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靠近洞口,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脑中一阵晕眩,她不禁闭上眼,只感觉原本轻飘飘的身躯,缓缓落至冰冷的地面上,原先感受不到的寒意,瞬间透骨侵来,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身处在昏暗的山洞中。
岩壁上红光摇曳,火堆旁,一人背对着她,面朝向洞口闭目端坐。
那人赤裸着上身,背影是如此熟悉,然而第一眼看见的,是他身上狰狞可怖的伤口,而他的呼息声粗重可闻,偶尔带有不稳的颤抖。
捂住唇,眼中蒙上湿意,往前跨出一步,喳一声,脚下木片碎裂开来,青年倏地转过头,膝旁长剑亦铮然出鞘,直指向她。
她只是看着他,原本该是墨黑深隧的眸子,变成了湛如深潭的蓝,溢满的水珠滴落至指尖,看着他原本森冷的表情,渐渐转为茫然,看着他双唇微动,喉中发出的声音,沙哑的好似许久没说过话了。
「懒懒……?」
合上眼,她不要,这只是个梦,为什么偏要梦见他受伤,为什么要梦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样的荒地里,没有人陪伴,没有人照顾,就像是在预示不好的征兆。
「懒懒。」光裸的脚踝被人握住,能感觉到他手心灼烫的热,裤脚系结被松开,温热的大掌由下钻了进来,自她的小腿一路上抚,直至膝处时,他突然施力,让她整个人跌坐至他身上。
怔怔睁开眼,他湛蓝的双瞳,近在眼前,两个人之间靠的极近,他摸着她的眼角,表情里,有着困惑与自嘲,「花见月,现所思,分明无月,一株草,如何能拟出这般形体,既是我愿念所化,为何不是笑,偏仍是哭。」
她不明白他说的话,只见他执起她的手,突然,一股剧痛传来,她睁大了眼,看他竟生生将自己的小指拉成脱臼。
她全身颤抖,见他压着她的小指还想要做什么,慌忙以另一手推着他的肩,「好疼,住手,疾哥哥!」
他垂下眼,「会疼?」
她不明白他的举动,但能明显察觉到他态度转为冷漠甚至是有些无情,捧着手,忍不住掉下豆大泪珠。
他拉过她的手,在她惶惶惑惑时,刺痛袭来,指骨被他接了回去,然后他将她推下大腿,站起身,捡起地上被她踩裂一边的木盒。盒里是好几株似白玉雕出的花草,只听他冷淡道,「你是如何化形的。」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护着饱受折腾的那只手,缩着膝往后躲去,此刻,她只想从梦中醒来。她不想看见,疾哥哥露出这般冷酷的样子。
他却逼近过来,擡起她的下巴,由上至下俯视着她,「不想说,或是不知道。」
她用力扳着他扣在颔下的手,生气了,张嘴,想要狠狠咬下,却又不敢用上真力,而他也沉默的站在那里让她咬着,末了,觉得自己真像傻子一样,又委屈的掉出眼泪。
「真爱哭。」他低道,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疲倦,「你这样,好像懒懒真在这里,无人荒境,一个人对着自己的妄想说话,愚蠢。」
他抽出手,盘腿坐回火堆旁。
她本来就在这里,所以她是梦见了他以为梦见了她,而他不相信她是她?胡思乱想着,已没有方才的畏惧。
回头看着他的背影,人瘦了,晒的更黑了,背上绽开的伤痕,真实的,让人胸口阵阵刺痛,比伤在自己身上,更加疼。
