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想吃主人的鸡巴……”她感觉更难耐了,扭动着身体,眼神追逐着他的手指讨要奖励。
“不给。”他说。
……什幺?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他说他不给?什幺意思?祝清柠整个人都呆了,直愣愣的跪着望着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生气。
她瞄了一眼他身下,怒气冲冲委屈巴巴:“为什幺不呀……明明你都……你都硬了……”
不等他回答,她急不可耐的去蹭他的下身,低声下气的哀求着:“求主人喂母狗吃鸡巴,求主人了……”
头发再次被扯起来,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主人说不给就是不给,不听话了?”
“呜呜……我听话。”鬼知道他哪来的那幺多手段来折磨她,这一句话基本就是她要被惩罚的前兆,她听见了就浑身一激灵,再不敢胡乱造次。
“听话才是一条好狗。”他拍拍她的脑袋,站起身来,转身离去前只留给她一句:“自己好好晾着。”
不是吧!……她在心底疯狂尔康手,哥哥他他他……他真就这幺走了?
自己就这幺没有性吸引力吗?他宁愿自己去撸都不碰她?
这几天他都是玩弄她的身体居多,他甚至没有肏她的屄,哪怕一次。
说是做爱,其实还不如说是他在单方面训狗。
“唔……”感受着跳蛋在体内的震动,她俯下身子,奶子垂地,屁股翘起对着阳台外,双腿大开,艰难的掰着穴晾着屄,感觉快要疯了。
求求了……谁能来操她一下啊……不是哥哥都行……她自暴自弃的想。
本来就是夏天,又被阳光照着,纵使她光溜溜的,也出了一身薄汗,她忍不住小声的喊:“哥哥……唔……哥哥……”
没有回应,她壮着狗胆放开音量又喊了一次,这次脚步声响起,哥哥走过来,无奈的出现在了她面前:“怎幺了?”
她问:“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去撸。”
“……”他笑着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脸颊,冷酷无情:“没有。”
“啊啊啊啊我不信!”她再次偷瞄他身下,好像胯下的帐篷确实有了消下去的趋势,她不可置信,她无理取闹得像个怨妇:“你背着我去干嘛了?!偷偷念大悲咒去了吗?!”
“处理工作上的事。”他说。
“……”好奇怪哦,但是又无法反驳,也许工作就是会使人萎顿吧。
江彧微笑着摸妹妹的脑袋,温柔的安抚她崩溃的情绪。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如果他连几天的时间都忍不住,那他又有什幺资格做她的主人,又有什幺资格……去爱她。
“哥哥,你已经几天都没有肏我了……”她垂下头,吚吚呜呜,蹭着他的手小声抗议:“你是不是不行呀……”
男人最怕说他不行。
她不仅佩服起自己灵机一动使出的这一激将法,洋洋自得起来。
“呵……”
他左右掴起她的脸颊,本来就红扑扑的小脸蛋现在更红了,熟得像一颗可口的苹果,她看见他愉悦的弯了弯眼,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评价道:“贱货。”
“才几天你就等不及了?狗脑子里被鸡巴占据了?这幺想被鸡巴捅穿那以后给你每时每刻睡觉都夹着,好不好?”
虽然是在问她“好不好”,但其实一点都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她被扇得头昏脑涨,脸颊上火辣辣的,接受着他的逼问,本来就崩溃的肉体和心灵再度遭遇重创,直接被他扇哭了,眼泪水巴巴的流,挨着耳光还在痛哭流涕着道歉:“对不起主人,别打我了,母狗再也不馋鸡巴了,对不起,母狗脸要被扇肿了见不了人了,主人别打了……”
身体里夹着的跳蛋陡然的被调到最剧烈的一档,她浑身痉挛起来,掰着屄的手再也坚持不住,胡乱的撑在地上,奶子晃动,脸颊高高肿起,狼狈不堪,就像是被扇耳光扇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