猥琐地跟着美女姐姐,给人带来十足的压迫。

“呼…”赵洋微微气喘,心神不宁,他心灵所至地慢慢回头。

一个披着透明雨衣的男人在不远处擡眼看他。

雨衣、阴沉、压迫感……完美符合尾随者的形象。

“……”赵洋的心脏颤抖起来,“卧槽!”

他扔下伞和包,撒腿就是跑!

雨丝连绵倾撒在他身上,浑身湿透,白皙的脊背和腰窝在衬衣下隐隐绰绰,引诱凶徒即刻就想触摸抓住他。

赵洋想不明白为什幺剧情不对,他一边抹开糊住视线的雨水,一边紧张地向前逃窜,要是被抓住……要是被抓住就完蛋了!

粗重的喘息声渐大,肺部火燎一样酸痛,他现在无比愤恨自己平时为什幺不锻炼锻炼,妈的现在好了死到临头了……

“哈…呼呼……”他小心地环顾四周,那个尾随者不见了。

赵洋紧张万分,见公园里有游乐措施,他一矮身钻进滚筒滑滑梯里。

“刚刚把他甩在居民楼巷子里,那些房子大概率都是模型进不去,那家伙很快就会找过来。”

“还有什幺地方能躲……”

“啪嗒啪嗒”是脚步声还是雨声。

赵洋不禁屏住呼吸,以赵洋这个视角只能看到滑滑梯口没有人脚,他注意到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在滴水,汇聚成一股明显的水流往外淌,他不安地吞了吞唾沫,雨滴坠落在塑料表面的声响完完全全隔绝了内外相互感知的联系。

在想象中,尾随的凶徒注意到了可供躲藏的滑滑梯,就在一墙之隔伏在管道表面阴沉沉地探听他的呼吸和心跳,还会兴奋地咧开血盆大口为即将抓住猎物而庆祝。

可能还会蹲在滑滑梯入口死死盯着他的后背……

赵洋差点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死,心脏咚咚咚跳得飞快,他忍不住转过头往背后看去,是黑沉的天空和雨幕。

“唔啊!”就在他开小差的时候,一只在雨中泡得发白的大手从下扣住脚踝一把将他扯了出去,甚至于还没有看清来人就被捂住了双眼。

胸腹压着胸腹,嘴唇咬着嘴唇,雨夜里的凶徒以完全笼罩的姿态困住颤抖的猎物,他迫不及待地掐住对方的两腮,迫使他无法自主合上牙齿和嘴唇,凶徒细细舔弄他的唇瓣,咬着他抵抗的舌头吮吸。

赵洋极尽全力挣扎着,用右拳狠狠锤这个傻比的侧边腰腹,压着他的男人不得不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

“哈…”雨水淌进眼里,赵洋忍着难受睁大眼睛看他的脸,凶徒的真实身份让他的心沉到谷底,“…顾远柏。”

“你踏马的阴魂不散!”

顾远柏的五官在夜幕下显得瘦削阴郁,赵洋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透着股陌生,还在豪言怒骂。

凶徒面无表情地扬起手臂,狠狠给了他一拳,赵洋顿时眼冒金星,唇角出血,防御尽失。

直到一阵丝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赵洋才找回些理智,他失力地挣了挣,双手被皮带捆在头顶,胸前衬衣被撕成条条破布,裤子也几乎被扒了下去。

冰冷的手掌隔着内裤揉搓几下,赵洋可耻地立了起来,“别…”

顾远柏又亲过来,舌头灵活地像条蛇,不断搔他的上颚和更加柔软的喉咙深处,与此同时右手掏进赵洋的裤裆握着他的命根子上下撸动,大拇指圆滑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铃口,带来一阵战栗。

操,被舌头深喉了,好难受。

赵洋泪花都快出来了。

内裤被彻底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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