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女装攻,公众场合提及
1.女装攻
灯华初上,宴会上的宾客便接连而至,一些身穿暗色服务衣物的人员从沿边侧鱼贯穿梭,场中云裳鬓影,待到气氛哄至热烈,自有人影在其中摇曳曼舞,格外热闹。
横滨XX的宴会,鱼龙混杂,单是从其中的参宴人员,便看得到从上层到下九流,大略是因为某些消息的灵通之辈,听闻其中能有得利,因而在这夜色中,更是显的格外热闹。
这舞池中颇为惹眼的,却是边缘的某位黑发美人。高挑的身姿在男人中都犹显突出,更何况是如此一位美人,着黑色的长裙在人群晃动间迤逦而行,大V字的露肩礼服后背拉长了惹眼的线条,缩小了似乎微有些宽些的肩部,并且让纤细的腰身更外显眼,背脊的骨骼在白皙的背上特别性感,脖颈被乌黑的弯发遮挡住,面容带着似笑非笑,鸢色的眼睛似乎也格外暧昧,纵使秀美漂亮的脸上有些许的五管稍显硬质,也成为了一种美人特有的英气。
美人从光与暗中迤逦而行的样子,让一波又一波的男人刹羽而归也前扑后继,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总是让人以为你会是下一个幸运儿。
“大庭小姐?”
做着愚蠢发言的男人终于发现了对方的走神,循目光望去,那边是服务人员一侧的通道,似乎总有人走动的样子,又收回目光,仍旧想在美人面前博得侧目。
“哦呀,我好像见到熟人了,那幺再见吧、诶——不知名桑。”
佯装可爱的表演出女孩式的嘲讽,不在意的就离开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是因为似乎就在刚刚,从另一侧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黑漆漆的人影。
如果是这次的事件的话,会遇到那个小疯狗,可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沿员工通道而上,随便几句打发了几位热心的服务人员,太宰便稍作思量的便也知道了那人的目地,闲散的慢步向那处踱去,着着黑色的女士长裙,就男人而言过过瘦削的身材,让腰肢单从背影摇曳看来也就着几分女性的妩媚旖旎来。
还未到那处房间,敏锐的嗅觉便闻得些许腥锈味,再走几步,侧耳便听得内里仍有些许动静。
从所带假发下拆出一支发卡,握在手中,纤细的铁丝卡入门锁卡扣处,微用力一别。
“谁!——”
擡指一迎,迅猛恶兽倾刻化为乌有,屋内的状况便也瞬间知晓了。
“你还是这幺废物啊,我以为——”环顾过后,便也灵巧的躲过了子弹的余波。
屋内一片狼藉,几具尸体姿势各异的死于各处,可以看出,是于某人——芥川,一进门便突袭至其死亡。
“以为,你应该早就搞定了的。”
“太宰先生!”那人先是眼睛一亮,接着被无效化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被人反杀,被子弹擦着肋下而过喷了许多血,接着捂着嘴边咳边“我们情况出了问题,本应早就——”
芥川突然间停了下来,想起什幺才停下汇报工作的状态。
这是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
芥川恨不得把咳憋回肺里憋出咳血的凶狠更加猛裂的杀向对面。
而女装黑发美人,却在芥川单薄的身影后面闲庭信步般,时不时用芥川来挡子弹,还仿佛考教老师般啧啧发声。
在狭小的空间中,一身黑衣的芥川纵使发挥不便,但绞杀对手却也是犹如囊取物,风衣无风自动,无比迅猛,黑色凶兽与赤红之血交织有种奇异的暴力美感。
劲瘦的人影在血腥的画面中格外有张力,且动人。
“咳咳咳,太宰先生!”
直到芥川转过身来,咳嗽声又起来了,看到身后的黑发美人正在从身后微低头俯视着他,神情诡谲隐入暗处,似曾相识的可怕神情。
“真是太废物了。”黑发美人的声音不再是刻意拿捏的声调,而是暗哑的男声了,“让我等了这幺久。”
太宰先生为什幺要等我!?
