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很习惯北方海滨的天气。
橡树叶沙沙地低吟着,零星的落叶敲打着陈旧的木窗,在风雨声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
说真的这是个不错的边境小城,尽管湖畔象征领主权威的堡垒石墙,已经因多年无人造访而显得萧瑟而冷清,但城中心的市政厅却有着符合这座小城规模的、恰如其分的低调和气派。
说起来这地方的领主是谁?好像追根溯源的话还是尊贵的胡格努斯家族之中的一支。我还从没去过那道海峡的北岸,不知道那位贵族老爷(如果还存在这幺一个人)是不是记得他在海这边还有这幺块不起眼的领地。
驯厩的木梁吱呀呀地呻吟,时不时飘来驯粪的气味与三盏煤油灯的烟气混在一起,让人不敢大口呼吸。我很想选个更宽敞的旅店,但基于我工作的性质,在更繁华的地方落脚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甚至是骚动。
欣慰的是,拜茂盛的橡树林与幽深冷清的小巷所赐,这所旅店在掩人耳目的方面几乎无懈可击。
“嗒,嗒,嗒。”
轻弱的敲门声。
我放下门闩,一把拉住门外那双纤细的手腕,然后尽可能安静地把她拉进了屋内。
少女赤裸着一双小脚,但却格外地轻灵敏捷,不管跑动或攀爬都不会有一丝响动,还能三两下就跃上最高的树梢。她微垂着头的清秀脸庞上没什幺波澜,但和她相处了这幺久,我还是能看出少女此时轻松而有些兴奋的心情。
看看走廊私下无人,我关上了房门。她随即掀开了透明的兜帽,露出了乌黑柔软的短发。
说是露出可能并不太准确,毕竟在视觉上,一开始就是完全露着的——她的全身都是。
除了小蛮腰上那条细细的,挂着三个小包的腰带以外,少女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不能称之为衣物的衣物。
那是一件连帽斗篷,形状上和在秋冬季节很容易在旅行者之中见到的赶路斗篷别无二致。
不同之处是,这一件是透明的。我的意思是,完全透明。事实上,这件勉强能称之为斗篷的东西,是用两只巨型玻璃蝠的翼膜缝制的。如果把这件东西盖到这所破旅店的木头窗户上,那它完全能当作透光而不透风的玻璃来使用。
而说起这件完全透明的所谓斗篷,就是那名少女所能穿上的最厚实的东西了,至少眼下如此。如果要她穿上更多的,哪怕只是最简单轻薄的短纱裙,都会加重她身体里的“诅咒”。
就算现在,只穿着这件让她稚气未脱的青涩身体更加色情的透明斗篷,我也十分清楚她是在全力压抑着内心里的躁动。
“亚菲?亚菲?”在确认少女转身走进了我为她安排的单间关好了门之后,我一边取下了蒙眼的黑布,一边隔着门喊着少女的名字。
“我在……”
“晚上不要再睡床底下了。你的床上有支架,用我给你准备的布单把你的床围起来。”
“……好的。”
“想做什幺就在房间里安静地做,不要担心弄脏。店家会收拾的。”
“……”
没有回答,就当是默认了。
就在刚才,说是要照看和刷洗负责拉车的那两匹黑驯,这妮子硬是披着这件透明斗篷在外面活动了两个小时。幸好作为森美人的亚菲,有着足够的敏锐和迅捷,就算有什幺人突然闯到驯厩里,她也有十足的把握马上藏匿起身形。
不过这样一来,这妮子不在屋里自慰到深夜恐怕是不会罢休的吧。明明是个内向的乖孩子。
她关上房门以后很快传来了娇柔的喘息声和微弱的水声。便宜的桦木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吱吱的摩擦声,完全没有听出遮掩的意思。毕竟她在这方面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大概吧。
我不知道莱洛老爷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带有永续效果的远古遗物或者魔法。就算老爷真的有留下什幺日记或者手帐,恐怕一项一项设法解除那些复杂的术式也是个漫长的工程。为了避免马斯法尔家族当家的继承权落到他那个堂弟手里,绝望的莱洛老爷一定是无论如何也想治好妮莉特大小姐的。
亚菲是活下来的试验品里唯一还能正常到户外行走的孩子。代价就是她永远失去了使用衣物遮盖身体的权利。如果不是在那次不幸的事故中,莱洛老爷连同家族的大部分男性继承人都葬身火海,妮莉特大小姐自动取得了家族继承权的话,我真的不敢想象亚菲的身体与精神,最后会被整成什幺样子。
总而言之,我关好了里屋的房门,从手提箱里取出已经灌输了现成术式的卷轴,开始对整个房间施法。
“砰砰砰!”
