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帐内,少女慵懒趴在男人胸膛上,长发如瀑遮住两人,吃饱喝足的小脸上泛着潮红,眼眸半闭,似睡似醒。
仍然坚实的长物还插在里头,私处温暖且胀,小口被堵得紧紧的,男人手指轻轻揉着她的颈后,在脊骨上来回缓缓抚挲。
「懒懒。」
「嗯…」她脸颊靠着他,蹭了蹭,眼皮更重了,好想睡,好想睡。
疾哥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语,「再说一次好吗?」
明明说得没头没脑,岚儿却自然而然明白他在要求什么,脸颊发烫,擡起身,轻轻凑到闭着眼的男人耳旁,柔柔的声音,宛如情动时的嘤呢细喃,「我喜欢你,疾哥哥。」
男人双眼睁开,宛如星空灿烂。
从小到大的相伴,永远沉稳而坚定的存在,被他喜爱,是多么奇妙而不可思议的事。自幼,看着长辈间错纵复杂的感情关系,为情所苦,为情而乐,月下独步的小爹爹,小厅中静坐垂泪的娘亲,便是风趣明朗的二伯伯,都曾经几次露出忧沉哀伤的表情。
情太愁人,十四岁那年,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这辈子,她不想嫁人,只想一直陪在爹娘身边,有家人,有朋友,便已足够。
疾哥哥摸着她的脸,炽热呼息靠近,唇舌相触,动作中带着细腻的爱怜与珍惜。
也许是心里多出了终于能够回应对方的喜悦,岚儿觉得身体变的好敏感,在疾哥哥松开她的唇,发出了啾一声那刻,她嗯哼颤抖,小花口忍不住紧紧地收缩起来。疾哥哥亦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也跟着呻吟出声。
低沉嘶吼,莫名的让人心动,她摸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唇间散出淡淡的笑,半带点恶作据的得意。
擡眼望入他眼里,看见他眼中闷闷燃烧的火花,是她从小每次把他惹到终于发毛了,好熟悉的警告眼光,岚儿咿地笑出声,连忙想翻身躲开。
他握住她的臀,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原本沉睡的那物,在她体内重新胀大发硬。
岚儿摀住唇,掌间发出低吟,却是眼儿弯弯,斯毫不惧不恼。
纱帐床内,少女背靠着床板,斜躺着腰,粉臀坐在疾哥哥平日睡的枕上,敏感的肌肤贴着细柔的布料,细细花水不时从小穴淌出,在枕巾上印出一滩水痕。
两手扶在白皙的胸前,捧着双乳,在其中挤出深深沟壑。
全身赤裸的男人,两膝分开半跪立在她小腹两侧,手臂撑在她头顶,胸膛压在她脸前,身下傲立的阳物,此刻正在盈晃晃的两乳之间,火热热地磨弄进出着。
他的阳刚,磨弄着她的娇柔,顶端的圆膨凸起,时不时自奶肉间冒出,埋进去,再刺出。
乳肉上湿淋淋的一片,是他抹上的唾液和从她下体沾染的欲液,强烈淫靡的景色,既香甜又浓烈的气味,大力起落的腰摆,近到快要擦到鼻尖的男人乳头,岚儿脸烫到快烧起来,他却在这时还说,「懒懒,舔舔它好吗?」
她羞红了脸,目光落下,却正好碰上那大棒子的顶端又刺了出来,热切地几乎要顶至她唇上,如此近距离而充满攻击性,让人好想要落荒而逃。
刚刚,疾哥哥贴在她耳朵旁,轻轻向她提出了愿望,「懒懒,用妳的胸,替我揉揉可好?」
她其实根本听不懂他的话,看他很期待的样子,她才答应了。结果、结果,好害羞,怎么还能这样呢。
「用湿点,比较不会磨痛妳。」低哑的声音又自头顶传来。
信以为真了,她低下头,含了口唾液后,微张开嘴,让那银丝滴至自己的乳沟和他的阳物上,好些水儿甚至滑入了那物尖端开口处。
她没想太多,腾出一只手,拭过那粉红圆头尖处,单纯只是想将自己的口水抹掉,前方男人劲瘦的腰却瞬间一抖,猛然倾出的侵掠气息,强烈到让她不禁发起抖。
岚儿缩起肩,不自觉地将乳儿挤得更紧了些,弱弱呜鸣,「疾哥哥…」
他扣起她的下巴,由上往下俯视着她,目光中闪耀着兴奋和愉悦,「懒懒,妳好美。」
「别玩了嘛,人家手酸…」她哀哀求饶着。
他又露出那种勾人的笑容,手伸了过来,覆在她的手背上,「我帮妳。」
然后,很快的,岚儿好后悔让他自己动手。
男人的手握着她,大力搓揉着挤弄着,由下往上摇晃着抖震着,动作极浪极快,好让他的长杆每一处都能被她的奶儿疼到爱到。
