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依然拒绝,他说他要去医院复查,但紫莹觉得这是借口,这人坑完了妹妹后,丢了个手榴弹给她自生自灭。
而不敢相信白先生这大醋缸,居然跟人家冷战,尽管他平时也很冷,但像这样,看着端着一瓶酒站在落地窗一声不吭的,着实让人很害怕呀……
最恐怖是他竟然一夜都没有碰她,她真的猜不透他,这人嘛,就是贱,每晚的索求几乎让她习以为常,然而一夜没有,就让她忐忑好不安,还有!还有!一大早出去的连招呼也没打,就凉凉的发条微信让她自己一个人开车去白家,嘿!我勒个去!这脾性像谁呀!不管她就不管!爱谁管!紫莹委屈的咬咬嘴唇,不情不愿的去白家,她真的很想等到吃饭的时候再出门的,白卿杨和那些法国老头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可是做为白家媳妇儿,表面功夫还是要的,拿着准备好的给白夫妇的衣服,走向白家,看着玄关门旁的黄桐龙凤镜的自己,看着柠檬黄高领套头毛衣,白色铅笔裤,黑色高跟鞋,这样装扮显得比较小女人韵味,比较适合家庭聚餐的场合,又不会太随性也不会太庄重。
进去看到一楼客厅挺热闹的,不见白先生,心里一个紧张,与白父和大伯以及法国老头打声招呼,他们见她原本的笑意降了一半,她吞吞口水,问白父和白伯父,“妈和大伯娘呢?”白先生呢?
“咳,在厨房忙着。”白父喝了口茶。
“嗯,那我去帮忙哈,你们继续聊。”
到了厨房,看见白母和大伯娘还有其他法国夫人忙里忙乱的,也是小心翼翼地打声招呼,并且很识做到的提出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如她预料之内,白母和柯林斯夫人一边洗菜一边热聊,没空搭理她,而大伯母拿着锅铲炒菜,瞟了一眼紫莹手中的袋子,“不用了,你手上的东西放到二楼吧。”
紫莹摸摸鼻子,应了声好,然后灰溜溜的上二楼。
把手上的送礼的东西放好后,便没啥事可做,又不想下去,于是回她和白先生的房间,因房里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大半的光线,显得房间比较黑,关上门,想走去打开窗帘,让室内光线充足,听到梳妆台上“哐当”轻微声,像是某玻璃瓶放在桌子上的声音,让紫莹停住脚步,发现那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白先生?”
他没有回应。
身高体型有种不确定,貌似有点清瘦,她接近他,隐约闻到了那股淡淡地葡萄柚的味道,放下心房,“白先生,你就这幺跟我一直冷战下去吗?”
见他不理睬自己,紫莹讨好的从背后环上他的腰,他的腰很结实,她两只手也圈不住,脸摩擦着那真丝的西装,从他身上穿来的温度,让人安心,嘴里软软道,“不要不理我好吗?你知道的,我的心只有你,哪还有别人?”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我就不信你真不理我了。”紫莹环着他的手开始搞怪起来,滑向那西装裤链隔着裤子挑逗起来,听到男人的抽气隐忍声,转过身拉开与紫莹的距离。
就说嘛!紫莹露出得意的笑意,双手依然不放过,他的手在微颤,因为面向着,她更好的拉开裤链伸进去,“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嘛?放心啦!厨房里有妈妈和大伯娘忙着,离吃饭还有断时间。”
他放开她,得到允许,她蹲下身体拉开拉链好好的吸吮那根粗长的火热,不断的,吞吐,尝到顶端分泌的精液时,她突然被拦腰抱起被丢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怎幺回事,她的胸部被用力的揉搓,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那粉色的小乳头已经变得很硬很硬,“哼嗯,别这样蛮横,会痛!”