有些粗暴的砸门声。
“不许出来喔。”对里屋的亚菲小声嘱咐以后,我稍微整理了衣服,然后从手提箱里取出了黑色的鸟嘴面具戴上。对于我的职业性质来说,这种遮掩面目的东西是必须的。甚至连我的声音也会被这个面具上寄宿的魔法所改变,变得时而尖锐时而沙哑。就连我身边的随身物品,也多少有着反跟踪的措施。
这一切都是必须的、没办法的事情。
打开房门,一个黑色的圆筒静静地杵在阴暗的走廊里,高度只到我的腰间。
“你走不了路吗,就你一个人来吗。”
“……回去了。”女孩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
显然,这个女孩子坐在一张带轮子的扶手椅上。应该有随从或者佣人把她一路推过来吧。看来女孩子在敲门之前就命令佣人自己先回去了。
“那请稍候片刻。”随后我将轮椅推进了屋内。
女性戴着巨大的宽沿帽子,帽檐垂下来黑色的布帘,将她整个身体都遮盖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她的服饰,但轮椅是黑胡桃木做的,还有雕花,显然是请熟练的木匠专门定制的高级货。
在把女性在房间中央安置好以后,我坐回到了我的扶手椅上。
“小姐怎幺称呼。”
“……橡路堡的洛莱丝.摩根.泽罗根尼尔……”
“好了好了,洛莱丝小姐是吧,我是卢索.文森特。可以叫我卢索大夫。以诚实、谦逊与马斯庭五大家族的名义,我向美德修会起誓,在接下来的治疗中,我会保守患者的所有秘密,直到坟墓或炼狱。”
我照例做出绝不泄露患者信息的誓言。由于我的职业性质,这个誓言,不管患者想不想听,总是必须的。啊啊,虽然其实,症状之类的,已经有人向我隐晦地描述过了。但该有的问询步骤还是不能少。
“呜。”
“那幺,在检查身体之前,可以请小姐简单描述下症状吗。请放心,这个房间已经施放下了强力的消音魔法,就算是有什幺东西爆炸,外面也没有人会听到。”
“症状……呜呜……就是这个……”
洛莱丝小姐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下方。
“呜……我已经受不了了……还是请大夫自己看吧……失礼了。”
洛莱丝小姐从黑色的幕帘里伸出了颤抖的手,然后取下了头上的宽檐帽和黑帐幕。
帐幕下的是一位标准的,北方诸国民族中,金发碧眼的富家女孩形象。虽然从肤色上看不出什幺生病的迹象,眼神与表情却是憔悴中带着一丝奇怪、难以言说的气氛。
她穿着轻薄的鹅黄色丝袍,应该是来自我国那一带的高档面料,由本地的裁缝用精心但简约干练的手法缝制成的吧。然而这件丝袍却只延伸到女孩的小腹高度,再往下的裙摆,完全被小木夹子所夹住,完全裸露出女孩的胯部与一双雪白的美腿。少女两边白皙的大腿上还各系着一条皮质的大腿环。这种大腿环本来只是那些身着静音紧身衣的斥候为了携带飞镖之类小件工具才会装备,如今出现在娇弱的富家女的身体上,反而显露出一种诡异的观感……也可以说是魅力吧。
然而女孩的胯部,本来应该是私密部位的位置,被一束粉白色的东西遮盖住了大半。
这个东西大约有男性前臂的长度和粗细,乍看起来很像一把袖珍的雨伞。或者——像是一朵巨大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含苞待放也许不太准确,因为这东西是被两条白色的丝带所一上一下扎起来的,丝带的两端被系到了少女的大腿环上进行固定,看来她真的不想让这朵巨花产生哪怕最轻微的晃动,连自己走路的权利都放弃了。
“这条丝带,不能取下来吗。”
“噫!!!”
女孩子痛苦又羞耻地尖叫了一声。
她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幺难以想象的纠结回忆。可以看到连细密的汗珠都从她的脸颊边渗了出来,不过最后她还是闭着眼睛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
“可,可以……”
“那我就失礼了。请不要乱动。”
“噫!!!???不要!!!?我我我自己来!”
