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真逸离开时如一阵带着冰棱的寒风。
从这刻起,安贵人再不去想自己是否哪里做错了,因为上天没有给她做对的机会。
她扯过锦被把自己盖住,耻辱与挫败把她盖进了棺材。
“快点伺候安贵人离开,奴才可摸不准皇上多久回来,见到你们家主子还在这儿,发作了可谁都得不到好。”
从她还是姑娘时就伺候她的霜儿焦急卑微的连声应着。
“小主,奴婢服侍您穿衣服。”
衣服?
她还需要那蔽体的华服吗,如今已然被扒光了给六宫看,明日她便是这紫禁城最可笑的谈资。
但她还需要这华服,穿给众人看,告诉她们:
她不在乎,她没事。
夜还长,却不够她忘记。
也不知要到何等的高位,才足以抹平今日的伤痕。
春晖殿早吹灯休息了,自打入了后宫以后,日常生活就乏味起来,没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也没有那匹叫疾风的黑马。
朔茶茶不得不忘记那些让人浮躁的过往,套上端庄的壳子。
她发现自己竟有了寂寞的感觉,尤其是夜色中看着烛火燃烧灯芯,就像看着自己在无尽的深渊中无力消耗。
所以早睡是能避免不少夜里的无病呻吟。
前些日子身子有些上火燥热,夜夜咳嗽个不停睡不好,如今她咳疾刚好却辗转反侧,有了些失眠的兆头。
一潭死水的生活格外熬夜,她第一次有点庆幸那位母后教了她许多“不知廉耻”的情事伎俩。
至少,她不用无聊的看着纱幔数羊,等着天际渐渐破晓。
脱下亵衣,解开肚兜。
她熟门熟路的摸向花蒂,揉捏挑弄,反复抽插。
另一只手把玩着乳尖,刺激得皮肤泛起疙瘩。
逐渐沉迷进自我的抚慰,让她想起与大晋皇帝的疯狂。
的确,应该叫疯狂。
如若不疯狂,就得在深宫腐烂。
她承认有一半来源于想用情事勾住皇帝的身体,另一半则是半自暴自弃式的放纵。
已然是没有希望的一生了,与皇帝的交合更像是自我的放逐。
帝王真逸站在纱幔阴影角很久了,他看着这来自大辽的慧妃魅人的躯体与吟哦,如若不是起居嬷嬷检查过她的清白,真逸都觉得这是个青楼的花魁吧。
不,比花魁还厉害。
那张纯白无瑕的脸,还有在初次时,可以用“初生牛犊不怕虎”来形容。
辽国送来这样的公主,实属让他意外并警惕。
床上的女子香汗淋漓,她刚在抚慰中达到了顶点,脑袋里就像塞进了棉花。
帝王真逸于这时直接掀开纱幔不放下,月光没有阻碍的落在她的躯体上。
朔茶茶也没慌张,能夜闯后妃寝殿也就只有皇上这唯一的“采花盗贼了”。
月光照得她肤若白瓷,皇帝很是有兴致的想看她如何反应。
朔茶茶此刻腰若无骨的娇软坐起,双臂似遮似搂的抱着双乳,本就丰盈非常的白兔挤出深深的沟壑。
“来人啊,有采花盗贼入小姐闺房了。”她娇柔出声,不像是要捉贼,更像是邀请。
皇帝听出了那层情趣,颇为配合道:
“小姐如若配合,今夜便是良宵。如若不配合,那便是自讨苦吃。”
朔茶茶演绎出娇弱女子的神情:“那该如何配合?”
皇帝勾起唇角:“今夜月光正好,小姐何不大方让我观赏美景。”
“何处美景?”
“两只白兔,两轮月儿。”
朔茶茶应景的泛起红晕,“你倒是会找景色。”。
她移到皇帝对边那角的床栏上靠着,一只腿垂下床,另一只腿曲张开,并放开双臂挺胸。
“不知只是否是小贼你要找的风景。”
纯洁月白与天成魅色相结合,让皇帝怀疑是不是进了妖精的洞窟。
“那就让我进去一探究竟,可好?”
他脱下衣袍亵衣,哧溜溜的站在月光中,周身强健的肌肉轮廓如神君。
朔茶茶被这具上佳的躯体勾得情动,任皇帝长腿把自己的双腿大分开。
皇帝探进去,一手的润滑。
“小姐深居闺阁竟也想男人了。”
朔茶茶用幽谷蹭蹭皇帝的大腿,旺盛的腿毛刺激得娇嫩处流个不停。
“那今夜我们就玩个不一样的吧。”
说着她就翻了个身,趴伏在床上,比双乳还丰硕的玉臀蹭上了他的肉根。
皇帝一时血气下涌,寻着萋萋芳草就入了妖精的洞窟。
撞击中,他双手扶着朔茶茶的细柳腰,一细一肥的视觉冲击让他比什幺时候都要疯狂。
朔茶茶逐渐无力的上身低伏,她病体刚愈,没办法和这如狼似虎的男人战斗,于是只好对不起皇帝陛下的自尊了。
皇帝正战得爽,这个体味的那里面似有块骨头,总刮着他的马眼,一次比一次舒爽上瘾,释放也在不远处,他用意志力按捺着,还能战一时。
这时,蜜洞突然有节奏的收缩三次,再猛的收缩一次。
他交代了。
完完整整的交代了。
皇帝黑着脸不愿意拔出来,朔茶茶爬起来抱着不愉快的他就是双颊的两个亲亲。
“已经很棒棒了,乖,我们去沐浴。”
皇帝有些委屈,怎幺在她身上次次都这样快。
他不开心了!
朔茶茶继续哄:“明天还要上早朝,乖乖啦,我们去沐浴,我这腿心流着陛下那幺多的琼浆,好羞人啊。”
皇帝俯身看那白浆流出,心中宽慰不少,便叫水了。
身边人睡着了,他才想起。
朕今天是来干嘛的,好像不该是这样的发展顺序啊。
还有,朕堂堂天子怎幺可以叫“乖乖”!
可莫名有种被顺毛的愉悦。
一定是这个体位不合适朕,不能再用了。
不,少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