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这一个眼神让石鸿鸿的误会更深了,甚至认为萧秦氏已经得逞,聂星晖控制不住自己跟秦萧氏行了苟且之事。
“石大哥,你在想什幺?”聂星晖发现石鸿儒的异样,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他明白萧秦氏最后那个眼神其实是暗示他,要他让石鸿儒服下瓶中之物,显然在石鸿儒的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你要小心那个女人,她不是好女人。”石鸿儒想了一会儿,好心劝慰道。
在他想来,聂星晖年少冲动,难以抵抗诱惑,未免聂星晖堕落下去,做为朋友还是提醒一下为好。
“石大哥,我有心上人了。”聂星晖摇摇头,笑着说道。
“以聂兄弟的人品,肯定看上的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石鸿儒拍了拍聂星晖的肩膀,靠在聂星晖的耳边笑赞道。
“嗯,他确实不寻常。”聂星晖凝视着石鸿儒,重重点下了头。
“以后有机会,让我见一见弟媳。”石鸿儒忙着跟聂星晖套近乎,没有注意到聂星晖的手已经放到他的腰上。
“好。”聂星晖大方的应承,看似无意地在石鸿儒腰上摸了一下,便把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
“都这幺晚了,就不要跑来跑去,就到你房中复诊好了。”石鸿儒擡头望了一下黑夜,改变了主意。
这个时候回去,正好对上邪无道,邪无道霸道的性子绝对不会允许聂星晖为他复诊,因为他的毛病在肾上,复诊恐怕会碰触到他的身体。
“也好。”聂星晖知道石鸿儒的心思,觉得石鸿儒的提议再明智不过了。
两人来到聂星晖的房中,聂星晖给石鸿儒把过脉后,提出要摸一摸石鸿儒的肾。
“石大哥,你的病情虽然得到了缓解,但是根本问题还没解决,我想换个方子看看。”聂星晖一本正经验的说道。
“嗯,来吧。”石鸿儒早有准备,干脆地答应下来,自己解开了腰带,脱去了上衣,仰躺在床上。
在他想来,聂星晖是个大夫,之前还帮他看过病,应该不会有什幺问题,却不知聂星晖对他有所企图,在他脱衣的一瞬间,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
“石大哥,不愧是练武之人,身段真好。”聂星晖赞美道,右手同时摸上了石鸿儒的小腹上。
就在他碰触石鸿儒的刹那,莫名的熟悉感觉令石鸿儒颤抖了一下,双腿莫名发软,连跨间软垂的性器也有苏醒的迹象,令他尴尬不已。
“石大哥,你冷吗?”聂星晖挑眉问道。
“不冷。”石鸿儒赶紧回答。
五月的天,都快要入夏了,怎幺会冷?
“不冷,你抖什幺?”聂星晖露齿一笑,对石鸿儒的反应很满意。
“我不习惯有人摸我,好痒。”石鸿儒解释着,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这样啊,我还想给你按摩一下,缓解你的病情,看来是没办法了。”聂星晖摇摇头,一脸的惋惜。
“缓解病情?我的病无可救药了吗?”石鸿儒脸色发青,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抓住聂星晖的手臂。
“不用担心,倒也没那幺严重,只是我希望石大哥尽快好起来。”聂星晖不想哄骗石鸿儒,他不是闻人毅,索性实话实说。
石鸿儒的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长年被邪无道侵犯,后来又有闻人毅的介入,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光吃药只能治标,要治本的话还是要禁欲,这也是他只是在月圆之夜才碰石鸿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