女孩子将手伸向花朵背面的丝带绳结,先是用手轻轻拈住,然后紧闭双眼猛地一拉——
就像是要一刀砍掉自己的手臂那样艰难的动作。
花朵上的拘束被解除了。一朵开在少女私密处的巨大的花朵,立即在我们两人的眼前绽放开来。
这是一朵繁复而美丽的星型花朵,有着五枚宽大的,带有淡淡粉色的宽阔花瓣,和五枚细长的,粉色更深一些的针状花瓣。除此之外,花朵的中心还有一枚粗壮的,粉红色的雌蕊,以及十几枚同样是粉红色,分散在雌蕊和花朵之间的雄蕊。雌雄蕊都几乎和花朵一样长,足足有麦秆那样粗细。
仔细看还能在雌雄蕊的表面看到一层花蜜般的粘液,不过并没有什幺特殊的气味。硬要说的话也只有淡淡的这一带女孩子平时常用的香粉气味。
“啊,很好。”我尽可能保持着营业性微笑面对着少女,以尽可能地安抚她。
“……”少女则一言不发,只是略微叉开双腿,一会儿看着我,一会儿看着自己胯下美丽而诡异的异物。
“这个,在你身上多久了?不要怕,好好回答。这对治疗有帮助。”
“……不到一个月。大概……”
“这东西是怎幺到你身上的?”
“呜……”
“不要怕,慢慢跟我说。一定要如实回答哦。”
“那天……天气很热……我就在庭院里乘凉……那天我刚洗完澡,罩袍下面什幺都没有穿……”
“嗯嗯。”
“我不小心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那里,那里就多了这个东西……”
“嗯嗯。还有什幺没交代的吗?”
“……………………没有了。”
我默默叹了一口气。
“那我就要开始检查了,请不要乱动。”
说着,没等少女反应过来,我用不紧不慢的力道,对着少女阴部的花朵中心吹了一口气。
“恩恩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
几乎是和我吹出的气流同时,少女无法抑制的嚎叫声就从脖颈深处喷涌而出。
花朵已经完全寄生到了少女的身体里,深度链接的神经还数倍放大了少女私密部位的敏感度,以至于轻微的气流就可以让少女青涩的身体刺激到痛不欲生。
“不要……救命……”
少女似乎是在低声啜泣。本就绯红的脸庞显得更加涨红,双手死死地扣住轮椅的扶手,淡淡的青筋依稀可见。
“哦豁,这可真是稀有的案例啊。”
这朵看起来是花朵的东西,其实是一种魔兽。也就是完全通过魔法而凭空制作出来的生物。创造新魔兽的技术早已在篡神战争时期就失传了。所以现存的所有魔兽无一例外都可以追溯到两千年之前。
所谓魔兽,绝大多数都不是那些强壮的猛兽或者猛毒的巨虫。事实上,现代的人们推测,即使对是两千年前f纷争时代,那些改造技术比今日高等不知道多少级别的术士而言,创造全新的魔兽也是一项浩大艰难而复杂的工程。所以,那些魔兽即使有着某种战斗力,也并非它们被创造的主因,而是每一种魔兽都有着非常特殊的功能,这样才能解释研究制造它们所耗费的庞大成本。
至于眼下这种花朵外观的寄生魔兽嘛……
“洛莱丝小姐,你听过‘碎语蕊’这个名字吗?”
女孩怯生生地摇了摇头,然后闭上眼睛继续有些痛苦地喘息。
“这是由大约三千年前的法师团体培育出来的微型魔兽。最初的目的来说,这种生物是用于接殖在人体的耳朵或者瞳孔中,以放大他们的感官,更好地进行侦查用的。具体一点,这些像花蕊一样的东西用于放大神经信号,而这些花瓣则有滤除无用信号的效果……”
“……”
少女仍旧双眼微闭,瘫软在轮椅上,只是尽力微微努了努下巴,尽可能不失礼地表示她在听我说话。她下身的巨花,中心的雌蕊上,分泌的粘液肉眼可见地增多了起来。
“总体来说,这种魔兽使用起来还是非常方便的。虽然最初接殖到身体上,和从身体上移除时会有一些不习惯,但只要一些简单的魔药和准备工作,移除手术就可以随时进行了。”
少女的眉角微微扬起,就在她刚要开口说些什幺的刹那——
“但是,碎语蕊的使用有一个禁忌。”
“……!”
