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哥哥,如珑想嫁给你。”徐如珑抚摸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
原来,这徐贵人只是装疯卖傻,枉费往日她对她倒是照顾,娓婵暗自吐槽了一下。
男人只是捻起自己的青丝,细眯着双眼,不做理会。徐如珑见状,眼角微红,便哭了出来,“夫逸灼,你答应过我如若杀了静妃便会娶我的。”
夫逸灼……
这不是小说男主之一幺?本是堂堂一国之君的皇叔,虽然与当今圣上夫晋辞年纪相仿,但因为苏秋韵入宫门做宾妃以来,两人有了些情爱的隔阂,一直不能圆满。因此对大夫王朝的江山社稷虎视眈眈,皇叔与侄子之间的权谋故事也就这幺因为苏秋韵展开。
“我是说娶你。”夫逸灼挑起了徐如珑的下巴,挑眉道,“只是因为静妃这桩事落下的马脚,我那侄儿已经对本王起了疑心。”
徐如珑闻言,忙爬下来床,一脸惶恐,“夫逸灼,你不能杀我对你是真心真意,卖了命的付出的……”她的声音在后面已经变的鬼哭狼嚎。
果不其然,夫逸灼一掌打在她的背上,整个人飞了出来,撞破了木门。她的头就那幺躺在门槛上,瞪大眼睛撇头望着娓婵,口里溢出暗红色的鲜血,死不瞑目。
人……死了……
娓婵一阵慌乱,转身扔下灯笼就跑,“救……唔”
那三个想要拼尽全力喊的‘救命啊’未曾出口,一只大手已经紧紧的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是谁?”不用看他的脸都能感觉到声音有着无形的压迫力,如押韵敲着铜钟还有微颤醇厚的余音,威严而又戾气。
娓婵瞪大了眼睛,示意他放开手。
夫逸灼狭长的眼睛如丝般眯了起来,“你若是敢逃走,下场便跟那贱人一样。”
他的手抽离后,娓婵深吸一口气,脑袋里把混乱的恐惧压下。照着情形看来,那蛟龙说的是真的,剧情确实按照他说的发展并且跟她牵扯起了关系。
‘勾引男主,炮灰上位,得到真爱’这些话在脑海里回旋,娓婵一个机灵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只是冷宫的一位弃妃,你别误会,不是谁派来的刺客也不是有意听你们说话的,公子手下留情。”
夫逸灼看着娓婵强压住恐慌的眼神,嘴里吞吐出几声诡异妖冶的笑声,听不出来是要杀人还是作甚?
“那你知道本王的秘密,你说本王要不要杀你呢?”他渐渐的靠近娓婵,见女人往后缩着身子,又再次步步逼近她贴着楼阁的栅栏道,“你给个本王不杀你的理由。”
完了......
娓婵脑门一阵空白,眸光一转,大腿上一阵使了劲的掐着嫩肉,看起来她像似攥着衣角吓哭了,嘟着红唇欲言又止,眼泪也就啪塔啪塔的掉了下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夫逸灼一愣。
她那样子倒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冬季之间天气较凉的缘故,冷宫的青色的衣服显得很单薄,脸蛋冻的红扑扑的。乍一看,小嘴一颤一颤,却吐不出来多少解释,眼泪也随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如水中涟漪般荡漾,顺着眼角落在地上。
从这个女人的相貌和身姿来讲,有种蛇蝎美人的貌相,她的眼角不是杏眼微微狭长,眉毛不是那种弯弯的柳眉,却也细长清秀,在蹙起的时候显得说不尽的风韵。
见他不语,娓婵鼻尖一红,倒是有几分难得娇憨可爱。
夫逸灼盯着娓婵看了半天,只差没看出一个大窟窿,“真是没骨气。”
娓婵把眼角的泪一抹,“有骨气我就成了你的手下冤魂了。”她还真的没见过杀人这幺血腥的场景,还是惨死在自己面前。那两双瞪得如空洞的眸子看着自己,身子都要冷几分。
“大侠你饶了我吧,你的恩情小女子定当涌泉相报。”娓婵又使劲挤出几滴泪珠,“你看我现在泪水都快滴成泉水了。”
有点意思呢。
夫逸灼转身进了东院内屋,用命令的口吻唤,“进来吧,外面容易被发现,你想本王被按上一个掠杀的罪名幺?”
娓婵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进了屋子,便见他拍了拍手掌,屋外的几个黑衣人落地,丝毫没有半点声音,悄声无息的没两下子就把屋里的污秽处理的一干二净。
血迹清理完后,其中一个黑衣人跪了下,“王爷,这具死尸如何处置?”
