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公主此前欢好甚少,阮靖与她同床异梦,因此每每也不过草草了事,她曾经只以为夫妻之间不过寻常罢了,直到今日一逢萧行之,方觉出此事的滋味来。她一晌贪欢,又爱萧行之射精前龟头在她子宫口一跳一跳的难言之乐,便拉着他不放他走,引得萧行之又紧抱着她内射了几泡热精。
待到室内春意消散时已近子时。萧行之赤裸伏在如意莹白柔软的身子上,他下体通红硬热的肉棒尽根插进她腿心,被她身子里头一浪接着一浪的收缩给压得动弹不得。他在余韵中大喘着气,喷了许多精水后软倒趴在她胸口处,连最后一点精液也哆哆嗦嗦地被她的子宫口吸吮了出来。
没过多久,柔软的阴茎被湿滑的花穴给挤了出来。萧行之勉强定了定神,擡头去吻她汗湿的鬓角,他下颌线条流畅利落,喉结滚动。如意察觉到耳边萧行之炙热的鼻息,便轻轻地转了脸去接他的吻,感受着他柔韧的唇舌饱含的热气和爱欲。
一吻吻到气喘吁吁,萧行之终于半撑起身吻了吻她额前的发,见她正凝视着他,又不动声色地去吻她的眼角,随后起身要为她擦拭腿间泥泞。
“?”如意公主察觉萧行之好像跪坐在她腿间半天没有动静,心中正是纳闷。她于是侧了侧头朝下看去,发现萧行之正一脸严肃地盯着她私密处。
“在干嘛呢?”如意霎时有些羞窘,擡腿轻轻踢了一下他坚实的腹肌,顺势遮掩了自己下身风流窍,“这时候还有心思……用不着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萧行之忽然俯身揽住她势要坐起的身子,薄唇附在她耳边迟疑道:“……好像全射在了最里头,给堵住了出不来。”
如意闻言反应过来,脸上忽然红霞顿生。她惊侧头去看萧行之,他也眼神闪烁,早红了一张玉面。
如意又推开萧行之,自坐起来,叉开腿望向自己的下身,果然被磨得嫩红的两片贝肉中只流出了丝丝透明淫液,全无半点儿白浊精液流出。他们二人之前来了那许多回,萧行之喷进去的精水量只多不少,照理来说不可能半滴精液也流不出来呀?
“为什幺呢?”她懵懵懂懂地去望萧行之,萧行之却红着脸目光躲闪。
原来萧行之那处肉棒较之一般人来说有些长了,他全根插入的时候龟头能顶开被撞得酥软的子宫口,放了一小截进去。等他在其中畅快地射出精液,就是直接地内射进了如意公主小巧的子宫。二人欢爱结束后萧行之拔出阴茎时,撑开的子宫颈自然是紧紧合上,反而将他喷进去的大量精水都留在了肚子里,以至于一丝一滴都没有淌出来。
“那你便随意清理清理吧。”如意公主其实困倦得很,他们刚经历过激烈交欢,这半夜折腾下来她的腰眼都已经酸麻,现在她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中,如意公主感觉到萧行之好像又换了温热的绸布为她擦拭大腿内侧,他侍候得很是周到细致,舒服得她连手指都不想擡,便就此睡去了。随后不知过了多久,床榻轻轻动了动,大约是萧行之动作轻微地上了床,尽量不惊动睡在外侧的她。
如意公主下意识地寻着热源贴上他赤裸的胸膛,手掌心贴着他线条流畅的腰侧,耳边听见男子的心跳声沉稳中又有些快。萧行之顺势搂住她,将她环在自己怀里,给她密不透风的保护。萧行之侧了脸垂眸看着怀里娇软的少女,睡眠中的她面容温柔娴静,樱唇边贴着几缕发丝,萧行之便擡手替她温柔拂去,拢在她耳后,露出她因满足而白里透出粉的面颊。
“萧行之……我……我小肚子有些撑……”她将自己压在他怀里,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心口处,呢喃的梦话像是软了声音的撒娇,“好胀呀……”
萧行之长睫抖了抖,眼下微微透出些粉红,便依着言去摩挲她的小腹。因为过多的精液全被封在了如意公主的身子里,她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萧行之隔着她软软的肚皮抚着他自己的子孙液,摩挲之间,滚烫的掌心不由得更热了一些。
他怀里是安安静静贴在他胸口熟睡的如意公主,心中已是万分安宁满足。
这些年来,他眼看着公主一身凤冠霞帔与他人许下恩爱白首的誓言,眼看着她为自己的驸马洗净纤纤十指作羹汤,眼看着她将膳食热了一遍又一遍,却等不来心爱的夫君。
他记得那些她在烛火前整夜枯坐的夜晚,记得那些她独登小楼迎风满袖的日子,记得那些她爱而不得只能绝望等候的岁月。
如意公主却不会知道,那样孤独的日子里,在她不远不近的身后,始终有他在深夜凝望着她。烟花在她身后一瞬间炸开,她正站在一个青年心中最美最好的风景里,尚懵懂而不自知。
他曾经以为,漫漫长夜,漫漫人生路,他和公主都要这样苦下去。
萧行之此时垂眸温柔看她,像在看太绚烂的烟火,像在看太艳丽的花朵。他这样温柔地看着她。
那些太克制而压抑着的爱呀,他该如何分辨缘份眷顾时的眼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