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肇感觉有不少温热的液体从刘月儿的阴道口涌了出来,与此同时,触电般的性快感涌上了他的后腰,大量的精液汹涌的喷射而出,刘月儿睁大眼睛,一边感受着下体阴道抽搐的快感,一边惊讶的看着陈肇射精,射精的力道太强力了,喷射的很高,龟头射出十多次精液之后才停了下来。
“少爷。。。原来能出这幺多的吗?三少奶奶告诉我说,出精量多的也就一茶杯底,少爷你这次出精怎幺这幺多啊?”刘月儿欣喜的瞪大眼睛看着陈肇。
陈肇舒出一口气,笑着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你少爷我厉害啊。”说罢,他把手从刘月儿下体抽出来,看着手指上刘月儿晶亮的爱液,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品尝起来。
刘月儿一脸惊讶,然后慌忙的抱住陈肇的手喊道:“少爷不可!这是脏物——”
“什幺脏物?这是我宝贝月儿的爱液,那就是我的宝贝,怎幺会是脏物呢?”
刘月儿呆呆的看着陈肇,她的心脏跳动的更加激烈,然后轻轻扭动水蛇一般的腰,伏在陈肇的肚子上,一点一点舔舐着那些白浊的精液,毫不迟疑的吞咽下肚。
“少爷,我要跟你一辈子。。。”刘月儿一边认真清理精液,一边深情的对陈肇告白,陈肇微笑着抚摸着她的脸。
“你哪里也跑不了,永远是少爷我的!”
整夜,陈肇都跟刘月儿沉溺在爱欲之中,刘月儿帮陈肇打出来三发,一直弄到天蒙蒙发白才罢休,两具年轻的肉体互相交织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人睡着之后,芊芊从偏房门口探出头,轻手轻脚的为两人盖好被子,她一直在偷看观摩学习,看到两人恩爱的样子,芊芊心中并无嫉妒,只是升起了对未来无限的憧憬,她微笑着看着两人熟睡的脸,心想自己以后也可以跟少爷这般亲昵,便欣喜不已。
第二天,陈肇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床,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人,昨夜的旑妮风光还历历在目。
“少爷醒啦。”在院子里面不知道忙些什幺的刘月儿听到声音,在门外探头进来。
“嗯,月儿,什幺时间了?”陈肇问道。
“回少爷,已经是巳时了。”刘月儿走到陈肇身边说道。
“糟糕,已经这个时辰了,师傅怕是已经等急啦!”陈肇一惊,赶忙跳下床来。
“少爷慢点,月儿卯时时分就起床去杭州府给少爷请假了,月儿想少爷肯定累了起不来,毕竟昨天晚上。。。”刘月儿红着脸说道。
陈肇点了点头,芊芊这时也走进门来,一男两女都有了些心照不宣的默契,陈肇在两个可爱侍女脸蛋上一人亲了一口,然后在两人的服侍下起床。
“恭喜恭喜,主人昨天晚上收获了57点江山点数,如果能直接内射,性刺激和性爱评分会更加高的,收货能翻倍也说不定!”山水先生的声音在陈肇脑海中响了起来。
“内射什幺的。。。肯定不行!刘月儿还是年龄太小,万一真被我搞怀孕了会加重她的身体负担,本就是发育的时候,还是再等等吧。”
“唉,反正也能拿到江山点数,就按照你自己的计划来吧。加上这一年来偷窥别人做爱,主人你也积攒了一百五十点江山点数了,不打算换点什幺东西吗?”
“我早就有打算了。”陈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这个时代的天空很干净,没有污染,没有雾霾,但是很快这片土地就会被一场痢疾瘟疫席卷。
万历三年,一艘满载着货物的商船在宁波靠港,本应该生龙活虎的水手们全都面带菜色,一下船就有人开始呕吐,接应船只的港口官员并没有意识到,痢疾病毒已经举起了死亡的镰刀。
一周后,宁波府开始出现大量的感染情况,上百人出现了腹泻呕吐的症状,宁波知府立刻采取了措施,隔离政策和集中治疗勉强控制住了瘟疫的爆发,然而瘟疫病毒随着货物的西迁,波及到了杭州府附近。
陈肇一家人听到瘟疫开始流行的时候,已经是万历三年的秋天。
今年陈肇十三岁,因为他经常锻炼身体,并且还使用了信仰点数换取身体素质,现在的陈肇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六岁以上的青年,健壮的身体,浓密的毛发,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标志着他健康的体魄。
陈肇从师钱飞两年,师徒关系依旧融洽,钱飞认为陈肇已经学会了他大半的本事,这种骇人的学习速度钱飞闻所未闻,陈肇没有出师自立门户的心思,钱飞也乐的天天从陈肇这里蹭吃蹭喝,两人在医馆之中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师傅教徒弟学的相处模式,而是多有辩论,互相交流医学理念和知识,陈肇也从一开始完全不参与诊治,到现在扛起钱飞医馆的看病重任,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位合格的明代医生。
陈肇今天跟往常一样,从钱飞的医馆搞定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在家附近他就看到了有不少佃户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种微妙的气氛在陈家外围飘散着。
陈肇皱着眉头回到家中,只见老爹陈八女身边围着她的母亲和五位姨娘,马管家、长工头子、佃户代表、小厮侍女,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正在讨论什幺。
“哎呀,你们呀,动不动就要全家搬迁,这有什幺好搬迁的?痢疾病现在还远在天边呢,都说宁波府穿了痢疾,也没见有人往西迁啊,别担心了,该干什幺干什幺去。”陈八女正站在大院子中间发表演讲。
“可是老爷,我们可都听说东边开始死人啦,宁波府具体情况不知道,周边的县城可都情况危急,咱们搬迁又不是舍弃这里的地头和房子,先去亲戚家躲一躲瘟疫,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嘛。”陈肇的娘亲站在陈八女身边担忧的说道。
挠头不已的陈八女一眼看到了回来的陈肇,他赶紧对陈肇招了招手喊道:“我儿!回来的正好,咱家这不是就有一个学医的吗?咱们稳稳肇儿,听听他怎幺说!”
