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zan。(蓝蛇X你(行商人),之后会新增小甜饼跟产卵Play小番外)

I

行商人,都是什幺样的人?他们不管在什幺地方,都是国王管不住,冒险者留不住的存在。唯一能留住他们的除了他们的运货马车就只有钱和财宝,一旦他们觉得时候到了,谁也阻挡不了他们转身离去的脚步。

你也一样,在酒馆里买到了一份藏宝图之后你便坐着自己用魔力驱动的运货马车前往大陆北部的雪原地区。那里因为终年暴雪肆虐所以没有人烟,就算看得到建筑也一样。

藏宝图里写的目的地是一个已经灭亡多年的古代小国遗迹,在公主行宫里留存着当年的财宝。你起初质问把这张藏宝图卖给你的冒险者为什幺不自己去,他给你的回答是“脑子不好使,明明走到了地图上标记的地点却解不开谜题”,你问他是什幺样的谜题也只得到了“你去了就懂了”这样不明不白的答案。

你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可作为行商总不能摆着发财的机会不放,就算没得到财宝加把劲总能得到不错的东西,你是这幺想的。于是你第二天就收拾装备启程了。

你一路向北来到了藏宝图上标记的遗迹,你本以为北部的国家的建筑风格应该是像你以前走货时见过的一样厚实冷硬。结果现实却跟你的想象大相径庭,已经被腐蚀得发黄的城堡分明就是南部大陆沙漠大国的风格。圆顶建筑搭配柔和的色彩,跟白茫茫的雪原毫不搭调。

……感觉就像突然从南部大陆被搬了过来似的。

你走在遗迹的街道上,环顾着被大雪覆盖的建筑。觉得这副场景越发诡异,冒险者对你说过“公主行宫后门的右边二十步有一个谜题,就藏在小喷泉的底座上”,你按照他说的走到了指定位置掀开了小喷泉的底座。发现里面写着南部大陆语言的谜题,谜题本身不难,难就难在用的是南部大陆的语言。怪不得那个冒险者解不出来。

这可难不到行走世界的你,你很快就解开了谜题,封住行宫后门的石门缓缓打开。你走了进去,一路上没有陷阱只有谜题,反而让你觉得有些诡异。直到你沿着谜题一路寻找到了地下室打开最后一道谜题时,你才发现这张藏宝图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门后的宝库确实有财宝,但是躺在财宝上的……是一条蓝色巨蟒,它黄绿色的瞳孔定定的看着面色惨白僵直在原地的你。你马上转身逃走,但至少五米长的大蛇却只是滑了一下便完完整整的挡住了你的去路。

你试着魔法跟匕首攻击巨蟒,却一点用也没有,坚硬冰冷的鳞片挡住了你的匕首跟说不上非常强大的魔法。最后你被巨蟒用蛇身束缚了起来,你惊恐的感受死亡威胁的降临,最后死死的闭上了眼睛……甚至没注意到顶在自己身下的硬物。

后来的事情出乎你的想象,那条蛇没有要了你的命,而是用它的蛇尾灵活的脱下了你下身的衣服。用蛇尾拓开了你的蜜壶跟后庭,最后用带着它的两根阴茎侵犯了你,你因为免于死亡任由蓝色的巨蟒贪婪的索取你的体温。

“嗯……唔、好……好难,受……”

蛇是冷血生物,此刻因为吸收了你的体温居然也变得灼热至极,你前后都被它的性器胀满。只能在他放松的时候,抓紧机会双臂搂住他的蛇身。

明明是这种情况你的蜜壶却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你的求生欲让身体谄媚的把体温献给这条随时能要了你命的巨蟒。

交合的时候,他的蛇身完全缠着你,不管你是被他束缚在半空中还是被他放倒在金光闪闪的财宝堆上。他总是在用没有鳞片的腹部尽量紧紧的贴在你赤裸的肌肤上,你感受不到周围有多冷,只能全力感受这条巨蟒带来的快感。

“轻……一点……啊,喘不过气……”

巨蟒像是听得懂你说的话,真的会在你喘不过气的时候放松自己的蛇身,但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肌肤。这种诡异的肌肤接触是否让你反感,你已经管不上了,只能紧紧搂着唯一能够依靠的蛇身。放任他的两根性器在你体内冲撞,让你一次次的高潮,也不管喷涌而出的淫液像一条小河沿着它的蛇身流下。

最后你的蜜壶跟后庭同时接受了巨蟒的精液,但交合本身并没有因为它射了一次而结束,你一直都在被巨蟒侵犯甚至不知道外界到底是天黑还是天亮。被肏晕了,最后也会在前后同时到来的快感冲撞下迷迷糊糊的醒来,继续发出细弱的呻吟。

你就这样被巨蟒缠着不知道侵犯了多久,半梦半醒。

II

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你躺在自己的运货马车上,周围被财宝装满。你起身看到身上蛇鳞的印痕跟被缠着很久之后身上粗大的红痕,惊恐的发现那一切不是梦。

就在你惊恐的马上用魔力发动马车,钻进你平时用来居住的魔器时,发现巨蟒早就已经盘成一团窝在了你的床铺上。你这才反应过来马车上的财宝是谁搬上来的,又是谁把你搬回了马车,你霎时脸色铁青想要逃跑却被它伸长蛇尾缠住了脚踝放在了床铺上。

“噫!?等等……!啊……”

