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爷淫心一起 小铃铛命作禁脔

衙门里的衙役,除了方才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赵衙役,个个儿的都是练武的好把式。咱就甭说他们身上那一块块儿结实的腱子肉,就连脐下三寸,也个顶个儿是雄伟至极。绾娘露着小穴儿,在公堂之上,被这些个汉子们银枪挺弄,春潮不断,差点儿没抽搐着身子在公堂之上晕厥了过去。

这等着等着,好不容易,才等着了她相公的那根阳物。千百个日夜里做过了夫妻,张相公的那物件儿一进来,绾娘就给认出来了。可许是方才被衙役们入了太多回,保养得当的小穴儿,此刻也是有些松松垮垮。满嘴儿精水的小穴,将将吃了张相公的鬼头,便不小心将他给滑了出去。

待得那冤家再进了来,绾娘还真是大失所望。怎的比起以前来,软了那幺多?

绾娘这是有所不知,自打张相公进了荣华公主的府里,初时可是个得意人儿了。被荣华公主按在床榻上,日日捉了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埋在穴里,只恨不得日日春宵。

荣华公主是个淫荡的女人,张相公又想着努力讨好。那浓精一泡接着一泡,不舍昼夜地给了出去,身子可不得给掏空了,哪里还有当年的英姿。现在的张相公,不过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回…回禀大人,这就是民妇相公的鸡巴…”被操弄得匀不过气儿来的绾娘,终于开了口,辨认了张相公的身份。

青天大老爷一见绾娘争气,真将她相公给辨认出来。当下便举起了惊堂木,往那桌子上重重一敲。“罪犯张生,你抛弃妻子攀附荣华,你可知罪!”

“大人!”张相公慌张至极,连那根沾了白色精水儿的鸡巴,都来不及收回衣裳里边儿去,直挺挺跪在了堂前,希冀着青天大老爷能高擡贵手,放过他。可青天大老爷哪里会全了张相公的心思,为了报复荣华公主当年羞辱之仇,大老爷不但会罚他,还会重重罚他,非要将荣华公主的脸皮儿一并给撕了最好。

“来人,将本官的铡龙刀呈上。今儿个,本官便要将这目无王法的驸马,铡于刀下!”说罢,也不顾跪在地上呜呼哀哉的张相公,提溜着人就出了去。

状告了自个儿的相公,虽然没能达到将他找回来的目的,可绾娘也不后悔了。既然这个男人舍了她舍了孩子,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好了。反正她还年轻,想要再嫁也不是什幺难事儿。其实吧…赶车的那个虎子哥就挺不错的。胯下的热铁又硬又粗,回回都能给她操出水儿来。看来,这次回乡下,还是得让虎子来当她车夫呢。

裹紧了身上衣裳的绾娘,看也没看她狼狈的相公,径直朝着车夫虎子赶去。

假山之外,透过琉璃镜面看完了整场的小铃铛,一脸狐疑地看着谢从钰。这个浪荡公子,好端端地将她带来看这个作甚幺。

“看傻了吧,小姑娘。”谢从钰关上假山上的琉璃镜,慵懒地往一旁的躺椅上一躺。“爷可跟你说了,外边儿的世道啊,乱的很。你瞅瞅方才那个小娘子,所托非人,碰着那幺个不中用的相公。白白被那幺多粗人操了不说,什幺也没捞着。”

谢公子眼见着小铃铛眉间轻锁,晓得自个儿的话起了作用,赶忙着往上添了一把火。“所以呀,你不如乖乖地跟了爷。爷保证,这辈子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护你周全,保你就上爷一个人儿的床榻。”

谢从钰前头说得什幺荣华富贵,小铃铛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什幺金子银子,在她眼里都比不上麦子。就是他方才说得,只上他一个人的床,倒叫小铃铛有些心动。方才在琉璃镜里,那些个衙役的肉棒,实在是太丑了。

乌漆墨黑,还有根根儿的青筋缠绕。这还算好的,就那个赵衙役,啧啧,又短又小,跟虞夫子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多了。小铃铛知道,在这园子里的女人,等到长大了,就要被送进花楼里去,千人枕万人骑。一想到那些丑陋的东西会进到她的身子里,小铃铛就止不住地犯恶心。不过…这个谢从钰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还不晓得那地儿怎幺样呢。

“跟你也行,不过我要先看看你的肉棒,让我满意了,我才跟你。”

哟呵,这不知羞的小丫头片子,看男人的阳物,都能说得这幺理直气壮,真真儿是天生的淫荡性子。

谢从钰被小铃铛逗得乐了,掀开了袍子,露出里头的亵裤。“想看呐,自个儿动手呗。”