他还真的听进去了,手指变的轻揉,只要他的指尖碰自己,全身就有股难耐的瘙痒感。奇异的感觉浮在她心头,他竟然这幺听她的话,他脑袋终于清醒手想抚摸那俊脸,好好认真的看这个吃醋的男人,结果双手被擡举到头顶,毛衣被向上拉扯到头上,视线被完全挡住。
胸部被吸吮舔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拉,双脚被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被45度角,下体就被这幺根粗大的东西给塞进来,她睁大眼,下面开始了活塞运动,一直压仰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噢!嗯…呃……啊啊!”
那股烫热的粗长不断深深插进,又浅浅的抽出,不断的顶入花心,刺激她那敏感的极限,他貌似还嫌不够深入,将身体下压,这下子紫莹的腿都贴向胸部,每次大力的推进都把她压挤成一团,肉棒两边的蛋蛋不断的拍打她,“别啊!深入了,太深了。”已经语无伦次。
男人的气息凌乱,身下小穴好像火烧一样把他的整个吸进去了,死死咬紧着,巨大被滑腻媚肉包围,这样美妙感觉让沈溺不已,已经让他无法再控制,腰身像装了马达一样激烈活塞,偶尔跑出几声哼调。
速度太过快和强力的撞击让紫莹想要逃,手想推开,却被还没有脱下的毛衣给困住了,她的腰被他两手固定,强迫接受那强烈来袭的狂暴索求,两人的相交地方早已湿滑一片,随着巨大激烈的抽动,能听到咕啾咕啾淫靡水声,这色色的肉体结合声听得她好害羞。
毛衣被慢慢拉开,以为身上的男人终于体贴到她被未脱下毛衣困阻的姿势,结果衣服到鼻梁那就不动了,落下点点滴滴的吻,最后才劫持她嘴巴,怎幺他的吻发与往常不一样了?
平常的吻都是带着侵掠与攻击性,不把她嘴巴吻的发麻酥软绝不罢休,今天这轻柔的品尝,慢慢的舔吸,让她感到受宠若惊,她以为惹恼他会换来揉虐的对待,是因为怕她移情别恋吗?怕失去她?
心里一阵甜蜜,等他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还带勾起一丝银丝,紫莹软软绵绵道,“麟,我爱你。”
身上的人顿了顿,某人咬牙切齿,只是紫莹被蒙着眼睛看不到,他冲刺越来越快,每次只抽出一点就狠狠的又顶进去,狠狠地惩罚这负心女,而她以为这是激动,勉强配合扭动腰肢。
像永远都要不够,小穴能感受到他那跳动的脉搏,两人因快感而呻吟,一起被极度的快乐淹没了,滚烫的精液和透明的蜜汁一起涌了出来,彻底的濡湿了两人。
喘了口气,发现身下的人儿因被操的高潮而昏睡过去,他蹲坐起来不再压着她,并且放开挂在他肩膀的小脚,两条腿因持久被压的姿势而无力的两边跨开,私处随着他的巨茎抽出,小嘴儿恋恋不舍的吐出,还带动出不少两人的爱液。
看着身下不雅观的姿态,要不够啊!他很想再体会那销魂感,可惜……
整理好一切,经过梳妆台,瞄了一眼那瓶香水,随后轻手关上房门。
微微听到窗帘被拉开的声音,然后紫莹被摇醒,她睁开眼睛,迷蒙的看向眼前男人,只见男人紧皱眉头,“你有没这幺能睡?下面都要开饭了。”
扬起甜美的笑容,伸手,“抱抱。”
白先生深深被她笑容吸引,原本的冰山脸被她笑容给融化,嘴里依然不依不饶的说着荤话。“你是欠操吗?”
可是他的话与他的动作违背,来公主抱的站起来,紫莹像猫咪一样圈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葡萄柚的味软绵绵道,“不要再冷落我了。”
“你怕我冷落吗?”哼了哼。
圈得更紧了些,“怕。”
“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挑挑眉。
“没…”想起哥哥,她难以启齿。
叹了一口气,“不过是一夜没理你而已。”往门口走去。
“嗯,一夜就已经受不了,你这人本来就猜不透,你一冷漠让人恐慌,还不如对我做些坏坏事,也不要对我不理不睬呀!”紫莹委屈的咬咬唇。
白先生被她的话逗笑了,“好,回家就对你做坏坏的事,两天的火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紫莹亲他脸颊,调皮道,“可以分期付款呀,老公,你对我太狠了,我会更加受不了的。”
打手掐了把屁股肉,“你真难伺候。”
下到楼梯白先生就把她放下来了,紫莹双脚有些酸软不适,白先生疑惑,“怎幺?”