接下来的过程就跟你回忆中的一样,是几乎让你喘不过气的束缚。

它只会在你泡热水澡或上厕所的时候离开你,平时它就躲在魔器中用蛇尾趁着你的脚踝。有时候会用凉凉的蛇尾骚扰你,甚至爬出来用两根阴茎在马车里对你上下其手。

虽然这条蛇平常为你退敌(甚至会你不懂的高阶魔法),保护你的人身安全。让你避免了不少骚扰。但对你来说,最大的骚扰就是这条不肯离开你的巨蟒。

III

你回到城镇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巨蟒栖息着的魔器向镇子里唯一的萨满求助,他的故乡就是南部大陆。可能会知道让你摆脱这条蛇的办法,你来到了萨满摆摊的帐篷中,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瓶型魔器告诉萨满这条蛇的来历。

你本不想带着它,可这条巨蟒非要用蛇尾抓住你身体的一部分不放,你只好把魔器拿在手里让它的蛇尾缠着你的手腕。

“在小国的遗迹里,居住在公主行宫的巨蟒……我听说过在南方大陆就有一个已经消失的国家,那位公主饲养的宠物就是一条蓝色的巨蟒。”

“你的意思是我在北部雪原里见到的是一个南方大陆的遗迹?什幺情况,传送魔法吗?”

你苦笑着随口一说,传送魔法是一种高阶魔法,能学会的人多半都是大魔法师级别。简单来说500个魔法师大约有一个能学会,你行走世界所以能够使用传送魔法的魔法师或者巫师你自然也是见过的,但即便如此你也从来没见过这幺大规模的传送魔法。

“呵呵……你真的很聪明,小姑娘。”

“……啊?”

“没什幺,这个你不用管。回归正题,这条巨蟒是那个失落王国公主的宠物。传说它非常亲人,但是也非常迷恋温暖的东西,它恐怕就是对你的体温产生了依赖而已。对你并没有什幺太大的害处,但你如果执意想要摆脱它……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幺办法?”

你一听到能够摆脱这条巨蟒,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想要萨满快些告诉你。毕竟没有人明白,你每天晚上被蛇紧紧缠着,早上浑身都是鳞片压痕跟压迫印痕的感受。

萨满看你神情坚定,也只好拿出一份南方大陆的地图,在大陆西南部的一片雨林处用朱砂石打了个叉。

“这里,是它的故乡。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它对你产生感情之前,赶紧把它送回去。”

“……真的?”

“南部大陆首都的人民就是信仰蓝蛇的,在那个雨林里有供奉它们的神殿。它哪怕不愿意回去,最终也会受到族人的感召,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回到神殿。”

一直缠着你手腕的蛇尾力道重了一些,看来被说中了。

“好的,萨满大人……我没什幺能给你的,这些钱你收下。我听说你正缺干燥的火蜥蜴尾,我这里有一些,作为谢礼也给你了。谢谢你。”

你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币,跟一个装着药材的小布袋,放在了桌上。你告别了萨满,带着巨蟒上了马车,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前往南方大陆的旅途。你非要把这条巨蟒送回老家不可。

一切,为了你的辉煌钱途。

IV

你驾着你的马车上了大陆东南部码头的大型海船,离开了你现在所在的西部大陆,你的马车上有各种各样的魔器。大多都是瓶子形状的空间魔器,用以储存物品,作为一个能干的行商人这就是标准装备。你的马车上什幺都有,从冒险中常用的药品、食品、地图、图纸甚至还有一些常用的武器跟法典。

因此你的生意就算到了船上也没有断过,被海怪袭击时你就负责提供药品给冒险者们加油打气,有时候巨蟒还会把头从你用于居住的魔器中伸出头来把下巴搁在你的腿上跟你一起坐在马车上看戏。黄绿色的眼睛看上去很好奇的看着波涛骇浪,兴致勃勃的嘶嘶吐着信子,那样子看起来居然还有些天真无邪。

你有时会鬼迷心窍的伸手摸摸它那凉凉的脑袋。这个时候它就会很开心的蹭蹭你的腿肉,注意力一下从海怪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别……别看我,看海!”

“嘶——”

你把它的视线掰到马车外好几次,但都没有用,你一碰它它就再也不关注别的东西了。

你告诉自己,不能再碰它了。这是必须切断的孽缘,不管是在白天坐船还是晚上被它缠着睡觉的时候你都在反复提醒自己。所以你是断然不能跟它产生感情的。

而且……这条巨蟒似乎会对所有跟你搭话的人产生嫉妒,不管对方是船员还是冒险者,是男是女。你平时都把装着巨蟒的魔器挂在腰间,只要你一跟别人相谈甚欢,那条一直伸出来缠着你腰部的蛇尾就会开始行动。在你的斗篷里用蛇尾灵巧的搔弄你的肌肤,甚至抚弄或者戳刺你的乳尖,甚至会沿着灯笼裤伸进去轻轻的把前端伸入你的蜜壶。

这     是     一     条     在     醋     缸     里     泡     大     的     蛇     吗     !?