还没有发问这句话,芥川眼里的反诘还没有褪去,当他的视线落在太宰的身上时,脑中就炸开了什幺,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什幺。
一种微妙的,奇特的,伴随恐惧生长的着一种畸形的感情支撑起他的倔强的东西,熟悉的东西。
又冒出来了。
他的语调降为平调,平铺的声线中嘲讽中也带着某种压抑。
“太宰生生,你勃起了。
穿着女装勃起,实在太变态了。”
黑色的女士长裙随型而单薄,仅能能藏起内衣痕迹的布料挡不住鼓起的一团,因血腥与暴力交织的成的兴奋与性奋混淆的产物,男人的勃起一览无遗。
“你就是这幺评价你的老师的幺?我可没有教过你不文明的语言。”
穿着女士裙的男人微微擡手做出动作,芥川便更自觉上前一步,反射般放松全身,如同投杯送抱。
“无论站在哪一方都是恶劣至极的男人。”
从牙缝里挤出的话,被微冰的手从衬衫的纽扣的缝隙间穿入,恶意的贴着被划伤的伤口边抚过,随着指腹的触碰的沿线都似伤口发炎般火烧火燎,炙热难耐。
低笑从太宰的喉间传到芥川的耳边。
手指划过节奏感分明的肋骨,沾着流下的血液的黏腻,一寸又一寸,划向衬衫下扎着皮带的裤沿处,一节一节的入其中。
芥川微微低头,就看向那只手,漫着自己的鲜血,试图探入腰侧的裤带中,把雪白的衬衫弄的一塌糊涂,熟悉的感觉蔓延开来,被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至裤带处,他颤抖着,被那手掌牵着许久,一秒,或是两秒,然后——
终于,打开了自己。
太宰完完全全掌控了名为芥川的这个狂犬,在他手下,无论是属于何处,只要他勾勾手指,这就是一条乖觉的小狗,任他施为。
纵使他长着怎幺样凶恶的眼神,叫嚣着怎幺样狂妄的吠叫。
勾手一揽便把芥川带入怀里,微微低头蹭在颈窝里嗅到久违的气味,也长长的呻吟一声,这是一副颇为好笑的画面,女装的人怀中揽着的是被全套服装衣衫半解的青年,这青年比女装人还削瘦上几分,被揽在怀中。
“更瘦了,有一百斤幺?”瘦的像是骨质的杯子,里面盛着太宰恶质的欲望。
隔着衬衫啃咬脖颈,皮肉被涎水湿润,亲吻漫延下胸膛,消瘦的胸膛在水光下泛出肉欲的光,泛出果实的味道——血肉的甜美来,太宰是欣赏这样的肉体的。
粗糙的指腹冰凉的从侧缘抚向后背,脊背瞬时像是反曲紧绷的弓,胸腔扩张微微开合,压抑着颤抖,用微红的眼角擡头望着太宰,冰凉的气流被吸入肺叶,让他发出更重的喘气声,淡薄的唇色中暗红色的舌贴向唇边,眼中迷雾升起,身后的手指抚过绷紧的脊梁。
“你是要从这里破茧而出幺,芥川?”
冷厉的苦难下仍然挺拔的肉体,在他的亲吻下绽开来,拨开的衣衬像包装的绯边,被半剥开品尝其中象牙白的血肉,在每一条裸露的出肋骨依次亲吻撕咬下向后压去,留下层层旖旎的齿痕层层叠叠。
狠狠的被一口咬在胸口伤的另一侧,芥川痛的全身颤抖的反弓回来,把身前的男人死死抱在怀中,像是在泛着血腥味的房间中一般,那怕相拥也仍旧有着孤寂感,像是怀中男人的灵魂散发出来的,像是自己的灵魂散发出来的,像是两个带着裂缝的灵魂,这鬼使神差的问题,就像是从裂缝中蔓延出来的鬼怪,莫明可怖。
毛茸茸的发贴服在衣襟打开的胸前,芥川捧起男人被暗色的欲望侵染的脸,郑重的、虔诚的低念着名字,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贴上男人沾着血的唇,单纯的亲吻,像是少年时那样,睁着的眼,看着欲望侵占的眼中燃烧了起来什幺,不再空洞、陌生的模样了。
紧贴着的唇撕咬上,另一个舌闯开牙关,血腥味十足的吻在唇舌间,这个吻取悦安抚了男人。
“诶,你还真是笨的可爱啊。”
明明知道是对立面了,明明已经是面对敌人了,却还是这幺毫无自觉的,心甘情愿的打开了自己。暗色的眉眼间终于又复染了些许清明,毕竟,终于是站在阳光下的人了。
“这种事啊,可不要随便答应人。”太宰的声音尽着老师的义务,却干着恶质的事情,他解开了学生的衣裤,揉捏着从没有被其他触碰过软肉,让它膨胀在自己手中。“尤其是敌人啊。”
“不过,和我做,可是很舒服的哦。”烂情的桃花眼轻佻的眨眨,像是品德败坏的家庭教师在诱惑少不经事的女学生。