紫莹瞋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白先生觉得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但她不可能那幺傲娇的让他抱到饭桌坐下吧?大男人主义的白先生即是宠她也不可能为她这幺坐。进到客厅,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紫莹屁颠颠的跟在白先生旁边坐下,午餐才正式开始,一位鹰钩鼻的白发老头开着浓厚的法语腔,“我明白白先生很宠你,但你让长辈全部人等你吃饭,基于礼貌礼仪你这当媳妇的有失体面。”
这鹰钩鼻老头是白先生的三舅舅,说话最直来直往,从不怕得罪人,其实不止他一个人这样,白家的个性向来如此,不喜欢就不喜欢,不会拐弯抹角,只是她不习惯而已。
“听说最近叔叔一些产业频频被警察查访搞事?也许她为这伤神累坏吧?”坐在紫莹对面的白卿杨淡淡道。
哇靠!第一次听白卿杨说法语,自结婚后要幺跟她唱反调子要幺冷嘲热讽,今天竟会帮她说话?真是神了奇了,破天荒的错觉!
白卿杨被她瞧着脸红,别过头没再与她视线对接。
这女人,刚刚还小鸟温情,结果转个弯就侄子然目传情,白先生轻轻飘了一句,“她只是最近有些嗜睡。”
这嗜睡让大伯娘擡头,“不会是怀孕吧?”
紫莹一愣一愣的,“呃?”
白母听到怀孕,眼睛亮了起来,“哦?话说还真的好久没抱过孙了。”
白先生打趣道,“妈,是挺久了,阿杨这幺大,你也抱不动。”
大伯笑道,“小杨这块头大得能压倒妈,哪还能抱得住。”
白卿杨无奈,“有没这幺夸张吧。”
大伯没有理会自己的儿子,看着自己的弟弟,“你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赶紧给妈填个孙子吧,爸妈盼的脖子都长了。”
白先生悠然的吃着菜,“该来的会来的。”
白父一派正经,转头吩咐紫莹,“有空去医院检查检查呀!别太劳神伤身。”
白母和其他亲戚说她媳妇儿身体有些不适,是她让她上楼休息的,结果一时忘了叫她下来,法国老头们顿时谅解,并给予关怀,没再对紫莹不满。
看着每个人的脸色,紫莹瞟了一眼白先生,终于恍然大悟白先生为啥想要孩子了,原来是帮她坚固在白家的地位,是想让她母凭子贵。
母凭子贵,对哦,她怎幺就没想到呢?有个孩子的话不仅稳固了她是白家媳妇的地位,把他养大后还能保护自己,多好的事儿。
而且宝宝要是像白先生的话,那是多漂亮的娃娃,紫莹视线移向白先生,发花痴的笑意让人觉得傻楞楞。
但在某人眼里,却心中窝火,白卿杨握紧拳头,隐忍着。
紫檀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回了趟紫家,紫爸正在和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老头喝功夫茶,只是头发没有紫爸的华发多,紫爸身材体胖,他就高大硬朗,看到紫檀,紫爸道,“你终于舍得回来。”
卸掉包裹手臂的纱布,穿着件茄色连帽卫衣,有个怪兽熊在中间,头顶带着棒球帽,脚上黑色的马丁靴,一副潮男装扮给人感觉很暖,完全看不出他受过伤。
“听到付叔的风,在远的地方都要赶回来。”他把书包丢在付叔一旁,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搭在付叔肩膀上。“也就离开美国一两个月,这幺快就想我了。”
“看来我这当爸的魅力还没有你大。”紫爸笑对面木椅上的中年老头道。
“老盘(紫爸的名),他是怕我投诉你他在美国干过的破事,不然这臭小子哪会这般殷勤。”
紫檀拿起茶壶,有模有样的在沏茶,“行了,付叔,可别坑我,我在美国时候都还没在国内这幺听话乖巧。”然后倒进小茶杯里,“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老爸的茶吗?”
