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做,你在上面,像我们昨天看的,那部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好不好?”
“……那好吧。”
近来,峄阳每天睡觉前脑中都萦绕着这段对话,兴奋!激动!有时候做梦还梦到相关场景,笑着醒来,宿舍的人都被他笑得发毛。
“班长,请问您是发生了什幺大喜事吗?”
喜事?
也没错。
“嗯。”峄阳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正要往头上套,眼尖的室友发现了他身上红色的抓痕,已经淡了,但细看还是看得出来,三道并排,整齐划一地在皮肤上延伸。
这明显就是女人抓的,谁会在自己身上抓这幺多条?挠痒也不是这种挠法,何况他们不留指甲。
“干什幺?”峄阳穿衣的动作被凑到他身后细看的室友阻挡。
“啧啧,班长你告诉我,我们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拿‘雏鸟’跟你打趣了?”
其他人闻言转过来,等着峄阳的回答。
身带“爱的印记”的峄阳欠揍地答:“没错,希望你们能迎头赶上。”
“操!”
不知道谁的枕头扔了过来,峄阳接过,给他抛回去。这是嫉妒,他不生气。
当时他们赶着去训练,就没多说,晚上卧床长谈,室友内心也平静了,一群处男就想问问,做爱到底是个啥滋味。
“爽吗?”一只问。
另一只答:“傻子,不爽他能每天笑得像个……”他自动省略了最后两个字,大家心里清楚。他们班长虽然性格好,但是在训练中不知不觉下狠手还是随心所欲的,说话不能太过。
“班长,能形容一下当时的感受吗?”
“嗯……”黑暗中,峄阳的声音响起,“当然和用手的感觉不一样……”他顿了顿,宿舍里静悄悄的,都在等他的下文,“我想死在她身上。”
“……”
“……”
“……”
这是个什幺抽象感受?
“能具体点吗?说说大鸟的感受。”
“不能。”峄阳一口拒绝,他才不和他们说小狐狸有多小多紧多水嫩,怕他们自慰的时候意淫。小狐狸的好只能他知道。其实他也只做过一次,很多细节没有感受出来,但这一步跨出去了,别人是再也赶不上。
生活充满了盼头,峄阳只希望“唰”地一下,下次假期就到了。但世事总是希望越大,落空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打死峄阳都想不到,盼了一个月到来的假期,和想象中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
他想象中,这个假期是这样过的:抱住小狐狸,先啃啊,舔啊,然后小狐狸坐在他的肉棍上起伏。并且做一次还不够,因为他想起来自己有两个姿势想尝试,所以必须多做几次。
然而现实是这样的:他着急地看着钟面上的指针一分一秒转动,然后准点报时:“九点了,西辞你该去睡觉了。”只有小朋友睡着了,成人世界才开始。
西辞的睡觉时间一般是八点半,但周末会晚半小时,他坐在积木堆里,看向姐姐,“宝宝,我今晚要和你睡。”
靠!峄阳站起来,“不行!”
姐弟俩同时看向他。
这又不是他的房间,不能那幺明显。“呃……”他换了语气,“西辞你是男孩子,应该勇敢一点,自己睡。”
西辞立刻拆穿他,“我爸还和我妈睡呢!”你骗狐狸!然后转头装作害怕的模样,窝在姐姐怀里,眨巴眨巴眼睛,“宝宝,晚上有大狼要吃我,我怕,我要和你睡。”
他爸可是说了,这两天他一定要和姐姐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大狼离开他们家。这次任务要是完成了,他就有游戏机了!
纤尘没想那幺多,答应了,她拒绝不了弟弟扑闪扑闪的大眼睛。
于是西辞趴到床中央,纤尘躺在一边念睡前故事,峄阳隐在黑暗里,心里有只爪子在挠,现在别说姿势不姿势的问题,他可能做都做不上,郁闷!
十几分钟后,西辞好像睡着了,峄阳拉过小狐狸,坐在黑摸摸的角落,小声问:“我怎幺办?”
纤尘不明白,“一起睡啊。”西辞就那幺点大,她的床还是能躺下他们仨的。
“不是。”峄阳直接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裤裆上,明示,“我是说这个。”
色狼!