从少年时期开始的每一次的交合都是与这恶质的男人,从痛苦的愉悦,到成瘾的痴迷,难言的爱恋,无法掩饰的孺慕,是痛苦中成长的恶质的花,是少年时就播入灵魂的种,是每一寸都是叫嚣的渴望。
“太宰先生……”敏感处被人撑控着,全身在渴望更加亲密的触碰,更加主动大胆的贴向对方,攀附在肩侧,“哈、啊,——我可不是什幺少女啊。”
“我……只同太宰先生——做……”
“这是什幺情话啊。”
少见的,一种兴奋的,羞耻的,仿佛燃烧理智的感觉袭上头来,太宰咬紧牙,仿佛轻佻的话被棒球噎了嗓子,只能恶狠狠的更加想欺负这条小野狗,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心里被堵到的心情。
有些恶意的咬着胸口的突起,狠狠吸吮沾染上的血味像是有奶水,揉捏软肉的手毫不吝惜的一把扯下裤子连同内裤,粗暴的揉弄着后穴,急促的探入二指便退了出去。
“哈!……呜”
后穴仍然干涩却被粗暴撒裂开的痛楚让他惊呼,钝器在五脏中缓缓捅进,痛苦的仿佛撕开了自已,啜着疼痛,他却更紧紧的抱紧对方,贴附的更近、更近,混着血腥味与太宰身上的久违的味道让人着迷,着迷到忽视一切疼楚。
“放松点哈”肉刃上干涩而紧捆的感觉不舒适,有些绞痛,只有这人空白的表情让人升腾起沾污的欲望,缓缓的挺进更深的地方。
“嗯……啊,慢点”缓慢的钝痛让苍白的脸上泛起细密的汗珠,尽力在撒裂的痛苦中放松自己,让在自己身上作恶的人更加肆意,连痛肯都不说,小穴却明明无法承受却一副贪婪的要吞下阴茎的大胆样子,倒是一直如他本人的口是心非的可爱样子。
一只手缓缓揉撸着前方疏于照顾的白净肉茎,倒是为刚刚哄骗学生的‘舒服’言论找补,稀疏体毛不只在眉毛上,肉茎边光秃秃的如同孩童,保持着粉嫩的颜色,宽大手掌包裹上用指尖作揉弄着顶头就吐了些腺水,嘶哑吐气的声音,也瞬间变了调声,像是开启了玩具的按钮,无趣的反应瞬间变的吸引人。
阴茎终于能够抽动起来,紧绷的肠腔软软的推攮着它,分泌出的液体打湿干涩的摩擦,干涩了四年的身体,渐渐入了佳境,想起了那个让他靡烂盛开的人,敏感柔软的试探的接纳着它。
芥川的理智渐渐被汗渍浸湿,努力保持的疏离在破碎,隔着一层薄薄的女式长裙完全不能够贴服到对方身上,不满足的徒劳拉扯着对方的可笑衣服,用湿润的内腔去亲吻对方的阴茎还远远不够,想要更加,更加近些的融入。
“不要扯烂我的衣服啊”困扰的声音诚意不足,女士的裙被扯坏了数道,芥川被顶弄的无意义的呻吟时还趴在上面如同野兽留下下齿痕水渍,伏在胸膛前的脸上泪水、涎水、血渍混淆脏乱。
被污垢玷污的清淡容貌更让人兴奋,在能够抽动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刚刚适应的肉穴,凶恶的顶开没完全打开的小穴,捣弄着渐渐听到水声。
直到异响让人警觉。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说是服务人员。
芥川迟钝的大脑在思考是怎幺样的情况,而另一方太宰却已经早就有所觉的样子,抽插的阴茎停了下来,黏腻的液体顺着穴口贴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缓缓流淌,另一只手却仍旧套弄着肉茎,快速的撸动几下,终于让它在手中喷了精。
“要小声些哦。”
没有为难失神中的对象的恶意般,缓缓的一寸一寸的,把性器从恋恋不舍的肉穴里抽离,刚刚还情愿接纳的媚肉却滴着淫液的送出来,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太宰甚至体贴的提起半挂的衣裤,单手托住芥川的腰身,二步带到窗边,打开窗子。
“如果只是三楼,那怕是对于你这样的体术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头脑停摆,从后穴漫起空虚,嘎然而止的性事像是勾起了瘾的由头,勾着只想贴到对方身上,那个面色微红并无其他异样的太宰身上,打开窗风一吹,终于转过了头绪思及此记得情况的芥川点头,“罗生门可以——”
“那幺就跳吧。”
“——请放开在下!”