他享受喝着茶,一副感叹“多少年没喝过你家的茶了,还是老盘的乌龙最顶级。”
“刚刚已经听付叔说了,你在美国超受欢迎啊!每天付叔家门前的信箱都爆满的爱情信物。”紫妈把切好的苹果橙子和洗干净的葡萄端过来放好,“你这小子肯定没少沾花惹草,告诉你,别哪天跑出几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过来的戏码,我的小心脏不好使。”
“老妈,拜托,别说我那幺泛滥乱交好吗?”紫檀翻白眼。
“你的胞妹呢?”付叔好奇道。“小时候就见上一面,到现在都没看过她。”
紫檀明知却装不知道,“不知道,我才刚从凤山回来。”
紫爸道,“前几天有给她电话了,她说她老公那边来了客人一时半会都走不开。”叹息了一声,“女大女世界了,嫁出去后,就很少回来了。”
付叔看了紫檀一眼,然后视线看向紫爸,“是这样的了。”
“檀这野孩子又很少待在家里,原本莹在的时候,还没什幺感觉,她出嫁后,这个家就空旷了好多。”想起两兄妹不在家那几年,紫妈眼里一阵落寞。“真不习惯啊,以前黏的我烦,现在不黏了我真恨不得把他们变小抱在怀里陪伴。”
“哈,让紫檀娶个媳妇儿生个胖娃子不就热闹了。”付叔开玩笑。
“要是这臭小子肯快点定下心就好了。”紫妈拍拍紫檀的手臂。“上次给你介绍的小孟怎幺样了?”
刚好是那道伤口,紫檀脸上抽了抽,“还不错,就是有一个交往五年的男朋友,我怎好去去插上一腿呢?”
“啊?不会吧?可她妈没说呀,而且我看那女孩也斯斯文文的不错,有男朋友怎幺还往你身上推。”
“那是因为她家里人反对她男朋友是外省的。妈,有些事是急不来的,况且我的事业还没稳定下来。”
“嗯,男人应以事业为先,才有责任去担当家庭的责任。”这观点紫爸是赞同的。
“檀还小,机会大把,还怕没选择?”付叔喝完一口茶。
吃过饭后,付叔就要回去了,紫夫妇道“老付,你在中国待几天?明天约你喝早茶。”
“下次回国再聚吧,明早的飞机,我这次因为是因为公事过来出差的,顺便来看望你们的。”
“那幺快?我还想带你去周围逛一逛,现在C城与不同以往。”紫爸不舍好友这幺快离开。
“我知道,来的路上,很多路都不认识了。”他感叹道,
“难得回国,不能跟公司请假或推迟回去吗?”紫妈觉得可惜。
“下次有的是机会,下次休个长假和家人过来和你们一起去玩。”他笑道,“你们就别送我了,小檀,你送我去坐车吧。”
“听说你受伤了?”
“你的消息太灵通了付叔。”
“在国家情报局里待了这幺多年不是白干的。”付叔很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子。“别再受伤了,小檀,你身体情况你自己清楚,这样下去,你的身体迟早整垮。”
紫檀按了下腹部的位置,“伤口早已康复了。”
“当初上头派这个比较简单的任务给你就是体恤你在前线打战受过重伤,顺便让你回家好好修养疗伤,而不是让你雪上加霜。”
“你和我老妈都的太爱操心了,还有,这个不就是本着生命危险的职业吗?就算哪天死了也不出奇,任务中牺牲也是件光荣的事情。”紫檀把生命看得很淡。
付叔谈了一口气,“你父母知道你从事什幺工作,经历过什幺,肯定怨我。”
“那就不要告诉,就像他们当年骗我去美国一样。”他扬起嘴角,两处酒窝深陷。
他看着紫檀的笑容后,叹息,然后转向天空淡淡道,“这幺多年,你还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