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洞里些许鲛珠熠熠生辉,细碎的粼粼水光铺洒傅宜修满身。
他坐在床头,那双眼被一根黑色宝带复住了。
只余高挺的鼻梁,润泽淡粉的唇。
两络发丝垂委在耳畔两侧,飘飘荡荡,如同心绪飘摇。
他如今已经筑基成功了,师傅说时候也到了。
为了让师傅破除身上的禁制,他甘愿的。
就这幺安静地坐在床沿边,不知道等了多久。
但是傅宜修绞着衣角的手,还是出卖了他。
他如此静谧而美好,应该是无数闺阁少女的鹤梦男子。
微敞的衣襟,露出少年精瘦白皙的胸膛,因为修炼体能,又隐含有喷薄的力量感。
这衣服他今天特意穿的,怕师傅麻烦。
傅宜修感觉有些好笑,他好像皇宫里的一个妃子,等着被幸?
\"宜修。\"南弦之走进来,轻唤他。
即便早就心有准备,还是被惊到了。
他一颤,忙不迭应道:\"师傅,徒儿在!\"
就好像,平日里南弦之教导他练剑时,那一声徒儿在,干脆利落。
可是,如今不是在练剑。
南弦之的手轻轻摸了摸他头顶,如同对待小孩子一样。
\"记得运转灵力。\"
傅宜修轻轻应了一声,他现在只能听到师傅的声音。
他不敢动,只能默默运转灵力。
一周天,两周天……
似乎听到了潺潺流水声,烛花爆开的声响,还有……衣服褪下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佩在腰间的环佩,相击之声……
南弦之今日穿的褶裙,她只是将裙子理好。
\"到床上去。\"
傅宜修听话地擡起脚,挪了挪身子到床上,心里莫名的紧张。
她伸出手轻轻一点,梨花架子床散下了青纱帐。
南弦之聚气点了傅宜修几处穴道。
他仰面倒在床褥上,发丝凌乱,覆着眼的宝带却十分尽忠职守,半分不肯给他窥探师傅的情状。
本就轻薄的单衣彻底散开,淡粉的茱萸因衣物摩擦而悄然挺立。
破碎的喘息声,像含了罂粟花一般,带着少年朝气蓬勃的气息。
南弦之瞥过一眼,如枯叶回旋水面,轻描淡写。
\"师傅……\"傅宜修沙哑出声,\"徒儿好热……\"
她不想太过曲折,所以选了不伤他身体的捷径,点了几处穴激起他情欲。
她垂下蝶翅般的眼睫,簌簌扑朔。
\"嗯。很快的。\"
扯开他系带,春葱素手触到他清浅锁骨,捻住了衣缘,缓缓地褪去绡衣。
他闻到了师傅身上的冷香,沁入心脾的味道,像蟾宫里的木樨花。
眼前是一片黯郁,什幺都没有。
可是反之师傅的任何碰触,都让他更敏感。
指尖隔着衣物触上他下身,那里已经支起小帐篷了,她轻轻点了一下。
傅宜修俊脸泛红,像喝了酒一般发烫。
这里他自己鲜少触碰的……可是师傅这寻常的一点,却让他感到非常奇怪,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感觉……
纤纤玉手像在拨弦,隔着蚕丝衣袍,一点点得摩挲着他的欲望,描绘它的形状,不紧不慢地划过那处。
傅宜修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但又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