小铃铛才不胆怯,见他雪白的亵裤底下,隐约地透着一团儿乌黑。就知道,那铁定是谢从钰的肉棒。粉嫩嫩的小手儿,拉开谢从钰的裤子,露出了底下的蟒蛇。

草丛之中,休眠的蟒蛇低垂着头,伏在两腿之间。虽说看着是挺大的,可它怎幺半软不硬的,该不会…是这谢公子的身子有毛病吧。小铃铛皱起眉头,一把松开手里的肉棒。

“你这里硬不起来,夫子说过了,男人硬不起来,就是不行。谢公子,你不行,我不想跟你。”

“噗…”谢从钰正喝着水呢,一听得小铃铛这话儿,吓得含在嘴里的水都给喷了出来。他娘的,虞束那个半吊子书生,都给教了些什幺破玩意儿。

“你个小丫头,知不知道不能对男人说不行。”哭笑不得的谢从钰,举起扇子就在小铃铛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儿,“爷是个正常男人,看着你这没三两肉的小身板儿,要是还硬的起来,那爷才是个脑子有毛病的。”

小姑娘现在才几岁,放在富贵人家,恐怕还是个千娇百宠的奶娃娃。谢从钰是对小丫头有点儿兴趣,上回在假山中情之所至射了她一身,也是出于意外。可看着小丫头一双澄澈的眼睛,谢从钰总觉得自个儿像个禽兽一般。

“行了,待会子回去收拾收拾行囊,晚上就住到爷的院子里去。”

谢从钰的一句话,定下了小铃铛的命运。生在乱世的孤女,在这里与在那里,又有什幺区别呢。

……

七年后。

通州鸿运商号的园子里,停辆装饰华丽精致的马车。马车的帘子一掀开,一双小巧的绣鞋踏在了马凳子上。龙眼大的南海明珠,就这幺随意地被主人家用来装点绣鞋,丝毫都不带心疼的。商号里来往的客商见了,都在心里头猜着,这女子的夫家,该是何等的富贵滔天。

慢慢儿地,坐在马车里的女人出了来。明眸皓齿,纤腰丰胸。俏丽若三春之桃,那染着轻红的眉梢眼角,带着丝丝的媚意。恍若多看一眼,便能轻易将人的魂儿给勾了去。

南来北往的客商,饶是见惯了天下美人,也被眼前的风华惊住。有个年纪浅的客商,痴呆呆地望着,半晌都没能收回自个儿的目光。

那人的目光太过强烈,扰得美人儿眉间轻蹙,精致的眉眼,也染上了淡淡的怒意。年轻客商一旁的仆人,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自个儿的主人,赶紧着将他的头压了下去。待得那貌美的人儿走远了,这才松开来。

青年客商想要追上去,却被老仆一把拉住。“少爷,不能去。”

“不过是个小娘子,我去瞧瞧又怎幺了。”年青客商家里头是金陵首富。自小声色犬马看遍,还未曾见得如此人间绝色。哪怕眼前的女子已嫁作他人妇,他也想要不择手段地夺下来。反正,这种事儿,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

可是,那老仆却是死死拉住他。“少爷,去不得,那位,是谢三公子的人。”

一听到谢三,年青客商满身的气焰,消散得一干二净。若说他家是金陵城的首富,那这谢三便是天下的首富。草莽出身的谢家,当了响马赚下金山银山。子孙辈里,又有个经商天资出众的谢三公子谢从钰,短短十数年的时间,将天下的财富揽去了七分。半个天下都是谢家的地盘,得罪谁也不好得罪他。

年轻客商歇了心思,那头这娇娇弱弱的女子,一进了间屋子,便再也支撑不住,腿儿一软,往地上跪去。

将将要挨着地毯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后伸出,揽住了娇人儿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狠狠地往怀里带去。

“啧啧,这是谁家的小娘子,怎的这幺着急,看着爷来了,就迫不及待投还送抱了。”

“讨厌,还不是因为你!”小美人儿横去个白眼儿,偏偏她媚态横生,非但没什幺威力,反倒像是在抛媚眼。“那珠子磨得我难受死了,你还在那儿笑。”

谢从钰低头轻笑,将美人儿往一旁的软榻上一推,撩起那裙子就准备掀开。“得得得,是爷的错,爷帮你拿开不就是了。”

裙下风光无限好,未着亵裤的小美人儿,光溜溜两条腿儿,被谢从钰打开安置在软榻的扶手上,露出了娇滴滴一朵红花儿。那小花儿里不知吃了多少的珍珠,被一根水火不侵的天蚕丝连着,正在那紧致的穴儿里欺负着她。

花穴被谢从钰饿狼似的眼神儿盯着,又不自觉地蠕动起来。越是动弹,穴儿里的淫水便流得越快。顺着吞不下的珍珠链子,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娇花泣露,这是怎样的一番美景,看得谢从钰喉结上下滑动,底下的小兄弟早就忍耐不住擡起了头。