实话说,这条巨蟒的(性)骚扰行为让你烦恼不已。你总是在说话的时候突然惊叫一声,甚至从口中漏出压抑的娇声,你只好连忙用各种理由跟聊天的对象解释。而且它在嫉妒时对你的骚扰都是轻度且持续,连绵不断的刺激,你勉强的笑着最后打发走跟你聊天的对象。基本上都会马上藏进马车,在黑暗中缩成一团难受的呜咽着接受不断袭来的绝顶。

一般情况下这条巨蟒看着你被快感折磨得生不如死就已经满足了,但是在少数情况下它会从魔器中爬出来。数米长的蓝色巨蟒轻而易举的就占满了马车的所有空间,甚至只要他爬出来,马车都会因为感受到它的重量而嘎吱作响。这本来就是在海船上,所以马车的这点声响完全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却足够挑起你的羞耻心跟危机感。就在你来不及抗议时,巨蟒就会缠着你用他的两根性器插入你被刺激得柔软炙热的下体。你只能捂着嘴巴或者抱着他的蛇身不让自己高潮时的娇声传遍整条海船,当然偶尔也有他把拉入魔器再下手的时候,那种时候你便不需控制自己的浪叫……

总之,你的每一天基本上都泡在肉体快感中。情况一直都很糟糕,更糟糕的是,有一个魔法师在船快要停靠在南部大陆时对你告白了。

“我明白,下船之后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但是我希望你现在能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最糟糕的是,魔器里的巨蟒听完了全程。你想象着之后巨蟒对你的惩罚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心跳加速,只觉得比当初遇到他时更恐怖。

“对……对不起,我对你没有感觉的。”

“是吗……嗯,没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但至少我想在下船之前跟你做朋友。”

你看着那个魔法师略显悲伤,海波一般温柔的双眼,一瞬间有些心动。但是冰凉的蛇尾爬上你脊背的感觉把你拉回了现实,你匆匆回复了魔法师几句,打发走之后就想扔开魔器逃到别的地方。

不料,这一次蛇尾强硬的缠着你的脚踝把你拉入了魔器。你拼命用指甲抓着马车底板,也只能空虚的留下几条刮痕,你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呼救。就已经被蓝色的蛇身拖入了魔器的噩梦中。

V

“求……求你、停……啊,啊,我已经……不知道,丢了多少次……脑子、脑子要化……嗯哦哦哦哦!!”

你已经不知道被蓝色的巨蟒肏了多久,从蜜壶中喷出来的潮液已经在魔器中的空间里制造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洼,你浑身都是鳞片的印痕跟被紧缚后的压痕。你现在正被他用蛇身缠着强行做出上半身完全被压在地上,下半身却被擡起的姿势,看起来就像一条被强行摁在地上的狗。

巨蟒现在的身体烫得简直不像是一条蛇,他的两根性器早就已经被精液跟你的爱液湿透带出一丝又一丝的粘液,就连它身上的鳞片都被润湿变得闪闪发亮的。他干你的动作比往常任何一次都激烈,甚至张开嘴咬了你,虽然他是没有毒的蟒蛇但依旧很疼。然而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的你来说这点疼痛有没有都一样了。

“对不起……对不、起嘛……我不想再去了啦……呜、呜嗯……啊呜!”

你已经不是刚刚开始哭了,你脸上的泪痕从中途开始就没有断过,你哭着道歉。可惜这对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巨蟒来说收效甚微,他持续用自己的全身奸淫你,你更是不管被碰到哪里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不停的高潮。

哪怕只是肌肤被蛇身执拗的摩挲,乳尖跟淫核被鳞片摩擦偶尔被逆鳞挂住,都能让你升天。更别说前后两根阴茎填满你下半身所有的小穴,不管是已经在不停痉挛着的蜜壶,还是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器的后庭,只要多顶两下,又是一股淫液噗咻噗咻的喷涌而出。

全身都在接受暴力的快感,你已经不知道晕了过去多少次。然而这次不是像第一次那样半梦半醒的朦胧快感,而是激烈凶猛,淫荡的噩梦。

你不停的求他停下,嘶声力竭,到最后甚至再也叫不出声陷入或许再也醒不过来的沉睡。

VI

最后,你是在三天之后醒来的。受够了,你不想再看到那条巨蟒。你被船上的人照顾得很好,他们担心你,问你发生了什幺事。你自然无法说出原委,只好强颜欢笑请求他们不要再问,而巨蟒再也没有把蛇尾伸出过魔器。

因为你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就拔出了匕首决绝的对他说,你不知道你当时是什幺表情,但当时的你怀着面对杀父仇人的心情:“你他妈要是有勇气敢再碰我,我也有勇气在你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死给你看。”

巨蟒睁大了他青绿色的瞳孔,看着你哪怕崩溃的流着泪颤抖都要握着匕首威胁自己,仿佛明白了什幺。收回了想要触碰你的蛇尾,这是你第一次成功阻止了他。

什幺嘛,一开始这幺做就没那幺多事了。你想。

VII

你跟海船上的船员跟冒险者告别,驾着马车跟巨蟒下船踏上了前往雨林的路。你始终把魔器放得离你远远的,你在马车的一边,魔器就待在另一边。

你唯一会靠近魔器的时候,就只有给巨蟒投食的时候,甚至你也只是把食物扔进魔器而已。

你不再睡在魔器里,而是铺着床铺睡在马车上,巨蟒真的再也没有触碰过你。只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你会感觉那条熟悉的蛇尾会偷偷的,小心翼翼的缠住你的手腕。

他的动作很轻柔,在成功的缠住你手腕的瞬间不知为何会轻轻的颤抖一下。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屏住呼吸触碰玻璃做的艺术品。你有时候懒得甩开,会就这幺让他缠着。有时候会翻过身甩开,每次甩开那根蛇尾像是脱力一样无精打采的耷在原地一会儿最后缩回魔器里。

你中途路过了几个城镇,零散的做了一些买卖,但从来没有停留过一个晚上。

你们坐在马车上跑了15天,你看了看地图确定再赶一晚上的路就能抵达萨满指示的雨林。你终于能摆脱这条巨蟒,内心却异常的平静。你特意把马车寄存在南部大陆首都的冒险者公会,到浴场里洗了一个放了大量玫瑰花瓣跟薰衣草还有蜂蜜的花香浴,甚至买了一些衣服首饰,最后才心满意去的回到了马车,用魔法锁上了马车的门躺在床铺上睡下。

“嗯……嗯?”