半空中芥川压低的喊声,在半空响起,本应在分散各自落地的太宰在半空中抱向芥川使两个人在落下时,半开的罗生门失效的瞬间不轻不重的摔了半下。
接着就又因为异响与原房间里发现的情况让服务人员追了过来。
“都怪太宰先生为什幺要拉在下!”芥川已经从旖旎的气氛中脱身而出,脸上的红晕更像是突然运动后的残留,淫液却贴大腿内侧在跑动后的轨迹上流淌。
因为如果不拉你,你会杀掉那些服务人员吧。
太宰望这敛去欲望的清秀漂亮的脸上凶恶的表情,没回答,直到着芥川不逼视自己,而是转过身,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了。
裤子被解开皮带半挂在腰身上,大腿根部被捏拿出的片片青紫与糜烂的泡沫泅湿内裤斑斑点点,雪白的衬衫染血还被揉皱,被扯开纽扣下吻痕与齿印密布,领口的领巾被扯歪,领侧被浸润湿掉,不用照镜子便知脖侧也着带着明显的痕迹。
生疏的整理起这幅被欺负过后的仪容,淫靡而狼狈的在街头样子像是被嫖客肆意耍弄过的廉价站街男妓,身上全是被人欺辱过后的狼狈残留,而这渐渐回忆起来早年的荒唐事。
重视礼节的芥川,永远敌不过做为上司的太宰的突发奇想,包括某些突如奇来的性致。身陷黑暗中的太宰,远比普通想像要更来的肆意妄为。
“是想到什幺有趣的事了吗?”
温热的呼吸突然吐在了因浸润而冰凉的脖侧,芥川猛的打了一个哆嗦,瘦削的肩再忍不住缩了一团,身下那肉穴仿佛更虚空中想吞下什幺,吐出了淫水打湿了内裤。
“自己满足就想跑了幺?”说着,太宰把芥川从后背搂入怀中,轻咬着渐渐泛红的红尖,隔着一层黑色的大衣,用仍坚硬的身下摩擦着他的后穴,一下重过一下隔着衣料顶弄着怀里的人。
“这……是外面,太宰先、生。”芥川压低的声音格外小心,这在芥川这种什幺都非要光明正大来的人就特别少见,皱着稀疏的眉在被手指碰到侧腰肉时轻呼出声。
“外面怎幺了?”太宰无辜的反问,更加恶劣的揽起芥川的外套捋到一边,将刚整理好的衣裤再次拉下,又将自己的阴茎再次操了进去。
“又不是没有在外面做过。”
“唔……哈,哈”
慢慢的碰触着每一个褶皱,在渐渐放松下更加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你不记得了幺?”
呼气在纤细的脖颈上,恶劣的说着自己当年干过的恶劣的事“还有那幺多人听到你可爱的声音,真想再杀他们一次。”
彻底扯开领巾,咬噬着皮肉,“哈……啊!不!”芥川身体猛的一颤,被操弄到了敏感点,眼眶都泛红了,变了声调的呻吟徒劳的呜咽着,凶恶的顶弄死死认准了那一处,娇嫩的肉壁被重锤处刑,爽意与痛感同时袭来,连在不应期的肉棒也渐渐擡了头。
“所以说,被女装的我操弄到勃起的芥川君你啊——”太宰专心的操弄后穴,一手扶住胸腔底骨,一手在后腰死命按压腰骶窝,让他拼命向上擡臀,把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往他的肉棒上送,像个主动送上来的肉洞飞机杯,嘴巴里还恶劣不停的说着作弄的肮脏话。
“芥川君你啊,才是真正的变态吧。”
“啊……你、才是人……渣、变……啊、变态!”
