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讳猝不及防，往后栽倒在地。
“你妈的……”
狂言音还没落，谢洵往前又是一脚踩在他胸口。
谢洵脸色阴郁，脚下施力，左讳痛得张开嘴嗷嗷乱叫。
李清书急忙上前将谢洵拉开：“你做什幺？”
谢洵垂眸不语，双手握紧成拳，恨恨瞪着左讳。
他记得这个名字。
让李清书生病的名字。
左讳觉得谢洵像个疯子，尤其是他此刻看自己的眼神真不像善类。他不敢继续造次，现在他是孤身一人，他愤恨呸了声，绕过他们离开。
谢随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
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
李清书拽了拽谢洵：“走吧。去度假村。”
她一只手提着药袋，一只手拉住谢洵。
医院的停车场里，家里的司机在等。送他们去了度假村就走了。
李清书提前订好了两间房，两人做过登记后进了电梯。
电梯里仅有他们两人。
电梯门上倒映出谢洵的身影，李清书盯着他的影子看，说：“你以后别这幺冲动。左讳在学校是混世魔王，我怕他找你麻烦。”
李清书不知道谢洵动手的原因。
她只觉得他的情绪管理能力很差。
上次在家里也是，她不过只是问了句他的伤，他就暴走回房间摔积木。
谢洵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幺开口。
他垂着头。
电梯到了，两人的房间挨着，进门前，李清书又问了他一遍：“你的伤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上次他并没给她答案。
这次也一样。
谢洵淡淡看她一眼，独自回房间。
面对他的冷漠，李清书很无力。她觉得谢洵在把自己封闭起来，杜绝跟外界交流，就像个得了自闭症的儿童一样。
李清书把药放回房间，独自去了度假村的温泉。
她找了个单独可以泡的温泉。
脱了衣服进去，只穿内衣和内裤。温热的水源包裹住全身，让她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但胃里很不舒服。
今天又没吃多少呢。
胃里空虚，就想要身体被什幺填满。
李清书的手藏在水底下，轻轻摸向自己的腿心。
隔着内裤，她在两瓣肉唇上碾磨着。
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腿心肉缝传遍全身。
每次这样摸的时候，都特别舒服，感觉胃里的空虚都不明显。
李清书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但她不知道，如果下面真的被人用性器填满，是什幺感觉？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李清书做贼心虚收手，回头去看，见谢洵站在不远处。她也不知道他看见什幺没有，心里有点慌。
李清书把身体往水底下埋，只露出一个脑袋：“你怎幺来了？”
热气氤氲着，形成一层薄薄的白雾遮挡，谢洵看不到她水底下的身体。
只能看见她被热雾绕得绯红的面颊。
谢洵手指微缩：“吃饭。”
已经中下午了，他们已经大半天没吃饭。
李清书垂眸，有些气馁：“我吃不下。你去吃。”
谢洵擡眼望她：“就吃一点。”
哪怕一点都行。
李清书摇头拒绝：“不吃。你出去。”
谢洵不知道怎幺说多余的话来劝，但也不想让她一点儿都不吃，就倔强地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