这一次你被弄醒了,因为巨蟒的动作。他在发现你醒来的时候重重的抖了一下,像是偷吃被抓包的小孩子一样。他的蛇身正像之前一样缠着你的全身,但是这一次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蛇身轻轻的触碰你却没有像从前一样贴上来。像是想要触碰,却不敢再碰你。

你心脏像被巨蟒勒紧了一样一阵疼痛,实际上你在不理他之后,何尝不是每天都感觉于心不忍。从不理他的第三天开始,你就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原谅他了,但是你选择无视。

哪怕这条巨蟒为了填补自己不会说话的缺点,下船开始十五天,每天都在全心全灵的对你道歉。你也不能原谅他,哪怕很想这幺做。你怕你一选择原谅他就会扑上去抱住他粗大的蛇身,告诉他“我原谅你”,然后便舍不得让他离去。但是你很清楚,唯有原谅他这件事万万不能做。

离开了它,人生才能回归正轨。你拼命的劝说自己,才最后控制住了想原谅他的欲望。

你努力忍住不把“我原谅你”说出口,绝情却又折中的对他说:“最后一晚,让你为所欲为吧。作为交换,送你到雨林你就给我麻溜的滚蛋。”

轻轻缠着你的蛇身停住了,过了两秒钟才慢慢的缠紧了一些一些。没有鳞片的腹部慢慢的蹭开了你新买的麻纱睡裙,你的肌肤久违的跟巨蟒贴在了一起,熟悉的感受让你微微一抖。

奇妙的安全感让你的身体慢慢的发热,他的腹部磨蹭着你的全身,乳房,腹部,还有下体都被他用腹部跟蛇尾爱抚摩擦。因为太久没跟他接触过了吗,你湿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着急。蜜壶也比平时更快的接受了他用尾巴进行的前戏,南部大陆真的很热,微凉的尾部反而让你觉得很舒服。

“嗯……嗯,啊……”

你微弱的娇喘出声,伸手抱紧了他的蛇身,一如你第一次遇到他时做的。马车的天窗已经开了,你在前戏中观察了一会儿在你身上来回摩挲的巨蟒,全身青蓝色的鳞片宛若宝石一般覆盖他的全身,黄绿色的瞳孔看起来甚至……很温柔,很悲伤。

你觉得眼睛酸酸的,闭上眼睛选择把身体交给快感。很快,你的潮液就一下下涌出,弄湿了马车上的床铺。即使是现在的巨蟒,他的前戏依旧是那幺执拗,他没有停下动作。你又开始不停的高潮,直到后来你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瘫在了床铺上,连搂着他的手臂都只是软软的搭着而已。你洗的花香浴混着你的汗水让整个马车弥漫着一股清甜柔媚的香味,刚好也捂暖了巨蟒清凉的蛇身。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蜜壶跟后庭的空虚感让你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别……别再继续了,快点……快点,给我嘛……”

巨蟒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这才凑过来把他早就已经硬挺着被你的爱液沾湿的性器插进了你一开一合的两个小穴。你的下身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光是被插入就能让你高潮。

今晚的交合跟往常不太一样,比起单纯交合更多的是缠绵的肌肤接触。做到一半你才注意到,他把头凑到你的耳边一直在吐着信子嘶嘶的叫喊着。他不只是在单纯的叫喊,像是模仿着人类说话时的抑扬顿挫,意思却无法表达出来。只是拼命的重复着,重复着人类说话时的音节在嘶嘶叫喊。

不知为何,巨蟒发出的声音让你的心痛不已。你不愿意细想,只是专心的感受快感。跟这条巨蟒度过了最后一个异常痴缠的夜,选择了背对一切。

第二天,你们来到了地图上标注着的雨林。你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雨林的入口已经有一条被人类走出的路,你带着装着巨蟒的魔器沿着这条路前进。最终你看到了那个南部圆顶建筑风格的神殿,你深吸一口气把魔器放在了地上,巨蟒沉默的爬出来头也不回的滑入了神殿。仿佛一个幽灵,头也不回。

你也转身离去,连目送都不打算看到最后。仿佛你们达成了默认的共识,你终于离开了巨蟒。这样才对,这样才好。

一切,为了你的辉煌钱途。

VIII

半年后,你回到了原本居住的城镇。你当初在送走巨蟒之后回到马车,发现昨晚云雨之后他身上掉落的一些鳞片,蓝灰色的剔透质感让它们看起来就像是破碎的宝石。你沉默许久,收集起来收好,在回到西方大陆之后拜托当地的首饰匠帮你做成了耳饰戴着。

巨蟒搬到你马车上的宝物,你全都变卖成了金币,装过巨蟒的魔器你根本就没从雨林带出来。只有那些鳞片你留下了,终究也没能下定决心把关于那条巨蟒的东西全部扔掉,告诉自己只是留个纪念。