“放井里,就当此人跳井自尽。”
娓婵心一凉,一条人命居然就这幺没了?不愧是夫晋辞的皇叔,书中有记下徐如珑跳井自杀这一事,却没想到是死在夫逸灼手里。在他眼里的棋子仿佛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死,这宫里的富家皇室子弟倒是个个心狠手辣。
徐如珑的身子被难堪的拖着出去,黑衣人顺带把门捎上,娓婵才转头望向前面的男子,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小说里的男主不愧个个性格鲜明......
他凤眸弯弯,邪魅一笑搂住娓婵的纤腰,“小美人,如若伺候好本王,姑且就饶你一命。”
娓婵因为他呵着的热气有些恍惚,这是上了贼船了。想到蛟龙说的话,咬了咬牙,她含笑媚眼秋波,“那王爷想要奴家怎幺伺候?”
见她投怀送抱,夫逸灼抱起了她朝床上扔去,以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湿热的嘴唇急切的啄着她的下颚,“小美人,等会有你受的了,本王好好疼你。”
他的唇印从下颚一直烙到锁骨,第一次跟男人靠这幺近的娓婵呼吸有些急促,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很沉重,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一种龙檀香料的味道,闻着让人心迷意乱。
难道她就要失身给他,可是看着他俊美的无可挑剔的脸庞在白皙颈子处亲吻着,娓婵在想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难道不能牺牲一下美色幺?再者,夫逸灼也算是个极品的男人,被吞没干净也没什幺问题吧,她也不吃亏。
本身还有一丝守身的意识渐渐褪去,她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放轻松,享受着他的亲吻。
那张湿润的唇在肌肤上触碰着,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她竟然觉得想要更多。空虚感聚集在两腿间,或许这是穿越进肉文的原因吧,这幺快就动情。
“嗯...”不经意间,一声低低压抑的呻吟声从自己嘴里发出,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怔,即便又急切的埋头吻着,甚至大手已经开始隔着衣物玩弄揉捏着她的乳房。
夫逸灼在她锁骨间享受着,她的肌肤如触摸丝绸般的滑感,尤其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沁香让人心旷神怡却也容易着迷,沉溺。并没有那些胭脂俗粉的味道,这一点他很是欢喜。大手包着揉捏的丰硕很柔软,一想到她等会会在自己身下吟哦,他那双眸子染上了情欲,下身逐渐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大腿一阵酸爽。
解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一条红色绣着戏水鸳鸯的小肚兜,他擡眸,桃花眼含着戏虐的神韵,“你叫什幺名字?”
“娓婵。”
“喔?”两个字在她口里答出,让夫逸灼笑意更浓烈,有点意思呢,陆侍郎的女儿......看来今天是不能抱得美人归了。
他起身,随着身子的动作衣衫再次打开,可见胸膛的结实身子的健壮,更多的是‘妖冶’两字来形容才妥当。人家都说女人是磨人的小妖精,娓婵觉得面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妖精。
他神色微讶异,强压住情欲的煽动“你可是陆侍郎的女儿?”
“正是。”
“真不凑巧,你家兄长今日在大殿上封侯爷了。”夫逸灼桃花眼微眯笑道,“聂枂渊若是知道你还在宫里,不出几日你就可以出冷宫,我那侄儿也会封你个妃子坐坐”
娓婵一怔,茫然问道,“我兄长?”
聂枂渊也是男主之一,从小便被封为世子,书中有提到过在正月十一这天封为侯爷。聂枂渊的生母跟陆侍郎曾经是旧识,有过一段恋情后并未嫁给当初还是穷书生的陆侍郎。因此心中有愧疚,产一女赠与陆侍郎,陆侍郎也以为一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莫不是......她便是那个女儿?
夫逸灼见她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女人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难道不知?”
娓婵摇头,真不知。
“也罢。如今饶你一命,你可愿跟随我?”夫逸灼挑眉,收纳一个美人作为棋子,未尝不是件好事。
随他...
娓婵心里一阵忐忑不安,如若答应了,指不定她的家族也会卷入叔侄王位之争,可是当下,她也不能死。
经过一番心里的挣扎周折,她垂眸,“娓婵愿意。”
当下还是要顺着危险动物的狩猎方式来比较好,哪怕是入了虎口,她只有顺从才能有办法让这些男主爱上她,完成炮灰上位的计划。
“正好。”他弯腰俯视着她,在他耳珠便吞吐着气息,女人脸颊上的绯红更深了一层,他才暧昧的说道,“那本王就看看娓婵是如何顺从的。”
娓婵咬了咬嘴唇正要解衣宽带,他那双纤细的如青葱的手指微微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这副娇滴滴的模样突然一笑,“小美人,时机还未成熟,我还不能动你。在这之前,你要先去伺候夫晋辞,我那个侄儿。”
伺候夫晋辞...
“你放心没过些日子,那皇帝便派人来接你,你也算是枝头上的凤凰了。”夫逸灼说着望了望床边台上的烛火,已经快要烧没的灯芯预示着时辰,他理好了衣裳,“本王回去了,时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