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坐在驾驶器里百无聊赖的奶果,蜷在驾驶器的沙发上,时不时伸出头,透过玻璃去看窗外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外星人,既好奇又害怕。每当有人感到她的视线,将目光投射过来,她便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快速躲在了车窗下,仅是这种程度,对她来说也刺激极了。
她在漫长的等待中做了一个梦,梦里被各种各样可怕的怪物给分着吃了。有人用舌头从她的耳朵钻进了她的脑袋里把她脑髓吸干了,有人张着鲨鱼般的锯齿一点一点的磨碎了她的骨头,吃的血肉横飞……
被噩梦惊醒的奶果,将小手按在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听到舱外响动,吓得就像是炸了毛的猫咪,蹲在一角虎视眈眈地盯着入口,深怕这人就是梦里的怪物,特意钻进她的保护舱里把自己吃掉的。
可事与愿违,对方还是逆着光抱着大肚子一步一步踏了进来,她根本看不清来人,被他身子染红的光影像血一样投射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哆哆嗦嗦地想逃。可自己早把自己逼在了绝路,直到科迪那一声温柔而亲切的奶果像热流一样将她层层包裹了起来,她这才眯着眼看清了来人,一把扑进对方的怀里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科迪被她弄得不知所措,手里的东西尽数散落在舱内,他明明可以用手拖住的,却用手护住了奶果,任其摔在地上乒乓作响。
这世上有一种关心叫做你害怕,我就为你挡住所有的噩梦。
他们虽相处了仅仅四天,但奶果早就不自觉的将他当成了依靠。那三天,与其说是科迪的占有欲作祟,还不如说是他发现了奶果对其他人的抗拒。
奶果人小,世界也小,在她世界之外的人就算对她再有好意,于她而言,依旧与洪水猛兽无异。也许有人会说,越是这样越要多与世界接触,这样才是真真正正地对她好。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所以她这些日子唯一只认定了一个科迪,也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
——又小又甜的小奶果。
科迪一时说不上这种被人依靠的感觉,心里暖暖的,甜甜的,他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抱着她又摸又哄: “乖,别哭呀~爸爸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怕,别怕……”
可奶果还是一直不愿出舱门,拽着他让他快点回家。
傻爸爸最后因为奶果的抗拒,无奈之下只好改了行程,驾着驾驶器,回家了。
直到回了家,奶果依旧死死地抱着科迪,怎幺也不愿意撒手。
眼见奶果一直哭个不停,科迪终于想起了他刚刚为她准备的玩具,连忙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紫色粗长的棒状物,想要把奶果逗乐。
奶果也不知道这是什幺,好奇地又摔又捏又舔,歪着头研究了半天,这才发现手柄上有一个像是控制杆的钮。她好奇地一推,谁知棒子突然动了起来,啪地打在了她的额头上,让她瞬间想到了上次不好的经历,吓得连忙把它丢远了。
可怕什幺来什幺,一道轻浮的声音倏地在两人耳边回荡起来:“哟哟,小傻瓜,这东西可不是这幺玩的~”
科迪如临大敌,瞬间护住奶果防备起来:“安纳!!!你还敢出现!!”
安纳乐了:“有什幺不敢的?呵呵呵,你还是这幺可爱,明明心里根本不是这幺说的——想要我告诉你,你心里在想些什幺吗?”
他一顿,再开口,声音弯弯绕绕还带着颤音,将话说的暧昧极了:“你呀,舍不得我~”
“放你她娘的狗屁!”
“不然你为什幺不将我的存在上报给组织呀?” 他继续暧昧不清道:“我可在你心尖尖上住着呢,你想的什幺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再说我爱你都来不及,你到底在害怕什幺呢?”
【繁体】
坐在驾驶器里百无聊赖的奶果,蜷在驾驶器的沙发上,时不时伸出头,透过玻璃去看窗外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外星人,既好奇又害怕。每当有人感到她的视线,将目光投射过来,她便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快速躲在了车窗下,仅是这种程度,对她来说也刺激极了。
她在漫长的等待中做了壹个梦,梦里被各种各样可怕的怪物给分着吃了。有人用舌头从她的耳朵钻进了她的脑袋里把她脑髓吸干了,有人张着鲨鱼般的锯齿壹点壹点的磨碎了她的骨头,吃的血肉横飞……
被噩梦惊醒的奶果,将小手按在胸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壹听到舱外响动,吓得就像是炸了毛的猫咪,蹲在壹角虎视眈眈地盯着入口,深怕这人就是梦里的怪物,特意钻进她的保护舱里把自己吃掉的。
可事与愿违,对方还是逆着光抱着大肚子壹步壹步踏了进来,她根本看不清来人,被他身子染红的光影像血壹样投射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哆哆嗦嗦地想逃。可自己早把自己逼在了绝路,直到科迪那壹声温柔而亲切的奶果像热流壹样将她层层包裹了起来,她这才瞇着眼看清了来人,壹把扑进对方的怀里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科迪被她弄得不知所措,手里的东西尽数散落在舱内,他明明可以用手拖住的,却用手护住了奶果,任其摔在地上乒乓作响。
这世上有壹种关心叫做妳害怕,我就为妳挡住所有的噩梦。
他们虽相处了仅仅四天,但奶果早就不自觉的将他当成了依靠。那三天,与其说是科迪的占有欲作祟,还不如说是他发现了奶果对其他人的抗拒。
奶果人小,世界也小,在她世界之外的人就算对她再有好意,于她而言,依旧与洪水猛兽无异。也许有人会说,越是这样越要多与世界接触,这样才是真真正正地对她好。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所以她这些日子唯壹只认定了壹个科迪,也终于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
——又小又甜的小奶果。
科迪一时说不上这种被人依靠的感觉,心里暖暖的、又甜甜的,他不自觉地翘起嘴角,对奶果又摸又哄: “乖,别哭呀~爸爸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怕,别怕……”
可奶果还是不愿出舱门,拽着他让他快点回家。
傻爸爸最后因为奶果的抗拒,无奈之下只好改了行程,驾着驾驶器,回家了。
直到回了家,奶果依旧死死地抱着科迪,怎么也不愿意撒手。
眼见奶果壹直哭个不停,科迪终于想起了他刚刚为她准备的玩具,连忙从箱子里取出壹根紫色粗长的棒状物,想要把奶果逗乐。
奶果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好奇地又摔又捏又舔,歪着头研究了半天,这才发现手柄上有壹个像是控制杆的钮。她好奇地壹推,谁知棒子突然动了起来,啪地打在了她的额头上,让她瞬间想到了上次不好的经历,吓得连忙把它丢远了。
可怕什么来什么,壹道轻浮的声音倏地在两人耳边回荡起来:“哟哟,小傻瓜,这东西可不是这么玩的~”
科迪如临大敌,瞬间护住奶果防备起来:“安纳!!!妳还敢出现!!”
安纳乐了:“有什么不敢的?呵呵呵,妳还是这么可爱,明明心里根本不是这么说的——想要我告诉妳,妳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他壹顿,再开口,声音弯弯绕绕还带着颤音,将话说的暧昧极了:“妳呀,舍不得我~”
“放妳她娘的狗屁!”
“不然妳为什么不将我的存在上报给组织呀?” 他继续暧昧不清道:“我可在妳心尖尖上住着呢,妳想的什么我都听得壹清二楚——再说我爱妳都来不及,妳到底在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