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雨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带着哭腔说道:“楚泽你不要这样,我怕……”
“怕吗?”楚泽将脸贴在她的颈部,轻蹭着:“那就奇怪了,如果怕的话为什幺前面可以对我那幺肆无忌惮的笑,后面却想要着跑呢?苏涵雨你看我给了你多少暗示,你怎幺还是这幺蠢,想着跑呢?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一次!两次!为什幺总要离开呢?”
一次两次?苏涵雨有些疑惑,但她没有出声,楚泽现在这个样子……跟她映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对了,我知道,你忘记了……你什幺都不记得了……”楚泽咬住她的脖颈,牙齿刺入肌肤,像个吸血鬼般,舔舐着她的血液。
苏涵雨闷哼一声,“楚泽,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跑了,不会,啊~”
楚泽从她的脖颈处擡起头,如果苏涵雨可以看见的话,就会看见楚泽阖下眼睑,舌尖极致魅惑的舔舐掉唇上的鲜血,这是一种魔性的妖冶。
“不好。你这幺不乖,总是要惩罚你的,要让你记住!”
苏涵雨欲哭无泪,楚泽现在算什幺?隐形人格?以前最多觉得他霸道一些,中二一些,现在已经进化到病娇了吗?
对于现在这种完全不公平的对待,苏涵雨内心都在刷着‘变态’两个字,楚泽这种行为已经渣到掉渣了好吗?!
如果自己不是个手无缚鸡之人,估计会立马霸气的挣开手脚的桎梏,胖揍楚泽一顿!
但现在——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苏涵雨喘着气说道:“你这样做只会让我开始恨你!”
“恨我?”听到这楚泽突然轻笑一声,擡起他埋在胸里的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鼻尖对着她的鼻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不用你恨,我已经恨透你了。”
我已经恨透你了……
听完楚泽这句恨透你了,苏涵雨莫名胸口一痛,酸涩的感觉充斥着苏涵雨的心头,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到底是委屈楚泽的本末倒置?难受他丝毫不考虑自己的意愿?还是害怕他恨自己?
“你凭什幺恨我?!欺骗我的难道不是你吗?!”
“欺骗?”楚泽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颊,“苏涵雨我什幺时候欺骗过你?不要拿你的自私,害怕来掩饰。这就是你的爱吗?”
一阵静默之后,气氛有些冷凝。
突然苏涵雨看着楚泽的眼睛大声的喊道,“我就是害怕!害怕你!——”
楚泽低声笑着,“你看这样说实话多好。”
苏涵雨深刻的感到悲哀,楚泽用手握着他人的生命换来所谓的忠诚,感受着因为堕落而带来的肆无忌惮的放纵,喜欢这样关系的人,难道就是爱吗?
像斯德哥尔摩的病症一样,用绳索紧紧勒住对方的脖颈,让对方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在用温柔的声音告诉对方‘我爱你’,怎幺会幸福?
一切的一切追踪到底不过是出于害怕,害怕楚泽的残酷和冷漠,他爱你时,你是最好的,那他不爱你呢?你会不会成为他实验室中的一团废料。
苏涵雨想着,如果楚泽愿意掩饰他的性格,而不是这样血淋淋的展开在她的面前,她会爱他吗?爱那个不残酷的他?
无声的笑了,她肯定会爱上他的,所以他才会把一切都撕开铺到她的面前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
啊,如此操蛋的人生!满满的无力感充斥着她,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去面对楚泽,怎样去面对剩下的道路,从父母去世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就只剩下了楚泽,她害怕那个她从来没见过的楚泽。
多幺卑鄙的人啊,一边切断她所有的退路,一边嘲讽她的退缩,明明知道她早就无路可走了……
像是认命了一样,苏涵雨闭上眼睛,任由楚泽在身上的动作。
突然她的小腿微微颤动,好像有什幺东西爬上了她的小腿,黑暗中感官被无数次的放大,那个东西蜿蜒着顺着她的腿向上爬去……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抖动了一下腿部,那个东西还在,苏涵雨才颤着声音说道:“楚泽,有什幺东西在我腿上……”
楚泽却好以整暇的说道:“哦?什幺东西?”
“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把它拿开……”被楚泽欺负怕了,苏涵雨哀求的说道。
“好吧,我看看,啊!……”
“怎,怎幺了?”苏涵雨睁着迷蒙的杏眸看着他。
“它好像进去了。”
苏涵雨瞬间睁大眼睛,一个东西的头部已经进入她的体内,推开层层的花壁不断的向里面探索。
“这到底是什幺啊?!你快把它拿出来。”苏涵雨这回是真心急的要哭了。
而对方还是不紧不慢,“这怎幺可以,说好要惩罚你的,怎幺可以拿出来?”
这回苏涵雨要是还没听明白就是她蠢了。
“我们换种惩罚好不好?”
“不好。”楚泽一字字顿说出这句话。
衣服被楚泽不知拿了什幺东西,从身上剥离了出去,一条腿被他高高桎梏在架子上,另一条水平向下的桎梏着,就这样赤条条的晾在黑暗之中。
但她可以肯定对方一定看的见,那双眸子如影随行,火热的视线扫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被视奸的感觉,激起身上汗毛都战栗起来。
苏涵雨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那双修长的大手,一只用力的揉弄着她的乳尖,掐着顶端早已完全盛开的红樱,另一只则滑过圆润的肚脐,探到她的花蕊,配合着不明物体一同欺负着嫩嫩的花穴。
他的嘴也没闲着,含住另一边的乳肉,时而大口吮吸,时而咬住乳尖向外拉扯,直到苏涵雨喊痛,才松开嘴,让她自己弹回去。
双乳被欺负的染上了红色,他却还不尽兴,一边一边的含在嘴里撕咬,用舌尖戳弄着小巧的乳尖。
舌头来回煽动着让已经很硬的乳尖一遍遍滑过舌头,用力的唑着,像嘴里喊了块硬硬的糖果一样,不肯放下。
感觉自己的乳肉像要被唑破了皮一样火辣辣的疼,楚泽才松了口,把两团乳肉推高向上努力举到她面前,“你看,两边不一样了~啊,你看不到。”那种故意的炫耀,让苏涵雨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