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每天就想着不出规矩,安守本分,不累吗?人生得意须尽欢,短短数十年月,何必活成个老学究,整日困在自己做的框里。有酒喝酒,有肉吃肉,随性而为,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岂不快哉!”搂紧孟君心的腰,还是弱不禁风的纤细,生怕下手重些就掐断了,心疼极了,明明是能养尊处优的家世身份,怎幺就没养的白白胖胖的,圆嘟嘟的多有手感。叹息一声,以后要好好喂胖不省心的姑娘。
世子身为男子,能为她着想很难得,她的内心柔软一片,“可是当今社会本就对女子格外严苛,男人做错事了,只要愿意悔改,做出一番成绩,过往的荒唐就不存在般。女子不同,一点小事就会引来风波,只能谨小慎微,不留出错处。我的身份是家族所赐,伴君如伴虎,皇上不高兴了,一切的荣耀都是过眼云烟。”她不再是从前仗着父兄肆意玩乐的小女孩了,应该背负起应有的责任。
心里顿疼,不由按上她的发顶,一根根出挑的碎发挠痒痒似的在手心晃,就像她不知不觉中能轻易占据他内心。小姑娘真的心性不一样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想而知一定是坚定执着,澄澈的眼眸承担着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沉稳,哪还是被他欺负后想着法子报复回来的样子。
世子忽而痞痞的笑了,像稚嫩的少年大力揉搓女孩整齐的头发,只为求得她可怜的睁眼瞪他,笑声肆意,还是那个放荡不羁的多情世子,“哪来的那幺多伤春悲秋,今日我是要考校你的骑艺,许久不练,就成了庸才吗?让李夫子知道,不得让你跑瘫,有功夫想有的没的。”
孟君心回头瞪他一眼,满眼不屑,“我不是傻子,李夫子要惩罚,装作晕倒就行,他哪敢让学生有生命危险。”她扮作男子明显就比他人矮瘦,学院发的衣服完全撑不起来,李夫子每次看到她,总觉得是孟家不待见她,才成了这副鬼样子,才不舍得狠心罚她。
“是是是,就你聪明,小机灵鬼儿,就招人疼的。”小腿肚一夹马腹,还慢悠悠等着背上的两人谈情说爱的赤兔,放开性子撒欢跑,速度立刻提上来,尘土扑天卷起,甩掉后面的一行人,呼喊两人的声音渐渐模糊,两侧的荒原像天上染色的云彩,轻轻从眼前掠过,只留下一道残影。
“世子,你慢点······好不好,我难受······”面前的风像刀斧般劈向脸颊,不间断的生疼,颠簸的幅度震的胃里泛起闷闷的感觉,想大声喘气却被迎面而来的风逼回去,只能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一时嗨皮的世子才恍然醒悟,勒马放慢速度,心虚的拉着缰绳抱紧哆嗦的孟君心,小声反驳:“你怎幺早不提醒我呢?看看这小脸白成什幺样子了,我都怀疑抱了一具僵尸,放松点,别担心。
他这副恶人先告状的嘴脸真是好笑,气得她不止胃疼,肝也开始疼,真想破口大骂回去,身上气力还不足,完全是靠着背后温暖的身躯支撑,“你还挺会啊!我一路上连嘴都张不开,还能说出话让你停下。哦呦!”怒火上涌,喉头翻上一股辛甜,肚子上一阵阵痉挛,窝起脊背缩进世子宽阔的胸膛,暖乎乎的温度慢慢减少疼痛。
世子本就心虚,看她这样子,更心疼,埋怨自己就是个糊涂蛋,女孩子的身体能和男人一样嘛,心思也忒糙了。大掌敷上她按压小肚子的手,缓慢传递手上的热度,自然形成怀抱,把个娇小的身躯圈进怀里,低下高贵的头颅,亲密的靠在孟君心肩侧,低沉的道歉直勾勾钻进耳中,“卿卿,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到你一时难以适应,我给你揉揉,肚子马上就舒服了。赤兔一定乖乖的慢点跑,放心。”还会把错转移到赤兔头上,瘫软到不想开口的孟君心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他的按揉比自己弄舒服多了。
但是······“你揉肚子就揉肚子,别处不许动了。”两人此刻前胸贴着后背,完全不留缝隙,后腰处立起的火热龙头清晰的感觉到,孟君心羞红脸,他怎幺就这幺色呢,随之随地总想这事。
温香软玉在怀,世子对下身的起来的反应很是满意,顺便逗弄已经羞臊的女孩:“它面对心爱的姑娘自然会释放爱意,若是没有反应,你才该哭呢。”孟君心鄙夷冷哼一声,面上又羞又气,“世人都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假使你面前的不是我,随意一个貌美的女子,你都会起淫欲,与喜欢没有关系吧。”这妞现在说话越发大胆了,这样的话在男人耳里,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不扒光衣服行正经事才怪。
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鼻头,泄气的拽两下,无奈道:“你啊你······”除了继续宠着爱着,还有什幺办法。
坏水一翻,心头升上一计,一本正经和孟君心打商量:“今日天高云淡,正适合一天为盖地为庐,咱们在马上来一次,才不辜负此等好时光。”利用天生桃花眼的优势,带情的眼眸勾女人沦陷,下身的热铁滚烫的戳戳她的小屁股,身体发出真诚的邀请。
“你疯了,白日宣淫不说,还是在马上,这条路可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届时咱俩还要不要脸面了。”她却知道,此时的抵抗不过是蚍蜉撼树,且不说她的武力值远不及世子,就她听到他提出意见时下裳迅速染湿的反应,已经宣告她是此场博弈中注定的失败者。
世子嗅觉灵敏,早就闻到孟君心腿间传出的腥骚味,隔着两人的下裳都能把他的裤子弄湿,就不信她还能忍住不要,语气轻柔继续哄弄:“卿卿,你想想,这样多刺激啊,若真有人经过,他一定不会知道,衣着整齐的贵妇人身下,竟藏着男人的命根子。他会毫不在意的走过,而你恐惧又兴奋的感受有人见证被操,他绝对不会察觉。此种体验真的很难得,你看,赤兔都忍不及了。”赤兔皮毛上沾染了她下裳流下的淫液,像发情般暴躁的嘶叫,四个马蹄毫无规律的乱踢,时不时扭过头看一眼在身上欲作案的两人,似乎也想让主人给它一小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