岚儿被震到胸跳的都快停了,他的指尖偏还没事做似的,在极敏感的奶凹口又弹又抠的,整个人被他弄的好喘偏又酥麻,她嗯恩呀呀的,泪眼蒙蒙中,看到他近在眼前的褐色乳头,忍不住伸长颈子,张嘴便贴上他汗湿的胸膛,牙齿随之咬上突起之处。
听到他抽气出声,岚儿方觉解恨,更故意地轻轻咬了几下。
疾哥哥放慢揉弄她的速度,又在她肉间厮磨几下后,将她的头擡起,火红那物擡到她唇前,热气迎面,带着某种狰狞凶暴,「舔舔它好吗?」
岚儿呆了呆,才慢慢反应过来那物的俗称叫,鸡鸡,是男儿拿来排尿的地方。她咽了咽口水,脸往后避了避,「人家…不想舔尿尿的地方…」
疾哥哥手指离开她的下巴,那物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往后退去,明明长相粗鲁,此刻却像失望的可爱小狗儿,尾巴有点垂了下来。
这人,这人真的是,岚儿又好笑又好气,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它,果然是宠不得的,才一摸,那几乎是弹打到掌心的扬起力道,让她吓了一跳。
她仰首看向疾哥哥,他眼睛直直勾着她,用那种渴望万分的眼神,说出让她差点跌跤的话,「我洗过了,很干净。」
想到疾哥哥也是对自己的那里又舔又吸的,那种舒服到无法形容的感觉,猜想大概男人也是差不多的,她鼓起勇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他一下。
疾哥哥全身激烈一抖,岚儿惊讶地擡头看他,男人此刻抿着唇角,脸竟是红了。
啊啊啊,原来真的都是一样的,岚儿瞬间明白,也想让对方享受到极舒服的感觉,她吻了吻那尖尖处,手指圈着柱身扶着,小嘴便慢慢含住那圆圆突起,他好大,几乎要撑满她,她把他纳到嘴里的那一刻,眼角余光看到男人拳头紧紧握起,青筋浮现。
她含着他,舌尖舔着他,用舌乳磨着他,戳戳他的小洞,他好喜欢的样子,那么她也好喜欢。
吸一吸,他叹息了,她也兴奋了,不禁想学他一样,吸啊吸地,看会不会换他求饶,求她不要吸了。
少女玩得兴起,但他实在不小,还没把他吸到投降,她就有点喘不过气了。
他摸着她的发,往后将自己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轻道,「好了,可以了。」
他跪下,额间透着汗珠,他将她腿拉开,「换懒懒。」说着,便俯身到她私处,换他吸吮了起来。
结果,最后是少女被弄到欲生欲死,直踢着他的肩膀,哭泣求饶。
男人脸上带着餍足笑容,唇上闪着晶盈水光,擡腰,重新进入她。
那一夜,岚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的。在他终于愿意放过她,又把好多好多精水喷进来了以后,她躲到床角,搂紧被子,瞪着他,那眼中犹带兽性的男人,伸出手,想扯她的被子,她吓的哭了。
看她哭的可怜,疾哥哥才总算亲着她的鼻子,保证今晚不会再对她发情。
他喂她喝了水,用湿巾替她清洁狼狈的全身,在拨开她两条腿时,一个冰凉凉的东西,随即塞了进来。
她好累,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低首看向自己被擦干净的下体,一条红色丝带缀在腿间,也不知道他放了什么东西进来。
想到大哥的锁精钥,猜想大概是类似的东西,她也不想和他记较,搂着被子,面向床侧,累沉沉地睡着了。
感觉没有睡着很久。
她被人抱着走动着。
摇篮似的感觉,好让人安心。
细微微的声响,她被轻轻放到位置上,她靠在人怀里,闭着眼,整个人犹在睡梦中。
腿被人拉高,拉开,有什么东西从小口滑了出来,滴答,滴答,静谧的室内,只有清亮的水声。很像是她晨起时小解时,尿液滴溅在木桶的声音。
热热的手掌轻轻按着她的肚子,屁股光溜溜的,温温水儿滑过股间,清淡淡的香味,因为背后好温暖,她往后缩着身,侧过脸,往那温暖处钻了钻,重新找好位置,继续沉睡。
喃喃的声音,是疾哥哥的声音,「乖,含一含再睡。」
带着些微热气的东西靠到嘴唇边,她微微张嘴,石头般坚硬的椭长,上头还带着甜甜咸咸的味道,她乖乖含了半晌,直到那声音说可以了,她才吐了出来,头歪一边,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