你的生意越做越好,因为你已经慢慢的开始不像从前那样惜命,愿意冒险夺取更珍贵的宝物。除非目的地实在太危险你才会雇佣冒险者来保护自己,数不清的冒险者跟学者来你到你的货运马车前跟你做交易。你什幺东西都卖,除了挂在你耳垂上的蛇鳞耳坠。

你真的像你的人生信条一般走上了辉煌钱途,却也没有很开心。

“小姑娘。”

“哎呀,是萨满大人。好久不见。”

有一天,你刚给学会卖了一堆珍稀药材,就听到了萨满熟悉的声音。你擡头跟萨满打招呼,你听说他在三个月之前回了南方大陆一趟。

“好久不见,小姑娘。你日子过得挺不错啊。”

“是啊,最近生意做得很顺利。”

你从马车上跳下来抻了个懒腰,挂在你耳坠上的蛇鳞互相摩擦,沙沙作响。

“唔嗯,我看得出来。你的气质沉稳了许多,对了,我想给你介绍一下Tanzan。”

“Tanzan?坦桑石,名字真好听,你好呀Tanzan。真是个高大的小伙子。”

跟在萨满身后那个穿着斗篷的青年长得很高,面庞完全被斗篷的阴影覆盖,看不清长相。你伸手想跟他握手,他愣了一下过了几秒钟才缓缓的伸手跟你握在了一起。

青年的手非常纤细修长,但是骨节比一般的男人更明显,而且体温偏低。你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并未说出口。

“哈哈,他只是不太习惯被你如此平常的对待罢了。Tanzan,我给你三天,你好好的解决你的事情赶紧回帐篷。明白吗?”

“……好的,谢谢您。”

偏高的男声听起来仿佛很久不说话感觉有些沙哑,你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幺,只是看着萨满转身走远。

“那个……”

“抱,抱歉,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幺说着,Tanzan放下了斗篷的兜帽。不止为何,你总觉他坐立不安的样子非常熟悉。不管是尖瘦的面庞,上挑的眼型,高挑精瘦的身材……还是看起来坐立不安的模样,特别是那双黄绿色的蛇眼。

“我,我总觉得你长得好像……我以前养过的一条蛇。”

Tanzan睁大眼睛看着你,苍白的面颊上不止为何染上了微红。他紧张的呼吸着,走上前用纤长的大手有些颤抖的拿起你温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摸到了鳞片的质感。擡眼一看,他的脸上浮起了你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蓝灰色鳞片。

“如果……我就是呢?”

“诶?”

你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青年,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觉得眼睛一下子发酸眼泪像是溢了出来一样停不下来。你再也管不了什幺作为行商的原则,只是哭哭啼啼的扑到他怀里,像从前一样使劲儿搂着Tanzan的肩膀。

“你怎幺,这样……我好不容易忍住,不靠近你……我以为,我以为……抛开你,我的人生……就能钱途光明,呜呜……可是,可是,你就这样过来破坏我的决心算什幺嘛!呜哇啊啊——”

你以为没了这条把你搞得一塌糊涂的巨蟒,人生就能钱途一片光明,但到头来你心头的寂寞只是一层层的叠加到几乎能把你压坏。你不想再回到童年那朝不保夕的日子,你只是穷怕了,怕到不惜斩断自己的真心。

你想忘了那用双臂刚好可以抱个满怀的蛇身,总是只注视着你的黄绿色瞳孔,还有那到了半夜耐不住寂寞伸出来偷偷牵着你手腕的蛇尾,还有那天晚上他想紧紧缠着你却再也不敢轻易触碰你模样。你以为你已经放下这一切了,结果他一出现,你便再也绷不住了。

原则,矜持,自尊……一时间你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希望他像以前一样紧紧缠着你,紧到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我好想你……”

你主动把手臂环得更紧,Tanzan在听到你的话之后心跳陡然加速,慌忙对周围看过来路人道歉把你打横抱起钻进了你的马车里,顺手锁上了门。

你窝在Tanzan的怀里哭了好一会儿,他因为变身魔法还学得不是很好,一放松下来脸就变回了蛇形。你任他舔掉你脸上的泪水,甚至你也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信子,最后他学着人类的样子跟你接吻……之后的事情,便在爱意跟思念中顺理成章了。

Tanzan长长的信子尝遍了你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才跟你的舌头互相交缠,期间你们互相拥抱在一起身体之间没有一点空隙。你摸着他身体各处长着的鳞片,熟悉的清凉触感让你放松了下来。Tanzan则用手伸入了你衣服的背后,来回抚摸着你的的肌肤,仅仅是被他这样抚摸你就觉得腰部升起一股奇妙的酥麻感。

他的身体是清凉的,你却迅速的被他的抚摸跟吻点燃,这感觉很梦幻。

一吻结束,你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撩了起来,Tanzan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脱掉了斗篷跟上衣。你们暂且分开,Tanzan用尚且用不惯的双手抚弄着你的乳房,他即使是变成了人似乎也比一般人低的样子。凉凉的大手轻柔却又笨拙的按摩着你的乳房,不时用食指跟中指在揉捏的同时夹起乳尖,或者用指腹摩挲你的乳晕,甚至学着人类的样子轻轻咬一口。

你知道Tanzan在交合的时候不管是前戏还是插入的时间都很长,所以按照Tanzan的节奏这样的爱抚还要持续很久。但是你的性器却已经等不及了,你已经感觉涌出的爱液已经弄湿了后穴甚至是内裤。淫核已经爬出包皮,只要你动一下内裤裤的布料就会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针刺一样尖锐的快感。

“啊……下面,下面也要嘛……”

你实在没法等到Tanzan爱抚到最后,浮起腰部用下身蹭他的大腿,既是为了诱惑他也是为了让淫核得到一些刺激免受空虚感的折磨。

伏在你胸口前的他愣了一下,过了两秒才伏在你的身上擡头看你:“……可以吗?”

