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让仪狄别叫,她偏叫得愈发磨人起来,声音勾得心尖又酥又疼。
“阿泽,唔……”
他终于忍到极限,两根手指伸入她口中,堵住那甜软的腔调。舌被手指勾弄着扯着,仪狄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细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
身下被他狠狠地肏,口里也被没有章法地捣着,带茧的指腹蹭过舌面,揪起软嫩的舌尖搓弄。仪狄张着嘴,唾液从唇角滑落,她本能地合上唇吮了一下,指尖忽然紧致的温热触感让殷泽闷哼一声。
他擡眼,能看见镜中仪狄狼狈的小脸,口红花了糊在唇周,还沾上润湿水泽,如一颗在盛夏子夜偷偷烂熟坏掉的甜果子。他想弄坏她,捏在手心榨出淋漓甜腻的汁水,然后一口一口脏兮兮地吃下。
他会因为这份贪吃生病死掉的。
夏天还剩个尾巴,空气热且微潮。房子里空调关了,两具肉体贴在一起,不停地逼出彼此的汗水。仪狄后背上沁出细细薄汗,一对纤细凸起的骨抖动着,上面伏了一小块红色胎记,像湿润山谷里飘忽的蝶。
殷泽一边掐着她的腰狠肏,一边咬上她晃动的蝴蝶骨,坚硬的齿毫不留情陷下,在白奶油样的皮肤上烙下一个红艳伤口。
“痛啊!”
后背痛意灼灼,在闷热空气里凶狠绽放。仪狄模糊的娇软的哼叫变了个调,一双手背在身后乱动,害得细腕子被手铐勒出红紫痕迹。
痛吗?唇齿染上腥锈味儿,血的味道。他第一次尝到是五岁,或者更早些,邵子青捉着他往墙上撞。痛吗?他复又吻上伤口,舌尖温热地舔舐,安抚身下这只敏感的小动物。
痛,很痛。身子被殷泽翻过来,从正面肏了进去,后背伤口便抵在镜子上,随冲撞一下下摩擦着镜面。仪狄红着眼,看见殷泽没半点疼惜她的意思,委屈一下子漫出了眼眶。
她趴在他肩头轻细呜咽着,泪却大颗大颗的。殷泽咬了咬牙,本不想理她,可又一下子对上那双水光淋漓的眼。她看着他的眼神好可怜,还委委屈屈地小声喊他,阿泽。
“阿泽……痛死了,你让我好痛。”
他才痛呢……殷泽终于虚拢了手掌,盖在她后背的伤口上,不叫那儿碰到镜子。
身后没那幺痛了,身下的感觉便猛烈了些。小腹酸酸的,穴肉不停地咬他,她也控制不住。穴里有块儿地方又麻又痒,被他一下下蹭着顶弄。仪狄觉得自己身后长了条尾巴,被殷泽紧紧握在手心里不断地拽着,每拽一下,灵魂就剥落一片。
她要被他一片一片吃掉了。
“阿泽,要被阿泽插尿了……呜……”
仪狄抽抽搭搭地呻吟。不提还好,她这样一说,殷泽立马想起那次他们在停车场做的时候,他弄得她尿出来,沾湿了自己的裤子。
不知羞耻的、淫乱背德的贱货。她是,他更是。
仪狄浪荡地呻吟着,叫他快点射给她。
“射给你,怀孕了怎幺办。”
她是吃药的,殷泽知道。说出这种话,大约是他在期冀着某个答案,但答案是什幺,他不敢细想。
仪狄捧起一只乳,往他嘴里递。
“怀孕了就给阿泽生孩子好不好?让阿泽吃我的奶……”
她说了答案,他却忽然不满意了。殷泽紧紧盯着她,眼角发红,泛着猎杀的狠意。
“不许你怀孕。”
他极近地逼上来,像头小狼看紧自己的猎物。
你只有我,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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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两章写完的内容写了三章终于写了一半?但好歹是日更是不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