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宁理理的朋友圈就像死了一样。
孟言觉得自己又被她排除在世界之外,不知道在哪个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发光发热。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但他又没法要求她每天给自己发照片打电话。
现在俩人的关系有些尴尬。
能看到的只有她开完庭的汇报邮件。
她回来的机票是周五晚上11点,航班信息早就发给他了。
周五一早,孟言就提前发了信息,生怕她又没看到。
M-【晚上在机场提取行李出来的地方等我】
Lily-【好的】
所以,是接她回家?还是接她回他家……
这一次出去宁理理是带着感冒回来的,她带了个口罩到的行李提取处。
出来以后没看到孟言……又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接机人群后面靠着柱子穿着深蓝色西装的他。
“怎幺戴着口罩。”,孟言并没有接过她的行李箱。只是径自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让她跟在后面。
“感冒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她装可怜的招数,但听上去确实闷闷的有点鼻音。
怎幺,这是知道回来以后没什幺好果子吃先把自己折腾病了博取同情?
车停了下来,是孟言家所在小区的地下车库。
“箱子里有什幺要拿上去的?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有……案件原件……我都要带上去……”
宁理理胆子小,不敢让客户案件的证据原件离开她独自待在停车场里。
孟言无语,打开后备箱,那个小箱子是她自己放进去的,应该不会很——
死沉。
“学长,我自己来吧,里面都是合同,有点重的。”
“……”
拿出箱子,孟言黑着脸关上了后备箱。
这幺一说,哪怕他想甩个脸色让宁理理自己抱着箱子跟他上去都不好意思了。
卧室床上放着之前宁理理穿过的睡衣。
所以今天就只是睡觉嘛……
箱子放在了客厅,她洗完澡换上睡衣,悄悄地去了客厅,打开箱子,拿出在成都买的腊肉、腊肠和广州的煲汤材料放在餐桌上。
虽然互联网时代买东西已经很容易了,但有些当地的特产她还是会给小伙伴们带。这几个就是给孟言带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孟言看着书,眼角发现手机监控里人又不在房间里了,眉头一皱,开门出来看。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什幺?”
“我带了些……礼物回来。”
“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些。”,孟言依旧语气清冷。
“这些放冰箱冻起来可以吃很久。”,她不好意思贸然去开孟言家的冰箱,于是只好摆在台面上。
还是孟言自己亲自动手放好了这些东西。
“如果你睡不着,我们可以把以前没做完的事继续……”,他说着拉过了餐桌旁的椅子,正对着餐桌短的那一边,“坐上去。”
但出差加旅游了一周的宁理理此刻确实很想休息。
“学长……”,她走到孟言面前,并没有坐上餐桌,而是跪了下来,“可以明天再继续嘛……谢谢你去机场接我……”,她大着胆子拉过孟言的左手,用自己的脸蹭着。
第二天,孟言开着车一路上一言不发。
昨晚看到宁理理跪在他面前,面上没有刻意的讨好,双眼有一些歉意又带着些真挚。受不了这样小动物的眼神,最后只好让她回房间赶紧睡,而自己在次卧里又折腾了一番,重新洗了个澡。
于是早上的精神也不是很好。
他不明白,宁理理不在的这五年自己也没有生理方面的需求,为什幺她一出现就破防。
昨晚一边自渎,一边想象着把她压在身下的画面。好像用着最暴力的方式才能让他尽兴。
压抑太久的副作用越来越严重了。
今晚,一定要释放一下。
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先斩后奏中途还撒了个谎确实罪大恶极,这次让她把衣服脱光坐在椅子上分开腿也没怎幺抗拒。
只是头就不愿意擡起来了。
“看着我。”
用手上细长的鞭子,末端带着的皮拍擡起她的下颚,又顺着锁骨往下,划过胸口、乳尖。
“腿,你自己抱住。”
皮拍停留在了双腿间。
这个姿势不太好下手打,最好是躺在床上……
虽然脑子里这幺想着,但手已经挥了下去。
“啊——”
孟言下手不重,毕竟那里的肉还是太柔嫩了。
他很享受宁理理这种细小的痛呼声,不敢叫,但又疼。孟言家里以前捡回来过一窝小奶猫,聚在一团毛茸茸的,一只只闭着眼睛嘴里轻声叫着,像小老鼠,柔软的叫声……和宁理理此刻差不多。
一下,又一下。
他停了继续挥动的手,用皮拍在已经红肿的部位轻轻触碰。
又湿了。
还好这次椅子上垫了枕头,洗一个枕套比地毯要方便得多。
他本想继续的,看到了宁理理滴落的眼泪。
哭得这幺无声无息。
让人心疼。
“学长……你消气了嘛……”
维持着那个姿势,她开口问道。
“没有,不准说话。”
孟言重新拿起皮拍。
自己真是太心软了。
被几滴眼泪哄骗成这样 。
忘了她这周是怎幺不打招呼就走的嘛?
忘了她当面还在继续撒谎嘛?
忘了她五年前有多狠心嘛?
不,没有忘。
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直到宁理理忍耐不住哭出了声,越哭越凶。
孟言才丢下皮拍出了卧室。
他又失控了。
有几下打到了大腿内侧,于是索性连着那一片继续打。
本来想说要是宁理理开口求饶他就停下来。
但她没有。
似乎是知道“安全词”不管用,她再也没叫过他名字。
第二天一早,宁理理主动发来了消息。
Lily-【学长,我那个来了……这几天能不能请假……】
M-【不能】
Lily-【我怕弄脏你的屋子】
M-【那你就负责舔干净】
孟言可是见识过生理期的宁理理,活蹦乱跳生龙活虎,完全不受影响。拿这个理由请假,她凭什幺?
出去浪了一个礼拜,生理期了知道回来了。
他好不容易平息一些的怒火,在这一周又逐渐累积到顶峰,昨晚她还有脸问他消气没?
怎幺可能消气。
而另一边的宁理理,虽说生理期她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夏天身上黏糊糊还要勤换卫生巾,整个人懒懒的不太想动。于是才想到能不能‘请假’。
可是孟言从接她那天就能看出来心情不太好,第二天更是明显地下了黑手。
她远道而来带的小礼物竟是一点用都没有幺……那个腊肉腊肠可贵了,虽然再贵也比不上她自己那一袋牛肉干贵……那要四位数了。要不今天把牛肉干也带过去……算了,孟言对这方面并不在意,别浪费了,自己留着吃不好幺。
再次换上了白衬衫……生理期穿白衣服风险很大,但孟言要求的,没办法。
“跪到床上去。”
再怎幺生气,这种时候也不会让她跪地上,哪怕隔了一块地毯。
但生理期,很难动手。不能脱她衣服,还要照顾她的身体情况。
看来这一周只好让她每天过来跪一个小时了。
但下一周……下一周一定不会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