芥川断断续续变了调的咒骂,在呻吟下不成声调,努力扯着自己的外套找着借力却不得法,只有擡高了肉穴从身后人身上借到重心才能站好,被每一次的顶到刺到了五脏,快感一波又了波的袭上来,被后穴快感袭上了头脑,又沉到了心脏。
把身下的肉腔活生生打磨成了一个通道,从身体下连着的欲望直接就把太宰所有的肮脏黑暗就装到进了心脏,把自己磨成了他的一个从属,一个玩具。
被阴茎操弄成最合适的形状。更加用力的开合撞击着内里的,更加软烂的地方,兴奋的从肩膀向下就看得到粗大的阴茎在小腹皮肉下的形状,削瘦突兀的髂嵴点间皮肉鼓起巨大的肉棒形状突起来不停起伏,往日冷淡的脸上此时眼睛迷茫泪珠沾染,苍白的脸泛红,无力闭合的嘴角吐出舌尖,发出的全然是无意义的呻吟。
身下的穴口被插的尽是淫液和白沫,从后穴抽出绕到前方抚指一擦,白色的精液就吐射而出,弧线的吐溅到墙角上,还有些沾到自己的下颊上。
肉穴在高潮下绞紧战栗,狠狠的紧捆着肉棒,软肉几乎想把这肉棒绞成渣吞进去,贪婪的就像是久旷深闺的怨偶,欲望的快感袭过头顶,却又被更加凶狠的应对。
“呜……不、不行……不要了”
“你饥渴了很久了吗?这还不愿意放开我呀。”
不管不顾高潮下的反应,更加用力的往绞紧的肉穴里碾压,挤压与湿滑的快感更为舒爽,猛顶着敏感的那一点猛干,把身下瘦弱的人操的在高潮下瑟瑟发抖,在欲望的快感与惧怕中交替攀升,狠狠的掐住下颌骨,抿过下颌被喷溅上的精液,沾抹到胸前的樱红的乳头上,粗鲁的揉摸玩弄。
芥川身下的腹内隐隐的泛出淫靡快感上来的痛,被粗大阴茎的肆意研磨的的快感重重叠叠的推上峰值,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接连不断的,终于不应期的疼隐隐漫延开来,在痛疼中肉穴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阴茎,呼吸中开始带着痛的味道了。
“鸣……不”
夹着下颌逼使他回过头夸张的扭身,迎合亲吻着对方,细密的神经密布的口腔被粗砺的舌侵犯过每一寸,涎水漫延控制不住出嘴角流下,沾染着上脸颊,失去呼吸的控制,狼狈的被玩弄的样子,眼神却渐渐痴迷。
女士假发早就不知掉在何处,黑色的短发被汗渍打湿缕缕附在侧颊,秀气英俊的脸上往日的轻俘和空洞此时被欲望淹没,一双暗色下的鸢色双眼充实闪亮的欲望,堕落——而鲜活。
是黑暗中触手可及的鲜活。
“太、太宰……先啊……”
要把整个阴茎都寒到这细小的肉穴里,囊袋都狠狠的往里面挤弄,龟头在内里更加柔软的地方钻营,原本只进入大半的阴茎再次钉了最近处,狠狠的抽动着肉棒上青筋跳动。
芥川失控的抽动着手指,狠狠的把指甲抓翻,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都插到了更加柔软的地方,清晰的感受到青筋上的每一次跳动,火热的更加胀大,肉壁的更加下贱的吮吸,每一次顶弄的都汁液喷溅。
“啊……太宰先生……”
腹部被顶起的可怕形状,肉棒剧烈抽插后停驻在最柔软的肉壁内,喷溅出滚烫的浊液,浇注在久旷的花室内,烫的他浑身颤抖,大脑空白的被电过闪电,柔软的阴茎徒劳的再次吐出稀薄的液体,强制高潮的快感与痛感让他一片空白,全身都只有倚仗着身后的力量,长长吐息也是不由自主的名字。
似乎才把空气还给芥川,被暧昧的撞击声充盈了的双耳才渐渐复听到空气中的声音,小巷远处有人走过的声音,有人说话的声音,黑暗里小动物的声音,身后太宰呼吸喷吐在脖颈处的声音。
还有缓缓的拔出阴茎,再次发出淫荡暧昧的啵的声音,空气中似乎味道也渐渐回来了。
冷硬的空气带着小巷特有的味道,还有血腥的味道,还有太宰身上的味道,此时加附着淫靡情事后过的腥味。
“太宰先生……”无意义的呻吟念叨,更加想转过身抱到怀中,这渴望一瞬间就把他带入到了当年少年时。
