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以后,封铭便常常到她的房里来,不管有人没人,总要抱她在身上把玩一番。张沉儿斥责了他几回,他笑着应下了,夜里又将她压在床上加倍疼爱。
他藏得深,除了在床榻上对她关爱有加,教里的事情一概不让她打听。说他喜欢她吧,张沉儿表示自己眼拙,实在感受出来,说他不喜欢吧,偏偏他对这幅身体十分喜爱。夜夜留宿,以至于他后院里的女儿都对她心怀不满。
看守她的少女因为封铭对他的宠爱,倒给了她几分好脸色,她叫阿月,有她照护着,没人敢欺上门来。
温湛影突然没了身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张沉儿觉得自己的规划真是一团遭,每天出了没羞没躁地陪着封铭,就不能做出什幺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了,为此她拒绝了封铭的夜夜求欢。
封铭皱着眉头问她为何,她憋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出嫁前我的母亲就对我说过了,男人不能总惯着,该节制的就该节制!”
怕他不肯似的,又加了一句:“若不然,我就要红颜早逝了!”
虽然是十分拙劣的谎言,但封铭还是答应她了,并且一反常态地没有去找其他侍妾,偶然还是会忍不住兽性大发,把她拉上床榻。
无人时,张沉儿会摩挲着那块玉佩。她想,她完全可以赌一把,但在这之前,她要试一试封铭的态度。
夜里封铭回到房里,她斟了一盏温茶递予他,这个举动让封铭小小惊讶了一下,挑眉问她:“你有事求我?”
张沉儿点了点头,轻声道:“其实我的父亲是愿意让出昆吾剑的。”
封铭嗯了一声,悠哉地品着茶。
张沉儿继续道:“那你也该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封铭没再应她了。
张沉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不出声,意思就是要选昆吾剑了?那就让人下山送个信,约下日期交换。”
封铭擡头端详了她片刻,似在琢磨些什幺,良久叹了一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