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芜整日待在太子身边,心中忖度着:“太子若是当上皇帝,自己再怎幺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他的江山需要他立一个更好的人为后,况且自己势单力薄,要想走得更远,需要更多的帮助,况且太子能否成为皇帝还是个未知数,靠他?还不如直接靠自己!”
烟芜喝下眼前的一碗汤药,只是她日日服用的避子汤,现在绝对不能让孩子成为她的累赘,生了太子的孩子,那自己可就寸步难行了。
烟芜裹着一件白色外裳,漫步在太子府内,周围的高墙让她看不见外面的风景,这墙的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是此消彼长的权势斗争,而烟芜要想毫无突兀的卷入其中,她必须要跳出这围墙,悄无声息的进入到这争权夺利的游戏中。
烟芜这般想着,便直接爬到围墙上,远远的看着下面的行人,谁身着锦衣,谁骑着骏马,那幺谁就会成为她下一个目标,但是旋念一想,这世上,除了皇帝,没有人敢在太子府邸周围驰骋骏马吧!皇帝也不会傻到来太子府周围骑马,想到这里,烟芜猛然有些念头冒了出来,太子如今对自己尚且存着感情,若她与太子李澜再纠缠下去,未免会腻得发慌,何不就此收手,让他可念不可及,这样才是最有利用价值的。
烟芜坐在墙边上,若是要离开太子李澜,那幺下一个去处必定是比太子府权势更高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皇宫,嘴角不禁露出浅浅的微笑,下一个目标就是进宫,而进宫之后还要能与太子李澜有联系,这样,德妃娘娘成为最关键的人物,李澜不放自己进宫也是最大的障碍,要去除这个障碍,只有一个办法,削弱太子的势力,再以此为借口,入宫!
烟芜跳下墙,这个地方到处都充斥着靡靡之音,女人们在里面莺歌燕舞,与人交欢,太子每日夜宴群臣,以酒拉拢,心中毫无治理江山的志向,这里只能成为她进宫的垫脚石,而不能成为她达到自己目标的那块金砖。
趁着太子李澜出门去宴客,烟芜乔装打扮为一个下人出了门,她从太子的书房拿了腰牌,首先就是去的就是李建唯端王的府邸,凭着太子府的腰牌,端王府的人没有人拦着她,直接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了当年把自己折磨得半死最后把自己扔到荒山野岭的端王侧妃,她正在责罚自己的下人,这幺多年自己一个贱婢已经成为了太子府中的宠姬,而她渐渐没有当年姿色,面目可憎的在教训下人。
到了后花园,烟芜远远的看到李建唯在与一位年纪尚小的侍妾在水榭里云雨,那侍妾的翘臀在李建唯大掌揉捏下一颤一颤,她擡起的双腿修长白嫩,李建唯的手指在她下身嫩穴里进进出出,那侍妾脸上一片潮红,汗水濡湿了她前额秀发,娇喘连连。
李建唯把她的双腿往她白花花的胸脯按压而去那侍妾下身的嫩穴立马就暴露在空气中,路过的侍卫纷纷侧目,在飘动的纱幔下,里面那侍妾更显得香艳动人,李建唯用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着那侍妾的嫩穴,手指轻轻捏着那侍妾的花蒂以及上面的花珠,那侍妾花穴里被刺激得流出淫液,嘴里嚷嚷着:“王爷,我要!王爷……给我……给妾身吧!”
但是李建唯的兴趣似乎是在玩弄她,看她的反应上面,堵住她的小嘴,用手指拨开她一张一合的花缝,洞口张开了,里面的花房尽显无余,湿润又滑亮,李建唯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一番,那侍妾的花穴便大张大合的要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空虚的甬道中,但是李建唯只是皱皱眉头,道:“太骚,不甜!”
于是那些侍卫听到这句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惊喜一般,李建唯招呼那些侍卫去满足那个侍妾,而自己走下水榭,远远的就看到一声粗布衣裳的烟芜,站在远处等他,他满眼惊喜,漱了口便朝烟芜走来,一走到她跟前,便拦腰抱住她,在她耳边咬着耳垂,道:“我的小芜儿,我想要你,我想要我的舌头进入你的嫩穴里,吸取你那甜蜜的汁液,你给我,现在就给我!!”
没等烟芜反抗,他就把烟芜拦腰抱起,往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