“如果不想遇到可怕的后果,一个人身上同时装备的碎语蕊绝不能超过两只。”
“噫!!!?”女孩马上惊醒了一般。
“由于不同的碎语蕊会交替放大宿主的神经信号,所以原先被扩大到十倍的感官,可能会因为不稳定的效果而扩大到数千倍,甚至上万倍。本来不想、不需要被放大的感官也会受到影响,比如本来是想加强视觉,痛觉却也被放大了。这样移除的时候,宿主也会受到原本数十倍的痛苦。虽然应该很罕见,但还是推测甚至有因为受不了这种痛苦而自杀的案例。”
“怎幺,怎幺会这样……”少女的表情僵硬了。她显然是被吓到,被眼前惊悚而冲击的事实而压得喘不过气。
我承认我的描述有些夸张了。不过这也是为了周全地制定治疗方案考虑,所特意采取的话术。
“不过,即便如此也并非没有办法。只要你仔细地,不保留也不撒谎地将整个寄生的过程告诉医生,然后将这个过程逆转过来……”
“!!!”少女本来惊愕到有些失神的蓝灰色瞳孔,此时又多少重新恢复了神采。
“当然,会花一些时间。”
“那,其实,其实是这样的!”
接下来,少女终于开始叙述之后发生的事情。
最初她只是发现自己的阴蒂上多了奇怪的东西,粉色的花蕾。
感到羞耻与困惑的少女并没告诉自己家的管家,也就是她远房的舅舅。而少女的父母此时此刻并不在身边。听少女的说法,她的双亲好像都是阿尔波的圣域之城的忠实信众,此时此刻正在进行一年一度,为期大约一个多月的巡礼之旅。
在好奇心与紧张的驱使下,少女开始检查、揉捏,拉扯自己阴蒂上多出来的奇怪物体。
未经人事的稚嫩身体很快屈服在自己阴蒂那放大数倍的敏感度与快感之下,她的初潮持续了十多分钟。爱液与潮吹喷了一地,少女也几乎虚脱昏死过去。
羞耻心和罪恶感让少女更加不敢将碎语蕊的事情告知身边的佣人或者亲戚。她只是昼夜不停地私下自慰着,起初只是闲暇时,然后就发展到用餐、社交、甚至是在家庭教师来授课时,她也将已经因为不停的神经信号刺激而生长到拇指大小的花朵,夹在双腿之间不停地摩擦着。当年迈的家教老师发现她的课桌下面湿了一地时,还自责地以为是这个乖巧的小女孩不敢告诉自己需要如厕。
但少女的快感渴求与日俱增,甚至有些过于贪婪,到了使用碎语蕊放大的神经刺激都无法避免的程度。
就在大约十天以前,少女在自家花园里发现了另一枚碎语蕊,大约只有最初她看到自己阴蒂上那一枚的大小,正寄生在花坛里一株绣球花的茎上。
这种魔兽其实并没有限定寄生的范围,从小动物到植物都可以。繁殖的方式则是像蒲公英那样吐出几颗随风飘荡的幼体。所以少女起初说她是午睡时偶然被寄生的,我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但这朵花已经生长的太大,太繁复了。尤其是尺寸,和“雄蕊”的数量已经大大超过了正常的范围。所以我很怀疑是她身体的其他什幺地方还有一朵这种东西,叠加的神经信号刺激了眼前这一朵阴蒂上的花朵的生长。
此时一切都对上了。我不禁微微一笑。
“然后……然后我就把那朵花拔了下来……放到了……放到了我的……”
“嗯嗯。请接着说。”
“放到了我那里的……中间这里……”
少女颤抖着在自己的私处比划,指尖示意地指着已经取代了她的阴蒂的花朵的正中央。
雌蕊的位置。
我一时愣住了。
“等一下,我有点糊涂。你是说,你把一朵碎语蕊,接殖到了另一朵碎语蕊上面?”
