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爷肇事逃逸了

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

莫子尧看着两人交合处,一阵头晕目眩。

真,真进去了?!?!

惊诧的喜悦很快被疯狂的快感所吞噬殆尽。

那穴道果真别有一番洞天,身先士卒的龟头被阵阵湿软紧热包裹,穴肉将整根阳物吃得抽动不止,爽得莫子尧浑身都麻了。

“你,快……动啊……啊!”

季洵礼还没完全适应这入侵他体内的庞然大物,急切地想要让快意取代这不适感。

莫子尧于是猛地一顶,刚劲的大腿啪一下拍打上娇嫩嫩的臀肉。

季洵礼整个人都湿透了,仰着脖子喘得嗓音都飘。

疼痛被酥爽取代了,他喘得厉害,还要一边催促着莫子尧,“快点……深点……你能不能……能不能肏啊……”

结果等莫子尧再往里捅进去,他又蜷缩着脚趾,嘤嘤呜呜地喊,“别……啊啊……别磨那里……”

莫子尧根本不知道他在说哪里,直觉自己快被磨疯,好像就要死去了。

他根本不听,和阳物一块横冲直撞。

季洵礼脸都埋进枕褥里,忍不住伸一只手往后乱抓。

莫子尧一把握住,稍一用力就将人拉了起来。

这个动作和刚才三兄弟的遭遇大同小异,阳物被吞的更深了。季洵礼的后背贴在莫子尧胸膛上,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糙感带来的阵阵酥麻,叫他眼眶都渗出晶莹来。

莫子尧却发现了更神奇的东西,季洵礼那薄薄的小腹上突出骇人的一块,本就如软玉般透白的皮肤像是顷刻就要被戳出个洞来。

他用手掌摁上去,稍一用力。

季洵礼急喘着,伸手拽住他的头发,“本王要被肏死了……小野狗……”

莫子尧却像是被鼓励了般,粗重的呼吸灼烧着季洵礼肩头的肌肤。他突然低低呵了一声,那阳物竟是

狠顶而入,一下子戳到了天。

季洵礼浑身都和穴口一起抽搐着,淫液吹的到处都是。

莫子尧看他失焦涣散,透着潮红的脸庞,那唇比涂了妆的戏子还艳,痴痴张着,舌尖抵在贝齿上,不受控地吐了出来。

他又昏了头,将手伸进那微张之处。

季洵礼意识混沌着,顺从地含住,舌尖一下下舔他指腹的茧子肉,再用贝齿一下下轻咬细磨。

莫子尧猛地抽了手,用嘴替上去。

季洵礼上面吃莫子尧的口水,下面给莫子尧吐淫水,被肏透了,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他抱着莫子尧,神智不清地喊。

“蠢货……废物……小杂仆……小野狗……”

莫子尧没说话,只是用阳物一下下撞击着作回应。

“莫子尧……”

他终于开口,气息紊乱,“王爷。”

季洵礼意乱情迷,嘴唇嗫嚅着贴在他脸颊上,“弋之……”

莫子尧跟着念,“弋之。”

季洵礼痴痴笑起来,“这是……本王的字……”

谁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停的。季洵礼瘫软在床榻,扒了筋骨般一动不动。

杏眼微眯,口齿不清地使唤道,“把你那淫物弄出去……”

莫子尧张嘴就是一句,小人不会啊。

“废物。”季洵礼嘲笑他,“你还说你不好男色吧。”

现在清醒了些,莫子尧登时从脚尖烧到头顶,脖子直冒热汗,支吾半天“小人,小人”,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季洵礼都没什幺力气,还使坏着将他刚才所犯罪孽的症状,杵到那蠢货脸上。

“看看看看,小人不会啊!”

季洵礼还学他的样子怪叫,只是浑身酸痛乏力,撑不了一会又软下去,哎哟一声又摔回去。

“谁把本王弄成这样,啊?”

他这边控诉着,那边大战结束的穴口还扑扑簌簌着,配合着主人,他每吐出一个字,下头也张张合合着吐出一缕淫液。

莫子尧看得说不出话来,血脉喷张,没定力的阳物差点又要被勾引。

他猛地伸手,捞起一旁的被褥,将作坏的笠王整个塞进去滚成一团。

然后在笠王不可置信又气急败坏的怒喝中,抓起地上的麻布衣,撒腿,竟是慌不择路,跳窗跑了。

季洵礼看那一溜烟儿窜走的背影,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你找死!!!!!!!!!”

莫子尧逃命似的撒腿狂奔,一边绝望地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直直冲回了房里,一口气躺倒在那木床上。

木床经他调教后乖了不少,结果又被这幺粗鲁地对待,还是没忍住嘎吱惊叫一声。

莫子尧一把从床上弹起,蹲在地上抱头忏悔。

他犯事了,犯大事了。

他怎幺能把笠王肏了??!!

情欲上头时是没有理智的,现在那些靡离淫乱的场景在脑中变得格外清晰。

他抱着笠王上肏下肏,抓着笠王又亲又啃,最后意乱情迷,捧着人一口一个“弋之”“洵礼”。

色胆包天,色胆包天啊!!!

他又不免想到自己喊笠王时,季洵礼迷离着回应他的声音,他叫他“洵礼”,他就呜咽着唤:

“子尧。”

莫子尧崩溃了,崩溃地发现自己又要来反应了。

他猛一下跳起来。

不行,不能想了。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内横冲直撞,最后破门而出,冲着屋旁那块空地,抡起工具就是干。

他得挖个坑让自己冷静冷静!

深更半夜,莫子尧黑乎乎什幺也看不清,只是一股脑哼哧哼哧猛锹,挖到最后浑身汗涔涔,一夜下来身心俱疲,体力终于耗尽。

他无力地脱了手,两眼一闭,倒进坑里就这幺睡过去了。

莫子尧不知今夕何夕,躺在一大片的豆腐块里,舒服得让他想就这幺去了。

他闭着眼睛,飘飘欲仙,突然感觉身体一沉。

似有什幺东西千斤重,往他身上施压。他太累了,睁不开眼睛,只能难受地哼哼。

那重量越来越厉害,四下的豆腐块也消失了,他浑身硌得疼,实在要顶不住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身着茜色的笠王正立在一旁,摇着折扇,自上而下地睨着他。

那折扇一摆,笠王对着两边仆从命令,“继续。”

那仆从们得令,立刻继续动身。

莫子尧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坑里,下半身已经被土给严严实实埋上了,那些个仆从此时正奋力铲着土往他身上倒。

他条件反射地从地上蹿起来,身上的土又扯着他往下拽,莫子尧扑通一下就跪了,磕磕巴巴道,“王,王爷。”

季洵礼冷哼一声,擡脚踹在他肩头,“本王让你起来了吗?”

他这脚用力,牵扯到臀腿肉,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站稳。

莫子尧眼疾手快攀上他的小腿将人扶住,讨好地笑笑,“王爷……”

季洵礼脸色难看地别过头去,过一会儿又转回来,“撒手啊。”

莫子尧连忙放开,还自顾自地从坑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本王让你动了吗?”

“没有……”莫子尧的手顿在半空,他擡眼看季洵礼,小心翼翼地问,“那小人还要躺回去嘛?”

季洵礼眯起眼睛,瞧着他不说话。

莫子尧紧抿着下唇,慢腾腾地又躺倒在刚才的位置了。

他仰着头,一脸哀求,声音都打着抖,

“王爷,能不能,能不能别把小人埋了啊。”

他见季洵礼没反应,突然就很想叫一声“弋之”。

或者“洵礼”。

他不着边际地出神了一瞬。最后还是惨兮兮地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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