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中)

“哇!”小昭惨遭张无忌奸杀,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令我的隐身技能行藏败露!

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直向我等三人冲来:“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我的九阳欲火,倒还未泄够!”

危急关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我背着的任盈盈,大喜高呼:“不败姐姐!”

东方不败闻声回头,亦是喜形于色:“盈盈,你果然在此。”

在这游戏世界,《笑傲江湖》的东方不败,养父乃任我行,任盈盈自是其义妹了。

咦?

且慢!

任盈盈喊的是不败‘姐姐’?

两人一同长大,她理应不会搞错,难道东方不败,是女,非男?

可这姓东方的,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腻着声音道:“后庭,你先一步来代我救盈盈哦?你真有我心呢!”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都公子,你见过我姐姐?后庭……是你的表字吗?”

屁股顿觉一寒……

后、后庭你个鬼!

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

即使被叫做‘姐姐’、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这个东方不败,言行总是难辨雌雄……

好在身处敌境,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冷冷地正视杨逍、张无忌:“明教好大的狗胆!竟敢打我妹妹主意?”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踪,应该是事后追查,辗转到此,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

“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却嫁祸到本教身上……”东方不败寒着脸孔:“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

张无忌未现惧色:“跟那三人一路的?你又是甚么家伙?”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无忌生于冰火岛,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武林势力,杨逍忙作解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

张无忌歪头冷笑:“天下第一?只因我未出山。”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韦一笑等人的尸体:“哦?是你的手笔?”

“明教新主张无忌!”张无忌跨步出拳:“且看你可挑得了我!”

哗!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VS明教教主张无忌!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

跟原作描述一样,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一提足,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一步跨得极远,右拳直取东方不败。

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往左一让,已然避过,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一掌拍出!

东方不败一掌得手,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反震得她退开两步!九阳神功的护体劲力,果然不容小看。

张无忌冷笑一声,浑若无事,回身横臂扫出,东方不败避得更快,眨眼间已身在丈外。

九阳神功的厉害,《倚天》读者皆知。

但按原着,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武功,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不求实战对拆,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武当长拳’。

拳脚远追不上内功,自难打中东方不败。

另一方面,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胜在一个‘快’字。

《笑傲》后期,曾通过令狐冲的思虑说明,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可内功未必高绝。

如此说来,眼前这两大魔教教主的对决,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

张无忌再攻,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东方不败则亮出绣花针,边闪边刺,戮其双臂穴道,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御,难成致命损伤。

不过银针连刺,久攻之下,渐见效果?张无忌彷佛内息不畅,进攻东方不败的拳路,越呈迟缓,终于神色痛苦,手按胸膛……

东方不败把握良机,如化红影欺近,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

却见张无忌乍现奸笑,掩胸右掌,改握成拳,近身击出!

拳风虎虎,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拳——

糟!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我顿悟急叫:“小心‘七伤拳’!”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已胸襟中拳,张口吐血!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便假卖破绽,诱敌上当;而且始终隐藏‘七伤拳’当杀着,着实奸险!

危而不乱,受伤的东方不败,弹出银针,射入张无忌咽喉,博个两败俱伤!

绣花针没入半根,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免遭穿喉夺命!

只见他按住渗血的颈项,凝立不动,今次是当真气窒,难作追击了。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伸手拉我:“撤!”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随东方不败破门,冲出议事厅外。

来到光明顶户外,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明显受伤不轻,任盈盈急道:“都公子,姐姐受伤,先找个地方歇息!”

山下有准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有甚么地方能暂避锋头?我灵光一闪:“有个地方,十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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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可以暂避一下。”我带领仪琳、任盈盈、东方不败,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针,回过气来,翻转明教总坛,都找不到我们。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都大哥,你怎知道这秘道的?”

“呃,这个嘛……”我正待胡说一番,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都公子,我的穴道解开了。”

喔,劳德诺点她穴道,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可时辰一长,血气终再贯通。呜!再见啦,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突然身子歪倒:“咳、咳!”

我本能地扶住她(他?) :“东方姑娘……不,东方教主,你的伤势……”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气若柔丝:“我想躺下……”

我只得坐在地上,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她身子好轻,完全不像男人。

仪琳、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察看东方不败:“姐姐,你的内伤有这么重吗?”

我忆及原着,不忍道:“崆峒派的‘七伤拳’,配上‘九阳神功’,她的心、肺、肾、脾、肝、再加上阴阳二气,应该七者皆重伤了。”

“对,怪我一时大意,着了那小贼道儿。”

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后庭,我活不长了……长姐为母,我妹妹盈盈,就许配给你!我死后,你要代我好好照顾她。”

甚么?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继双儿后,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

“日月神教,不能群龙无首,我传位给你……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

这、这嫁妆也太夸张了!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

“还有,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帮我报仇!武林中人人欲得的‘葵花宝典’,就在我衣服里,你好好修练……”

呃……这个……就不用客气了……

“咳、咳……后庭,我好冷!”东方不败浑身发抖:“你抱住我……”

这出气多、入气少,病弱美人的模样,哪里像个男人了?我不觉轻拥她:“你别多说话,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

“我好不了的……后庭,我最后问你——”水汪汪的眼睛,分明是女子情态:“上次在黑木崖,你向我献菊、分桃、断袖,还帮我牵制义父……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你那天怎么突然……凭空就消失了?你恼我……叫你后庭吗?你以后……下辈子,别再……避开我——”

嗓子一哑、眸子一闭、脖子一侧,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再没动静——

“喂、喂!醒醒呀!”莫名地,我心头一痛,眼眶发热:“你别死呀!我不恼你叫我后庭……我不再登出避开你了……”

闭合的眼皮,应声睁开,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你自己说的啊!那我以后都叫你后庭了!你消失那招,叫‘登出’哦?”

“你、你……装死骗我?”我就知道!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便宜的事情?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狡黠一笑:“一招七伤拳,那打得死我?”

武林高手,控制气血装死,轻易而举,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

我望向任盈盈,难怪她一直没说话,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你怎么这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你,怎么光着下身,被男子背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准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任姑娘,你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你。”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

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

咦?

任盈盈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

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你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你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你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你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

我之前借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

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

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松脱,乳头虽获释放,但捆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你离开黑木崖前,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你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佛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你啦。”东方不败稍一松口说话,又改亲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你……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你愿意回黑木崖?你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回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你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吗?”

耳边彷佛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你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复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

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念出走的意中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你早知我不是……寻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寻常女子,即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你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你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姐姐不逼你,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念念有词:“你这家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她百合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回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没有外敌知悉……

不!我算漏了一个人——

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昆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昆被九阳神功破了‘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

成昆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距离尚远,成昆始终闻声不见人,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教我循声跑去——

前路沙尘纷飞,仪琳的背影,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仪琳!”

“都大哥!”仪琳回过身来,一脸自责:“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撬动大石,封死去路……”

“别怕,还有脱身办法的。”

我微笑安慰仪琳。

本人熟读《倚天》,接下来,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修练‘乾坤大挪移’,即可从这秘道脱身……

且慢!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才能速成‘乾坤大挪移’,可我却只有等级1、只懂淫贼技能……

这下子,我们一行四人,要如何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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