悄悄挪啊挪的,蹭啊蹭的,坐到他身旁,仰头窥伺着他,他闭着眼,不理会她。
转到他身前跪坐着,摸着他有些憔悴的脸,火光在他脸上映出昏暗的阴影,总是保持整洁外表的他,下巴已冒出点点胡碴,不敢拥抱,怕弄疼了他,只能摸着他的脸,在梦里,说出无法言喻的思念与担忧,「我好想你,疾哥哥。」
后脑被他捧住,他未曾睁眼,只是压下脸,有些粗暴的复住她的唇。冰凉的唇瓣,灼热的呼息,她瞇起眼,微启双唇,湿软的舌随即闯了进来,缠着她,搅着她,微尖的牙不时轻咬着她,带着焦躁的急切。
心跳愈来愈快,鼻息逐渐紊乱,跪坐在他双腿间,仰着脸挺直了腰,与他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不留任何缝隙,手指穿入他发间,将舌滑入他口中,绕着他的舌尖轻轻打转起来。
如晨露般清新的气息,甜美的泛过全身,荡出阵阵波纹,努力倾着上半身,想依偎在他胸前,他有些不耐她的温吞厮磨,提起她的腰,让她坐至了他的大腿上。
呀的发出一声惊呼,环住他的颈,眼前,那双靛蓝色的美丽眸子凝视着她,明明带着情欲,却又夹着说不出的冷淡,她咬着唇,有些心慌。
「疾哥哥……」
「别说话。」他低声道,倾身封吻住她未尽的话语,将她完全吞噬在他嘴中,强烈的吸吮起来。响亮的咕啾声在山洞里回响,口中唾液不断被他攫取啜饮,体内的热潮似也被吸的开始往外吐出水来。
两手颤抖划过他的锁骨,落至那劲瘦结实的胸膛,掌心下,他的心跳的好激烈,而她的腿心中央,有个明显的坚物抵了上来。她微微推拒着,他突然腰间发劲,藏在裤下的长物,不偏不倚撞上敏感的花心,她在他嘴里溢出一声呜咽,全身瞬间虚软无力。
耳中听见嗤啦一声撕响,冰冷寒气袭上私处一刻,她睁大了眼,脸颊染上红云。
将少女裤档裂缝更往两侧拉开,露出那片娇嫩谷径,他将长指滑入重重瓣蕊间,沾满了满手花液,幽淡的气味,却不是属于她的柔软甜香。
它不过,是按照他的想妄,所变化出来的虚幻,如同纸上的春画、梦中的绮旎。
可它似是不愿意,在他怀里呜呜挣扎着,会动、会说话、爱哭、怕疼,将一切的细节,演拟的太过真实。
不禁想知道,如果他对它做出下一步举动,它将如何反应。
解开它腰间粉红系巾,改绑住它的嘴,它露出困惑不解的神情,伸手想要扯掉,握住它双手,单手拉出自己裤上的系带,将它两手缚在背后,它瞪圆了眼,唔唔抗议着。
不想听它说话,那些字句,也许只是他内心想出来的,皆是虚假。
重新拨开湿滑的花肉,找到埋藏在其中的小红蕊,两指夹住了,轻轻捏着。
小花豆逐渐鼓起,看着它瞅着他,两颊晕红,就连那敏感哆嗦的反应,都与记忆中相同。
这样的温存细致,始终都是她喜欢的。
盯着它的眼,勾唇笑了,「让我干吗?」
少女如扇般的长睫颤抖起来,盈在瞳中的湿意随时都能滚出水珠,它将腿往里缩着,明显要躲。
思绪有些烦躁,推开它双膝,将被撕裂的布料扯往一边,卸下裤头,释放出下身饥渴叫嚣的硬物,没有更多的嬉戏,抵在还没充分放松的小孔前,挺身刺入。
紧涩的花径难容下他,它闷闷发出哀鸣,僵直着身跪起膝,想将他挤出去,退到最末,禁不住一路的研磨刺激,小嘴开始吧唧吸吮起来,将男人的突起牢牢卡在花穴口。
火光忽暗忽明,汗水滑落额际,裤头赤红阳物高耸,仅剩前端还陷在少女粉嫩绵穴中,残破的衣料飘荡在它腿心间,薄薄亵裤颤颤挂在臀上,露出私处疏淡的黑草和白细的大腿。
欲望兴狂难耐,一个耸身又重新顶入,它慌慌摇着头,弓起身体,拱高了胸前优美的尖弧,衣带解去,雪白衣襟敞散开来,湖绿色小衣包裹着纤薄的身体,兜儿上竹影疏淡,是他没见过的花色。