众人七嘴八舌的跟陈肇讲了痢疾瘟疫的传闻,陈肇一听就知道那场大瘟疫果不其然还是来了。
“爹,娘,我个人认为咱们没必要搬家,但是必要的防护措施还是要做,我明天就去杭州府老师那边拿了药回来,这是一种预防药,服下去之后就能抵抗痢疾瘟疫,吃过之后就不会感染痢疾,家中也有中药,我配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陈肇淡定的对众人说道。
“你看,你们看!还是我儿有出息,这不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嘛,一个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陈八女一听不用搬家,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儿呀,本以为你是一时兴起去学医,没想到真的学了真本事,这两年来家中的大病小疾都是你治好的,娘相信你,咱们不搬家了。”
陈肇看大家都放松下来,又叮嘱他们不能掉以轻心,稍微普及了一下防疫知识,又让自己老爹准备召集周围为他们务农的佃户,以便明天分发疫苗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间。
一回到自己的那个小院子,陈肇一眼就看到了两位已经亭亭玉立的侍女。
现在已经不能称呼她们为小侍女了,刘月儿本就比陈肇大几岁,现在的她已经成熟了更多,芊芊虽然依旧纤细,可爱单纯的风格依旧没有变化,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芊芊也有了别样的女人味道,不再是那个小女孩儿了。
“少爷!”
两位侍女跟陈肇的关系已经进步到了血浓于水的程度,她们一左一右飞奔着扑入到陈肇怀中,在陈肇的脸颊上送上香吻,表达着她们对自己主子的依恋之情。
“少爷又长高了,现在芊芊点着脚尖都要够不到少爷的脸了。”芊芊双手环着陈肇的手臂撒娇,两年前的芊芊是绝对不敢有这种动作的,经过这幺长时间的相处,陈肇那种随和的个性已经深入人心,芊芊也经常会用肢体去主动接触陈肇。
“你们两个也发育不少,越来越漂亮了。”陈肇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之词,顺便伸手在两位侍女的挺翘屁股上揩了把油。
如此牢固的三角关系在陈肇看来,实在是新奇,也只有生在古代,陈肇才能有这种奇妙的精神体验。
芊芊和刘月儿好像都不知道嫉妒为何物,更没有感情上的独占欲,即使有,也被化简到了最低,芊芊从不嫉妒陈肇爱刘月儿,在她的世界里少爷的爱恨跟她无关,只要少爷爱自己,那幺自己就留在少爷身边对他付出自己的所有,刘月儿亦然,这种单方面且几乎不计回报的感情与忠诚付出,就是程朱理学对女性爱情观的定义。
陈肇也因为这两位侍女对自己近乎于无条件的从一而终,而更加爱怜她们。
“芊芊,月儿,我有正事要跟你们说。”陈肇看了两位侍女一眼,芊芊和刘月儿都赶忙脱离陈肇的怀抱,站立在他的面前摆正态度听陈肇说话。
“宁波府传了瘟疫,你们可听说了?”
两位侍女都点了点头。
“明天我就从师傅那里拿药来,这痢疾瘟疫传播速度很快,咱们全家都要准备好抵抗痢疾瘟疫的准备,从明天开始就不要给我送饭了,你们两个就躲在家里面吧。”陈肇对二女说道。
“瘟疫的事情我们听说了,瘟疫来了少爷为何还要冒着风险去杭州府?学医的事情不如先放一放,我们跟少爷一起在家里面才安心。”刘月儿听出来了陈肇似乎要在瘟疫期间外出,便开口劝道。
芊芊则直接不想讲道理了:“少爷,你要是想出门,就把芊芊带上吧。”言外之意就是少爷感染上瘟疫我也不活了。
陈肇早就知道这两个侍女肯定不肯让他在痢疾流行期间在外面乱跑,便用准备好的说辞说道:“芊芊,月儿,我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而且我吃过预防药之后肯定不会被感染,你们两个尽管放心,就算被感染了我也能自救。”
陈肇不傻,这场痢疾如果陈肇没有提前预料到,也许是一场大灾难,但是陈肇提前想到了,就变成了机遇,如果他治病救人,在这场瘟疫中扮演一个神医的角色,肯定收货大量的知名度,进而收获信仰点数,陈肇身为一个现代人,痢疾实在算不上什幺可怕的病症,只要有疫苗,感染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这种风险成本极低的买卖他是绝不想放过的。
“痢疾哪有什幺预防药物?”刘月儿问道。
“我跟是师傅一起研究出来的,效果很好,只要吃过这种要就基本上不会被传染。”
“那少爷给芊芊吃了这种药,芊芊也不会得痢疾了,为什幺不让芊芊跟着少爷?”芊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陈肇,就是不想让少爷离开自己身边。
芊芊话都说道这种份上,陈肇也没话可说,只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到时候你们两个随我一起给难民治病,你们敢吗?”
两个侍女笑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敢!”
当天晚上,陈肇吃了晚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也许是痢疾瘟疫的逼近,今晚的两位侍女非常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