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节操的张姑娘(一)

张沉儿从梦靥中惊醒,猛地张开双眸,入眼的却是一片黑暗。眼睛似乎被布条蒙起来了,她试着挣扎,却发现身体不得动弹,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脚也被捆得死死的。

张沉儿只得暂时放弃挣扎,静心理顺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原主张沉儿是昆吾派掌门之女,与弥月山庄少庄主有婚约在身,此番魔教为夺昆吾剑,在两家结亲之日将新娘掳走,以一月之期,逼迫昆吾亲自送剑上山。张掌门素来疼爱女儿,本已决定送去昆吾剑,却遭武林正派阻止,连弥月山庄少庄主都表态:失去宝剑事小,纵容魔教事大,吾妻张氏,向来深明大义,定不甘屈于魔教淫威。

后来武林联盟,齐力攻打魔教。破山之日,张沉儿自尽身亡,魔教教主带逃入南诏,得圣女帮助,在南诏有一番作为。后迎娶圣女,名利双收。

原主的憾事是她心仪封铭,却不敢爱得坦荡,即使有了露水姻缘,也不敢生出结发夫妻的念头。所以鹏山攻破之日,封铭逃亡没带上她,她只得自尽身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殉情还是守节。

张沉儿理顺了思绪,心中清明,就算她安然无恙地出了山,武林人士也未必容得下她了。何况魔教所在的鹏山偏僻险峻,出山入山,都不是易事。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来近,张沉儿忙回过神来,她此时被蒙住眼睛,双耳反倒敏觉了许多。

来人在她身前停下,张沉儿只觉蒙眼的布条被轻轻一扯,明晃晃的烛光刺得她有些晕眩,待适应了眼前的光线,才擡起头来,一张冷峻的面庞就这样闯进眼里。

他生得很好看,就面相来说,不像个坏人,甚至是有些耿直。不过张沉儿向来知道,人不可貌相。

“你是什幺人?”她的语气也淡得很,似乎并不怎幺害怕。

芙蓉如面柳如眉,她一擡头,封铭便被她那剪水双眸吸引了去,此时见她穿着嫁衣,面上镇定自若的模样,倒觉得新奇,“你只需知晓这里是天魔教……可想写信?”

写什幺信?自然是向门派求救的信,张沉儿听得明白,却并不领情,她冷哼道:“我宁死,也不向贼人低头!”

“张姑娘好志气。”封铭慢慢弯下腰,低头吻着那一张一合的朱唇檀口,“只怕鲜血都还没见过,说什幺死?”

张沉儿慌忙避开了,耳朵红得滴血,侧着脸道:“你休想折辱我,我说过,宁死也不想贼人低头!”

封铭有个奇怪的癖好,明明自己坏事做尽,却喜欢看别人贞守节操。张沉儿越躲他,他就越喜欢。

他顺势躺了下去,身下压着温香软玉,将美人圆润小巧的耳珠含入口中,   呢喃道:“我听着,你继续说。”

张沉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偏偏耳珠子被他含在口里吮吸玩弄,说话时湿热的气息就往耳洞里钻,让她面色通红,羞愤欲哭,挣扎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柔软的身躯不停挣扎着,封铭被她蹭得心神一荡,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狠狠一咬,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压印。张沉儿疼得低叫了一身,双眸蒙上一层水雾,一时忘了反抗。封铭把头埋在她的颈上,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手上也没闲着,一手揉上她的乳峰,一手往腰间摸去,将她的腰带扯开。

珍珠腰封被他扯散开了,噼啪一地,入珠玉落盘。

血红的嫁衣松松垮垮,轻轻一拉,露出那凝脂白玉来,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遮住胸前傲人的风光。

张沉儿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哭得真切,“你要昆吾剑,不自己去争去抢,反要在这里欺负我这个弱女子,算什幺七尺好男儿?”

封铭擡起头来,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揶揄道:“你别着急,我身高不止七尺,但也可以让你知道什幺是好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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