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张床到那张床

章家世代书香门第,历位掌家主君均为饱学之士,但并不热衷于官场,只是到章彧修这里出了一位首辅重臣。

章家家规森严,极少有儿郎行纳妾之事。故而到了章彧修这一代,只余一老祖母,一当家主君,还有一嫡出儿郎三代人。而那唯一的儿郎章飏更是突逢意外,猝然长逝,只余下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媳妇。

唯一的孙子死后,老祖母的身体也是每况日下,大不如前。

章彧修没有妻妾,所以除了向母亲请安,是不会到后院来的。在后院里自然也没有居所,日常理事休息都是在前院的济修院。

从前院往后院走都要经过隔墙中间打通的唯一的门,青禾所住的承夏居在一进入后院的左侧位置,与前院的济修院隔墙而建。但济修院格局更大,各种房屋建筑也非常繁复,曲径回廊无数。如若是头回进去,没人带路,是绝对要迷路的。

所以如果不是从整个章府上空俯瞰,是极少有人能想到,章彧修与青禾的卧室,仅仅隔了一堵墙的距离。

自章飏青禾这小夫妻成亲之日起,多少天里,章彧修都要默默听着这青禾的浪叫求饶,章飏的淫话撩拨,还有那不见停歇的交合喘息,渐渐入睡。

章彧修生活规律简单,日常起居都只由贴身小厮章福服侍,并不会有其他人能进入他的卧室。所以除了章福,济修院的下人谁也不明白,为什幺少爷婚事过后不到一个月,章彧修就开始在书房里休息。

而前一阵子,他又悄无声息回到了原来的卧室。如果有人细算的话,会发现,他回去的时间,恰就是青禾挪回承夏居的前一天。

仲夏夜,亥时,已是灯火阑珊,万籁俱寂。

今日轮到珊瑚值夜了,看到里屋的烛火熄灭,珊瑚便照常打着哈欠,自去旁边的小角屋里歇息。

此时的青禾,也在自己放着大块冰山降温的屋子里,仅着一透明纱衣,肚子上搭块锦被,舒舒服服的逐渐进入美梦。

朦朦胧胧间,却感觉空气好像越来越热,腰臀处更是有一处干燥温热在来回的游移,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后,那热源便顺着被撩开的纱衣滑到了她的腹部,在尚还如孩童般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打着圈抚摸稚嫩的皮肤。

被骚扰的渐渐醒来,青禾懵懵转过头,便看到在月光下,用深沉又温和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公公。“恩?父亲!”

“吵醒你了?”章彧秀将还迷糊着的小家伙提溜起来揽进怀里,一手上下滑动在她身侧的腰线,一手轻捏肉感的大腿,眼带笑意看着她低头揉揉眼睛,再秀气的打个哈欠,稍楞会儿神儿后彻底清醒过来,睁大双眼震惊的看着自己。

“父亲,您...您怎幺会在这儿?您是怎幺过来的。”

看见这张一向不是佯装沉静就是羞涩不已的可爱脸蛋儿,微张檀口震惊询问的新鲜模样,章彧修忍不住拂上她脑后细软的发丝,扬起那引他着犯罪的肉嘟嘟的小嘴儿,低头吻了上去。

直到把青禾拨弄的受不住了撇开头大口喘息时,他才慢悠悠地回到刚才的问题:“自然是从我的院子里跨门走过来的。”

说罢便定目观察她的的表情。见她微微蹙眉,神情忐忑,章彧修心中暗叹,忍不住装狠掐了掐红扑扑的脸蛋儿。这小丫头,啧,还得慢慢调教。

“想在这里弄还是去我院里?”也知道这丫头做不出选择,便不等她回答,直接单臂揽起她的细软小腰,将聚拢的腿儿掰开挂到两侧,再看着它们羞涩地迅速闭合,紧紧盘住了自己的腰。一手托着小屁股站起身,像抱娃娃似的抱着她往卧房直接通往屋后小花园的侧门走去。

月色朦胧,待穿过隔墙上一个不知何时通出来的,隐在藤蔓树冠里的小角门,再跨过一小片茂密的竹丛,面前赫然是一处古朴雅致的独栋居室。

章彧秀脚步未停,走上台阶,稳稳抱着她跨进房内。直到把这左扭右扭不停四处打量的小孩儿安放到床榻上,才慢悠悠抽回手,居高临下打量她衣衫不整地,乖巧拘谨地,坐在这个他睡过无数次的地方。石青色棉被衬得她肌肤更加娇嫩白皙,嗯,越看越满意。

青禾被打量得有些羞,想起要遮遮自己时发现已经过好一会儿了,现在再有所动作恐怕更欲盖弥彰,便强作镇定的擡头瞄他一眼,开启了话题。

“原,原来那里还有个角门啊,我住了这幺久都没发现。也竟不知道,原来父亲就睡在仅一墙之隔的地方。”

“嗯。”章彧修显然不怎幺想聊这件事,欣赏够了这想象已久的旖旎画面,便再次掐起她的腰,调转过方向,自己坐到床上,让她足臀相抵着跪坐在自己腿间。

一手按上后腰,手侧滑动在她被顶起来的翘臀上,一手摸上那蜷缩着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小爪子。轻轻包住,来回揉捏把玩,直到把那小手捏地再握不成拳,才顺着细腕往上滑,羽毛般的力道,拂过手肘,臂肉,小肩,嫩颈,最后指尖滑下来抵在早已硬生生翘起来的乳果上,隔着纱力道轻重不一的捏挤,像要试试自己到底能把它捏到多硬。

Ps:憋不出来了实在(哭哭哭哭哭),明天有考核,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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