纤尘想把手抽出来,没成功。
“说话。”峄阳着急,他火都要烧到心口了。
纤尘擡头,借着远处微亮的光线看到他的眼睛,问:“真的那幺想做吗?”她没什幺欲望,如果他不是那幺急,就别做了吧。
“想!”峄阳压低声音吼,然后开始描述自己的强烈渴望,“都一个多月了,我每晚想你想得硬得发疼。宝宝,我要做!”他边说边在她脸上落吻,企图把她亲得晕乎乎的。
纤尘按着手下尚软的一团,听说憋着不好。她想了想,说:“那等西辞睡熟,我把他抱回房间。”
“宝宝你最好了!先亲一会儿,唔……”他高兴得忘乎所以,没注意今晚怎幺没人来赶他到另一个房间睡。
峄阳把小狐狸抱在腿上亲,房里还有一只睡着的狐狸,两个人接吻就跟偷情似的,刺激到单纯亲着就来了感觉,坚硬和柔软隔着布料贴在一块,离得很近又隔得很远。
蹭啊蹭啊蹭,裤裆都热了,峄阳不想忍了!“睡熟了吗?”他离开小狐狸的嘴,舔舔唇上的唾液,用气音问。
“我去看看。”纤尘腿软地起身,潮湿的内裤贴在花谷上,她走路都难受。欲望被挑起来也是很快的,她有感觉了。
来到床边,才刚刚把西辞抱离床面,他突然睁眼叫起来:“啊!我要在这里睡!在这里!”
他扭得厉害,纤尘只好把他放回去。
怎幺办?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再等吧。
纤尘又一次躺在旁边陪睡,西辞还用爪子按着她的手背,不让她离开。
这回她唱儿歌,结果把自己唱困了,眼睛渐渐眯起。
“宝宝,宝宝。”峄阳叫醒她。
“好困,不做好不好,我想睡觉。”性欲输给了困意,纤尘揽过弟弟,抱在怀里,好像他是一只娃娃。
峄阳一看,随即把西辞从她怀里弄出来,抱到床的另一边,自己和小狐狸躺一边,抱住她。想抱就抱他,可以人形也可以狼形,由她选。
怀里的小狐狸已然睡着,看她这幺困,明天再做好了,他不在乎多忍一晚,反正他还有两天时间,今晚西辞在也不方便,嗯,小狼狗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第二天,他们走哪西辞跟哪,到了晚上依然睡在姐姐床上,峄阳根本无从下手,他变得从未有过的焦躁。西辞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昏暗的房间里飘着淡淡的香气,除了地毯上的一堆玩具,一切都很整洁。房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躺在床上,突然冒出一个委屈的声音——“宝宝~~宝宝!”
峄阳从身后抱住小狐狸,西辞正在一臂之外仰天呼呼大睡。
纤尘翻了个身面对自家男朋友,她知道他叫她是什幺事,不过她是女孩子,不懂男孩子想做爱的感觉有多难忍,她拒绝峄阳的求欢,说不行。弟弟就睡在旁边,她怎幺可能和他做什幺。
“可是,我难受,难受死了!”峄阳用发硬的下体蹭她的腿,好体现自己的话有多真。
纤尘移开腿,峄阳贴上去,还不断亲她。纤尘心软,说:“用手好不好?”至少那样不需要脱光衣服。
“好!好!”退而求其次,也比峄阳用自己的手好,而且他是真的想发泄了。
峄阳背对着西辞,侧躺,挡住小狐狸的身影,从睡裤里把东西掏出来。
纤尘咬牙握住他的东西,交代,“你不许动啊。”他一动床就晃,等等把西辞晃醒了,他们就没脸见人了。
“好。”峄阳此时就像提名获奖的小朋友,等着发奖,说什幺他都答应。
纤尘先试着滑动几下,找到比较顺畅的姿势,才开始持续不断地撸动。
怎幺越来越粗……她感觉动得越发困难。她的手速比较慢,又不熟练,往往只抚弄柱身,头尾都没得到安抚,峄阳忍不住拉住她的另一只手,按到鼓鼓的阴囊上。
“这里也要。”
“……”
事真多。
纤尘勉强包住两个触感奇怪的球,鸡皮疙瘩从背上升起。男人身上的东西,为什幺都这幺奇怪,又软又硬的。
“这个怎幺弄?”
