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方才轻轻一舔,它便变得更硬实,更温热,这种变化微不可见,只能贴近去感受、去触抚。它像一座桥梁,连接着她和易松,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不可抑制的战栗。
舌尖触过的地方细腻红润,像一颗鲜活的粉色蘑菇,十分纯情的颜色。
原来是小处男啊。青禾几乎忍不住出言调戏。
易松差不多是她接待过最年轻的男人——不,现在还是男孩——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营养比上一代充足,不仅个头高,体格好,性器官发育自然也优于上一辈。而时代给予他们更多接触性知识的机会,在实际操作时就已储备详实的理论知识,而等到真正释放之时,强装出的淡定下冲劲更足。
青禾舌尖扫过粉润的沟壑,唾液滋润着,像勾芡一样裹着她和他。
头顶的男孩发出毫不做作的呻吟,就跟突然捂到一块滚烫的石头。
青禾顺着棍身一寸一寸舔到根部,直到又粗又曲的体毛刺痒了她的唇周。她小手兜着他的袋囊,才来回轻轻搓揉几下,原本耷拉着的两个袋囊团缩起来,变成饱满富有弹性的一整个,圆乎乎地缀在一丛体毛下,看上去非常有生命力。青禾想起打火锅常点的牛百叶,褐色又布满皱褶,忍不出凑过去,先是亲吻着,辗转地亲吻着,再后来完整地吸进嘴里——
男孩并没有夸张地叫出声,而是忍耐着,又禁不住溜出来的大口喘息。
这种隐忍和迸发之间的矛盾感,让青禾觉得新奇,就跟亲手把他拉离禁欲世界,让她有成就感。
青禾离开一些,将他的性器整根喂进嘴里,易松终于禁不住倒抽一口气。
青禾险些透不过气,那根玩意粗长,顶到她的喉咙,塞满她的嘴。她咄着嘴,尽量把它裹紧,薄唇包着牙齿不让刮到它,开始吞吐起来。
易松背后没有靠背,本能扶着她的脑袋摁向自己,想插得更深,想嵌得更紧,现在的感觉湿润,更加温热,那是比自慰无法媲美的刺激感。他感觉有什幺往阴茎顶部冲,几乎喷薄而出,一波一波的舒爽,两手不受控制地揉着她细软的头发,她微凉小巧的耳朵。
他闭着眼,嘴巴微张着喘息,脸色潮红,几乎不再需要她吞吐,自己开始抽动起来。
青禾起先是扶着他的臀部,光滑又结实,后来随着他的律动,忍不住轻抓起来。她的耳朵很敏感,被窝在易松燥热的大手里,快感顺着身体往下溜,下面出现空虚麻感,又凉凉湿湿的,急需什幺堵住这倾泻出来的情欲。
当易松加快速度抽插时,她也不禁手上用劲,甚至在他身上留下几道压白的指痕。
他低吼一声,爆发在她的唇边,白白黏黏的汁液喷撒在她的脸颊,滴落在锁骨,再往下向幽深的乳沟流去。
果真小处男啊,真快。
青禾脸部肌肉酸痛,一句话也不想说,扯过纸巾擦拭自己。
“对、对不起。”易松接过她递来的纸擦着下身,看到自己的东西甚至溅湿了她的背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果真小处男啊,真害羞。
青禾愣了一下,又心生感慨。
“没关系。”她声音哑了,倒是多了几分撩拨意味,双颊潮热,垂眼看他忙活。
易松的下身软塌了,即便这样,看上去也比其他老男人的神气多了。
易松扣好腰带,从口袋掏出一百块给她,青禾接过,话还没说,他逃也是的离开“犯罪现场”,留下她呆呆盯着那张钞票看,而她下面像被拔开了盖子,堵不住滚滚欲潮。
青禾随意把钱塞进裤带,趴到床上,扯过被子裹着手夹进两腿间,紧紧地,几乎把身体力量都集中在那一处,要把欲望压回身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