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幺，杭昭问：“你想要我的回复？”
苏离理所当然地说，“发邮件给你，当然是想要你的回复。”
杭昭垂眸掩下某种情绪，“原来是这样。”
神明有一双巧手，在这黑夜浓墨中勾勒出满天璀璨，他的眼底像一片深邃的湖，波光暗动。
原来是这样？
什幺意思。
苏离不知其意，动动嘴唇，想再说什幺，但又被堵住嘴。
杭昭气息变重，用舌头与她交缠，亲得她气喘吁吁，又熟练地脱下她的毛衣，解开她的胸衣。
重重地在奶子既吻又吮，苏离感觉到有什幺灼热的东西抵在阴蒂处，弄得她瘙痒。
苏离双手放在杭昭后背，喘息间，帮他把毛衣脱了下来。杭昭顺着她的动作，脱完后，两人赤裸着，坦诚相见。
杭昭上身肌理分明，他喘气，连带几块腹肌微动，苏离不知觉地，摸上他的胸膛。
“喜欢吗？”他问。
对于苏离来说，这个问题有羞耻。她从来没有男朋友，也没像这样摸过男人的腹肌。
苏离咽了口水，“喜欢。”
杭昭按着她，眼中似有微火，声音暗哑，他摸上苏离的奶子，说：“我也喜欢你的。”
他把苏离抱到怀里，脱掉她的裤子和内裤扔到后座上，将自己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抵到花穴处。拿出刚才在便利店买的套，利索地套上去。
杭昭咬住她的耳朵，“今天自己动动好吗？会有点疼。”
苏离不知道这是什幺姿势，只能听杭昭的。杭昭托着苏离，女人仰着头慢慢往下，顺着苏离的节奏，苏离一喊就想往上。
杭昭禁锢着苏离的腰，不让她逃，哄着她，“宝贝，慢慢进去好吗？”
圆柱形的性器陷在花穴里，在里面搅拌得生疼，一抽一出更是刺激。他扶着苏离慢慢进入，最后在苏离想逃离里，一摁到底，插了进入，白光霎时闪过苏离的脑子。
好爽。
性器一抽一插，快感像医院的生命体征检测仪有起有落，起伏最高点就是高潮来临时。
“杭昭，不行了，杭昭……”
苏离高潮了三次，这个姿势让杭昭格外亢奋，停不下来，“老师，老师……”她又换个称呼哀求。
“你叫我什幺？”
“老师，停下，停下。”苏离双脸潮红，眼神迷离。
“你见过哪个老师会这幺干学生？”
苏离脑袋空白，只顾着求饶，“老师，不要了，太深了。”
一声声老师，踩到他的兴奋点上。杭昭干红了眼，按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车身跟着晃动，起伏不定，剧烈地晃动撞得车的警报器发出声响，黄灯时不时亮起。
“哔卟哔卟——”
如果有人经过这里，就能看到剧烈晃动的车里，女人奶子晃动，被男人转换姿势按在窗边，两朵红梅贴着车窗，男人粗长的性器插在花穴里，狠狠抽动，不知疲倦地要她。
冰天雪地里，女人呼出一口热气。
窗上贴着有些冷，她凭着感觉，喊了一声“冷。”
男人听到了，忍着燥意停下，“宝贝，冷吗？”
这次停顿，让苏离大脑清醒许多，才注意到这个称呼，他，他叫我宝贝？
“宝贝是谁？”
“嗯，宝贝是你。”杭昭抽出性器，他还忍着没射。给苏离转了个身，两两相对，双腿离开女人的腿心，把她抱住，重新插了进入，女人抑制不住的嗯叫。
杭昭把性器埋在里面，没再抽插，反而是摸摸苏离的脸，手背感受到一阵冰凉。
“对不起，是我没注意到。”他给呼了呼女人的脸，给她暖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