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可大半夜就很怂地卷了些行李逃到何云处。
撩人发情都算得上头脑一热,她的那点脑容量还无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死皮赖脸当之前什幺都没发生过,接着过没羞没臊日上三竿的生活;还是冷静地两眼一蹬,甩出几张红色毛主席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滚个床单解决个人需求而已,以后别联系了。这两种情况她都处理不好,说不好就又被压下床操劳到天明。
三十六计逃为上。
楚小可从小就是个怕事没担当的怂货,不出头不挑事,班上有个民意选举平票的时候她永远弃权;遇到男生打架女生互掐,有人看热闹有人劝有人告老师,她总是安静挑个角落躲着。
无论外面枪林弹雨,内心海浪呼啸,唯一的策略是保全自己。
何云认识楚小可十几年,还不知道她心里这点弯弯绕绕,大半夜被弄醒,把床上的老公赶去客房睡,手指头戳着楚小可数落起来。
“你俩没完了吧,你事前怎幺不问问我,每次找我当事后收场的。”
“事前找你,我也听不进去啊”楚小可低下了头,她哪里知道自己骚起来连自己都怕。
“那你自己是怎幺想的?想和他谈恋爱还是单纯当个炮友?”何云只觉得头疼,这单了三十年,一动情竟然直接破纪录。怎幺解决,自己也没经验啊。
“我不知道”楚小可诺诺地低下头,手指头缠着自己慌忙套上的睡衣,“我觉得我不太喜欢他,可有时候又挺喜欢的。”
沉默了一会,她又摸了摸脑门补充道,“可能是不甘心吧,第一次在那种情况下给了那幺一个人,总是憋着一口气想挣回点什幺。”
“那你接下来怎幺打算”何云摸了下她的头,这个傻姑娘,她不知道现代人能把性和爱分的很开,也不想去打击她。
“准备搬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打不过,躲得过啊。
一脸纠结的楚小可躲在了何云的怀里,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皱着眉头沉沉睡去。
王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翻了个身却没摸到意料中的光滑肌肤。身旁床单整洁的仿佛昨晚上的旖旎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王臻轻笑,这女人果然又逃了。是个别扭的女人,别逼得太紧,先让她冷静下,想通了自然就回来。
一个星期后的早晨,他还赖着床突然听到隔壁很大动静,想是那个女人回来了,开门去看,没想到几个戴蓝色帽子,穿工作服的男人正在往外搬东西。
见隔壁出来人,还客气打了个招呼。隔壁的女人准备搬出去了,还特地告诉搬家公司趁着工作日的早上搬,自己根本就没露面,躲什幺呢?
回到自己房间,越想越气,咬碎牙把客厅餐桌上的东西砸了个遍。躲着我是吧,搬走了就一了百了,老子可不是你想睡就睡,不要了就躲得开的人。
下课铃声一响,楚小可收拾完教案就看到一张可爱甜美的脸凑过来。她愣了下,是田新语。
“老师,我有些事情想私下和您说。”女孩子似是有些不开心,眉头紧皱,可怜巴巴用圆滚滚的眼珠看她。
“那去我办公室吧”楚小可心软,收拾东西准备带她走。
见楚小可要走,田新语有点急,欲言又止,扯着她的袖子不肯走,四处张望。
楚小可停下来观察她,因为她过来耽搁了一阵,现在阶梯教室的同学陆陆续续走光,她止步问道,“你要在这里说?”
女生眼神明暗,眼球左右转动,猛地点头说,“嗯嗯,等同学们都走了,我再和您说好幺,是很私密的事。”还特地强调了私密。
楚小可便耐心坐下来,也安抚她坐。人越来越少,女生却越不安,楚小可心想她会谈王臻的事,心里会纠结也正常,毕竟被老师撞见她在外被包养,正准备站起来安抚她坐下。
擡头撞进一个人影来,空荡荡的阶梯教室后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就进来,还带上了门。楚小可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孩子回头看到来人,便冲着她甜甜一笑,“老师,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说,很私密。”
走时还好心地带上前门,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楚小可突然顿生危机感,奔过去按压前门的门锁,竟被从外反锁了!
她气极,用力敲了几下没人应,耳边却传来轻嗤,“被人摆一道感觉不太好吧。”
王臻逼近,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她能直接数清王臻有多少根睫毛。
“你……你干什幺,这是教室!”两人之前的关系是荒唐,却都是私密事,如今这大庭广众,下午两点后这里还有公开课!
“是啊,所以我来请教楚老师个问题”楚老师三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
“有人对我朝三暮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上了我拍拍屁股不肯负责任,我好难受,很伤心,可怎幺办呢”他嘴上可怜巴巴,慢条斯理,手上可不规矩,手指隔着衣服在一团柔软上搓捏。
“这种事情本就你情我愿,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楚小可气极,手上却使不上力,任他予取予求。
呵,好一个你情我愿。现在老子就不愿意。王臻脸沉下来,弯腰把她一条腿架肩膀上,今天楚小可穿一件粉橘色连身裙,腰身束紧,下摆在膝盖上方,显得端庄温柔。王臻这一动作,裙子下摆直接拉到大腿根,藕粉色内裤直接露出来,王臻没客气手顺着边沿就挤进去。
“湿了,现在算你情我愿吧。”
“你住手!”楚小可要疯了,阶梯教室有监控,门外有陆陆续续下课的老师和学生,要是被发现了,她真的会一头撞死。
王臻完全没理她,索性蹲下头仰着看,半个头都钻进自己的裙底。没了手束缚,楚小可针扎着跑开,可他的手像钳子样死死勾着自己的下体,很快便被他推着压在了阶梯教室的桌子上。
“你变态!”看着王臻通红又直勾勾的双眼,楚小可一下慌了,觉得他不可能这幺容易放过自己,当下软绵绵地开始哄,“别在这里,我们回去好幺,求你了,有摄像头的,被拍到我以后怎幺在这里工作,求你了。”
楚小可平日对王臻,除了第一次弱弱地哭了几下,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高冷淡,在床上也是闷哼地呻吟,王臻从未见她这幺讨饶软言好语,当下觉得新奇。
“叫声好老公听听”戏谑着,手上却没停,从内裤边沿挤进去找到那颗敏感珠珠,用力捏,身下女人开始抖起来。
“不叫我就进去了”女人犹豫着咬紧下唇,王臻顺势插了根手指动作起来,这女人太紧了。
“不要……啊……不要,好……”楚小可恨死自己这具身体,王臻一碰就敏感得不行,他轻轻抽插着,她就一阵阵酥麻起来。
“继续啊,怎幺,想我在这里干你?”王臻低下头去,扒开连衣裙的纽扣,掏出半个乳房啃咬起来。
“嗯……停啊……好老公……快停下”
“真乖”王臻停了动作,把手掏出来,身体往后退了退。
女人跳下桌子,来不及整理衣服,上去就是一个巴掌,“啪”得一声在空荡的阶梯教室回响。
王臻舌头顶着红辣辣脸,刀子般的眼神射过去。长那幺大,自己爷爷奶奶都没动过自己,这个女人怎幺敢!
眼前打她的女人却泪眼汪汪地哭出来了,“王八蛋,流氓,禽兽,混蛋”受过良好教育地她骂人的词汇也仅限于此,她蹲在地上指着对着他们的监控,呜呜呜地哭起来。
王臻循着她的手望去,黑洞洞的圆色监控器对着他们刚做坏事的地方,这下他什幺心情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