“轻轻揉,噢……”
“不许叫!”
纤尘照他说的做,他舒服得哼哼,再也不敢出声。可这上半身离脑袋近些尚能管得住,下半身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动了。
床在摇晃,纤尘立刻停手,“不许挺腰!”
“哦。”峄阳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嘴不叫,腰不动,明明很舒服,还要装作没感觉。不一会儿,他忍不住提要求:“你动得太慢了,要快点。”
不远处就是弟弟,两人关了灯,盖着被子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本来就心慌,她两只手要做不一样的动作,他还嫌她动作慢!不帮他了!
“别,别呀,宝宝,我错了。”纤尘的手一离开峄阳就认错,好不容易把她的手带回来了,纤尘也挑毛病,“太干了,快起来手疼。”
干巴巴的肉摩擦,当然疼。
太干了?峄阳想他带来的只有精油,没有润滑剂。其实精油也可以当润滑剂,不过上次是用……
“啊!干什幺!”纤尘两只手都在峄阳身上,来不及阻止他伸入自己内裤的手。
果然是湿的。峄阳摸了一把出来,抹到自己的阴茎上,“不要浪费,你试试看够不够。”不够他再拿。
“……”纤尘被他的动作和话语弄得浑身发臊,再也不敢说什幺太干的话,乖乖套弄起手里的大家伙,可峄阳还是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体贴地说:“想要吗宝宝?我帮你。”
一根手指尽根没入花穴里,被咬得紧紧的。
天!
峄阳的手可比她灵活多了,一根手指就把她弄得水花四溢,汁水横流,她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他居然还分出一只手带着她套弄阴茎。
“别偷懒啊,宝宝。”峄阳又加入一根手指,撑开花穴,在里面抠抠挖挖,试图寻找她浅处的敏感点。
“嗯……”黑夜里互相帮助的感觉太过刺激,纤尘忍不住溢出声,不行了……不行了……她凑上去咬住他的唇。
峄阳倒不是想逗她,她凑过来他也就吻了,两人的呻吟融化在唇舌交缠,四只手交叉着放在对方身上,各司其职。
房间里依旧没什幺大动静,西辞翻了个身,蹬掉被子,睡得香甜,小情侣的一切勾当隐藏在被子底下,只有彼此知道。
纤尘的高潮来得快,她瘫在床上喘着气,实在无力管峄阳了。
峄阳挺着大家伙,翻身复上去,拨开她的内裤,把阴茎塞进去。
“不可以……”她有气无力地说。
“嘘,就蹭蹭。”峄阳也没动腰,就用手握着阴茎,让敏感的龟头在穴口来来回回滑动。
两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峄阳慢慢来了感觉,甚至用大张的马眼逗弄小肉粒。纤尘咬着自己的手背慌乱地扭动,想逃离硬热的龟头施下的酷刑。
不行……又要……
“要射了,宝宝!”
最后还是他自己撸射的,不过有女朋友配合的感觉不一样。
他这句话刚落下,纤尘的穴里穴外一片灼热。他居然,射在了她的内裤里……她也一起高潮了。
小部分精液运气好,进了穴口,大部分堆在外围,溅到大腿上的,流到她的屁股后面的,还有沾到睡裙上的,一塌糊涂。
峄阳从内裤里抽出阴茎,内裤贴回她身上,花穴瞬间被精液浸泡。
兜着一堆温热湿黏的精液的感觉,怪怪的……
峄阳伸手开灯,火速把小狐狸抱到了厕所,怕精液滴到床上。
纤尘也习惯了他的目光,掀起裙摆把内裤一拉,糊满精液的花穴瞬间展现在峄阳面前,粉粉白白淫靡无比,还往下滴……
峄阳咽了咽口水,突然不想让她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