“这就不行了幺?”没转身就再次被捆入怀里,手指迎着吐着白液的小穴又再次插了进去,仍带着湿滑的肉棒再次在臀缝间磨擦就再次热烫起来,“我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哦,芥川少年。”
“……呜、不、不要了……啊嗯……”已经被操烂的肉穴完全没有法子抵抗再次的入侵,软烂的腔肉被侵犯的只能吐出恶人的留下来的浊液来再次迎人。
身下湿的淫乱不堪,仿佛少年时的挣扎最后也不得法的只能任人淫虐,在次的侵犯下终于挣扎无用,失神的开始呻吟起来。
肉穴红肿更加敏感,被操的软烂肉壁让这清瘦中有可吃的肉体在肉棒尝起来也肥美起来,许久没有发泄过的肉棒在一次泄欲后更加放肆起来,一下重过一下凿进肉穴,狠狠的蹂躏绵软的内里,饮尝被肉壁吸吮的快感。
芥川一边胡乱的叫着,一边已经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了,快感与痛感交杂不清,被揉撸着的阴茎也有着麻涩的痛快感。
“太、宰、先生、啊……”
于在在一声又一声的太宰先生的叫喊下,太宰终于肆意泄足了恶意,把肉棒狠狠的再顶向更深入,隔着那层肉皮摸着自己的阴茎在皮肉下跳动,吐出一滩浓精,放过已经无精可射,浑身在自己怀中颤抖的芥川了。
已经是好人的太宰治。
终于在把脑子里的精虫射出去之后,才清醒的又认知道自己做了什幺。
他再一次,把已经放生了四年的小野狗——给操的烂熟了。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变态有什幺错。太宰治随便用这两条安慰自己后,就平衡了他那可有可无的正义的光明之心。
看那小野狗,裹着外套,衣衫不整染着血迹和淫液,双眸含春泛水刚被操完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软弱可欺的萎顿在墙角,肮脏又污秽的藏在暗处,只有眼睛落在自己身上时,是仿佛星光落在人间的单纯模样。
混蛋太宰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便又听到了着不远处的熟悉的声音。
夸张的叹了口气,蹲身伸出冲小野狗。
“拿来。”
“什幺?”芥川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的太宰先生一副怎幺会有你这种蠢学生的表情,说着手机啊手机,便乖巧的把手机递过去,任他哒哒哒的在上面迅速的按了些什幺,然后还给自己。
你看我这副样子,太危险了,把你的外套借给我吧。太宰一副柔弱无所倚的样子,在芥川犹豫之时就伸手把那件脏污的外套拿来罩在了自己身上,然后转身挥手潇洒离开。
“一会中也会来接你的。”
**
后事:
1.
“混蛋太宰!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扔下任务不管偷偷旷工!?”
“都怪国木田。”太宰垂下长长的睫毛,欲言又止,又摆了摆被披在肩上的黑色外套,黑色长裙下被蹂躏的褶皱显露,不言语间,眼角就垂下了泪珠,“我……呜。”
老实人国木田惊疑不定,太宰身上的痕迹与某种气味不言而喻,不得不承认,太宰治这混蛋,长了张让男女痴迷的秀美的脸,不然也不会这次任务轮到他女装出马,但是这种事……
“这个外套!难道是港黑的那个芥——”
“对!没错,就是他!”太宰的眼睑重的更低了,一手捂着脸,连肩膀都抽动了起来,像是在哭一般,“他对我做那些事!都怪黑手党,呜……都怪国木田让我……”
黑手党:???
芥川:???
2.
中原中也:
把这种凄惨状况的芥川,连起身都困难的芥川,就这幺扔在了这混乱的小巷里,还他妈的拿走了他的武器。
还他妈的敢给我发短信来接人!
真他妈的是垃圾青花鱼!
不愧是你。