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纱帐中的床铺,朦胧的映照出两个身影,紧紧相缠。
高大的烛台上,烧至最后一截的蜡烛瞬地熄灭。蒙蒙夜色中,冷冷月光自窗外透了进来。
女子的喘息和娇媚的声音,在房中回荡。
“典瑜、别、嗯嗯、啊……”
叫做典瑜的男子有着一头暗紫色的长发,那是历代随侍的特征。衣着华丽而凌乱,倒是仍穿的好好的。他有着一张英俊而白皙的脸,一双冷清的凤眼,一抹暗红色的薄唇,身形削瘦。在他身下的女子闭着眼,紧紧搂着他,衣衫半褪。
她名为斯萝,为此国之主。那美丽诱人的身体、滑嫩细致的肌肤、洋娃娃般的容貌,还有那浓郁的独特情香,无一不在昭示她对于男人可怕的吸引力。若她是花,那些男人便是蝶。
闻香而来,见色起舞。
典瑜握着斯萝含苞待放的乳房,搓揉玩弄。他的唇在她的玫瑰色的乳尖反复吸弄、舔吮,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弄得她的乳头绽放着覆了一层淫荡晶亮的水光。
他微微喘息着,将手伸向她的下身,王那紧闭的幽谷……典瑜看着身下女人脸上的红晕与迷乱的双眼,平时温润的嗓子此刻听起来如此嘶哑,却仍带着理性:“王此时,好好感受吾便可。”白皙而指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小腿抚摸,到大腿,到大腿内侧,摸上了那潮湿温暖的湿缝,轻轻钻入第一个指节,不住来回用指狎玩,感受那为玫瑰花瓣柔柔包裹,一层一层的暖。那朵花器一缩一缩的,吐出了黏腻的爱液,濡湿了典瑜的指,顺着指骨滑落如滚珠。
第二节、第三节,直到深处,又进。
“嗯。”斯萝握住典瑜的手,阻止:“不要。”
他也不强迫,抽出中指,水液光滑。典瑜眯着眼,将手指置于斯萝面前:“您动情了呢。”他掀开她的衣服,将斯萝白皙的大腿分至最开,臀部擡高,在月光下闪出了玉般的光泽,那湿润稠滑的两个孔穴更是一目了然。对准了那儿,他俯下身子,将唇凑了上去,适度的一咬。
“哈、哈啊。”轻轻而压抑地抽气,王的倔强与高傲不容她婉转求欢。
她应是高傲而淡然的,无论对谁,在朝中,亦或床上。
典瑜懂她在想什幺,也不说,只专心服侍眼前之人。
一阵吸气伴随了啧啧啧的吸吮声,舌头所接触的滑润褶皱,花器的重放轻缩,典瑜皆有所感受。而斯萝则有些无法忍受那小穴被人清楚望见的羞耻以及刺激。当典瑜湿润的舌尖轻触斯萝的小菊,钻动了下勾了勾,又来来回回舔弄那小穴的浅沟,斯萝终于红着脸轻喊:“别、别……呀啊!卿,弄那儿?嗯、典、典瑜……!”
她未发现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随侍,闭了下眼,又睁开。只无意识地触摸到典瑜腿部,果然,繁复的布料之下,毫无波澜。
典瑜知道她想确认什幺,只淡淡地、警告性地喊了声:“王。”
唯有王的随侍不能将阴茎插入王的身体。
而历代随侍,为了补足缺憾,都有长的可直达小穴深处的舌头。典瑜的舌头尤为粗长,那湿润的尖端伸进了小穴口,左右动了动,填满花穴,穿过阴道,像条小鱼摆着的尾巴,深入子宫之中。王只觉得自己身体中进来了软软的、长长的物体,抵到了最深处后,开始了剧烈的蠕动。
“啊、啊、又、又用这种、犯规、的方法……”斯萝边喘息边说。
典瑜反问:“王不喜欢?”说毕,长舌又狠狠往子宫壁上一顶。
“嗯、啊!”她的脸是潮红色的,眼神迷茫,随着那舌头蠕动的快感一下下摇晃着自己的纤腰。
“喜、喜欢……”她一边呻吟,下体淫荡的春水泊泊流出,典瑜的唇紧贴在她肥厚的阴唇上,不停地吸,像是汲取着饮水。
“嗯……!”斯萝发出这样的声音,典瑜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他的长舌顶住了她的敏感点,往里旋转。
“嗯、啊!”她瞬间达到了高潮,小穴紧紧夹住了典瑜的舌,润滑的液体不停向外溢出。
典瑜松开唇,抽出了舌头,用手抹掉唇边的淫液,仍是一脸毫无波澜,不像刚才做过那些淫靡之事,整理了下衣衫,他站直,鞠躬,说:“吾去召唤今日的床侍。”
她一直都是很欣赏他的冷静的,这时却希望典瑜能接下去,做完全部。
于是莫名的有些痛恨这种冷静。
斯萝点点头,脸上仍是迷乱着,声音隐含着忍耐:“卿……去吧。”
※
这是个只有雄性与魔物的国家,名为焚迦。传说是神创此国家时所取。
只要是活着的生物,除了“王”为雌性之外,其余全为雄性。
而王的能力与天命,就是不断与这些人类、动物、植物进行交配,进而孕育后代。王的小穴则从来都紧致而稠滑,引发每一位雄性的欲望。
每晚王都会动情,需要床侍的精华始能抑止。而每年在王生辰之时,便会举行生之仪式,让王接近神后,将吸收的精华交付予神,让大地孕育出后代。
于是订下“床侍”的制度,为了维持公平由随侍代为安排,而随侍不能与王交合,以维持公平。若做了,神会降下神罚。
上代王,也就是斯萝的母皇,便是因此而亡。
典瑜出了王寝,看着外头的人,压抑下心中的酸闷感。
今日这位,早已脱下衣服,准备妥当。此人体态结实,修长俊美,肤色偏深,淡金色的双眸炯炯有神。典瑜见到他,微不可察地抿抿唇:柴维?
柴维,是朝中反王派的臣子。可今日,恐怕是柴家作主,由不得他。
毕竟就算是反王,仍是需要后代的。
当初夸下豪语要脱离此地另觅温柔乡的刚直男儿,仍陷入漩涡之中。
典瑜低下头,轻声道:“想不到,今日竟是柴维将军。请进。”
柴维扫了典瑜一眼,道:“有劳了。”便掀了帘幕,进了王寝。
典瑜淡淡的瞥了眼帘幕后消失的背影,努力忽略里头之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