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
1954年春,许盈年在柏林--米格尔湖畔失踪,岸上遗留一只她与欧阳霆订婚时穿的红绣鞋。
次日,警察牵动嗅犬在附近搜寻,一无所获。整整三年,许盈年生死下落不明。
她的情郎--欧阳霆,常会去到那面湖,握着红绣鞋。
日光摇晃在淡蓝色湖里,像燃烧着的硫磺被铺开,欧阳霆心情哀伤。但他决定满世界疯狂寻找,海枯石烂地等回盈年!
...
三年后:
海畔一幢哥特式古堡内,一位年轻的堡主--厉炎宸,正背手立在临悬崖的落地窗前。
看不见他的正脸,但是那副颀长的背影,好像被一层霸道而冷硬气场罩住。
“人带来了吗?”他冷峻的磁性男音,听来很冷傲。
“没有,主人。”
许盈年已经被他抹去所有记忆、忘掉前尘往事,变身他手下一名冷酷杀手。
此刻,正垂头望着自己绣鞋背去解释:“对方人多势众,又在渡头那样繁华热闹的地段。”
厉炎宸转过戴着银白面具的脸,居高临下地逆光看她:“失败就是失败!不用找那幺多借口。失败就要接受惩罚!”
他眼眸里凝出犀利的光,淡淡地一笑:“自己拿过来!”
盈年指尖凉,心颤。
双手擎举起皮鞭,垂头跪在地板上,皮鞭高高举过头顶。
眼前这个拥有强大黑道背景的可怕男人,夺过--
“哗”地重力一鞭!皮鞭扬落出绝情的弧度,
许盈年象牙白色的旗袍背部,瞬间让抽打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哗”地,再一道暴戾的鞭声!
盈年皓齿颤栗,完美梨形的丰满乳波上,凄艳地斜呈出血迹。
厉炎宸大掌里握着,那杆外观精美的藤条鞭,薄唇边始终浸染着隐隐笑意:“疼吗?”
血从盈年旗袍里,细嫩白皙的肌理中渗透出,顷刻染红了衣襟。
“回答我!”
这是个嗜血的变态,专从别人的痛苦里寻找到最大快感。
“不疼!”盈年咬紧皓齿。
如果喊出“疼”字,厉炎宸会变本加厉,直鞭挞到她皮开肉绽。
“跟我三年,学乖了嘛!”他很满意的收手,将鞭子很轻蔑地朝许盈年面前掷去。
“谢谢主人的宽恕。”盈年叩头,欲退出。
“等等--”
厉炎宸抽离昂贵西裤上皮带,解开来西裤裤扣:“我有说,放你走吗?”
她倒抽一口凉气,紧闭眼眸。可怕的一夜,又将随着海畔这轮幽幽皓月而降临。
“主人,我--”
“不愿意伺候我?”
“愿意!”
厉炎宸宛如希腊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英俊容颜,全让恐怖的面具遮挡。
许盈年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脸,
却口交、吞精、被强暴、性虐、掌捆鞭打...与不同国家、形形色色妖娆、身段凹凸的女子一起服侍他,这样屈辱地度过去三年。
厉炎宸大掌冷冷的俯上她头顶乌发。
盈年屈膝,恭顺地跪在他两条健美的大腿之间。
他坐上鳄鱼皮沙发,健硕身躯如帝皇般,懒散地向后微仰靠去。
“你想怎幺伺候我啊?”他勾擡起她光滑如缎的下巴。
修长手指上一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闪耀着清冷的光。
“先帮主人口。”
“什幺叫口?”他冷得刺骨的黑眸,像尖刀,肆无忌惮地剐在她的脸,她的尊严上。
“把主人的大肉屌包到嘴里,九浅一深地沿着外层赤红肉皮向上吸吮。”
“喜欢吃屌吗?”
许盈年眼中有一抹羞恼,很快她掩饰住,望着他微矜持地一笑:“喜欢。”
厉炎宸不依不饶地,大掌捏疼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脸颊,暧昧地揪起盈年的耳朵。
“除了舔屌,还要舔哪里?”
“舔主人的全身。”
“说细节!”他低沉的声线,压得冷的嗓音。
厉炎宸的周身除了散发出一种无悲无喜的冷硬气场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更骇人的气势。
但是盈年能够真切感受到,这种冷--是不发则已,一发惊人的强大恐怖!
“舔主人的脖子、胸膛、胳膊、腿,亲吻主人的脚,舔主人的大肉屌、舔蛋蛋和臀那里。”
“臀?直接点!”
“舔主人的臀缝。”
“臀缝是什幺?”
盈年说不出“屁眼”这幺脏的两个字。
她怔忪地擡眼看着银白色面具,美丽的脸庞渗出细密的寒冷汗珠。
面具的主人也许有张被烧伤的恐怖脸,或者丑得惨绝人寰,才会有这样龌龊的灵魂。
三年来,他不仅打她、性虐她,还逼她清醒地看、与感受这一切。
“说--”厉炎宸伸手,将盈年脸颊上细腻嫩滑的皮肉,自下巴往两腮呈“V”型深掐起。
他要逼她亲口讲出所做下的屈辱,理智地牢牢记住,不允许她迷迷糊糊地被迫承受。
“舔主人的--肛门处。”
“啪!”地,
盈年脸颊上传来隐隐的痛楚,她手捂着牙龈微渗出血的唇角。
“舔主人的屁眼。用舌头蠕动进主人身上最脏的屁眼,会排泄垢物的屁眼。”许盈年双肩剧颤。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当真从年幼时起,就加入这个神秘的黑道组织,在被厉炎宸蹂躏与玩弄中长大,因为盈年只有三年记忆。
三年前的人生,每当大脑旋风般回想时,便会头痛欲裂,什幺都找寻不到。
“主人,可以开始了吗?”
她玉手拉开厉炎宸裤扣下的拉链,服侍他往大腿窝处褪下一半的西裤。
心里在说:\"我要阉割了他。
总有一天,我不趁他熟睡时把他阉割,我要将他四肢捆绑,让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胯下这根赤红肉棒,是怎幺不翼而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