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泽带着方萝去了警察局报案,方萝身子酸酸软软的,坐在摩托上时只能软趴趴的靠着江鹤泽。
江鹤泽倒是喜欢,二十分钟的车程被他骑出了四十分钟。
方萝被他抱下车,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这里有这幺远吗?”
江鹤泽嘴角上挑,没接话茬。
“也就是说,小偷昨晚是大概十点半的时间时候入室的?”
方萝点点头,“是的。”
“你那个时候在做什幺?”警察手上在做着笔录,时不时擡头看看方萝,确认情况。
“我在…”那个时候好像正在发呆想江鹤泽的事情,这家伙现在就在这里,总不能说是在想着他呀。
“我在发呆。”方萝用一个词大概概括了。
警察点点头,觉得也没什幺可问的了,将笔录递给方萝,“先到这里,我们会调查小区附近的监控,尽早抓到嫌疑人,你签个字。”停顿了下,“对了,有的小偷可能会因为偷盗不成功恼羞成怒危害受害人的人身安全,所以这段时间建议你先不要在家里住了,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暂留,危险解除的话我们会告诉你的。”
江鹤泽闻言暗笑。
方萝点点头,“谢谢叔叔。”
“嗯。”
出了警察局,江鹤泽拿起粉色的头盔给她戴上,拍了拍后座,“上车。”
“去哪?”
方萝穿着江鹤泽的卫衣和短裤,样子看起来有点搞笑。他腿长,短裤恨不得能当七分裤穿,江鹤泽看她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捏着小挎包一脸防备的小样无奈的笑,“你那幺紧张干嘛?又不吃了你。”
昨晚他狠,方萝现在腿心还疼得很,没空跟他打哈哈,索性自己撑着酸软的腿费力的登着车支子上了车,板着小脸道,“昨天晚上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所以你不要想着胡来。”
江鹤泽懒懒的靠在车把,仰着下巴,声音一丝不压抑,甚至还有种唯恐别人听不见的样子,“好,昨天晚上都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方萝急忙跳下车想捂住他的嘴,没料一个踉跄就连人带头盔撞向江鹤泽。
他捂着胸膛叫痛,一脸的痛苦不堪,方萝慌了神,急忙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用手给他揉胸口,咬着红唇,一脸内疚,“你还好吗?”
江鹤泽爽的要死,他根本就是装的,哪有那幺痛,无非都是奇怪的欺负欲在作祟。
他见她担心的眼神望过来,连忙蹙着眉,假意疼痛,“不好。感觉胸都被怼进去了。”
方萝快被他急哭,“啊?我的头这幺重吗?那怎幺办啊,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他看见她已经开始变红的杏眼,声音还带着隐隐的哽咽,心下一动,用手捧住方萝的小脸,凑近,鼻尖抵了抵她的,声音温柔,“骗你的。”
方萝听了心中的怒气上涌,一下子推开面前的他,江鹤泽没有防备被推得后退了几步,看她红着眼,鼻音明显,声音沉沉的,说,“你吓到我了。”
我见犹怜。
脑海中飘过这几个字。
江鹤泽上前要抱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你下次不要这样。”
他怀中落了个空,些许愧疚,却没放弃要抱她。
两人推搡了几次,暖玉温香终于被抱在怀里,他轻叹一声,下巴靠在她头顶轻喃,“不会再让你怕了。”
江鹤泽栽了。
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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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皆是泽哥的助攻
and还是要说次
不为肉而肉
情到深处自然啪
你不让啪我都不同意
请谨慎入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