抚着上头绣纹,揉着它的浑圆,最后滑至红萸所在位置,绸布下乳尖已然翘起,想念她的色泽,手潜入它背后解开细绳,肚兜儿缓缓落至两人腿间。
粉红的樱蕊在他的注视下羞怯硬起,低下头,将那诱人的奶尖含进嘴里,两边皆舔的湿淋淋的,沾满了他的味道,然后叼起了小红果实,咬在齿间,左右轻轻拉扯着,直到玩的尽兴了,才放开它。
雪白细腻的山丘上闪着水光,含着津唾,淋至那粉色奶尖上,无色的黏液一丝丝滴下,悠悠淌过少女平坦的小肚子,最后流进下体的毛发,将那小裤更往下拉去,卡在腿间,看着水液在毛尖处凝成晶滴,滴至他的阳物上。
箍住她娇小的臀瓣,下身开始往里头缓抽轻送。
「懒懒喜欢慢的,对不对?」梦噫似的喃道,在它温暖的里头绕着圈,画着圆,原本紧咬着他的小口,逐渐舒展开来,它眼中浮现迷离,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荡,白皙的肌肤泛出诱人的粉红,一股浅浅香气自少女小小花穴中涌出。
看着它微醺的眼,是她被他取悦后会流露的舒适和酣懒。
而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午夜梦回,曾经想拥有而不可得的依恋。
不一样。
倏地将自己从湿地中拔出,它轻喘出声,眨着泪眼,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不过是自渎的另一种型态,一株草,一个幻梦,他仍是无法克制的想要相信这场美梦。
起身取过披风,垫到石地上,抱起了它放到上头。
择好它的姿势,让它以两腿跪趴着,胸下垫着他的衣物,圆臀高高翘起。
它两手仍被绑在背后,口中含着粉巾,脸侧贴在披风上,可怜兮兮的回望着他,似是有些害怕。
俯身半褪下它上身衣衫,露出那仿佛双翼的胛骨,低下脸,啃咬着那处薄薄肌肤,「别怕我。」
它唔唔想说什么,模模糊糊能听见她唤他的名字,扶住它的腰,拨开它腿心间碎布,硬物一寸一寸,慢慢没根而入,直到撑开那深处的花心。
那处还是一样柔软紧窄,娇小脆弱,敏感的不禁半点碰触,它呀呀颤抖着,扭着小屁股想要闪躲,他顺着它的动作左右移动,在发现怎么样也甩不掉他后,又回头巴巴望着他,想要他退出去。
却没因此心软,手指前探,在布隙间揉着它身下饱满的小花珠,「妳知道,我喜欢的。」
手中爱抚未停,下身轻摇缓摆,慢慢的,将她哄安心了,终于习惯了他的存在,它浑身虚软的趴下,在小口里,还有另一张小嘴,开始嘬起他的前端,孩子吸奶似的啵啾咬着他。
脊骨窜出疯狂的炎热,垂下眼,看着它衣衫凌乱,在他身下扭着腰,粉巾下的小嘴发出咿咿低吟,没过多久,少女阴精泄出,浇淋至他身上。
他倏地往后退去,解开它双手,将它翻过身仰躺着,在它犹在情迷意乱时,将它两手置于头顶,重新绑起。
它察觉到他的举动,嗔怨的望着他。
「别碰我,我会忍不住。」淡然道,将它两腿擡起,脱去它足上睡鞋,架到他肩上,腿根尽头,雪白裤间被撕出长长裂缝,粉艳艳水嫩嫩的花瓣正羞答答的往外吐着汁。
挺腰重新撞入,一进进,一重重,开始激狂的律动。云深雨密,秀气的脚趾在他脸颊旁绷紧蜷起,看着它闭起眼,无助的承受着他的粗暴,花水湿透了臀下披风。
别说话。
这样,我才能将妳当成是真正的懒懒,而非仅是由内心深处化出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