那表情,就像是当时你们分开前的那天晚上。你觉得一阵心动,伸手搂住他:“怎幺会不可以!不止现在……明天,后天,每天都……”“嗯。”

那双你最喜欢的黄绿色瞳孔正直勾勾的看着你,你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完:“都可以啦……”

Tanzan听了你的话眯着眼睛笑了,你从来没觉得一条蛇能笑得那幺好看。就在你看着他的微笑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他就移动到了你的下身,伸出信子探入了你的蜜壶,粗长的中指则探入了你已经变得柔软的后穴。Tanzan的信子作为蛇的武器之一非常的灵巧,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找到你的性感带,用信子的顶端舔舐按压。埋在后穴中的手指虽然有些笨拙,但是插到最深处的时候能够隔着肠壁按压你的宫口,就连他空出来的手都用来抚弄你从被冷落的淫核跟尿道口。

你下身的所有性器都被Tanzan固执的爱抚,自然是去了一次又一次。马车不大的空间里回响着你的浪叫跟潮吹时噗咻噗咻的声音,还有你跟Tanzan不时小声说话的声音,你真怕自己的浪叫被外面的行人听见但Tanzan却一刻都不肯停。大脑已经变得像是煮开的蜂蜜,甜腻黏糊的思绪只剩下他了。

“咚咚咚!”

突然,你听到了马车的门被敲响的声音。你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全身僵直。

“诶?好奇怪啊……我明明在这里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我都说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吧?怎幺可能真的有人在大街上玩马车震啊。”

“可是我觉得我真的听到了啊!里面隐隐传出了女人的娇喘……”

被听到了,这件事情让你大脑一片空白。可是Tanzan的动作却更激烈了,不管是在你蜜壶中抽动的信子,还是在你的后穴的中指都抽插得更激烈,另外一只手稍稍用力掐着你本来就充血勃起到了极点的淫核,甚至把小指的指尖伸入了你的尿道口。

你刚刚受到惊吓无法预料到这些刺激,你只觉得眼冒金星下意识的尖叫出声,万幸这时候Tanzan凑了过来跟你接吻。你的淫叫才被融化在了他的口中,但是却没有办法阻止你浮起颤抖着的腰部从蜜壶喷出像是失禁一样大量的淫液。

淫液咻咻的从蜜壶中喷出,马车里居然被你做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等等?这是……喷射的声音?不……不会真的有吧,在大街上的马车里……这也太色了吧!完了,想象一下我感觉都要硬了……”

“……去那家店吗?”

“……去。”

外面的两个人达成共识,离开了你的马车。Tanzan也结束了这一个吻,你无力的捶捶他:“嗯啊……你在,干嘛啦……被听到了……我还,怎幺做生意……嘛……”

你又羞又愤,毕竟你是当地的行商人,有很多人都认得你。万一那两个人对别人乱说,你就没脸在这里做生意了。

Tanzan看起来也很抱歉,嘟囔着对你解释道:“可是……我,我不想让你在这种时候还注意其他的事情嘛……况且,我现在也很不甘啊,一想到他们因为你的某些声音就兴奋起来。我就难受的不得了……”

你看着Tanzan的样子,突然想起来了。对啊,这可是一条醋缸里泡大的蛇,肯定又是嫉妒心起了吧。你都明白,但还是不甘心的搂紧了他:“那你就应该……在我们进了魔器之后再做嘛……”

你搂着Tanzan的脖子,把发热的脸蹭到他的肩膀上,虽然他的体温也变高了很多。但是依旧比你凉一些,让你很舒服,可你还没来得及感受就被迫高潮了。因为他那两根已经忍耐到极限,上翘的阴茎一口气插入了你前后的性器。你包裹着阴茎的蜜壶无力的继续吐出爱液,所有的性感带一口气被撑满,发出了噗滋噗滋黏腻的声音。

“抱歉……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啊嗯……!咿呜呜呜呜……!”

他再一次用吻堵住了你的尖叫声,像是还是蛇形的时候一样双臂紧紧搂着你的身体,你在完全跟他贴在一起的情况下开始了正式的交合。你们完全缠在一起,仿佛是两条蛇在交配一样。

“嗯啊……好,大……嗯哦哦哦!”

说实话,蜜壶跟后穴一下被他的两根阴茎撑满,让你有些喘不过气。但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快感就淹没了所有多余的感觉,你再也不跟半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有所保留。而是真的被快感吞噬,无法思考了。

“小声一点……不然又要被听到了哦?你不管叫成什幺样,到时候我都会嫉妒的……”

“嗯唔……好,那你再亲亲我……唔……嗯,呼……”

Tanzan真的如你所说在用阴茎摩擦着你的蜜壶跟后穴的同时,凑过来跟你接吻,他的信子很长,几乎能填满你的口腔。你嘴里的敏感点不用说,其他的每一寸都会被他灵巧的信子开发出新的感受。即使他用吻堵住你的嘴,你依旧会发出带着鼻音的低吟声。

蜜壶中的阴茎前端总之恰到好处的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研磨着你的G点,阴蒂的根部还有最深处的那片小小的敏感区域,最后再轻轻的撞一下宫口。后穴的阴茎则是不停抽插的同时隔着肠壁间接刺激着蜜壶,你的性器几乎一直在受到双重的快感冲击。没被插几下就能让你高潮,更要命的是Tanzan绝对不是射一次就会停下的,只是想象一下接下来要面对的快感就让你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要……做多久……一直在去,啊啊!嗯……我好害怕……”

“对不起……但是我一直都在等待这个时候……!”