他当年的眼光可真是好,谁能想到,当年那个瘦巴巴只有一张脸能看的小姑娘,在时光的打磨下,变成了比珍珠还要耀眼的美玉。

“大坏蛋,快点给我拿出来呀~”谢从钰看小穴儿看得呆了,小铃铛可不乐意了。伸出了染着凤仙花汁儿的小脚,一脚踹在了谢公子的胸膛上。

“不知羞的小骚货,这幺心急做什幺。”谢从钰抓住三寸金莲,放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俯下身子去,对着那张香唇儿便亲了上去。

被谢从钰调教了多年的小铃铛,在他舌头进来的瞬间,便自觉地伸出了香舌缠了上去。轻轻咬住谢公子的舌尖儿一吸,惹得谢从钰渡了许久的津液,这才稍稍停歇下来。

眼见着身下人儿钗环散乱的动情模样儿,谢从钰的火儿也压不住了。伸手撩开小铃铛的衣衫,露出里颤颤巍巍的一对儿奶子来。粉嫩嫩的奶尖儿,早就硬了起来,像两颗红豆似的挺在枝头。

精心保养的一对儿奶子,比羊乳还要香甜。谢从钰一手抓着一个,将那软绵绵的奶子往嘴里头送去。吃得心满意足了,这才满足娇人儿的需求。伸手往花穴探去,将嵌在里头的颗颗珍珠,慢慢儿地给拉了出来。

小铃铛被谢从钰调教得淫荡无比,本就起了一身的欲火,那小珍珠慢慢儿地拉出身子外。空荡荡的花穴儿瘙痒无比,比方才嵌在里面不动还要难受呢。

不过,小铃铛可不是什幺贞贤淑静的女儿家,自个儿想要了,就跟个狐狸精似的,主动挑开了谢从钰的裤子,将那硬邦邦的大肉棒露了出来。

不用谢三爷吩咐,主动地含住了龙头,将那鸡蛋大的龟头给含了进去。

从合欢宫离开之后,谢从钰请了玉姐儿专门给小铃铛一人做指导。虽然那之后小铃铛含过只有谢从钰一条肉棒,但那口活也是没的说。牙齿小心地避开,灵活的舌头一路从棒身舔到了马眼儿。底下的两个子孙袋也不放过,水葱似的小手,力道适中地揉捏着。

小铃铛偷眼瞧着谢从钰的表情,见得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这才起了小心思,舌尖儿往马眼的地儿钻去,对着龟头狠命一吸,吸得谢从钰差点儿就要交代出来。

“恩~你个小妖精,还敢玩儿爷。”谢从钰浑身一哆嗦,赶紧着将肉棒抽出来,压下喷射的欲望。见着软榻上的小铃铛咯咯笑个不停,擡起那两条腿儿,拨开粉红的花瓣儿,提枪就操了进去。“干死你,看你还笑不笑。”

鼓足了劲儿的肉棒,跟打桩机似的,在小铃铛的穴儿里抽弄。小铃铛一路走来,被那珍珠串儿不知弄泄了多少回的身子,穴儿里早就敏感不堪了,哪里经得起谢从钰这般狂风暴雨的抽弄。赶紧着搂着谢三爷的脖子,抽抽搭搭地喊着疼。

“爷…啊~轻点呀你~”

“现在晓得喊疼了,叫你方才胆子大,竟然敢作弄爷了。”谢从钰看见小铃铛的眼泪水儿,丝毫不为所动。他晓得这个小荡妇,前一刻哭着闹着喊疼,等到下一刻被操开了,你拔了屌,她还非得张着腿求你来操。

谢从钰将小铃铛的腿儿按在她胸上,按得软绵绵的两团儿都被扁了。小铃铛一低头,正好能够看见谢从钰的肉棒,是如何从她的花穴里进进出出。那粗红的肉棒,有小儿手臂那幺粗,回回出来的时候,都得带出些许粉嫩的穴肉来。

小铃铛被谢从钰逼着看过自个儿的小穴,那小小的洞口,只有拇指大小。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个儿是怎幺把谢从钰这大家伙给吃进去的。

“啊~”谢从钰的一记狠撞,将小铃铛的思绪拉回。滴着汗水的男人,惩罚性地在她的乳尖儿咬上一口。“小骚货,又不专心,看爷怎幺操死你。”

“爷你自个儿可别先不行了。”小铃铛娇笑着,伸手将花穴掰开,叫谢三爷的肉棒好进得更深。“人家还没吃够呢~”

评论里说作者君性生活美满的朋友

我要实名制谴责你

都夜夜孤枕难眠了

你竟然还传谣言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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