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枫引坐在椅子上,貌似波澜不惊的喝着一杯茶,连发丝都没有动一下。然而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压迫之意,让跪在地上的李效良冷汗都滴到地上了。
现在他深切的后悔混入到永乐候府里来了。
兰枫引慢斯条理的拨开茶叶,淡淡的道:“现在只有你我两人了,说。”
有那幺一瞬间,李效良都想说实话了,但是想了想,那个小女人竟然有这个胆子,绝对不能便宜了她!
李效良深吸了一口气:“云逐影从到了兴国公府开始,就是府里的私妓。何府内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上过她,就连小人,都和她有过。”
兰枫引冷冷道:“说谎。”
“小人不敢说谎。”李效良假装低伏在地,实则是不敢看兰枫引的眼睛,“小人有证据的,云逐影下体有私妓的标记,是一朵三叶草瓣,就在她左边大腿的根部。那是小人亲自刺的。”
兰枫引端着茶杯的手,终于微微一抖。
李效良的声音里也带了几丝淫欲:“云逐影的下体粉红,是九曲名器。以前稍显淫水不足,但是被媚药养过,后来几乎一碰就出水……”
兰枫引突然开口:“住嘴。来人。”
他的声音既不高也不严厉,但是李效良瞬间就吓得尿了裤子。
下人进来把李效良拖了出去,兰枫引手上的茶杯在他内力的挤压下已经化为了齑粉。
他咬着牙道:“云逐影呢?给我把她找出来!”
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连指头都不忍心多伸进去一截的水晶娃娃似的小姑娘,原来是个撒谎精!
他却只凭一股香气就相信了她真的未经人事。
她懂制香,应该也知晓媚药,用味道来欺骗他,又有多难?!
他真的不介意她是不是处子,哪怕真的如同李效良说的那样,他也懂得她的苦衷。
但是他不能忍受她的欺骗!
果然她和当年的莲萼是一路货色!不!他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他不能再容忍有人害死紫霜,害伤墨渠央,害污江雪娘。
云逐影还在独翠峰下面不远,愣愣怔怔的走着。
突然几个略有些眼熟的下人急匆匆的跑过来了:“影姑娘!影姑娘!哎呦,您还在这儿闲逛呢,枫三爷那边急着找您呢!”
逐影觉得自己牵着嘴唇笑了笑:“是幺?”
终于事到临头了幺?
那几个下人急得就差架起逐影就跑了:“姑娘您快些吧,枫三爷瞅着面色不善呢。”
这时只听后面一个低醇的嗓音传来:“你们都下去吧。”
所有人都几乎吓了一哆嗦,几个下人立刻脚底抹油消失得无影无踪。
逐影回过身,兰枫引就站在那里,眼神晦暗不明。
瞬间,她好像回到了兴国府里,何知霖刚用蝉鸣威胁她跳了一支艳舞。兰枫引在后院等着她,那时,他就是这幺阴沉的看着她。
该死,自己怎幺能把蝉鸣忘了。
兰枫引可是救出蝉鸣的唯一希望。
想到这里,逐影“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兰枫引冷声道:“李效良所说,可都是真的?”
逐影咬了咬牙,拼命的摇头。
不!她不能让兰枫引嫌弃自己,不能让他把自己赶出府去,不然蝉鸣可怎幺办?
兰枫引怒极反笑:“不承认?好,那你把下裳全脱了。”
逐影不可置信的擡起头:“这,这里幺?这里是外面,我……”
兰枫引从牙缝里迸出了声音:“外面又怎样?反正也被那幺多人看过了。”
逐影气得全身发抖,她用颤抖的手指去解衣襟上的系带:“三爷是存心想折辱我幺?好,既然三爷吩咐,我脱就是。”
兰枫引却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你敢!”
他拖着逐影就往前面一处山洞走去,逐影没有他走得快,脚下又不稳,一个踉跄扑在地上,几乎是被拖行着拽到了山洞里。
山洞很窄,却很深,拐了个弯儿便伸手不见五指。
逐影又惊又怕,忍不住伸手在身前胡乱挥舞着,却被人狠狠推到了石壁上。
还没站稳,就觉衣领被人狠狠拉扯住。她胸中一闷,一股内力将她的衣衫激荡得飞舞起来,瞬间化为了碎片。
接着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后背,轻车熟路的扯断了脖子和腰上两处肚兜的带子。
逐影咬着牙,没有用手遮挡,也没有抗拒。
黑暗中,那手在她的胸乳上流连了一下,很快又扯断了她下裳的腰带,薄绸的衣料立刻飘垂下来,堆落在了脚上。
逐影背靠着冰凉的石壁,左腿的膝弯猛的被人抄起,狠狠一折,膝盖都压上了左乳。
这一下弄得她几乎失去平衡摔倒,两只手慌忙的在石壁上乱摸,抓住两块凸起的石头才勉强站稳。
眼前忽然一亮,是兰枫引点燃了一个火折子。
光点虽小,却很明亮,此刻正直直的照在了她被迫高高擡起的左腿根部。
那点耻辱的三瓣红印,正在火光的映射下,红得发亮。
兰枫引用火折子晃了晃那嫣红的一点:“这是什幺?”
逐影一时失语。
是,当时她说起在兴国府被袁嬷嬷强用媚药调教时,确实没有交代这处伤痕。
但是这种深深的耻辱,谁愿意主动向人血淋淋的揭开展示呢?
兰枫引却当她是无言以对了,冷笑着抛了火折子。
不想再看到那张如同莲萼一般,看似清艳无辜、实则狡诈恶毒的脸。
他一手仍然抄着逐影的膝弯,另一手撩起了长袍的下摆。
逐影只觉自己的身子又被往上提起了一分,她只有用右脚的足尖拼命支撑着自己。
兰枫引贴上了她柔软纤弱的胴体,略矮了矮身子。
逐影的后背贴着坚硬的石壁,前面摩擦着兰枫引织锦的衣料,两处都是凉冰冰的。
但是她的下体抵上了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
逐影倒抽一口凉气,因为恐惧和紧张,饶是被媚药调教过,此刻也没有蜜汁涌出。
兰枫引的阳物抵着她腿间的那条窄缝,感到了干涸和抗拒:“怎幺?不喜欢这个姿势?平时习惯怎幺让男人干?”
他放下了她的左腿,握住她的腰把她仰面按在了肮脏不平的地上,没有半点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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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枫枫你可想好了,黄暴一时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