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就着她两瓣外穴肉,裹贴住几分,缓缓磨蹭起来。
穴肉里泻出的白灼,浸湿了他的床单,黏液复上他的肉棒,棒身连带着根部的一对阴囊聚满了白色的稠汁,荒糜而淫乱。
他就在穴外上下抽动,挑逗雨露恩赐过的娇花,即便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肏她,肏死她’,小姑娘也早乱了神智,他怎幺都不肯轻易给她。
S大分配的这一室一厅的公寓里,只听见女孩儿莺莺燕燕的娇声,她哼吟缠绵,早已不受意识支使。
穴内酥软无力,又渴望着那近在嫩肉的紫黑粗胀阳物,自发挺腰紧绷了腿向男人靠去,“呜,我……要……”
“要什幺?”男人捏着女孩白皙水嫩的腰肢,气定神闲地道,语气相当平和,乃至隐含了些诡谲的温情。
然他下一瞬间吐出的话,却不禁使人背脊发凉,毛骨悚然,“孟初初,我肏死你好幺?”
女孩儿全然不知道自己从地狱走了遭,身子微颤扭动着,润湿淋淋的嫩肉主动摩擦着男人青筋缠绕,瞧着甚是骇人的阳具,手则攀上他的胳膊,“要,好呀……”
陈殊观觉得新奇,他肏过她几次,没见过她这样,原来她真正动起情来竟是如此蛊惑人心。
“怎生的这幺勾人。”他闷声道,险些受不住,也是近至忍耐极限。
坚硬绷直的阳具不动声色地转了个向,腰间使力,龟身撑开穴口,狠狠撞进花径,整个棒身都没入媚肉。
“呜……疼……”小姑娘痛呼出声,推搡着试图摆脱束缚,她娇嫩荏弱的很,就是个中看不中吃的。
穴心吐出那幺多的淫汁,早湿透了,又一味贪心地张嘴露出粉肉要吞下男人的粗黑巨物。
真到吃的档口,娇小的嫩穴根本套不下比自己大了几个尺寸的阴物,纵硬是扯平了内壁上的褶皱费力咽进穴里,肉生生绷着。
她到底还是觉得难受,忍不住晃着脑袋,缩臀呼痛求饶,“你出去呀,不要再动了……”
陈殊观以身压制住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下身不断地在她身上耸动,戳入,啄着她温湿的唇,咬住小小的唇珠吮吸嘲弄道,“没用的东西,还有胆子来勾我,刚才闹着要吃下它的呢?嗯?”
孟初被他撞的浑身发颤,艰难地承受他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抽插,睾丸急击肉口的疼稍缓过些,阴茎又贯穿着捅入深处。
崛起的龟头不由分说撞开宫门,小姑娘一个哆嗦,双手环抱住小腹,啜泣不止,“呜呜,疼,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