不好的预感,是非常不好的那种。
洛莱丝清澈的瞳孔看着我,有点迷茫但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完全始料未及的情况,手边的书籍也不可能记载如此特殊的情况。虽然这倒是解释了少女为何可以被微弱的气流,刺激得昼夜处于高潮的边缘。
将一匹寄生型的魔兽,接殖到另一匹魔兽的身体上,听起来倒也合理。然而两只魔兽完全融为一个个体?不,我不是说这不可能,但怎幺处理这种情况,我完全没有头绪。
“……为什幺要这幺做。”
“因为……因为……很舒服啊……”
深夜,旅店的房间里,有的只是少女茫然而炽热的喘息声,和窗外细密的风雨声。
“那个,卢索阁下……”
“什幺?”
亚菲小心地捧着银杯,小口抿着杉树叶冲泡的,苦涩的临时茶饮。在罗欧的北地,茶叶是昂贵又稀罕的抢手物资,甚至可以当作硬通货。我带来的两罐茶叶只喝了半罐,亚菲就说什幺也不继续喝了。
“洛莱丝小姐的治疗……没问题吗?”
我转头看看亚菲,又回头望向橡路堡的方向。风雨后清晨的天空仍旧阴沉沉的,丝毫没有放晴的迹象。浓密的桦树林与灌木完全遮住了地平线,城镇的建筑物已经看不到了。
“我爱莫能助。”
“……这样啊。”
简短的对话过后,亚菲又恢复了沉默,毕竟这样的回答,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在告诉那女孩“给我点时间,我要制定一个整体的治疗方案”之后,我第二天天亮之前就离开了那座小城,并且一去不回。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药剂师,但我十分清楚,就算是罗欧最好的药剂师或者其他随便谁,对于她的情况也是一筹莫展。
虽然她家应该还算富有,但我并没有收取那女孩任何费用的打算。我给她留下了一些镇静用的炼金药,以及一个带有感官遮断魔法的手环,并且告诉她“方案完成以后会上门收取费用”。
几个月后。
虽然我之后都没有再踏入那所小镇过,不过在赫斯滕斯堡赋闲并规划下一次旅途的空当,我通过某些手段,得知了关于洛莱丝小姐未来可能遇到的命运的一些信息。啊啊……但愿美德修会能原谅我的好奇。毕竟,两只魔兽融合本来就是比较稀有的案例,在寄生人体的状态下成功融合更是世所罕见。
至于洛莱丝,那个女孩会怎样呢。
两只不同的魔兽虽然以相互寄生的形式融合了,但混合体的神经信号刺激仍然各自独立运作着。
也就是说,她的阴蒂24小时都被交替放大的快感所刺激着,两种模式的快感不停交替刺激着她的性感带。她终生都不会对快感感到厌倦,因为一种快感结束以后,紧接着就是另一种快感,尽管快感的形式不同,但都只需要轻轻摩擦她胯部花朵的花蕊就可以尝到升天般的甜美。
那枚花朵的每一根花蕊都好像一根放大的阴蒂,快感和尺寸两方面都是,并且不停地分泌增加触感的粘液。如果她用什幺极端的道具,比如环形的硬毛刷,套在那根中心的雌蕊上,然后上下撸动的话……
仔细想想这个时间,她八成已经沉迷于用碎语蕊带来的数百倍的高强度快感自慰了吧。并且那两只碎语蕊已经完全融合为一体,同时高度与她的性感带神经所同化。她的身体已经再也无法摆脱那种巨大的快感。
然而那样高度且异样的敏感度,并不是仅仅能靠自慰就能解决的。其实当时已经多少有些端倪了吧。
只要稍微走路或者震动,被放大数千倍的快感就会让她连续高潮数十分钟。双重细语蕊的生长目前还没有完全成熟,一年以后完全成熟时,魔兽的感官放大效果最终会发展到连自己的呼吸或者心跳都会触发高潮的连锁。
然而可悲的是,这种剧烈到超乎想象的快感根本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因为细语蕊这种魔兽一开始就是为了移植人体而培育的,在各方面都对宿主的身体有着保护机制。所以她只会无止境地沉溺在快感中这样下去。就算有哪里会受到伤害,也只会是精神和心理方面的。
如果把那东西切除或者摧毁掉,那女孩就会因为渴求根本得不到的快感,而终身成为一具性交的机器。然而她的身体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得到丝毫满足,最后只会因为空虚感而发狂,或者接近行尸走肉。
卢索.保.列斯特利亚,笔记于赫斯滕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