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猎奇相关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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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一为期不长却颇为丰富的采访事业当中，他试过泡在一个守有近百个黑手党成员的大浴池里访问黑手党头目，也试过为了揭发贪污的地方官员而差点被杀人灭口。好几次惊险万分。
但是，不一样。
那与如此把别的男人视作便器，在它嘴里射精然后放尿并不一样。
他想，自己应该一辈子都忘不了那马桶在喝下自己的尿液后、那满足得像是整个人都快要融化的神情。泪水从黑蕾丝眼罩下冒出，让干净的脸颊湿了一片。它不但仔细地把他的尿道与马眼里的尿液都吸啜干净，在他把阳具抽开后，他还能看见马桶那殷红的舌在口腔四周使劲舔着，搜刮剩余的每一滴尿液。那种热烈的程度简直让他有些好奇他的尿是否真的可以有那么可口──
「……唔……」
这种疯狂的念头让他有点不舒泰。
之前的情况，他还可以凭着多少有点由身份与使命造成的距离感，冷静地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探索真相的记者。但是，一旦当自己也成为了受用范围的其中一员，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种复杂的心情导致他直至离开了洗手间，被带至会客室时，依然一副魂魄不全的模样，甚至连他的访问对象到了，堂堂坐落在他对面的扶手椅上，他都懵然不知。
「一先生，晚上好。」
扶手椅上的黑发男子面带微笑，身穿样式怀旧的枣红色睡袍，戴着黑框眼镜。微卷的头发有些散乱地拢在一旁。那人的举止随意而闲适，就似在入睡之前与旧友会面般自在。
阿一倒是盯着他一会，才有些狼狈地从手提包里拿出资料，再三核对从报纸复印过来的低解析度黑白照片。
「抱歉，您就是……博士？」
「叫我维特就好。」那男人友善地伸出右手：「维特‧洛克菲。」
阿一迟疑了一会才与那男人握手。眼前的男人瘦削、高挑，西方血统造就他一身苍白得近乎病态的肌肤。比起坊间所流传那种残害小动物的疯狂博士的形象，这人倒是充满纤细的文学气质，仿佛就连微笑也有点虚弱无力，一折即逝，而且他看上去实在年轻。顶多30岁。
──对比起他综合博士历年所发表的文献与报导所推测的46至52周岁之间，是过份年轻。
「听说你上厕所上了好久，我的助手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你知道，这里离医院可远了。」博士开玩笑时眼周都没出现岁月的痕迹：「不过，你面色确实不好。怎么了，是我的马桶有哪里损坏了、让你不快了吗？」
阿一怔了怔，对这种完全欠缺人性的描述感到不适。
博士见状，不禁有些难为：「抱歉，我不常使用客厕，而且如你所见，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访了，客厕也许稍为欠缺训练……我想想，你应该是这三个月以来的唯一一位客人吧。像其他一流的人形便器，除了尿液和粪便外它不会进食别的东西，保养规格是最标准的。但是又与其他的不一样，我这里的人体便器即使只以点滴维生，却必定是最愉快的。」
那篇小道报导重新浮现到阿一的脑端，只是这回报导中的兔子变成了那个高加索男子。
阿一看着那人向助手要求睡前鲜奶，并悠然地问他想喝什么。他忽感到手心微痛，这才发现自己搁在膝上的双手已经紧捏成拳，指甲深深掐住了掌心。
他久久才能艰辛地说：「……这跟我所认知的『马桶』有点不一样。」
博士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嗯？我还以为你来这里之前已经对我的研究有了一定的认知。」
他知道，不代表他能接受。
是的，曾声称以「升华人类的生存方式」为目标的天才药剂学医生，在两年前的一宗病人遗体处理的丑闻过后，便突然从医学界舞台上蒸发。及后他的所有消息都来自黑市与地下报导，「现代的尼古拉‧弗拉梅尔」摇身一变成了那些钱太多的变态富豪之间灸手可热的「人体改造师」，这题材离经背道却充满话题性，直像生长于涯边的花，就看你敢不敢舍身去采摘。
记者应是中立的。他甚少让私人感情影响采访，全怪那该死的肉便器──
在鲜有地犹豫着的瞬间，博士的问话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这样吧，撇开道德与人性的考虑，你觉得那个马桶怎样？」
博士脸上依旧挂着软弱的笑，话锋却坦直得近乎无礼：「说实话。既然你都已经来到我这里，就别装作一无所知了。」
（待续）
后记：
1. 我喜欢那些记起来完全没有难度的名字，我觉得看文时还要记那些奇怪的翻译名字（＂霍格华兹＂之类的）可惨了。如果我写自创文，角色的名字一定超没深度，哈。已经很多个角色用数字解决了。
2. 我超喜欢肉便器，一万个喜欢！！也喜欢变态医生！！一千万个喜欢！！如果你联想不到医生是什么样子，只要幻想他是病态帅哥就好了（←你够了）不知其他肉便器怎么想，总之我自己一定是最愉快的！
3. 求喜欢这篇的朋友留言！让我知道我能变态到什么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