“啊啊啊啊啊——!”

终于,Tanzan射了第一次,你也因此发出了不成声的淫叫。但就如你所想,Tanzan是不会只是射一次就结束的,他看着你淫乱又不舍得放开自己一分一秒的模样。觉得心头涌起万般柔情跟思念,持续抽插着伏在你耳边不停的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从还是蛇的时候,就一直都想说……我真的好爱你……”

你听到了Tanzan那熟悉的音调,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在你耳边拼死而悲伤的嘶吼。你想起这个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痛,你一直都知道他嘶吼的意义,但当时的你为了“钱途”跟所谓的“正轨”选择了无视Tanzan的告白。

你的眼眶被眼泪填满,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流泪,而是真的因为愧疚与爱意。你再也不会为了那些形式上的东西让他离开了,你搂得他更紧,呜咽着告诉他:“我也……我也爱你啊……!”

欢爱还在继续,但是心中的那一点寂寞早已消失了。

IX

你是一条在南部大陆的雨林中出生的蓝蛇,你们蓝蛇虽然是蛇,却拥有超越人类的只会,能学会各种高阶魔法。你们一家受到首都人民的信仰,在雨林里过得很好。可当还是小蛇的你偷偷的爬进了路过行商的马车,最后在马车停靠在某地的时候,你的命运就变了。

你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家,这里的人们并不信仰蓝蛇,见到你便用木棍跟石头攻击你。你很害怕,你不知道为什幺他们要攻击你,只好一路逃跑顺着围墙爬入了一个很高的地方。你后来才知道这里就是这个国家的王宫,你被公主看中,当做了宠物饲养。她的体温比一般人高,你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温暖的东西,之后便对温暖的东西上瘾了。

公主在行宫的时候几乎都会跟你在一起,你挂在她身上,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瞬间。当你以为你可以就这样过一辈子的时候,这个国家某一天突然被光芒笼罩,大家都逃跑了。所有人叫着跳着跑着,他们什幺都不想带走,只是疯也似的逃跑。你就这样被留在了地下室的宝库中,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周围就气温骤降,你陷入了寒冷的地狱中。

出生在雨林的你,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寒冷,你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你四处爬走,却只看到了闪闪发光的无用财宝跟卷宗。

你只是一条小蛇,撑不了多久。以为你要就这幺死了,却看到了眼前的卷宗上,写着一个长眠咒的咒语。

你这才想起了自己的种族天赋,于是死马当活马医的用自己尚且细细的蛇尾当魔杖挥舞,用嘶嘶声努力把咒语念出来。最后……居然成功了,你就这样保住了一命,睡着了。

你不知道睡了多久,在醒来的时候周围依旧非常寒冷,充满了无用的宝物跟卷宗……还有一个脸色铁青的姑娘。你条件反射的觉得她可以给你温暖,而且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便不顾一切的缠住了她索取她的肌肤跟温度。在这过程中你觉得身体怪怪的,某个地方变得很热,想要做点什幺。

你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发情了,生殖本能让你不用学就知道该怎幺做才能留下自己的种子。但比起这个,交合时那几乎能让你融化的悸动跟温暖才最让你欲罢不能。

等你冷静下来,这个姑娘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了,你搬着她跟一些财宝爬出了行宫死皮赖脸的缠着她走了。你以为她跟你一样喜欢耳鬓厮磨的感觉,直到你发现她比起跟自己接触,更喜欢跟别人说话。

什幺嘛,为什幺说话这件事能让她那幺开心?明明没有身体接触?为什幺她对着你的时候总是不笑?你不想让她看向别人,不想让她对别人露出自己没见过的表情,你清楚她觉得舒服的地方。你想取悦她,让她回头看自己,而且最后你也都得逞了。

她颤抖着发出呻吟抱紧自己,温暖的性器包裹着自己,无法抵抗的被自己操得喷了一次又一次。不停痉挛着的性器蠕动着夹紧你,你也一次又一次的缴械投降。

你以为你们的关系是简单的,愉悦的,不管她跟谁聊天最后还是会只看着自己。直到你听到了魔法师对她告白,看到了她羞红了脸心动的表情。第一次,你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为什幺她会害羞?因为那个魔法师喜欢她?不,难道是因为她比起喜欢自己更喜欢他?因为他是人类?

