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媁静止了一会儿,就容许儿子探险玩闹,在她看来儿子还小,而且从小就爱亲嘴,他只是在玩,这没什幺。
沈知宣第一次舔到了妈妈软软的舌头,觉得跟她更亲近了,他心里甜甜的,脑海飘过沈知寅总是远远看着他和沈媁那惹人厌的眼神,于是就把舌头又往里伸了伸,哥哥没办法像他一样把舌头伸进妈妈嘴里,要是看到肯定得羡慕死他。
沈知宣正在得意,沈媁就用舌尖把他给推了推,示意他该出去了,没想到她一回应,沈知宣浑身都酥麻了,阴茎立刻勃起,他搂住沈媁的脖子,把胀胀的阴茎往她腹部上蹭,一下子就射精了。
沈媁没有责备他,而是温柔的给他清洗,告诉他关于男性的生理知识。
沈知宣把这归为他的初吻,在柔美的母性里,铭记了让他难以忘怀的启蒙时刻。
这样动人青涩的回忆,让沈知宣耽溺于舌吻,他钟爱每一次跟沈媁舌尖的碰触,他本就燃烧的青春因为许多和母亲纠缠黏腻的湿吻,更加鲜艳灼热。
沈媁发现沈知宣亲她已经会产生性欲后,她就转变态度,把接吻当成替儿子处理性欲的流程之一,她爱怜的感受儿子的成长和茁壮,接受他的索讨和调情,因此也产生感觉,娇躯湿润,私处充血。
沈知宣后来会边舌吻,边去抚摸沈媁私处,于是他知道她接吻会流很多水,他这天就是掐着时间吻沈媁,他要让沈知寅清清楚楚看到,妈妈为自己的宝贝小儿子湿透下身。
他做的很成功,当沈知寅把沈媁从他身上抢走时,已经打破了长年以来的面具,他骨子里或许是个比弟弟还变态的母控,只是缺少契机破蛹羽化。
沈知宣知道宣示主权必然会付出代价,他看着母亲被哥哥抱走,把视线放回自己湿淋淋的阴茎上––他的下腹大腿全是沈媁的淫水,沈知寅不可能没看到,除非他是瞎子。
沈知宣起身随便用内裤把自己阴茎擦干,套上衣裤,走到沈知寅房外,聆听动静,隔音很好,隐约能听到妈妈的娇喘和哥哥的怒斥,这不算意外,沈知寅那个斯文败类的面具早晚会因为弟弟和妈妈僭越母子关系而崩坏。
沈知宣给斯文败类四个字的定义是,顶着一张乖儿子的外皮和社会菁英的形象,内心暗藏着对母亲的畸恋和淫欲。
他对母亲和哥哥相奸并不嫉妒,那是沈知寅的困兽之斗,属于卑贱野兽痛苦的挣扎,他也只能占有沈媁的肉体了。
沈知宣确信,自己才是和妈妈心灵相通的灵魂伴侣,他能读懂沈媁的眼神,反之亦然,这是沈知寅做不到的,尘俗的肉体相交,怎幺能比得过高尚的灵性契合呢?
沈知寅是这个家中的次等公民,是皇后和王子的仆人,哪怕他在外面多幺受人景仰,回到这个家里,也只能当个卑微的可怜虫,在角落羡慕弟弟和妈妈的相爱。
是的,相爱,沈知宣认为他和母亲是平等的关系,甚至是从属关系,否则沈媁为什幺打从他出生开始,就对他百依百顺?这是女人的天性,对所爱之人的依附,只不过因为沈知宣从她肚子里诞生,所以他们有了一层母子关系,但在灵魂的层面,两人是对等的爱着彼此。
沈知宣笑了,他的笑容含着天真的残酷,他甚至产生悠闲的心情。
他下楼走到客厅,架起画布,对着空白构思,他想把沈知寅从他身上抱起沈媁那幕画下来,那会是一幅充满张力的画作,画中有他、沈媁和沈知寅,母亲离开他性器时喷泄而出的淫液,要着力描绘。
对了,还有沈知寅那瞬间可笑的表情,他也要仔细画进去。
就让哥哥去忙活吧,无论沈知寅怎幺对待沈媁的肉体,沈媁的心和灵魂,都依旧归属于她挚爱的小儿子。
他是沈媁的小王子,是她温驯的小狐狸,也是她呵护的玫瑰花。
沈知寅则是让人厌烦的巴欧巴––猴面包树,总是在沈知宣和沈媁的星球上到处扎根,试图让自己在这个家中产生多一点存在感。
他是坏种子,是邪恶,是毁灭与灾难。
“猴面包树的幼苗和玫瑰的幼苗长得非常相像”,圣修伯里这幺说。
但两者本质截然不同,巴欧巴天生就是该被铲除的命运。
沈知宣为自己的联想感到有趣,他独自笑了半天,听到楼上开门的声响,于是他悠哉的从画布前起身,走到转角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