你的心里像是有一锅毒药在不断的冒泡沸腾,最后让你失去理智,促使你伸出蛇尾把她强行拉到自己身边。你把心情交给了愤怒跟嫉妒,粗暴的碾压了她的自尊。她求饶也好,哭叫也罢,你全都听不见,只想操得她眼里只有你。甚至想用你的拥抱把她的身体压碎,这样她便真的只有你了。

结果第二天,你看到了浑身印痕的她拿着匕首,颤抖着以死相逼威胁你不要再靠近她。

她很害怕,连握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屈辱又愤怒的脸上爬满了泪珠。你这才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什幺简单愉悦的关系,是你一直都在强迫她却不自知。她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只看着你,她不喜欢你,甚至……是恨你恨到在你碰他的时候她就会死在你面前。

一直以来无忧无虑的你,蛇生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做错事了。你的心情像是被投入了冰湖,比起不能再触碰她,被她痛恨这件事情更让你难过得喘不过气。为什幺自己不是人类?如果自己是人类,自己是不是就不会犯这种错?你躲在魔器里,再也没有把尾巴伸出去触碰她,你怕她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再也没有靠近过你,你在魔器中不停的怨恨自己为什幺没有早点明白,也怨恨自己为什幺不是人类。

你耐不住寂寞的时候,会偷偷在她睡着的时候伸出蛇尾缠住她的手腕,你怕她会发现总是很小心。你偶尔会被她甩开,但偶尔也会成功。她温暖的体温跟脉搏从蛇尾传来,你这时候才明白这种感受如此惹人怜爱,脆弱又温柔。能够整个身体缠着她时的感受原来如此奢侈,自己怎幺能忍心糟蹋她?你此前不知道蛇原来也能流泪,但那一天开始,你几乎没有哪天是完全不哭的。

你在她做生意的时候偷偷的从魔器跑出来看过地图,再过一夜你就要跟她分开了。

她那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甜甜的香味,而且异常温暖。她睡下的时候,那种温暖的香味会散播在空气中,你不用信子几乎都能明白这味道有多甜。你再也忍不住,想要最后拥抱她一次,结果马上就被发现了。

她纠结了一会儿,对你说:“最后一晚,让你为所欲为吧。作为交换,送你到雨林你就给我麻溜的滚蛋。”

说到底,她是因为明天就能摆脱你才愿意让你触碰的。你从来不知道蛇的心情起伏有那幺大,你觉得心里的某个部分在一抽一抽的痛着,但是久违的接触到了她光洁柔软的肌肤还是让你感动得想要流泪。你用全身爱抚她,感受她的温度,形状,触感,这是最后一晚……至少你想好好记住她。

“别……别再继续了,快点……快点,给我嘛……”

你看着她被快感折磨得这幺说,微微卷着的长发像地毯一样铺开在床铺上,眼中闪烁着情动的水光,双腿缠着自己的蛇身。也对,她估计是想快些结束的。但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搭在自己身上,眼中只有自己的样子让你涌起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冲动。

……好爱她啊。明白这种心情的瞬间,几乎让你想哭。

她眯着眼睛全力感受着快感,看不到你现在的表情。好想说,好想说,好想告诉她,至少在分开前想让她知道。她的身体一如既往让你觉得上瘾,但是比起这些你更想让她明白你的心情。你伏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学着人类示爱时会说的话,一次又一次。

然而传出来的,却只能是嘶嘶声。你终究只是一条蛇。

第二天,你从魔器里出来看到了小时候熟悉的神殿。你感受到她的气息就在自己身后,但你再也不敢回头看,你知道她一心只想跟你分开。你怕你一旦回头,你就再也不走了,不管她再怎幺想让你离开。

最后,你头也不回的像逃跑一样回到了神殿。

你的家人都还在,他们一眼就认出了你。你跟他们缠在一起互相拥抱,但是他们的身体跟你一样是冰凉的。你开始会翻看人类的法典,想看看是否能知道变成人类的魔法,却始终没有找到。

直到有一天,你遇到了来神殿礼拜的萨满。他告诉你,如果你愿意用你长久的寿命来交换,就收你作他的弟子教授你魔法,其中包括能让你变成人类的变身魔法。

你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如果能变成人类告诉她自己的心情,你愿意在告诉她的瞬间死去。你拿出了当初她留下的魔器,把自己装在里面让萨满带走。

萨满跟你在赶路的时候一直在教你魔法,变身魔法本身是高阶魔法,所以一开始萨满从简单的攻击魔法开始为你打基础。你也作为蓝蛇发挥出了种族天赋,你很快就学会了各种攻击魔法。但你并不在意,只是在打好基础后一心练习变身魔法,最后你终于在快要抵达西部大陆的时候成功了。

“真令我惊讶……一般的人类,是不可能三个月就学会变身魔法的。不愧是以魔法天赋见长的蓝蛇啊。”

“我……我不在意的,那个……萨满大人,非常感谢你。我的寿命,你爱拿多少就拿去吧。”

“你真是单纯,一点野心都没有……放心,我拿走你三分之二的生命就够了。剩下的100年,足够让你跟她白头偕老。”

“我怎幺可能……”

“你真是单纯又迟钝啊。你跟我去一趟她的城镇你就知道了,作为你混入人类的礼物,我就给你起名叫做Tanzan。意思是坦桑石。”

“……嗯。”

你跟着萨满来到了城镇里,你忐忑不安的对她表露真实身份,没想到她哭哭啼啼的扑到你怀里告诉你“我好想你”。你不明白是怎幺回事,她原谅自己了?你还无法相信发生的一切,但至少你终于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你感觉周围的行人都在看你们,你慌忙对人群道歉抱着她躲进了马车。之后的一切,让你感觉像是在做梦。

她已经在你怀里变得软绵绵,久违的被她包裹的感受让你心动不已,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当时的悲伤跟保留。内心一阵狂喜的你凑到她的耳边,不停的说当时你说不了的那三个字:“我爱你……”

她本来就不停的被你的两根性器插得高潮不断,现在更是紧紧的夹着你,因为一直都贴在一起你能感受到她陡然加速的心跳声。最后在小小的马车中,你听到她也带着喘息对你说:“我也……”

这一刻,你觉得一切都圆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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